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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被鞭子抽的直哭(限)

    红蕖被他眼底的狠戾吓得一颤,却仍梗着脖子哭喊:“跟任何无关!是是我自己想的!你的规矩像笼子,我待在里面快喘不过气了……”
    “笼子?”  辞凤阙忽然低笑出声,那笑声里裹着毁天灭地的怒意,却偏生压得极轻,像冰裂前的脆响,听得人后颈发麻。他一双凤目静得像深冬的寒泉,不起半分波澜,可那平静底下翻涌的暗流,却让人胆战心惊。
    他忽然倾身,鼻尖几乎蹭到她的耳垂,声音哑得像被砂石磨过,带着淬毒般的冷:“不想受规矩?”
    呼吸喷在她颈侧,烫得像火,说出的话却冻得人骨髓发颤:“那就罚到你断了这念想为止。”
    “还敢顶嘴是么……”辞凤阙华丽的衣袍因为她的挣扎而凌乱不堪,上面还被踹了几个小脚印,,刺得他眼底的竖纹愈发清晰。他是真的动了怒  ——  不过是偷偷出去了一晚,这只被他养在掌心里的小兽,竟敢说要破笼,敢对着他龇牙。那个男人到底给了她什么?是几句温言,还是许了她什么好处?她隐瞒的那些事,又藏着多少他不知道的勾当?
    龙性里的多疑像藤蔓疯长,缠得他心头发紧。他猛地攥住她的手腕,指腹碾过她腕间的红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那截细骨:“看来光说没用,得让你疼到记牢才行。”
    “你不是说受够了规矩吗?不是想往外跑吗?”  他俯身在她耳边,声音里裹着冰碴,却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耐心,“今日我就让你尝尝,坏了规矩的滋味。”
    ”
    他忽然松开她的手腕,反手拽过床尾的绸带。红蕖看着那抹刺目的白,像极了捆缚猎物的绳索。红蕖看着那绸带,心头猛地一慌,她挣扎着要爬起来,膝盖刚撑起一点,就被他按着重重砸回锦被:“辞凤阙!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你猜呢?”  他冷笑一声,那双美得让日月失色的俊容此刻阴云密布,眉峰拧成深壑,眼底的竖纹如刀刻般清晰,宛若修罗殿里俯瞰众生的神祇,带着碾碎一切的冷戾。他攥着她的脚踝往回一拽,丝绸裙摆被扯得凌乱,露出的小腿在烛火下泛着惊惶的白。红蕖被拖到榻边,后腰被他的膝盖死死顶住,骨头像是要被压进锦褥里,连挣扎的力气都化作细碎的抽痛。
    绸带缠上她手腕的瞬间,冰凉的触感像毒蛇缠上脖颈,红蕖终于怕了,哭声里带上了真切的恐惧,尾音抖得像风中残烛:“不要……  我听话……  我再也不说那种话了……”
    辞凤阙却没停手,指尖翻飞间,绸带已在床柱上绕了三圈,打了个死结。他直起身时,目光扫过她跪趴在床上紧绷的雪臀,那处肌肤本如凝脂般雪白,心中却被她那句  “受够了规矩”  搅得一阵烦乱,冷声道:“晚了。”
    他解下腰间的软鞭,鲛绡混银丝的鞭身在烛火下泛着冷光,银丝流转间,映出他眼底翻涌的怒意。“好好记住,只要在我身边一日,我的规矩,你就得守一日。”
    红蕖看着那鞭子,吓得浑身发抖,眼泪汹涌而出,砸在锦被上洇出深色的痕。她徒劳地挣扎着,手腕被勒得生疼,绸带陷进皮肉,红痕迭着红痕:“我错了……  我不敢再说了,不要……  不要打……”
    软鞭扬起的瞬间,带着破风的锐响。红蕖的哭喊陡然拔高,惊得窗外的夜鸟扑棱棱飞起,撞碎了满窗的月光。
    “啊  ——  好痛!”  鞭身落在雪臀上,起初是尖锐的麻,随即便是火烧火燎的疼,像有无数根针在扎。那片雪白的肌肤上瞬间浮起一道红痕,羞耻感却比疼痛更甚,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小脸上泪水可怜的落了下来,委屈的哭喊:“你混蛋……  放开我……”
    第二鞭落下时,她的骂声里掺了哭腔,尾音拖得又长又软,带着难忍的痛与羞。雪臀上又添一道红痕,“辞凤阙……  你不是人……你会遭天谴的!”
