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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疯狗的账单与喉结上的刀片
    在这个世界上,最昂贵的不是钻石,  而是那个站在权力巅峰的男人,  为了你,亲手推翻了他原本的棋局。  这笔账,他迟早要在你身上讨回来。  连本带利。
    ——【阮棉的《观察日记·第二十页》】
    雨过天晴。  清晨的阳光穿透落地窗,洒在有些狼藉的主卧大床上。
    阮棉醒来的时候,烧已经退了大半,只是身体还有些虚软。她伸手摸了摸旁边,是凉的。  江辞已经起来了。
    她披上睡袍,赤着脚走到阳台向下看。  别墅的花园里,两个男人正面对面站着。  虽然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那种剑拔弩张的气氛,隔着两层楼都能感觉得到。
    ……
    花园里。
    沉渡穿着一身白色的运动装,脖子上挂着毛巾,显然刚跑完步。他看着面前满身低气压的江辞,推了推眼镜,笑容玩味。
    “江总起这么早?”  沉渡拧开矿泉水喝了一口,“我还以为,昨晚那是‘久别胜新婚’,你得累得起不来床呢。”
    江辞穿着黑色的家居服,指间夹着烟,眼底有一层淡淡的乌青。  昨晚照顾阮棉,他几乎一夜没睡。
    “沉渡。”  江辞吐出一口烟圈,声音沙哑冷厉,“我有没有说过,离她远点?”
    “说过啊。”沉渡耸耸肩,“但腿长在我身上,心长在她身上。江总,你能管住她的人,还能管住她想谁?”
    “她想谁?”江辞冷笑一声,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昨晚她在谁怀里哭,叫的是谁的名字,你不是很清楚吗?”  他故意提起昨晚,就是为了羞辱沉渡。
    沉渡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  但他很快调整了攻势,换了个更刁钻的角度:
    “是啊,她在你怀里。”  沉渡走近一步,压低声音,“但江辞,为了这个怀抱,你付出的代价是不是太大了?”  “我听说,昨晚宋家老爷子气得摔了杯子。你为了一个还没玩腻的宠物,放了宋婉的鸽子,搞砸了联姻。”
    沉渡啧啧两声,眼神里满是嘲讽的悲悯。  “江大少,你现在的样子,真像一条被发情期冲昏头脑的……疯狗。”  “值得吗?为了个玩物,丢了江山?”
    这句话精准地戳中了江辞作为家族继承人的痛点。  换做以前,他可能会暴怒。  但现在,他只是弹了弹烟灰,看着沉渡,眼神极其傲慢。请记住网址不迷路p òs hu8.c ò m
    “值不值,我说了算。”  江辞扔掉烟头,用鞋底碾灭。  “还有,沉渡,你搞错了一件事。”  “并不是我要靠联姻来稳固江山。而是那个所谓的江山,如果连我想要的人都留不住,那不要也罢。”
    狂妄。  自大。  但也确实……帅得让人牙痒痒。
    沉渡看着他的背影,眼神阴沉下来。  “呵。”  “希望等到众叛亲离的那一天,你的嘴还能这么硬。”
    ……
    江辞回到主卧。  一进门,就看到阮棉正坐在床边,乖乖地等着他。  她穿着他的白衬衫,长发披散,脸色虽然还有些苍白,但精神好了很多。
    “江先生。”  看到他进来,阮棉眼睛一亮,立刻光着脚迎了上来。
    江辞接住扑过来的她,眉头皱了皱:“鞋呢?烧刚退就想复发?”  虽然在骂,但手臂却很诚实地搂住了她的腰,甚至用手掌覆盖在她额头上试了试温度。
    “不烫了。”  江辞松了口气,随即脸色一板,“去洗漱。一身药味。”
    阮棉乖乖去了浴室。  江辞跟着进去。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下巴上冒出了一层青色的胡渣,显得有些颓废和沧桑。这对于一向注重仪表的他来说,是很少见的。
    他拿起剃须泡沫,正准备自己动手。
    “我帮您吧?”  阮棉突然凑过来,仰着脸看他,眼神亮晶晶的。  “昨晚您照顾我很辛苦……我想为您做点什么。”
    江辞动作一顿。  他侧过头,看着她那副讨好的模样。  “你会?”
