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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支任务:困惑

    避雷:小付反攻预警(口交|高潮禁止)
    ——我回到了一天之前的情节。
    嘶——我为付为筠在肩膀上咬的那一口倒抽一口气,“你他妈属狗的吗?”
    “飖哥,”他抬起湿漉漉的脸,样子像是刚哭过,眼睛还是红彤彤的,“我们做吧。”
    我不由愣住,这又是哪一出?
    楼下夜市里的小摊传来油锅炸香蕉的哔啵声,房内陈设简单,两张单人床,中间一盏惨败的壁灯,光线差得像随时会停电。墙角贴着防潮纸,但没有用——如胶似漆,共渡时艰……难不成这就是那“时艰”?
    说实话,现在我听到付为筠的这副语气就要应激,如果没有弄错时间线,床戏在开机的第一天拍,前一天就是付为筠刚拿回姚向越的本子和投资、志得意满准备开机的时候——那他哭什么?
    可是王飖大概不知道这些,只是叹了口气,堪称温柔地拢住付为筠的后脑,吻上他的嘴唇。
    傻逼,你被骗了。
    有回应的吻总越来越煽情,很快王飖脱掉T恤,抽开腰带,指尖下触——摁在牛仔裤的纽扣上时,付为筠制住他的动作,掰过他的脸。我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但王飖明白,停住,任付为筠接过他的手。湿的、密的吻,像阴沟里的水生物,付为筠缓慢地、引导着,把他的指尖搭在自己衬衣扣子上面。我看了他一眼。
    付为筠的眼眶还是红的,目光却带着种斩钉截铁似的烈,“你还要不要我?”
    片刻,王飖叹了口气,认命似的垂头解他的扣子,“要。”
    他解扣子时本可以弓腰,却偏往下塌,而付为筠缠着他不放手,扣子一共就那么多,很快解到最后一颗。他抬头,付为筠还在望着自己。他无奈道:“不是都答应你了么?”说完去解他腰带,却又被对方摁住手腕。付为筠看着镇静,钳着他的手却抖,那力道太大了,几乎算是掐,“我可以吗?”
    “……你他妈想操就操,又不是第一次了,还问我干什么?”
    「1997……所谓的享受剧情就是在这等着我?」我愤怒地抗议着。
    「玩家您好,分支任务是对真实事件的回顾,您是知道游戏机制的。」
    「这不是在上在下的问题——我实在对那个叫付为筠的没有好感。或者你好歹给我切个第叁人称视角行么?」
    「好的,如您所愿呢。」
    我硬着头皮睁开眼,松了口气,刚心想说这第叁人称视角总算好受一点了,可惜,下一刻,只听两人张口丢来一颗重磅炸弹——
    “我跟姚向越睡过了。”
    “你刚才不是已经告诉过我了?”
    “我是自愿的。”
    “我也知道你不是自愿的。”
    付为筠像是犯了倔,又重复了一遍:“我是自愿的。”
    “所以你他妈是把我这当告解室了么?”王飖略显烦躁地甩开他的手。
    「——停。1997,停。」我头皮发麻……好一幕情感纠葛大戏,「我缺的信息是不是也太多了?你一上来就扔给我这个,我实在是接受不能。真的,马上就要喊救命了。」
    1997听起来倒是一点没被精神攻击,十分冷静地回答:「您需要我为您把时间线回调到半小时以前吗?」
    「……我必须要看这个吗?」
    「理论上并不是必须,但是我的算法告诉我,理解付为筠的行为模式和王飖对这次事件的处理将对您的任务推进产生重要作用,而且王飖与付为筠其它对话内容缺乏有效信息太少,这使得这次“做恨”的剧情加倍珍贵。何况您不也是“王飖”么?」
    「……那就别往前调了,记得给我保持第叁人称,再灌一点心理活动。」我硬着头皮下指令。
    不知为何,跟以往分支任务不同,走这次任务时我的心理过程就跟断电了似的,茫茫一片雪花屏,不知何所来,不知何所终。
    「好的,如您所愿呢。」
    「还有,你他妈才是王飖,那角色大概早就是死人了吧?」
    「唉。」1997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我不赞成您这样说,人身攻击是不可取的。」
    「……」
    付为筠的动作僵在了半空,看着王飖甩开他的手,下颌绷紧,没吭声。
    王飖看上去也丝毫不想追问,重又搭上他的肩,吻他胸口,絮絮叨叨又去吮两粒珠,嘴里不经心地哄:“好,我知道了,我跟老男人睡过,你也跟老男人睡过,我们都不是自愿被睡的,”他满不在意似的,小幅度地伸舌头在上面舔,嘴唇开合也算包裹触碰,一个个吻辗转流连,“但是我们都是自愿脱衣服的,就算扯平了,行吗?”