    “啊……”
    第十鞭、第十一鞭……  鞭身起落间,雪臀上的很快红肿一片,随即又被深红的鞭痕覆盖,像雪地里绽开的惨烈红梅。红蕖的挣扎越来越弱,哭骂渐渐变成了细碎的哀求,声音抖得不成调:“别打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  求你了……  饶了我吧……”
    她后知后觉得发现他是真的动了气,不是往日里带着纵容的轻罚,是实打实的教训。每一个鞭子都痛的她浑身发抖,身后痛的像是火烧一样,又羞耻又疼痛,
    “呜呜…………不要了……饶了我吧……饶了我……
    “大青龙,别打了……我真的不敢了……求你……呜呜……”
    她能感觉到他身上翻涌的怒意,那是比任何时候都要灼人的怒火,烧得她连骨头缝都在疼。
    辞凤阙的动作顿了一下,龙性里的暴戾被她这声带着哭腔的  “大青龙”  勾得微滞,可转念想起她那句  “受够了规矩”,想起她为了那个野男人顶撞自己的模样,眼底的冷戾又翻涌上来。随即便又是一道鞭子抽了上来,声音冷得像淬了冰:“还要不要挣脱规矩?”
    “不要了……  不要了……”  红蕖身子猛然一颤,雪臀上又多了一道深深的红痕,哭着呜咽一声,拼命摇头,泪水糊了满脸,“我会乖……  我会听话……  求你……  轻点打……  我疼得受不住了……  求你别打了……”
    “还敢不敢去找野男人!”  又一记鞭子落了下来,精准地抽在她最娇嫩的地方,他就是要让她疼,让她记,让她这辈子都忘不了这种违逆他的代价。她痛得浑身发抖,脑子里早已经忘记了愤怒,只有对疼痛的恐惧,哭着摇头。
    “不……  再不敢了……  求你……”
    “真的记住了?”  他手中的鞭子终究是缓缓停了下来,声音里还带着未散的戾气,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红蕖早已吓得浑身发颤,只能哭着点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记住了……  我都记住了……  求你饶了我这一次……”
    辞凤阙看着她泪痕斑斑的脸,眼底的戾气渐渐褪去,只剩下一片复杂的暗潮。
    辞凤阙看着她涕泪横流的模样,手中的软鞭并未放下,只是忽然俯身,冰凉的指尖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那双眸的冷光像淬了毒的冰棱,直直刺进她眼底。
    “刚才骂得不是很凶?”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穿透骨髓的寒意,“说我是恶鬼,说我该遭天谴  ——  现在呢?还敢不敢骂了?”
    红蕖被他捏得下颌生疼,后臀的剧痛还在一波波袭来,每动一下都像在被凌迟。她看着他眼底未散的戾气,恐惧像冰水浇透了四肢百骸,哪里还敢有半分顶撞的念头,只能拼命摇头,泪水糊了满脸,顺着下巴往下淌,滴在他手背上,冰凉一片。
    “不……  不敢了……”  她的声音抖得不成调,生怕又惹恼了他,委屈的红着眼眶,小声地啜泣道,,“我再不敢了……”
    烛火在辞凤阙冷白的锁骨投下深浅不一的阴影。他看着她泛红的眼角,那点因她身上陌生气息而起的怒意还没散尽,
    “抬头。”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硬,尾音敲在空气里,沉甸甸的。
    红蕖怯怯地抬眼,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像沾了晨露的蝶翼,轻轻一颤就滚了下来,砸在锦被上洇出小水痕。她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眼眸,那里面没有了往日的温沉,只有一片冰封的湖面,偶尔翻涌的浪头,也是为了确认她是否还在掌控之中。
    “知道错在哪了?”  他俯身,指尖捏着她的下巴,力道不重,却足够让她疼得瑟缩。
    “我不该……  不该跑出去,不该……”  她的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小心翼翼的说着,怕又点燃他的怒火。,  “不该让别的男人碰,不该不受规矩”,
    “还有什么?”
