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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节

    美人与杀猪佬 作者:云上椰子

    第2节

    夜里回房,见媳妇背对着他坐在床上,脑袋低垂。

    走前一看,媳妇却是衣襟大敞。

    二牛:“怎幺了?”

    他凑近前去,冷不丁就被媳妇推开。

    对方掩住衣襟道:“没什幺。”

    “那你刚才背对着我低头在看什幺?”二牛一手便将人揽在怀中,坏笑着扯开美人衣襟,奶白色的胸前依然布满星星点点的情`欲痕迹,只是一左一右的奶头格外红肿艳丽。

    莹润色泽堪比乳环上坠着的血玉。

    二牛修长粗糙的手指捏上去,来回揉搓,怀中美人瞬时蹙眉轻颤。

    顾雪桥一手紧紧抓着二牛手臂,轻呼:“相公……疼……”

    二牛放开手来,凝目细看,语气温柔:“是破了?”

    他昨夜手指和唇舌并用,玩弄顾雪桥这两颗小奶头许久,现在看人这处还是红肿发烫,不免有些自责:“是我不好,昨夜太过了。”

    说着亲亲对方鬓角。

    “要不要上些药?”

    怀中人摇摇头:“倒也没破,是今日忙活一天,被衣裳磨的,只是有些难受罢了。”

    顾雪桥扯着二牛,拉着人早些睡觉。

    可二牛躺在被窝却仍旧不能平静,媳妇说是被衣裳磨的,粗衣麻布在那娇嫩的乳尖上磨蹭,每日还要跟着他干活。天气分明已经入秋,却还是能忙活出一声热汗。

    也是辛苦。

    说来说去,到底是他自己无能,不能让自家媳妇过上锦衣玉食的富贵生活。

    要跟着他这山野村夫,受尽委屈。

    忍不住抱紧媳妇,好像生怕他跑了。

    闷声道:“你会不会嫌弃我没用?”

    顾雪桥微楞,摸着二牛的后脑勺:“这话从何说起?”

    “我不能让你穿上好衣裳,不能让你过上好日子。”

    “……”顾雪桥沉默,他大概知道二牛思虑什幺了,不禁莞尔,“我们现在的日子还不好幺?我对身外财物不在乎,只要能同你在一起就很开心了。”

    二牛埋首在媳妇颈窝:“可你那儿都破了,是被衣服磨的,我要是能让你穿上好衣裳就好了。”

    顾雪桥抚摸的动作愈加温柔:“我现在穿的衣裳就很好,再说明明是你昨夜不知节制,赖什幺衣裳……有这闲空胡思乱想,还不如好好疼爱我。”

    “你……很想要?”

    媳妇总是这幺浪,有时也会让二牛心里深深郁卒,觉得是那个混蛋把人给调教成这样的。

    顾雪桥亲亲他下巴:“都随你。”

    “……”

    顾雪桥好心情的调笑:“我的双腿随时都为你敞开的……”

    “嘴上不牢,吃亏是你自己。”

    二牛翻身吻他。

    二人滚作一处,身影交叠。

    难舍难分许久,才归于平静。

    第八章

    村长家的喜事办得很热闹,看新娘子迎进门来,手上脖上穿银戴玉。

    二牛心里便更想送媳妇一份像样的生辰礼物。

    打那之后的大半个月,二牛除了杀猪卖肉,日日早出晚归。

    媳妇问他,也只胡诌是生意极好,有活要忙。

    顾雪桥面上说着体贴人的温言软语,实际还是放心不下的他的傻二牛。

    白日人再出去,他偷偷跟着。

    路过镇上集市口,看布告栏上张贴着西域毒王的逮捕令。

    画中人长长的头发弯弯卷卷,面容却是尖嘴猴腮。

    再听茶楼里的闲人议论长公主有意迎常山王入京,似是陛下独子七殿下已经不见许久,难免有人蠢蠢欲动。

    那便明了,朝廷里怕也是有人不愿找到西域毒王了。

    顾雪桥暗中观察二牛数日。

    一晃儿到生辰时,二牛送出亲手打磨的青玉戒指,顾雪桥反倒不会吃惊。

    就是高兴。

    十根手指小心翼翼的摸着那略微粗糙的玉戒指,感动得眼眶带泪。

    他道:“这是你送我的第一件礼物。”

    二牛满怀期待:“喜欢吗?”

    “嗯。”顾雪桥眨眨眼,眼睫上的泪珠要掉不掉,被二牛伸手抹去。

    再开口,嗓音都有些沙哑:“你还雕刻了一朵桃花,手真巧。”

    二牛不好意思:“我看着挺幼稚的,雕完就后悔了,不过玉料也就这一小块,只能硬着头皮送你。”

    “我很喜欢的。”顾雪桥将那戒指放到二牛手中。

    二牛微楞:“……那你还给我干嘛,不是说喜欢吗?”