    “我不想再拿你的钱了。”付为筠不依不饶,“我是一定要混出头的。”
    “好,混出头。”王飖抽开他腰带,拉开裤链,里面一团裹着半勃起的阴茎的内裤露了出来,他俯身揉弄两下,“我先给你口硬了再做?”
    “——但代价不能是你离开我。”付为筠还在喋喋不休。
    “行。”王飖敷衍着,看了一眼那团东西越来越要弹起的形状,抿了下嘴唇,张嘴用牙咬着把内裤从他腰上拉了下来,往上直直看着对方,含进阴茎。
    「……对不起,1997,我再打断一次。我知道打断别人做爱,不,做恨,不好——我方便了解一下王飖是怎么想的吗?他对他男人卖身出轨这件事难道就一点反应也没有,全盘接受还顺带安抚?」
    「玩家您好,恭喜您,您与您的3号攻略对象:付为筠的心理活动达成了同步——」
    「——说  重  点。」
    「至于您的宿主的心理活动,对我来说解读也十分困难,您或许会在后续剧情之中获得自己的见解。不过我的学习结果告诉我,他应该在半小时前就被这一事件触发了某种心理防御机制,也就是说,您看到的“全盘接受”是应激反应的结果——就像您在得知女演员甘蜜的遭遇时所做出的。」
    「这跟我有什么关……」我感到一阵失力,「算了,行。我知道了。你退下吧。」刚说完,只听那边,付为筠只来得及再“你”了一声,剩下的话就卡在嘴里了。
    王飖颇满意那烦人声音暂停,听对方气息加重,压低身子,屏住呼吸,张开牙齿,把他阴茎往口腔深处裹。不一会付为筠勃起了,阴茎笔直往他喉咙口戳,王飖本能要呕,好在技术上又对此十分娴熟,眼一闭,一口怼到更深处,一下一下地套着阴茎起伏。
    付为筠僵硬片刻,手指随即深深插进他的头发里,扣着他的头加速套弄。
    喉咙被撞的感觉发涩,王飖没忍住,呕了几声,下一秒对方却扣得愈重,他只得抬起屁股来,整个上身都沿口中阴茎的形状倾斜。
    这姿势的视觉效果浪得很,实际效果也是,他一个不稳就更加让阴茎往喉咙里栽,十几下后眼泪早被顶得流下来,付为筠扣起食指关节去拭,可是太多了,拭不净,他便掰着他的脸拿大拇指抹开,就跟擦手机屏幕上的指纹印似的。
    王飖在心里骂他品味低俗,动作里处处都是他妈的物化倾向,又骂这人双标,给自己口的时候深喉都要哼哼半天,现在倒会扯着别人喉咙往鸡巴上摁了——骂着骂着他就觉得喘不过气来,挣了几下,惊喜对方力道竟略有放松,借机退出一点,拿舌头舔那些贲张的经络。谁知又过了一会儿——付为筠简直是掐着点容了他那十几秒休息,就又扣着他的后脑往自己那上面摁。
    他被迫再一次吞到深喉,鼻尖就是付为筠光裸的、泛着毛渣的皮肤,他看着,想,果然要给老男人操都要有个剃毛的步骤。姚向越跟人做的时候喜欢在上面还是在下面?他那玩意儿还硬得起来么?
    他吐出阴茎来,拿嘴唇碰了碰那处皮肤,却被付为筠掐起脸,掰着阴茎往他脸上晃了晃,“你喜欢这个?”
    他没应声,盯着那些短短的毛渣,想,扎嘴,但不疼。再有多久就会重新长出来了?总会长出来的。王飖俯身在付为筠小腹上轻咬了一口,重新吞了阴茎,上下套弄。
    他的确想让付为筠舒服,毕竟对一个被拿着仁义礼智信养大的小孩来说,这种事带来的精神冲击该是很大——具体什么事来着?王飖头脑发晕地想着,怎么也想不通,结果就是他也不知道被付为筠这么没轻没重地摁着插了多久,口得只剩一个念头,这他妈是要射也该射出来了吧?