    “该好好在房间里反省……”    她红着眼睛,低垂着头,眼泪汪汪的。“我不该……  不该跑出去,不该……”  她的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每个字都裹着哭腔,小心翼翼地说着,生怕哪个词不对,又点燃他眼底的火,“不该让别的男人碰,不该不受规矩……”
    “还有什么?”  他追问,指腹在她下巴上轻轻碾过,带着不容错漏的审视。
    “该好好在房间里反省……”  她红着眼睛,低垂着头,眼泪汪汪的,视线落在他衣襟的银纹上,不敢再抬。
    “继续。”
    她咬了咬唇,唇瓣早被哭得发肿,尝到一丝淡淡的血腥味。看着他冷冰冰而又充满威仪的目光,心口酸涩得像塞了团浸了醋的棉絮,哽咽道:“不该和公主争执……
    红蕖的声音哽咽得不成样子,每个字都裹着浓浓的委屈,尾音拖得又软又长,却提起‘公主’时依然暗暗带着一丝带着藏不住的不服气。她哭的肩膀一抽一抽的,却不敢抬头看他,怕撞进他那双没有温度的眼,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
    辞凤阙却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那点藏在眼泪底下的倔强和醋意,像颗小石子投进他眼底的冰湖,漾开一圈微澜。他的目光微微松动了一些,伸手解开了缚在床头的绳子,绸带从床柱上滑落,带着勒出的红痕,在她腕间留下浅浅的印子。他没有完全解开她的手腕,只是将她轻轻重新抱在怀里,动作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小心,避开了她臀上的伤处。
    这突如其来的温柔,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防备。之前被他禁足被他冷落的委屈,被他鞭罚的痛,藏着的醋意,全都化作汹涌的泪水,止不住地往下落,砸在他的银袍上,洇出一片深色的痕。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怎么止也止不住,
    辞凤阙无奈的轻轻叹了口气,抬手帮她擦拭掉脸上的泪珠,:“让你认错就这么委屈你……”
    红蕖没说话,只是哭得更凶了,眼泪把他的衣襟打湿了一大片。,脊背的酸痛让她连指尖都在发颤。泪水浸透了枕巾,晕开一片深色的湿痕,喉咙早已哭哑,只能发出细碎的呜咽。
    辞凤阙攥着她的脚踝,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那截纤细的骨头。烛火在他侧脸投下冷硬的线条,龙族的竖瞳在情绪翻涌时泛着暗金色的光,带着不容错辨的压迫感:“还敢不敢夜里跑出去?还敢不敢让那些野男人碰你?”
    红蕖被他眼底的狠戾吓得一哆嗦,后腰的疼还在火烧火燎地蔓延,她抽噎着摇头,声音破碎得像风中的残烛:“不敢了……  再也不敢了……”
    “不敢了?”  他忽然俯身,掌心重重落在她的臀上,一声脆响混着她的痛呼炸开在帐内,“方才在破庙里,被那个男人背着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敢不敢?”
    “我没有……  那是意外……”  红蕖疼得浑身痉挛,眼泪汹涌而出,顺着脸颊滴在褥子上,“他只是帮忙……  我真的没有别的心思……”
    “没有心思?”  他又落下一掌,力道比刚才更重,“那你身上的味道怎么来的?那把伞怎么回事?你对着我夸他气宇非凡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会不会生气?”
    红蕖被打得泣不成声,趴在那里瑟瑟发抖,后腰的酸痛和臀上的灼痛缠在一起,让她连呼吸都觉得疼。她终于崩溃了,哭喊着求饶:“我错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再也不会跟别的男人说话了……  再也不会乱跑了……  求你别打了……”
    辞凤阙看着她哭得泛红的眼角,听着她气若游丝的哀求,掌心的力道却没松。他要让这疼刻进她骨子里,让她一辈子都记着,什么人碰得,什么人碰不得:
    红蕖趴在那里,哭得浑身发软,只能用微弱的呜咽回应。臀上的灼痛还在蔓延,可比起心口的恐惧,似乎又算不得什么了。她知道,这次他是真的动了怒,那怒意里藏着的占有欲,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牢牢罩在里面,让她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意识昏沉间,她忽然懂了  ——  为什么白焰城的百姓提起辞凤阙时,眼里总带着三分敬畏七分畏惧。他平日里是温和的,是清贵的,笑起来时眼角会漾起浅淡的暖意,仿佛春日融雪。可只有真正触怒他的人,才知道那温和底下藏着怎样的冰棱。
    就像此刻,他的怒火明明没再用鞭子发泄,却像一张无形的网,死死罩着她,让她连呼吸都觉得沉重。那不是一时半刻就能消下去的气,是龙族骨子里的傲慢,是被冒犯后的冷戾,非要磨到她彻底臣服才肯罢休。
    她以前怎么就不怕呢?
