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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传(六):婚礼(h)

    尾形随母姓,生父姓花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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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泽家古老的宅邸沐浴在华灯之下,丝竹管弦之声悠扬,空气里弥漫着名贵熏香与清酒的气息。宾客如云,身着华服,笑语晏晏。在这盛大而精密的仪式中,新夫妇正履行着那套繁冗的敬酒礼节。
    阿希莉帕紧贴着回廊深处一根粗壮的朱漆廊柱,呼吸放得极轻。宽大的绀色木棉小袖与深紫袴裙包裹着她年轻而丰腴的身体,然而朴素衣料下那起伏的饱满胸线与腰后紧俏圆润的臀线轮廓,依旧无法被完全掩藏。十九岁的活力与生育赋予的成熟曲线,在她身上融合成一种原始野性的张力。她的目光如鹰隼,穿透浮华的人群,牢牢锁定在不远处的新娘身上。
    高岭百合子。她像一件被完美雕琢的古董瓷器。淡雅的藤色振袖勾勒出纤细的身姿,举止无可挑剔,低眉顺眼间是刻入骨髓的世家教养。娴静、端庄、温顺,对身旁的丈夫保持着一种近乎敬神的、全然恭谨的姿态。没有新妇该有的娇羞甜蜜,只有顺从与对“家主”既定位置的安然接受。
    阿希莉帕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不是为了那个穿着庄严新郎礼服的男人,而是为了明——那个她怀胎十月、在痛苦与黑暗中迎来的孩子。百合子,真的能成为一个母亲吗?或者仅仅是一个打造“花泽明”这件体面工具的…监督者?明的笑容会不会也变成这样完美的、没有生气的?这个念头带来的寒意尚未消散——
    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猛然攫住了她的胳膊!
    力道之大,远超警戒线。她甚至来不及惊呼,就被那股沛然巨力硬生生拖离了廊柱的阴影,踉跄着撞进一旁用作存放礼物的昏暗厢房!厚重的纸门在身后“唰”地紧闭,瞬间将门外的喧嚣、明亮的灯火与百合子温顺等待的身影隔绝开来。
    房间内光线晦暗,只有格子窗外透入庭院灯火的斑驳光影。堆积成山的锦缎礼盒散发着陈旧木料、新漆和灰尘混合的奇特气息。
    “你在这里做什么?”
    尾形低沉的声音紧贴着她的耳廓响起,带着一丝急促的呼吸,完全不同于他平日冷漠的语调。他的目光在昏暗中如同幽火,锐利地扫视着她这一身藏匿的侍女装扮,俊朗的面孔在阴影中绷紧,下颌那道熟悉的缝合线条变得格外清晰。
    阿希莉帕惊魂未定地靠在冰冷的墙边,胸腔剧烈起伏,绀色小袖的领口因方才的拖拽被扯开些许,露出下方一截纤细而紧绷的锁骨和饱满胸脯的上缘。那双湛蓝的眼眸在惊愕中睁大,难以置信地望着近在咫尺的尾形,仿佛不认识眼前这个人——他竟然在婚礼正进行时做出如此鲁莽之举!?
    未等她开口质问或是辩解,尾形已一步上前。
    没有预兆,没有言语。
    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了她,带着酒气与高级熏香的男性气息瞬间将她包裹。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紧紧锁住她,里面翻涌着难以言喻的情绪——不是冷酷的命令,亦非威压,倒更像是一种汹涌的、无法自持的冲动洪流在冲垮理智的堤坝。
    他猛地倾身,一手不由分说地扣住她的后颈,迫使她仰头。滚烫的、带着酒气和急促气息的嘴唇,如同渴求甘霖般,狠狠地覆上了她微张的唇瓣!
    “唔——!”阿希莉帕浑身剧震!尾形的吻来得如此猝不及防,他的舌头撬开她毫无防备的齿关,卷缠着她柔软的小舌,疯狂地扫荡、吮吸着她口中的每一寸温软湿润。唇齿激烈地交磨,发出“啧啧”的粘稠水声,唾液来不及吞咽,顺着两人紧贴的唇角溢出细细的银丝。
    这突如其来的侵犯如同电流般贯穿阿希莉帕的四肢百骸!她脑中轰鸣,甚至忘了挣扎,蓝色的瞳孔里瞬间充满了震惊与困惑。他疯了吗?在此时此刻?!新娘就在门外!满堂宾客等着他!
