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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卖(h)

    “太晚了。”
    池素看池其羽打个大大的哈欠,怜爱地叫对方去睡觉。
    “这里已经不下雨了。”
    池其羽第二天还得早起上学,于是点点头,挂掉视频。
    重归寂静,耳机的塑料外壳将池素耳廓撑得有点疼。雨声停了,她才察觉自己浑身赤裸,像被当众剥光般的羞愧感又席卷而至,她死死捂住脸,指甲刮蹭着颧骨皮肤。
    她不可以再继续下去,这对妹妹不公平。池素翻身将脸埋进枕头里,布料吸走眼角渗出的液体,床单上还留着高潮时候的痕迹,可欲望却作践地喧嚣增长。
    大难不死的侥幸叫她得意忘形,捡回条命的赌徒,在无数次痛改前非后,指缝漏着筹码,就迫不及待地想再押注,这次想得更具体了,闪烁的画面在脑子里来回碾,越碾越烫。
    她夹紧腿,腿心那点湿意漫得理直气壮,只是想想——心里头那个恶魔又冒出来,甜腻腻地哄着:想想又不会伤害到任何人,这是你一个人的秘密。
    手指摸下去的时候,她装模作样地啜泣,可伴随越来越急促的动作,被喘气替代,甬道里又热又滑,反过来抚慰她不安的心脏,指尖模仿侵入的节奏,曲起,剐蹭过内壁敏感的褶皱,再报复性地捅进去。
    池素脑子里是乱的。妹妹圆润的稚气的面庞逐渐在成长中瘦成凌厉的俏,宽大的T恤不再是平平展展地落下去,而是被撑起暗昧的、清晰的轮廓。
    更深一点。指腹蹭过体内某个凸起,细小的战栗窜上脊背,她的眼珠子好想掉落在妹妹领口垂荡那一晃而过的阴影中,乳沟初现的雏形。
    速度加快。手腕酸了,但停不下来。快感像潮水从交合处漫上来,淹没耻骨,小腹,池素身体弓起,脚趾蜷缩。甬道深处开始无法控制地收缩,绞紧,花液汩汩涌出,沿着臀缝往下滴。她张着嘴,没发出声音,只有剧烈起伏的胸膛和涣散的目光。
    她将手抽出来,准备拿纸巾擦干净,在潮湿的床褥里滑行的过程碰到幽散凉意的物体,她下意识用指尖沿着它的轮廓抚摸,是刚才被打断的可怜虫。
    池素犹豫下,大拇指和食指捏着细窄的柱状物捻搓,其实她并没有在思考,答案早就在她碰到的瞬间就已经给出,吮吸口对准阴蒂,贴合,轻微的吸力瞬间包裹住那颗最为敏感的肉粒,不是粗暴的拉扯,而是绵密、持续的含吮。
    快感是尖锐的,却并非一触即溃,而是顺着脊椎下方某条隐秘的线路,滋滋地往上窜。她闷哼声,腰肢不由自主向上挺送,让那吸力更紧密地贴合。
    适应最初的刺激后,她开始缓慢地、试探性地,将下方那支细窄的按摩棒往阴道里送。入口已被手指润泽,很顺滑。异物侵入的感觉清晰无比——它比手指更凉,更硬,带着不容置疑的存在感,撑开内壁柔软的褶皱,缓缓推进到底。尺寸恰好带来饱胀,却不至于疼痛。
    现在,她被双重占据。下方被填满,紧实;上方被吸吮,刺激。她调高了吮吸口的档位,嗡鸣声加剧。吸力陡然变得强悍、富有节奏,不再是含吮,而是更接近贪婪的吸嘬,精准地针对那点最脆弱的神经集中轰炸。
    快感不再是线状的窜动,而是爆裂开来的、白色的炽热烟花,在骨盆深处,在小腹,在连接两处的所有黏膜与肌肉里疯狂迸溅。
    阴蒂在那强力而规律的吸啜下剧烈搏动,仿佛要挣脱束缚跳出来,每一次吸嘬都拽着灵魂往下坠,又抛向高空。
    她开始移动胯部,让体内的按摩棒缓慢抽送。退出时,内壁恋恋不舍地裹紧棒身;插入时,充实感再次顶到肉壁,抽送与上方的吸啜形成错落又协同的节奏。
    层层堆迭,没有间隙。汗水从额角渗出,濡湿了鬓发。她咬住下唇,  世界坍缩成那个小小的、被工具无情而高效侍弄的三角区域。
    意识在灼热的感官洪流里漂浮,又死死锚定在两处被不断强化的刺激焦点。她想象那是妹妹的唇舌,妹妹的手指,一个模糊的、带着某种禁忌温度的影子。
    这想象让快感镀上层背德的颤栗,更汹涌地拍打过来,动作越来越失了章法,只剩本能地向上挺动,迎合那吸啜与插入。阴道内壁开始无法控制地剧烈收缩,挤压着那根进出的按摩棒。
    阴蒂的吸力似乎达到了某个临界点,近乎痛楚的快感在临界点轰然炸开——
    高潮来得剧烈而沉默。眼前白茫茫一片。阴蒂在持续的吸吮下剧烈跳动,像颗过载的小小心脏,将滚烫的脉冲推向四肢百骸,阴道内则是另重更深的收缩浪潮,一阵紧过一阵,绞紧又释放。
    快感持续的时间长得令人恍惚,直到她脱力地松垮下来,像被潮水抛上岸的鱼,浑身湿漉,大口喘气。嗡鸣声停了。她关掉开关,将湿漉漉的道具抽出,扔在一旁。浓烈的、带着情欲腥甜的气息弥漫在空气里。
    高潮的余韵还在肌肉深处轻微抽搐。她望着窗,灯晕模糊成片光雾,身体沉重而轻盈,内部是掠夺后的空虚,以及麻木的宁静,不会伤害任何人,她对自己说,烟灰一样的话掉在黑暗里。可身体深处那股痒还在细细地烧,她知道明天、后天、大后天——这火只会越烧越旺,直到把“只是想想”的幌子也烧个精光。
    拥挤的走廊里,人贴着人往前挪。宁均禾胳膊蹭着池素的,她还在好笑对方居然把妹妹一万条WeiKe在一晚上加一上午的时间全部翻完,笑归笑,但她却隐约翻出奇妙的情绪,正当她想问时,一声清越的呼喊从后面追上来。
    “池学姐!”