    可惜付为筠没有,就这么把他往自己的阴茎上来回套着,用得跟飞机杯似的。他蹙眉,抬头却只见到付为筠沉着一双眼,目光里竟像泛着怒意。他正觉困惑,下一秒,付为筠手指用力,直扣着他的后脑就冲刺起来。
    灼热的气息把他团团包裹住,他的脸险些要撞上付为筠硬得发烫的下腹,反胃的感觉混着精液腥膻在喉头翻涌。他整根舌头、整个脸颊都是酸的,可是付为筠像是赌气,就是不愿停,不停就罢了,还时不时往他脸上打,打完脸就卡脖子,卡完脖子就摁脸,变本加厉,寸步不让,片刻不停。他就只能跪着吞,上下不断地吞,濒临窒息地吞,直到对方加快速度,扣着他后脑的力度愈重,两个囊袋几乎直接砸中他嘴唇边缘,喉咙被凿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他想说停,挣扎着要吐出来一些,可立即被掐着喉咙制住,被操出来的眼泪不要钱似的往外涌,倾数砸向付为筠的小腹,视线一片模糊。
    很久以后王飖才听见付为筠怒气沉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你就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
    他迟疑半晌,摇了摇头,顿了顿,见对方面色不善,试探着问:“我先自己坐着操?”
    付为筠便又不说话了。
    王飖心想这人可真是喜怒无常,皱起眉,爬起来坐到他身上。
    付为筠仰头看他,神情复杂地摸他脸,好像那是什么珍贵的东西似的。王飖偏过头,拎起付为筠的手就丢开,从背后够住那根万恶之源的肉棒,抬起屁股,一寸寸地吞着往下坐去。
    他这些年很少被操了,身后甬道对此并不熟练,吞得艰难,只得晃着腰、一点点往下揉,而付为筠那煞笔丝毫没有帮他的意思,也没有这个法子。王飖只得告诉自己尽可能地放松,再放松,又想着插入的过程也多少算是性爱体验的重点环节,便间隔性地绷起劲来一翕一动,直到付为筠深吸一口气,刚刚被他自己哭得有点软了的阴茎又大了一圈——这总该是爽到了吧?可王飖瞧着他的眼神,疑惑更重,又生气了?可是他已经够周到了,简直就他妈是五星级服务,结果就是几秒钟后他被付为筠——那没耐心的傻逼——狼心狗肺地握着蓦地腰朝下一摁——疼。真疼啊。阴茎在体内笔直地捅上来,在他屁股里面捅出了个完整的形状。他被捅得两腿发颤,小心翼翼控制的节奏荡然无存,仰头,付为筠却捏着他的肩,牙齿咬上他的喉结,彻底把他牢牢钉死在了那根东西上面。
    王飖断断续续地看,付为筠的脸上还残存着刚才的泪痕,眼神却冰冷。他想,他这到底是伤心,还是拿这逼我跟他分手呢?……分手?啊,对,他刚坦白自己出轨,好像还涉嫌钱色交易,他还没来得及表示什么——是没来得及,还是不想?
    不过很快,断断续续的思绪也再连不成——插进去的那刻起,付为筠抱着他马不停蹄地操了起来。
    付为筠操人没章法,只管横冲直撞,不管什么位置角度,没多久嫌不过瘾,把人提起来再摁着腰一坠,王飖惊呼一声,阴茎狠狠穿刺,俨然把刚才重复了一遍。他前面被这穷凶极恶的一下疼软了,彻底耗尽那点怜爱之情,劈头盖脸骂道:“你他妈是没坐着操过人吗?!”
    付为筠不答,顶得更凶,死死抓着他的腰身,不让他动,操他的节奏像打桩机夯进混凝土。王飖还要骂,他就把人箍到自己面前,撕咬似的亲,把所有语言扼在喉间。生殖器碰撞声混着润滑剂黏腻水声,恨意凛然,摧枯拉朽,王飖被操得上气不接下气,穴里被顶得都是水声,腰也抬不动。付为筠倒是停了一瞬,往下抹了一把,白莹莹的津液黏连在手指间,亮到他面前,他咧嘴一笑,“搅出这么多水啊?”
    王飖当即就又骂出声,接着就被付为筠掀开嘴唇、掐出舌头,一手汁液悉数抹到舌尖。他烦躁地偏过头,付为筠反而顶着他抬腰,对准最上的点一遍遍地冲刺起来,顶得他颠簸不已,无所依凭,到最后他实在忍无可忍,推了付为筠一把,烦躁地说:“不会操就他妈别操了。”
    付为筠倒是也就这么倒在床上,小臂搭上额头,“那你来动?”
    王飖嗤笑一声,凑近一点,“你这是怎么了,发酒疯?”