    就在她试图找回声音推开他时,他的另一只手也紧随而至!
    那带着薄茧、因情欲而略显滚烫的大手,近乎急切地探入了她绀色小袖宽大的领口!粗粝的手指没有丝毫迟疑地覆上被粗布肚兜束缚的、早已因震惊和急促呼吸而更加饱满鼓胀的柔软胸脯。隔着薄薄的、已被濡湿的粗布料,他用力揉捏着那沉甸甸的软肉,指腹狠狠地刮擦过敏感的乳尖,布料摩擦带来一阵令阿希莉帕头皮发麻的异样刺痛与酥麻!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粗布肚兜下被揉捏得变形的乳晕轮廓和快速硬挺起来的乳尖!
    “哈啊——”一声破碎、含混、带着极致惊愕和生理反应的呻吟被堵在两人紧贴的双唇间。阿希莉帕的身体被这上下夹击的狂野侵犯冲击得向后弓起,脊背紧紧抵在冰冷的墙上,试图获取一点支撑。她的双手本能地抵住他穿着昂贵丝绸纹付羽织的前胸,但那华贵的衣料下强健的肌肉坚实如铁,她的推拒仿佛螳臂当车。
    唇舌的纠缠愈发激烈、淫靡。黏腻的津液在两人交融的口腔中拉出粘稠的丝线,尾形的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压抑的类似野兽般的喘息。他那揉捏她左乳的手甚至更加用力地向上一托,将绵软沉重的乳肉挤压得更向上耸挺,布料被极致拉扯摩擦。另一只手则向下急滑,急切地掀开了她深紫色袴裙的裙裾。啪嗒、啪嗒…
    就在这时,清晰而急促的木屐脚步声,伴随着几声刻意压低却掩饰不住紧张的呼唤,由远及近,响彻在隔壁回廊上!
    “……尾形様?您在里面吗?”
    “……花泽大人?时间到了,夫人有些担忧……”
    “…需要小人进来寻找吗?……”
    寻找新郎的人!就在门外!甚至就在隔壁!
    巨大的恐慌瞬间攫住了阿希莉帕!她身体猛地绷紧如铁,心脏几乎跳出喉咙!就在她惊恐得几乎要叫出声的瞬间——
    捂嘴!
    一只带着薄茧、滚烫而带着湿意(方才揉捏的汗湿和粘液)的大手,带着不容抵抗的力道,死死地捂住了她的口鼻!将她的惊呼彻底扼杀在喉咙深处!冰冷的墙壁紧贴着她的背脊,前方则是尾形如同一堵燃烧的火墙般压迫性的身躯。她的鼻间充斥着他手掌的气味、他激烈亲吻后留下的男性气息、还有他身上的酒香和熏香……以及窗外幽幽传来的微凉草木气息,混乱不堪。
    门外寻找的人声依旧在回响徘徊,似乎迟疑着是否要拉开这扇门。
    “唔…唔嗯!”阿希莉帕被捂得几乎窒息,只能用鼻腔发出惊恐万状、拼命压抑着的微弱呜鸣,蓝眸因巨大的恐惧而睁大,清晰地倒映着窗外微光在尾形眼中疯狂跳跃的、如同风暴凝聚的幽光。他此刻的行为,在她眼中完全是彻底的疯狂!
    身体被紧紧压在墙上,尾形从后方压制着她。他的喘息粗重滚烫,喷在她被迫仰起的、冷汗涔涔的后颈和耳畔,激起一层层细密的战栗。紧贴在她臀后的大腿和腰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隆起的、坚硬如烙铁般的部位,正隔着两人层层迭迭的衣物,随着他每一次沉重而急切的喘息,滚烫地、充满威胁地抵住她腰肢下方、臀腿连接处那饱满圆润的曲线!
