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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试试(微h)

    景筝拽下卫爻的灰色长裤边缘,连带着内裤一起扒开一角,早就肿胀难忍阴茎就迫不及待地从束缚下逃脱。
    热烫的阴茎弹跳出来,差一点就打到她的脸。
    景筝怔怔眨了眨眼睛,掐了一下他的腹肌泄愤,“卫爻,你的鸡巴差点就打到我了,道歉!”
    “抱歉……阿筝,可以别用那种直白粗俗的词吗……”,卫爻面红耳赤,狭长的眼眸浮现出几分迷离,他抬眼看她一眼,声音低哑。
    “哪种低俗的词?”,景筝明知故问。
    卫爻不愿意回答。
    “哦,那要怎么叫?男性性器官?阴茎?肉棒?”,景筝轻笑一声,挑眉。
    他低低喘着,连呼吸都是烫的,抿直唇线,手指温柔地捧起她的脸颊,小心翼翼吻上她的唇。
    他们即使在一起了亲吻的次数也不多,女孩总是把他勾起一身火,然后笑吟吟地隔岸观火,完全不负责任。
    因此,卫爻亲吻她时,是如此的小心,连舌头都不敢探出,只是唇瓣摩擦。
    反而惹得景筝有些不耐烦了,将艳红的舌头探出来,舔一下他的唇瓣。
    “连亲吻都不敢吗?太没本事了吧。”
    卫爻浑身一僵,他眯了一下眼睛,眸色更深了些。
    他暗藏着掌控欲地捧住她的脸颊,敛了敛眸,眼皮细窄的褶皱深了一些,探出舌尖沿着她的唇缝舔舐,湿漉漉而微糙的舌尖非常有礼貌地撬着唇齿。
    一阵阵的电流裹着景筝的喉咙,她呜哼一声张开唇,“阿爻同学,不用我教你怎么亲吧。”
    “嗯。”,他低低应了声。
    没有了阻碍,他的舌头顺利了侵入了她甜软湿润的口中。
    她的甜蜜的体液似乎激发了他极力克制的兽性,他的舌头在抵入口腔的瞬间就迫不及待地缠住她的小舌,绕着她的舌根转圈舔弄,直至抵到舌根,还想要往更深处深入。
    他喉结滚动着,侧颌绷紧,几乎想把她整个人吞下去。
    他贪婪地吮吸吞咽她的唾液,牙齿则在她饱满的红唇上厮磨撕咬,连她嘴角滴滴答流出透明的涎水,被他舔走咽下。
    他对她的一切都有着极其贪婪的占有欲,只能偶尔看到淫靡交缠的红舌,和牵扯出的银丝黏液。
    粗糙的舌尖勾起一阵阵酥麻的电流,快感和窒息感一同涌来,景筝眼睛变得潮湿,胸口变得鼓胀而空虚,她泄愤似地狠狠掐了一下他的腰腹,卫爻才没有继续舔舐她的喉咙口。
    “阿筝,我这算会吗?”,他低喘着,轻声问道。
    “闭嘴,也就一般。”,女孩恼羞成怒。
    “那我再试试……”,卫爻声音嘶哑难忍,他扣着她的脖颈,温柔又强制地迫使她抬头,然后和她接吻。
    微糙而滚烫的舌头划过她敏感的口腔上方,舌头勾着她的小舌头缠绵搅动,发出渍渍的水声。
    滚烫炽热的吻,又把她刚呼吸到的新鲜空气给掠夺殆尽了
    等他终于有了点良心,让她有时间呼吸的间隙,景筝忍不住往卫爻脸上扇了一巴掌。
    卫爻被重重的一巴掌打到脸微偏了一下,白皙的侧脸浮现出明显的指痕,他的唇角难得勾起浅淡的弧度,他将脸埋在景筝的脖颈,轻声问道,“我表现不好吗?”