    付为筠没吭声。
    他叹了口气,自己吞着那根阴茎动。付为筠就这么看着他动,过了一会可能无聊,手不老实,来回几下,玩弄似的摸上他小腹绷起来的肌肉。
    王飖嫌痒,一把撩开他的爪子,他欣然从命,勾了勾嘴角,“飖哥,你里面真他妈的紧啊。”王飖没理他。“喘几声吧。”付为筠又拍着他的侧脸说,“喘给我听听。”“喘个屁。”王飖暴躁道。
    他坐得上气不接下气,而付为筠还是笑,握住他前端,逗猫似的轻劲撸,“以前送上门给人操的时候也不叫?”王飖怒道:“去你妈的。”万没想到他还有说这种荤话的爱好。可付为筠的手劲稍微大了一点,不是撸了,是拧,拧得他怀疑人生,“你给人哭的时候都喊什么?”“你他妈——”“求我轻点?还是叫老公?”“不行……”付为筠咧嘴:“你不喜欢被强奸啊?”王飖开始觉得是这家伙蓄意找事:“你他妈……喜欢被……强奸?”
    “我喜欢你。”付为筠快速地说,跟个无赖似的用着力死死去摁他的铃口,听见王飖倒抽一口冷气,变本加厉,指甲缝狠狠碾上,不留下印子不罢休。“我喜欢你喜欢被强奸。”
    “傻逼。”
    付为筠不以为意,“当个骚货给我看吧,飖哥。”他看人的目光跟演电影似的,堪称深情款款,嘴上倒是愈发不干净,“又浪又贱那种——”说完他又沉下眼,不经意似的补充,“你不喜欢我么?”
    “你有病吧?”王飖简直要捂他嘴了。“——说你是骚货,然后求我。”“你他妈做梦。”
    付为筠摇摇头,伸手给他正经撸了起来,一手茧子终于派上用途,没多一会儿就把他阴茎撸得硬挺。“那我就当你是叫了。”他拿手指往上弹了一下,欣赏着那根东西打了个颤,吹了声口哨,“骚货爽么?”
    王飖听得无语,觉得有必要让他赶紧先射一次,免得欲求不满再折腾,于是加快了速度,覆上付为筠的手给自己的前端套弄。“爽。”他说,语气嘲讽,“真他妈爽极了。”可付为筠一巴掌就扇开了他的手——下一秒,他攥着王飖的阴茎就坐了起来,就像要把那玩意揪下来似的。王飖吃痛,像是预感到了什么似的睁大眼睛,只见付为筠说出叁个无声的口型,不  许  碰。“你要干——”紧接着,还不等王飖反应过来,就见对方懒洋洋地对着他的阴茎吹了口气,指甲轻轻在他的茎身上比划,自言自语似的,“这种得是多大的力度?”他又弹了弹,“好硬啊,这么一下子不会真废了吧……”“不行!”王飖意识到了他想干什么,“付为筠,你他妈……不——”
    付为筠狠狠地掐了下去。
    王飖疼得眼泪都出来了,浑身绷紧到极点,却只感觉到屁股里面那根东西又他妈地胀大了一圈,堵得他难受,还在得寸进尺的往上顶。
    他不可置信地看向付为筠,对方也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满眼盛着情欲,欲得像要杀了他似的。
    “不喜欢我了也让让我吧。”他轻笑着说,眼里噙着两簇要烧起来的冰,不容抗拒地把他两手拽到背后去,攥着他的手腕,“这不是你答应过的吗?”
    王飖彻底陷入了困惑——我什么时候说不喜欢他了?
    片刻,一阵针扎似的痛仿佛刺穿太阳穴,无数话语涌来,山崩地裂似的开了一道口。他的目光缓缓落在付为筠那双哭红了的眼——他在生气还是伤心?又是为了什么?
    刚才付为筠说我太怕了,我怕我们要是没钱拍电影了怎么办?可王飖心算一遍各路款项和预算支出,扶持金、片商预售、两个合作、还有他和另外两人的几笔款项……根本没有什么了不得的缺口,正想着,那边付为筠却俨然发起疯,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你还愿不愿意跟我做?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怎么会?为什么不愿意?你到底在说什么?
    他正陷入某些思索,被付为筠的一连串问题吵得头疼,什么信息都没来得及处理,只是本能从语料库里抓来一句话就问了——不过,为筠,你觉得男人的精液是什么味道的?他自己做的时候没有让人吞精的爱好,只是现在,鉴于字面意义上付为筠已经不止跟他一个男的睡过,根据他对男性群体的普遍性癖认知,他以为付为筠是尝过的。
    “我不记得了。”可是付为筠说。
    王飖尴尬地“哦”了一声,就事论事地总结:“腥的,稠的,不好吃,是一种对味蕾的摧残——一般我都是吞了完事。”说完付为筠忽然就又抱住他哭了。
    这哭实在没头没脑、没前没后,王飖想着。不知怎么,刚才哭得跟个小孩似的的付为筠和现在眼前这个阎王罗刹似的付为筠重迭在了一起,他忽然生出一个念头。我怎么有些认不得他了?
    我又是在……何时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