    捂住她嘴的手掌汗湿黏腻,唇上残留着被激烈吮吻后的酥麻肿胀。粗布肚兜下的乳首在布料持续的刮擦下硬得像两颗小石子,尖锐的刺痛混合着无措的酥麻感,随着尾形沉重起伏的胸膛压挤着她后背的每一次接触而变得更加清晰。他那探入袴裙下、摩挲她光滑大腿内侧皮肤的手指,如同带着电流的火炭,所到之处皆是难耐的灼热与令人心慌的痒意,正朝着深处更加隐秘、更加火热的地带缓缓移动……
    门外的人声如同冰冷的绳索,紧紧勒在阿希莉帕紧绷的神经上,提醒着近在咫尺的万丈深渊。而身后这个男人——尾形百之助——他那近乎失控的灼热身体、粗重的喘息、抵在她身后那坚硬的存在、以及他眼中那疯狂执拗的光芒,仿佛要将她彻底撕裂成两半!一半被门外的光鲜世界撕扯得体无完肤,另一半则要沉沦于身后这间昏暗的杂物间内,被欲望的黑暗完全吞噬。
    门外压低焦灼的人声如同一根冰冷的探针,紧紧戳刺着紧绷的神经:
    “……花泽大人?夫人已在敬酒位等了许久……”
    “……请您回应一声,否则小人只得……”
    这声音比任何桎梏都有效,让阿希莉帕被捂住的嘴唇后所有试图发出的声音瞬间凝固。尾形死死扣在她脸上的手感受到那瞬间的僵硬,手掌边缘的薄茧蹭着她汗湿滚烫的皮肤。他那双在昏暗中灼然燃烧的眼睛死死盯着窗外晃动的人影剪映,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喷出的气息滚烫地烧灼着她的耳廓。
    门外片刻的沉寂比催促更令人窒息,仿佛在积蓄力量拉开那扇隔开天堂地狱的纸门。
    就在这时——
    “唔——!”被严严实实捂在手掌下的阿希莉帕猛地倒抽一口冷气,身体如同被电击般狂颤!那原本在她大腿内侧火炭般灼烧、缓慢向上探索游弋的手指,骤然穿过了袴裙的阻挡,精准地抵在了她最深、最湿热的入口!
    那里早已不是懵懂的处子之地。生育的打磨、两人频繁的私密交缠,让她的身体对尾形的渴望有着近乎本能的熟悉与反应。隔着最后那层薄薄的底裤布料,那带着薄茧、湿漉滚烫的指腹,带着一种不容分说的蛮力和急迫,重重地揉压、碾磨着她最为娇嫩敏感的饱满花苞!
    噗呲…
    一声极其细微、却足以让阿希莉帕魂飞魄散的黏腻水声从两人身体紧贴的隐秘处响起!是布料被瞬间涌出的温热爱液浸透濡湿的声音!仿佛身体内部的熔岩被这粗暴的唤醒喷涌而出!阿希莉帕的身体如同被炸开的火山,瞬间绷紧到极致,脚趾在脱落的木屐里痉挛般蜷缩,喉咙深处发出被彻底堵死的、绝望般的呜鸣!尾形的按压是如此直接而凶蛮,隔着浸透的布料清晰地描绘出那已经肿胀绽放的核心轮廓。每一次凶狠的揉捻都让她小腹深处那温热的熔浆更加汹涌地奔腾、浇灌!湿透的布料紧贴着敏感肌肤,粘稠滑腻的触感无比清晰,带来一种撕裂般的羞耻感与灭顶的生理刺激。
    “唔嗯!!!”阿希莉帕在巨大的感官冲击和门外随时被发现的恐怖夹击下,无助地在尾形的禁锢中剧烈扭动。头颅却被铁腕死死固定住,只能发出濒死小兽般模糊含混的惨哼。蓝眸因极致惊恐和骤升的快感而涣散失焦,盈满了生理性的泪光。
    “嘶……”尾形的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极其短促、饱含痛苦与焦灼的吸气。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掌下身体的每一寸战栗,感受着那湿透布料的惊人烫热与湿滑,感受着自己下体隔着层层衣物被那扭动的圆润臀峰摩擦得如同即将爆裂!