    “我看过别人弄……应该会。”阮棉小声说,拿过他手里的剃须刀。
    江辞盯着她看了一会儿。  然后,他双手撑在洗手台上,微微仰起头,把最脆弱的喉结暴露在她面前。  “行。刮坏了,我就把你扔出去。”
    阮棉踮起脚尖。  她先给他的下巴涂满白色的泡沫,手指温热,轻轻打着圈按摩。  江辞舒服地眯起了眼。
    然后,她拿起那把老式的手动剃须刀。  锋利的刀片在灯光下闪着寒光。
    阮棉屏住呼吸,一手扶着他的脸颊,一手拿着刀片,小心翼翼地贴上他的皮肤。  “滋——”  轻微的刮擦声。  胡渣被刮掉,露出下面青白的皮肤。
    两人的距离极近。  近到江辞能闻到她身上沐浴露的奶香味,那是和他同款的味道。  近到阮棉能感受到他平稳的呼吸喷洒在她的手腕上。
    刀片滑过喉结。  那是男人的致命处。  只要她手稍微一抖,或者稍微用力一划,这个不可一世的京圈太子爷,就要血溅当场。
    【心理侧写:他在试探。把命门交给我,是在测试我的忠诚度,也是在享受这种极限的信任感。这也是一种驯服。只不过,这次拿鞭子的人……是我。】
    阮棉的手很稳。  她专注地盯着他的下巴,眼神像是在雕琢一件艺术品。  这让江辞有一种被她全心全意爱着的错觉。
    “好了。”  阮棉放下剃须刀,拿热毛巾帮他擦干净脸。  看着恢复清爽英俊的男人,她满意地笑了笑。  “江先生真好看。”
    江辞睁开眼。  镜子里的男人,凌厉的眉眼柔和了几分。
    他没有说话,而是突然伸出手,一把抱起阮棉,让她坐在宽大的大理石洗手台上。  他挤进她双腿之间,双手撑在她身侧,把她圈禁在镜子和自己之间。
    “服务不错。”  江辞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显而易见的情欲。  “既然你报恩报完了,现在……该轮到我收账了。”
    “收……收账?”  阮棉紧张地抓住了他的衣领。
    “昨晚为了回来见你,我推了几十亿的生意。”  江辞贴着她的耳朵,热气钻进她的耳蜗。  “还照顾了你一夜,喂水喂药。”  “阮棉,这笔账,你打算怎么还?”
    他的手顺着她的衬衫下摆钻了进去,直接握住了她绵软的腰肢。  “用这里还?还是……”  他的手指下移,在那层薄薄的布料外打转。  “用这里?”
    阮棉脸红得快滴血:“江先生……我……我才刚退烧……”
    “我知道。”  江辞咬了一口她的锁骨,“所以我不用那里。”  他拉过她的一条腿,架在自己的臂弯里。  “用腿。”
    ……
    浴室里的温度节节攀升。  水龙头没关紧,偶尔滴答一声,像是某种倒计时。
    阮棉坐在洗手台上,衣衫半解。  那条修长的腿被江辞架在肩膀上,姿势羞耻又大开。  江辞没有脱衣服,只是解开了皮带。
    “夹紧。”  他命令道。
    阮棉只能用大腿内侧那块最娇嫩的肉,去包裹、去摩擦那根滚烫的硬物。  因为没有润滑,江辞挤了一些刚才剩下的剃须泡沫涂在上面。  白色的泡沫,紫红的柱身,白皙的大腿。  视觉冲击力极强。
    “唔……好凉……”  泡沫是凉的,但他又是烫的。冰火两重天。
    江辞抓着她的脚踝,腰部发力,快速地在她的大腿间抽插。  每一次撞击,都带着沉重的力道,震得阮棉身体后仰,后背紧紧贴着冰凉的镜面。
    “江先生……慢点……腿好酸……”  阮棉带着哭腔求饶。
    “酸就对了。”  江辞喘着粗气,眼神凶狠地盯着她迷离的脸。  “记住这种酸。记住是谁让你这么酸的。”  “沉渡那是假好心,只有我……才是真正在干你。”
    他不仅要肉体的爽,还要精神的赢。  他要通过这种方式,把沉渡留在她脑子里的印象全部挤出去。
    “说,谁的药管用?”  江辞一边顶撞,一边逼问。
    “您……您的……”  阮棉被撞得支离破碎,只能顺着他说。
    “谁喂的水甜?”
    “您……唔……是您……”
    江辞终于满意了。  他在她腿间低吼一声,最后重重一顶,把那股浓稠的白浊,全部射在了她的大腿根部和小腹上。
    那一瞬间,他像是给自己的猎物,重新打上了最深刻的钢印。
    事后。  江辞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平复呼吸。  阮棉抱着他的头,手指穿过他刚被修剪得整整齐齐的发茬。
    她在镜子里,看着自己满身狼藉的样子。  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
    【观察记录  20:交易完成。  他以为他在收账,其实……他是在支付“忠诚费”。  那把剃须刀虽然没割下去,但已经切断了他退回家族联姻的后路。  这头疯狗,现在彻底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