    “嗯。”
    “哪里不好,我会改。”
    “让我心情不好了。”
    “抱歉。”,他紧紧抱住她的腰。
    “不准抱我,快起来让我看鸡巴。”
    “……”
    因为能和景筝接吻拥抱太开心了,他都忘了他的阴茎还是硬邦邦的。
    他依依不舍地放开景筝,袒露出腰腹下的硕大的阴茎。
    他明明那么好看,阴茎却很丑,和景筝喜欢喝的旺仔牛奶那般粗,上面裹着格格不入的丑陋青筋和沟壑鼓胀炽热似要撑破薄薄的屌皮。
    阴茎的龟头甚至比茎身要膨胀一大圈,蘑菇头有着奇怪的棱角,头部有一个凹陷的肉缝,中间是冒着晶莹水珠的裂隙。
    刚刚龟头就抵在她的腰腹前,滋滋冒出的透明的淫水,将她的裙子弄湿了一大片。
    他正袒露阴茎被景筝观察着,这种念头让卫爻阴茎硬到发痛,马眼兴奋地不停流水,弄得整个龟头水亮亮的,还有腺水顺着沟壑滴下来,牵出长长的银丝。
    景筝看了看青年精瘦的身躯,漂亮的脸又看了一眼可怖的性器,叹了一口气。
    “怎么那么丑?”
    卫爻扭头,脖颈一片绯红,艰难张口,“抱歉。”
    “为什么那么红?处男不应该是粉色的吗?你和别的女生做过吗?”
    “没有……”
    “那你是不是经常自渎?”,景筝好奇问道。
    “……”
    “是不是想着我自渎?你会想什么?我帮你舔鸡巴?还是我被你肏?你会想着我射精吗?你会幻想着我咽下你的精液,还是把精液射进我的身体里面?甚至就着精液继续肏弄?”
    长相和打扮都是如此清纯可爱的女孩嘴里说出这般淫靡羞耻的话,在卫爻心中却依旧纯良无辜。
    他对她就是有着如此巨大的滤镜。
    卫爻抬起头,深幽的眸子里满是情欲,他的唇形偏薄,弧度平直,此时眼里带着情欲,冷感中莫名带着难以忽视的欲色。
    他不由自主地想到景筝从他房间离开后的无数个夜晚。
    漆黑的浴室,头顶洒下的温热的水,喘息声在封闭的浴室里起伏着,昏暗潮湿。
    在这样的气氛里,被喜欢的人激起情欲的青年紧紧闭上双眼,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青筋暴起的肉棒,粗暴地撸动着,偶尔从齿缝漏出暧昧的呻吟或是满怀爱意地唤着爱人的名字。
    除此之外,再羞于暴露出自己沉浸爱欲的证据,可是脑海里早就充满了各种情色低俗的画面。
    女孩刚刚质问他的话,他都幻想过,甚至更过分,不仅射进了她的身体里,还用他的阴茎堵住,妄图使他的体液融化在她的子宫。
    可是当女孩把他的幻想说出来时,他不仅不觉得羞耻,反而隐隐是兴奋。
    他已经是变态了吗?
    他果然是变态啊。
    连小三都愿意做,还有什么都做不出来,不过是在她面前表现出拥有良好美德的虚伪样子。
    景筝非常淡定地托着腮帮观察着卫爻的表情和动作。
    而卫爻的身体却要为她如此专注的注视而被烫化了。
    她有平直细挺的鼻子,有些抿住的唇,尤其那双眼睛总流露出梦幻的色彩,给人一种爱抚和亲切的感觉,就好像他们心灵相通一样,叫他觉得炽热。
    他的心中会忍不住升起浓情蜜意,想要抱住她,将脸埋在她的肩头。
    可有时候她的眼睛又会流露出冷淡,像冰那样冷淡,在他主动靠近她的时候,将他推开。
    她不喜欢他。
    想到于此,卫爻的心就变得焦虑又酸涩难忍。
    性唯快乐,爱却艰难。
    心魂的敞开是如此的危险,爱不比性的地方就在这里。
    相较于性欲上的满足,他更想得到她真心的喜欢。
    哪怕欲望撕扯着他的理智,灼热的性器急切地想要挺入某种湿润紧致的地方。
    只要她喜欢他。
    他也可以忍耐。
    可是女孩似乎只对他的身体感兴趣。
    卫爻抿了抿唇,神情微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