    门外的人声又开始焦急催促:“……失礼了!花泽様,小人这就……”
    来不及了!
    堵在喉咙口的焦灼和身下那滚烫湿滑的触感,瞬间摧毁了尾形仅存的一丝迟疑!
    捂住阿希莉帕口鼻的手掌猛地发力下压!几乎要将她按进冰冷的墙里!另一只还在布料外凶狠揉捻她的手倏地抽出!阿希莉帕甚至来不及感受到一丝喘息的空间——
    嗤啦——!
    一声刺耳的、布料撕裂的脆响在狭小的房间里炸开!
    撕开了那单薄的深紫色袴裙,连同里面那早已被汁水浸透、黏腻不堪的薄薄里袴,被粗鲁地一把扯落。冰冷的空气瞬间袭上裸露的肌肤,让她大腿和臀部瞬间暴起一片鸡皮疙瘩!紧接着——
    嚓!
    微不可闻但更清晰的布帛碎裂声!阿希莉帕只觉得腰腹下方的束缚骤然消失!尾形那只刚从她身上挪开的手,以同样令人惊骇的速度和力量,竟直接从后方扯开了她绀色小袖的下摆连同缠绕的腰带带结!原本裹在她胸前、早已被揉搓得凌乱不堪的肚兜瞬间失去了最后的支撑点,可怜兮兮地滑脱开,被抛向黑暗角落!冰冷空气瞬间扑打上她剧烈起伏、汗湿滑腻的饱满胸膛!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阿希莉帕甚至没看清他的动作。只觉得腰下一凉、胸前束缚骤然消失!她完全赤裸的、仅在慌乱中还残留着一点绀色小袖碎片披挂在肩颈处的、在昏暗光线下流溢出珍珠般光泽的年轻身体,彻底暴露出来!光滑紧实的脊背、纤细凹陷的腰肢、浑圆饱满如满月般高耸挺翘的圆润臀峰、还有那最隐秘的、早已泥泞不堪、水光淋漓的娇嫩花瓣……
    门外:“…失礼了!小人这就进来确认!”——脚步声坚定地朝门边挪来,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
    就在那脚步声已清晰到如同踩在心尖的瞬间!
    压在她身后的男人,那如同熔炉般滚烫、坚硬的存在,带着被欲望煎熬到极致的粗重喘息,毫无缓冲、毫无试探、更没有丝毫的怜惜——
    噗滋,
    ——以一种近乎开山凿石般粗暴而直接的力道,深深贯入了她早已湿滑淋漓、被迫大敞的深处。
    “!!!”阿希莉帕眼球猛地向上翻白,所有被压抑的惨叫被堵在喉头化作了一声破碎不成调的窒息呜咽!身体如同遭受攻城巨锥猛击的柔弱门扉,瞬间被顶得向前狠狠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太深!太满!太快!