    红蕖自嘲地勾了勾唇角,牵动了嘴角的泪,更疼了。是因为他纵容过她啊。纵容她的小性子,纵容她的偷跑,纵容她对着他大吼大叫。她以为那是理所当然,以为他永远会对她那样好,却忘了,那纵容本就是他给的。
    给得起,自然也收得回。
    就像现在,他收回了所有的温软,露出了最本真的模样  ——  冷硬,霸道,带着不容置喙的掌控欲。他不再哄她,不再对她笑,只用最直接的方式告诉她:谁才是主人。
    恐惧像藤蔓,悄无声息地缠上心头。不是怕他的鞭子,不是怕他的冷语,是怕他眼里那片再无波澜的冷漠,是怕他再也不把那点纵容给她了。
    红蕖蜷缩在锦褥上,臀上的灼痛还在层层迭迭地涌上来,,皮肉早已麻木,只余下骨头缝里的酸麻。她以为鞭声停了便是尽头,却听见辞凤阙将软鞭放在妆台上的轻响,那声音在静夜里像冰珠坠玉,脆得让人心头发紧。
    “……把这个……  解开好不好……”腕间的鲛绡带勒得越发紧了,  她有些羞耻的小声求道。
    “解开?”  辞凤阙的声音里没什么情绪,指尖却忽然加重力道,掐在臀上那片红肿的边缘,眼眸里的波光让人看不清楚,“方才不是说受够了规矩?现在倒想起求我了?”
    他的指尖故意在红肿处流连,不轻不重地碾过,每一下都像在撩拨那根最敏感的神经。红蕖疼得弓起身子,呜咽声里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却偏偏被捆得动弹不得,只能任由那羞耻又难堪的感觉将自己淹没。
    “我……不是都……都认错了么……”  她委委屈屈的抬起眸子,眼尾泛红,小声辩解着,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你到底还想怎么样……”
    辞凤阙却像没听见,只是伸出手,轻轻在她被打的红肿处揉弄,指尖的温度烫得她浑身一颤。红蕖惊得浑身绷紧,羞耻感瞬间烧红了脸颊,连耳根都泛起了粉色,她慌乱地想躲开,却被他按住后腰动弹不得。“羞什么?”  他低笑一声,“方才受罚时,怎么不觉得羞耻?”?”
    这句话像针一样扎进心里,红蕖脸更加红了,只能徒劳地挣扎着,腕间的绸带勒得更紧,几乎要嵌进肉里。他的折磨带着一种缓慢的残忍,不是鞭罚的剧痛,是温水煮青蛙般的煎熬  ——  让她在羞耻里清醒地记着疼,记着自己是如何被他掌控在掌心。
    红蕖也这才发现,他的惩罚远远没有结束。
    “大青龙……求你了……”她只好撒娇的求饶,希望他能心软,:,“解开我吧……  求你了……”
    “急什么……你身上的味道还在……当然要去洗干净”    他俯身,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颈侧,带着不容错辨的占有欲。
    他要的从来不是一时的驯服,是要在她心上刻下烙印,让她在每一次想起今日的羞耻时,都不敢再有半分违逆,
    水汽在桶壁凝成珠,顺着木缝往下淌,像红蕖此刻慌乱的心跳。她缩在桶里,热水漫到胸口,却挡不住那点滚烫的羞耻  ——  辞凤阙的指尖刚擦过她的腰侧,她便像被烫到般猛地合拢双腿,膝盖紧紧并在一起,脚趾蜷得发白。
    “躲什么?”  他的声音里忽然带了点嘲弄,指尖悬在水面上,故意不碰她,只看着她紧绷的肩背,不容抗拒的命令道,“方才顶嘴的胆子呢?”
    “腿分开些。”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尾音里还裹着点没散去的嘲弄。
    红蕖的脸烧得像要冒火,羞耻的结结巴巴,:“不,不用了……我,我自己来……”
    “怎么?”  他忽然俯身,掌心贴着桶沿,将她圈在自己与木桶之间,温热的呼吸混着兰桂香气,压下来,“方才不是说听话?”
