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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慢点(微h)

    手机屏幕闪烁着,在床头嗡嗡作响。
    赤裸的,柔软的身躯陷在怀中,光滑的肌肤紧密地贴在胸前。
    聂辉掐断闹钟,手掌握住绵软的乳肉,垂头去吻怀里人的唇:
    “晚上想吃什么?”
    那嗓音低沉地,镀着浅淡的欲色,长舌轻柔地描摹过饱满的唇形,侵入口中,细致地吸吮着舌肉与唇齿,翻搅起暧昧的水渍声。
    “……凉皮。”陈冬被吮着舌尖,话声含含糊糊:“去接小年放学吗。”
    聂辉恋恋不舍地吐出她的舌,贴着她颈窝蹭了蹭,鼻端应了声:“嗯。”
    他又磨蹭半刻,起身穿上衣服,漫不经心地合上房门:
    “我出门了。”
    一道朦胧的声音,忽地从门缝中传来。平淡地,细微地,飘散在他耳廓:
    “路上慢点。”
    那条握住门把手的小臂肌肉陡然隆起,门板直直停在半道,虚虚留下一道窄长的缝隙。
    晦暗的光线中,床榻上那道纤薄的身形影影绰绰,裸露在薄被外的肌肤泛着瓷白的光亮,残存着细密蜿蜒的吻痕。
    那双瞳仁也与黑暗融为一体,平静地,冷淡地,与他的视线交汇。
    聂辉直直地注视着她。狭长的眼眸盈着灼灼火光,如野兽般,蕴着最原始的、也最病态的欲望。
    凸起的喉结,极其缓慢地上下滑动半寸。
    他忽然敛下眼睫,喉头滚出声低低的笑意,关闭房门迈着大步离去。
    咔嗒。
    防盗门闭合的声音传入耳中。
    一声轻缓的叹息自唇齿间溢出,盘旋飘荡在黑暗的、寂静的卧室间。
    陈冬缓缓起身,摸索着拾捡起地上的衣物,一件件重新套在身上。
    当聂辉带着小年回来时,她已经坐在沙发上,目光淡淡自电视屏幕扫向玄关:
    “锅里有绿豆汤。”
    空调嗡嗡作响,茶壶里蒸腾着水汽,几件男式短袖挂在阳台左右摇晃,绿豆汤清甜的香气自厨房飘散而出。
    她穿着条碎花睡裙,乌发垂落在腰间,裙摆长长地垂落在小腿前,赤裸的足掌搭在沙发边缘。
    聂辉笔直地立在原地,目光紧紧注视着那截儿悬在半空,虚虚荡荡的清瘦踝骨。
    漆黑的瞳仁缓缓镀上层幽亮的暗芒。
    小年自顾自脱了鞋冲进客厅,把几个塑料袋摆在桌上:“姐,今晚吃凉皮,哥买了凉皮!”
    他衣裤上沾着泥灰,连面颊都染着一团团黑印。
    陈冬陡然直起身,声线紧绷:“怎么弄得这么脏?和别人打架了?”
    “学校的沙坑填了新沙,我们玩沙子啦。”
    小年笑嘻嘻地,心情瞧着比昨天好上许多,抬腿就要往沙发上爬。
    “脏死了!”陈冬尖叫起来,在他屁股上轻抽一巴掌:“先去洗澡!”
    小年揉着屁股,委委屈屈地哦了声,一溜烟地钻进卫生间。
    直至里头传来哗哗水流声,陈冬才掀起眼皮,虚虚望了聂辉一眼。
    那双眸子眼尾微微上扬,如柳叶般,柔和而锋利。细小的锯齿轻慢地划过心头,切割着血肉,脊骨流窜起或酥麻、或锐痛的快慰。
    他一瞬间迈起大步向前,俯着身子捉起一只脚踝贴在唇边。
    唇齿细密地啃噬过清瘦的踝骨,顺着纤细的小腿蜿蜒往上,吮吸着腿根的软肉。
    她的目光自上而下垂落在他面庞,直直地与那双火热幽亮的眼眸对视,面无表情地,却也毫无动作。
    纤薄的唇线游移至腿心间,嘴唇一包,将内裤含在口中吸吮。
    陈冬微眯起眼,鼻腔轻哼一声。
    灵巧的长舌隔着布料,一下下舔舐着肉缝,挺直的鼻梁嵌进唇肉间,鼻尖碾动着蒂珠。
    没一会儿,内裤便湿淋淋地陷在肥厚的唇肉间,勾勒出硬挺的蒂珠与穴眼吞吐水露的翕动形状。
    他伸手扯住内裤根部,以湿漉漉的布料去摩擦肿胀的阴蒂。
    身下人呻吟一声,腿肉难耐地绞住他的颈子,严丝合缝地将他面颊嵌在濡湿的腿心处。
    他掀着眼皮,长眸将她每一寸细微的表情尽收眼底。
    那呻吟愈发激烈,指节揪住他的发丝,挺动腰身,夹着他的脑袋来回磨蹭。
    他猛地提住内裤,直直勒住蒂珠,嘴巴包住穴眼狠狠一吸。
    陈冬猛地一挺腰,口中发出声短促的尖叫,腿肉哆嗦着绞住他的脑袋。
    他抬手把湿黏的内裤拨到一旁,灵巧的长舌钻进穴眼,勾缠起一团团淫液。
    陈冬软着腰,无力地喘息着,半晌,腿肉慢慢收紧,死死地将湿淋淋的穴压在他脸上。
    滑腻的、濡湿的唇肉蒸腾着热气,挤压着口鼻,腿根绞着他的颈子,湿润的窒息感翻搅进大脑,叫他身体不自觉微微颤栗。
    他忽然伸手掐住她的腰肢,死死将花白的、湿淋淋的屁股按在脸上,发了疯似的用舌头去钻那湿缠滚烫的穴眼。
    窄腰在空气中胡乱顶了几下,顶在裤裆间的肉柱勃动几下,竟喷出股又浓又黏的精液,在裤子上洇开一团团湿痕。
    压在面上的白花花臀肉陡然抬起,萦绕着麝香气息的空气灌进口中。
    他失神地仰在沙发上,胸膛急促起伏着,映红的长舌缓慢地唇边探出,舔舐着被淫液染得晶亮的唇瓣。
    “爽死我了。”
    他笑眯眯地弯起长眸,那双眼眸翻涌着疯狂而热烈的欲望,隐秘、又炽热地紧锁着她的身影。
    直至她走进卧室,关上房门,才将那道灼灼的视线隔绝。
    陈冬轻轻呼出口气,转身催促着小年上床休息。
    夜色中,小年埋在被窝里翻来覆去地扭动着。
    半晌,才闷闷地问道:“姐,你睡了吗。”
    陈冬睁着眼眸,瞳仁在黑暗中安静而沉默,淡淡道:“咋了。”
    他支支吾吾地将小胖的事同陈冬讲了一遍,绞着手指,眼神不安地闪烁着:“姐,要是你,你该咋办?”
    陈冬张了张口,转而又抿住了唇。
    她想说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她想说叫小年反过去威胁小胖。
    ……可这样是对的吗?
    她的生存经验,她的处世之道,真的是正确的吗?
    她攥起手掌,指尖摩挲着那根畸形的小指。
    最终,她只是敛着眉眼,叮嘱小年:
    “不要轻易被别人欺负。”
    牛棚里那根扁担,仍无休止地鞭打着她的灵魂。
    一刻,也不曾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