    那是完全不同于东京宅邸中默契缠绵的侵犯。没有丝毫前戏的缓冲,没有任何温存的余地。她的身体内部还带着方才被粗暴揉捻后的肿胀和酸麻,此刻被这更加庞大的、滚烫的、坚硬如铁的异物骤然撑开填满到几乎爆裂、撕裂般的胀痛感混合着被撑到极致的、灭顶的酸胀感,如同海啸瞬间淹没四肢百骸。她感觉到自己温软紧窒的柔嫩内壁在惊惶中被强行撑满、碾压、甚至是被那坚硬的顶端毫不留情地捅开了更深处敏感的宫腔褶皱!腿间的粘稠汁液被这暴戾的闯入压榨出来更多,发出更加清晰羞耻的“噗叽”水声。
    门外,一只手似乎已经搭在了纸门边缘的滑槽上。
    “唔呃——”阿希莉帕痛得疯狂扭动,双手本能地死死抠抓着自己紧贴着的冰冷墙壁。光滑的墙壁传来指甲刮擦的细微响动。但她丝毫感受不到,身体内部的撕裂感和排山倒海的压迫感让她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偏偏在这毁灭般的时刻,尾形那只捂着她嘴巴的手,再次暴起用力。整个手掌因用力而青筋贲起,死死将她的脸按在冰冷的墙面上,彻底封死了任何可能泄露的声音。只剩下被锁在喉咙和鼻腔深处、因极端痛苦和窒息而发出的沉重急促的抽气声。
    尾形也在瞬间发出了压抑到极致的沉闷咆哮,如同受伤的困兽!后背的华贵纹付羽织被紧绷的肌肉顶得几近撕裂!他那深深楔入温软紧窒内部的坚硬,在阿希莉帕因痛苦剧烈收缩的痉挛深处,感受到了一种被极致熨帖包裹的、灼热滚烫的绞紧!那内部的软肉在剧痛和本能排斥的反应下,疯狂地推挤、蠕动、试图排斥这突如其来的庞然大物,反而带来一种灭顶般的、令人疯狂的吸吮与摩擦快感!如同无数张滚烫的小嘴在那最敏感的前端吮吸啃咬!
    “嗯……”一声饱含极致隐忍与毁灭性愉悦的沉重闷哼从他紧咬的齿缝中压抑地溢出。
    他开始了动作。
    不是律动。是在有限空间和巨大外部压力下的一种粗暴、短促而狂暴至极的顶凿!
    每一次都是竭尽全力地深深嵌入,用那粗大火热的楔子撞开最深处的褶皱!然后再暴戾地抽离!每一次凶狠的抽离都带出一股股温热粘稠的爱液,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阿希莉帕丰腴圆润的臀瓣被疯狂揉捏、挤压着他袴下滚烫的胯骨,皮肉撞击的声音混合着汗水与汁液交混的粘腻拍打声不断响起:“啪!啪!啪!噗叽——!啪!啪!”
    “!”门外的纸门被拉动了一下!发出“嘎吱”一声轻响!
    阿希莉帕的心脏随着这声轻响猛地停止了跳动!
    尾形的身体在这一瞬间彻底僵直!如同被冻结!
    轰——!
    那如同火山爆发般的、被强行打断的、积蓄到爆点的快感和窒息般的紧张感,在门扉被拉开的瞬间,如同找到了唯一的宣泄口——
    一股滚烫粘稠、如同熔岩般的灼热精华,瞬间从他疯狂搏动的坚硬头部失控地爆发!
    深深埋在她滚烫痉挛的脆弱最深处,猛烈地、毫无节制地喷射出来!如同灼热的岩浆倒灌入柔弱的花房!阿希莉帕被死死捂住嘴唇发出一声无声的、如同灵魂出窍般的颤抖!身体内部那被强灌滚烫汁液的可怕刺激感,连同那无法自控、灭顶痉挛的抽搐快感,混合着门外骤然涌入的光线,形成一种足以撕裂理智的强烈冲击!她的眼前瞬间被白炽的光芒覆盖!脚趾在冰冷的地板上蜷缩到了极致!
    门外的纸门被拉开了一条清晰的光缝!