    指尖终于落下,力道不重,偏生带着不容挣脱的强硬。
    “放开……”  她的声音细得像呻吟,又羞又急,,“辞凤阙,你再这样我就……”
    “就怎样?”  他低笑,指尖顺着膝弯往下滑,掠过细腻的肌肤时,故意用指腹轻轻碾过。红蕖像被施了定身咒,浑身僵着,连呼吸都忘了,只觉得那点触感像电流,顺着骨头缝往心里钻。
    “你看,”  他忽然凑近她耳边,声音热得烫人,“这里明明也想让我碰,偏要嘴硬。”
    指尖已滑到大腿内侧,只隔着寸许。红蕖猛地睁开眼,眼里满是惊慌,却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眸  ——  那里看不出什么情意,只有猎手逗弄猎物的戏谑,和龙族对所有物的赤裸占有。
    “别……”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腿却不听话地微微发颤,不是因为怕,是因为那点该死的、连自己都唾弃的悸动。
    辞凤阙看着她泛红的眼角,和那紧咬着却泄出细碎喘息的唇,眼底的笑意更深了。他故意再往前送了送指尖,感受到她瞬间绷紧的肌肉,才慢悠悠地收回手,指尖在水面上划着圈。
    “现在知道怕羞了?”  他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眸里闪着促狭的光,“方才在破庙里,被那男人背的时候,怎么没想过男女有别?”
    这话像盆冷水,浇得红蕖浑身一凉。羞耻和委屈瞬间被怒火取代,她瞪着他,却又不敢忤逆他,只是气的自己闷着头掉眼泪。
    她娇小的身子在浴桶里哭得一抽一抽的,肩膀微微耸动,脸颊被热气和羞耻熏得像颗熟透的番茄。心里的火气没处发,只能暗暗咒骂  ——  该死的大青龙!算准了自己舍不得离开他,便变着花样欺负她,欺负她一个人在这里无亲无故,欺负她认定了他是自己唯一的依靠,不敢反抗他,所以才这么肆无忌惮的羞辱她么……呜呜呜,她突然越想越委屈,眼泪落的更换了。
    “哭什么?”  他的声音放得轻了些,不再像方才那般带着刺,冰冷手指缓缓擦她脸颊的泪,动作算不上温柔,却没了之前的强硬,“不过是说了你两句”
    “才不是只说两句”    她不服气的扭过头小声争辩,含着水汽的眸子偷偷抬眸瞪他,她刚才下手的时候可是打的她疼的要死呢,现在又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仿佛刚才那般凶神恶煞的人根本不是他。
    辞凤阙看着她委屈巴巴,眼睛一片红肿的样子,终究是无奈的轻轻叹了口气,,俯身把她从桶里抱了起来,动作小心地避开她腰侧的青痕,声音淡淡:“好了,水凉了,再泡要着凉。”
    红蕖的脸又烧了起来,却没再挣扎,乖乖靠在他怀里,指尖攥着他的衣襟,小声嘟囔:“那你以后不许再拿鞭子抽我……  也不许再这样欺负我……”
    “看你表现。”  辞凤阙抱着她往内室走,脚步放得极轻,声音难辨喜怒,“若是再敢偷偷跑出去见外人,就不只是鞭子了,我还会拿一根链子把你锁起来,你哪都别想再去……”
    红蕖瘪了瘪嘴,却没反驳  ——  她知道,这已经是他难得的让步了。怀里的温度暖得像春日的阳光,裹着他身上独有的龙涎香,让她方才的委屈和羞耻,慢慢散成了心口的一点软。
    “霸道……”
    红蕖小声嘀咕着,却偷偷往他怀里缩了缩,把脸埋在他颈窝,搂着他冷白如壁石的脖子,轻轻哼着撒娇:“那……  那你明天要陪我去东街买糖人……当做,当做……赔罪……”
    辞凤阙的脚步顿了顿,低头看了眼怀里缩成一团的小身影,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声音依旧淡淡的,却带着承诺的意味:“好。”
    她忍不住开心笑了,抬起娇嫩的手指在他冷白色的锁骨上缓缓勾画着,她知道自己没骨气。他这样罚她,她却还贪恋他衣角的温度,还盼着他能像从前那样,
    月光落在她泛红的眼角。她知道自己傻,知道这样只会让他更觉得她离不开他,可比起臀上的疼,比起那些冰冷的规矩,更让她怕的,是他转身离去的背影。就像溺水的人抓着浮木,哪怕这浮木硌得手心生疼,也断断舍不得松开。
    疼是真的,委屈是真的,可舍不得他走,也是真的。或许她这辈子,就是要这样又疼又贪恋地缠着他,逃不开,也不想逃了。
    ps:前期的确是被大青龙掌控的很厉害,被pua了……红蕖对他有一种病态的依恋,……她因为她真的好爱好爱大青龙啊,,虐红蕖虐的有点厉害,不过后面红蕖觉醒了,就要扬眉吐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