    宁均禾向后看,见个高挑的男生挤过来,后面还跟着几个嘻嘻哈哈的、互相推搡的同伴,她看戏似的挑起半边眉,还往旁边让点路,给出舞台让小丑表演——池素头也没回,男生有点着急,蹿到对方前面拦住她。
    “池学姐,我是——”
    名字还没出来呢,池素就绕开他,宁均禾笑出声,周围人也感同身受地替他尴尬,男生显然很震惊,他夸张地向同伴摆出匪夷所思的摊手动作。
    池素也不是薄情,她刚开始进大学是会停下来和这些搭讪的人说话的,但一来二去,严重耗费她的时间,而且加上联系方式的,也不停地骚扰,自从无视第一个后,果然大家还是被威慑住,没几个人在课间拦住她。
    宁均禾抱住胳膊走上来。
    “男的心机真重,我看他那朋友就是故意让他出丑怂恿他来的。”
    接着她又继续刚才的打趣。
    “其实你妹估计还有小号,她应该在WeiKe上很活跃的。”
    池素迷惑地歪歪脑袋,宁均禾解释。
    “我也说不准啊,视奸当然得视奸小号有意思啊。”
    “我怎么找到?还有,什么叫视奸?”
    “……很难吧,你可以试试看翻翻她关注或者粉丝。”
    宁均禾其实纯在开玩笑,池其羽关注一千多个,粉丝六万多,这能找到池素真是有点毛病的。对方若有所思地颔首。
    第五百六十七个。池素点开那人主页,翻几下,又退出来。第五百六十八个。
    这边许知意看见不远处的好友,就笑咪咪地潜伏凑上去,突然蹦出来吓了池其羽一大跳。
    “你又干什么?”
    “你怎么在这里啊?”
    池其羽也反问回去。
    许知意理所当然地抱怨道,
    “那还不是因为你,谈了恋爱之后就不找我玩了,我就和她们一起喽。”
    她指指在远处的四个女生。
    池其羽眯眼打量,
    “她们是谁啊,我怎么没见过她们?”
    “嗯,她们是我网上认识的,就是那个上次带我两打游戏的那个‘厂弟’,她和我们一样大,是骗我们的。”
    “不是首都一中的吗?”
    “不是,是山林中学的。”
    池其羽纳闷地压低眉梢,山林中学里大部分都是来首都打工人选择的学校,类似技校,她对它自然没什么好印象。
    “呃,你别被她们骗财骗色了。”
    “这是我要叮嘱你的吧?”
    许知意给L翻个白眼,她也不怎么待见这个男的,没追到前可清纯了,到手后也不装了,上课老是牵池其羽的手,后来她实在看不下去,就告诉朋友你要是敢和他干什么我就告诉你姐。
    “好了好了你去和她们玩吧,我们电影要开场了——”
    池其羽把许知意推走,对方瞪眼L,才回到原来的群体。
    “她是你朋友吗?旁边是她对象啊?”
    “昂,我和你们说这个男的,简直就是一死绿茶。”
    电影结束后天已经晚了,池其羽把和L隔着电影票亲脸颊的合照,发到小号上去,她修着图,将两人只露出来个眼睛,心里突然毛毛的。
    “怎么了?”
    L关心地问,池其羽总觉得大事不妙,她警惕地看看四周,没遇到什么熟面孔,奇怪……
    【缘记云脚】:你知道那种感觉吗
    【缘记云脚】:你没出卖我吧?
    【1A真的秒不了】:你说出这样的话真是叫人寒心
    【1A真的秒不了】:你还打不打
    【1A真的秒不了】:别疑神疑鬼的  无人在意你那河童
    【缘记云脚】:L很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