    “花泽大人?……”守在门外的中年佣人恭敬而焦急的声音响起,目光快速扫视昏暗的室内。
    他看到的景象是:
    背对着门口方向的新郎官——尾形百之助——依旧穿着那身象征尊贵的纯黑纹付羽织袴,质地厚重挺括。只是他的背影似乎……绷得异常僵硬?像是拉满的弓弦,肩背的肌肉在昂贵的丝缎下隆起紧绷的轮廓。他站得很直,如同出鞘的利刃插在地上。
    一只骨节分明、戴着象征家主身份的翡翠扳指的大手,正死死捂在身旁墙壁上一个蜷缩的人影脸上。那是一个穿着绀色侍女小袖的女子,身体紧贴着冰冷的墙壁,似乎因巨大的不适而佝偻着。
    就在这瞬间的一瞥中,佣人的目光越过尾形伟岸身影的侧边空隙,捕捉到了一点令人心跳加速的细节——一条光洁纤细、肤色在昏暗中白得刺眼的小腿肚和曲线优美的脚踝!那只脚没有穿木屐,赤裸地踩在冰冷的地板上,足尖正极度紧张地蜷缩起,绷得像一块小石籽!那绝不属于侍女应该裸露的姿态!更刺鼻的是,一股浓郁、甜腥、混杂着高级男性气息、汗水和某种更原始粘稠体液的淫糜气味,如同热浪般从门内扑面而来!这气味是如此强烈而私密,仿佛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佣人心中猛地一跳,某种不可宣之于口的猜测像藤蔓般疯狂滋长——老爷和这个侍女……
    “您没事吧?夫人她……”佣人后面的话几乎是下意识地、带着一丝惊慌和不可置信的腔调问出来的。眼前的景象和气味让他的思维瞬间僵住。
    “……没什么。”
    尾形的声音响起,低沉平稳得如同冻结的湖面,带着一种被刻意压抑后、更显沙哑磁性的冰冷质感,瞬间斩断了佣人的胡思乱想。那只捂住侍女脸庞的大手以一种极其稳定的姿态缓缓收回。动作不快,却带着一种威严和遮掩意图。宽大的纹付羽织袖子随着他手臂的垂下,完美地挡住了佣人视线所能触及侍女身体的最后角度。他侧过半个身体,彻底将身后那个倚在墙上、剧烈颤抖的身影藏匿在自己的阴影中。深邃的眼眸在光线切割出的明暗交界处如同寒铁,扫过门边的佣人。
    “……只是酒意上头,有些不适,透口气罢了。”他的声音顿了顿,每一个字都清晰却带着无形的重量,“让她再等一等,我随后就到。”
    他的语气没有丝毫波澜,仿佛刚才那惊鸿一瞥的混乱、空气中浓郁得化不开的暧昧气味、以及他身后那个气息破碎的人,都从未存在。只是他微微侧脸时,额角一滴不易察觉的汗珠,在门框透入的光线下倏然滑落,砸入他衣领的阴影里。
    佣人被那平静却极具压迫力的目光钉在原地。刚才目睹的那抹白光般的脚踝、吸入的腥甜气味、老爷此刻异常紧绷的肩背和那滴汗珠……这所有细节如同碎片在脑海中翻滚碰撞。他心脏狂跳,不敢抬头,更不敢去揣测那扇门后究竟发生了什么。所有疑问和震惊都被这无形而厚重的上位者威压碾得粉碎。
    “是……是!”佣人额头瞬间布满冷汗,深深地、几乎是惊恐地弯下腰,动作匆忙地拉上了纸门。那扇隔绝了秘密的门扉“唰”的一声轻响,重新关闭。
    光明彻底消失,厚重的、甜腥而黏腻的空气重新如沼泽般将他们包裹。
    死寂!
    绝对的、令人窒息的死寂!
    只有两个人剧烈到快要撞出胸腔的心跳声在狭窄昏暗的空间里擂动,还有粗重、破碎、压抑到极致的喘息。
    阿希莉帕整个身体软软地顺着冰冷的墙壁滑落,如同一摊融化在羞耻与恐惧中的软泥。她的额头死死抵着冰冷的墙面,赤裸的脊背上布满了晶莹的汗珠和刚才被激烈撞击时溅上的、冰冷粘稠的白浊痕迹。后背因剧烈抽噎而剧烈起伏,每一次吸气都带着溺水者般的破碎呜咽声从喉咙深处挤出来,又被牙齿死死咬住,发出“咯吱咯吱”的轻响。赤裸的双脚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那条被佣人惊鸿一瞥、纤细优美的脚踝还在神经质地微微颤抖着。她甚至不敢回头看一眼身后那个刚刚将她拖入地狱的男人。
    尾形依旧纹丝不动地站着,背对着她,面朝着门的方向。那身昂贵的纹付羽织除了后背几道无法抚平的深痕褶皱,前方依旧光鲜笔挺,象征着无懈可击的权威。只有他那剧烈起伏的胸膛、背后迅速冷却又被新的汗湿浸透的痕迹、以及紧握成拳、指节发白甚至微微颤抖的双手,泄露了那片刻之间承受的滔天压力与濒临崩溃的狂澜。
    空气中那甜腻腥膻的气味浓郁得几乎令人作呕。
    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终于,尾形缓缓地、极其缓慢地转过身。昏暗的光线勾勒出他线条冷硬如刀削的侧脸。他没有立刻看瘫在地上的阿希莉帕,而是目光沉沉地扫过房间角落,精准地落在了那堆尚未开封的精美锦盒上。没有任何犹豫,他走上前,动作利落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极其粗暴地扯开了一个最大的、包裹着华美绸缎的礼盒!
    “哗啦——!”
    华丽沉重的布料被抖开。是一件极其珍贵的、苏芳色(深红近乎紫)的色留袖(未婚或年轻女性穿的礼服和服),金线刺绣着优雅的唐草花纹,在昏暗中流淌着低调而奢华的光泽。
    这礼服的尺寸显然不是为阿希莉帕准备的侍女身材。
    他拿着这件明显属于高岭百合子这个等级的华美和服,走向蜷缩在墙边的、赤裸身体上沾满汗水和干涸体液的阿希莉帕。动作没有犹豫,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近乎粗暴的实用主义。他不由分说地将瘫软的阿希莉帕拽起,不顾她轻微的挣扎和脱力后的踉跄。那昂贵的苏芳色留袖被他展开,如同打包一件物品般,极其强硬地裹住了她赤裸、布满红痕和粘腻的身体!
    肩头被粗鲁地套入,腰带被生硬地勒紧。那华贵的绸缎摩擦着她汗湿敏感的皮肤,冰冷与粗糙的感觉交织。尾形的手指没有一丝缱绻温情,快速且精准地在她腰后打上繁复但绝对牢固的正式女性和服结び。
    阿希莉帕像一个被提线操控的娃娃,被他强迫着穿上这件明显不属于她身份、却被他随意征用的昂贵衣服。混乱的思绪中,那根被佣人看见的、惊恐蜷缩的脚趾,似乎还在无声地抽搐着。这件象征着高岭家嫁妆的华服,此刻成了掩盖方才那场风暴最荒唐、最讽刺的道具。
    尾形最后用力抚平衣领和前襟,确保这件奢华的和服能严实包裹住她锁骨以下所有不能暴露的痕迹与曲线。做完这一切,他后退半步,幽深的目光扫视着被他亲手套上这件“偷来之衣”的阿希莉帕——绀色的木棉小袖成了角落里无人留意的碎片,深紫的袴裙或许还卡在某个阴影下,而她,此刻则被包裹在与她灵魂格格不入的、冰冷的华贵丝缎中。
    “……穿这个回去。”
    他低沉的声音如同指令落下,带着尘埃落定后的疲惫与冰冷。目光在她崭新的、却仿佛被上了无形枷锁的躯体上短暂停留,那里面是他扭曲世界里唯一的核心与囚徒。
    “从这里。现在。”
    他侧开身体,示意她走向另一条通往僻静后门的隐秘通道。
    阿希莉帕没有看他。她的目光低垂着,视线落在自己被迫套上的、过于华丽的和服下摆,苏芳色的布料在昏暗光线下如同凝固的血痕。她一言不发,拖着疲软的身体和沉重的步伐,如同被无形之手推动的木偶,一步步走进了更深的阴影里。
    纸门外。
    华灯依旧,乐声悠扬。
    盛大的婚礼在短暂的等待后,得以重新接续。端庄娴静的高岭百合子,如同精致的布景板,依旧温顺地侍立在自己被赋予的位置上。她清澈的眼眸看向重新归来的丈夫时,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关切和不易察觉的满足。她永远不会知道,就在那道薄薄的纸门之后,在堆积如山的嫁妆之间,在腥甜刺鼻的空气里,刚刚发生过一场足以碾碎她想象力的、疯狂而隐秘的占有风暴。她纯净的世界里,只有精心编织的礼教和即将开始的、被安排好的、名为“花泽夫人”的新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