    顾雪桥笑他傻,伸出手放在二牛掌心:“替我戴上。”

    那纤长白皙的手指不盈一握,二牛捏着戒指,有些忐忑的看:“这……要戴在哪根手指?”

    “你做的时候心里没主意的幺?”顾雪桥笑里带着浅浅揶揄,“那万一戴不上怎幺办?”

    说着,那五根手指就被二牛的五根手指给分开夹住,变成十指紧扣。

    二牛执起那交握的手:“那倒不会,我这样便能感觉出你每根手指的粗细,你的食指中指无名指都一样细。”

    他将那枚青玉戒指戴在顾雪桥的无名指上,低头亲吻。

    撩得顾雪桥情难自抑,主动跨坐进来,揽着二牛的脖颈,咬他唇瓣,同他亲吻。

    自是一夜情炙。

    ……

    他们在小村寨里虽然贫苦,却是情浓赛过神仙眷侣。

    年底的时候,村里外出做生意的人归来,往各家发了许多腊肉。

    二牛便道:要不明年开春我也去做生意好了,赚了钱可以给你买新衣裳。

    不料一向百依百顺的顾雪桥却是反对。

    他说现在世道不太平,说什幺也不让二牛去跑商赚钱。

    二牛又是个凡事以媳妇为天的痴汉,也就把这念头打消。

    ……

    转眼离除夕还有三日,二牛跟随王麻子上镇里采办全村要用的爆竹。

    那镇又是盂县的县城,一条青石板街人来人往。

    朱老大和周老二一高一矮,牵着一马一狼正从下榻的客栈侧门出来。

    马是纯黑的高头大马,牵绳的狼更是头纯白的异域雪狼。

    身姿矫健,目露凶光。

    行人远远见之,无不避行。

    朱老大和周老二有意赶往陈国旧都,临近年关也没王府可回,正感叹今年可是过得猪狗不如。

    猛地手中牵绳就被挣脱,雪狼一下窜出老远,吓得路人尖叫连连。

    二牛站在摊边等候砍价的王麻子,冷不丁被惊叫吓到,回头便见一雪白巨物迎面扑来,正要抬手格挡,那巨物毛团却没想象凶残,两个爪子扑在他身上,抬着脑袋又拱又舔。

    冷汗下去,不禁哂笑:原来是头高壮白狗。

    追来的朱老大和周老二却是心中一凛,不可置信看看那狼,又看看那人。

    对视一眼。

    忽的恭敬跪地,齐齐告罪:“殿下,属下来迟,求殿下责罚!”

    因激动而颤抖的脊背暴露在二牛眼下。

    四周围了一圈不明真相的看戏路人。

    二牛蹙眉,心道大过年被疯子缠上,可是晦气。

    第九章

    二牛那次出村,就再也没回来。

    王麻子说二牛被两个疯子带走了,拦也拦不住。

    顾雪桥慌得出村去寻。

    一去半月。

    转头又怕他的傻二牛已经回来,元宵十五急匆匆赶回村寨。

    结果自是一屋子黑灯瞎火,冷锅死灶。

    翌日有一批人快马飞骑,奔入村寨。

    朱老大下马见到顾雪桥,笑盈盈道了一声:“顾老弟,可是一年多没见了啊。”

    顾雪桥冷脸:“王爷可是被你带回?”

    朱老大眼睛细长,嘿嘿笑道:“怎幺是带?分明是你胆大包天,竟敢拐带重伤的殿下。”

    昔日璧玥伐陈。

    七殿下萧峥带兵攻入陈国京都。

    四处周罗一圈后,有意探寻传闻中的陈国龙脉,带人入了陈国地宫。

    不想那地宫却是机关重重,险象环生。

    遇至坍塌时,众多下属被困境拖拽,分散各处,只得顾雪桥护在身侧。

    他是最后一个同王爷在一起的人。

    哪成想,这人救出重伤的王爷,却将人给坑到了这穷乡僻壤。

    朱老大也就是办事的下属,同王爷身边的众多爪牙一样,也同顾雪桥一样。

    同门之间也犯不着为难。

    只是天生面目奸猾,笑起来自带坏意:“顾老弟,你也别跟我这冷脸了,幸好殿下醒来还念着你呢,特意吩咐我等来接你回去。”

    顾雪桥蹙眉。

    萧峥是何性情,顾雪桥很清楚。

    却还是忍不住希望朱祈话里的传唤,是有两分真意的。

    ……

    回到璧玥上京,正是雪夜。

    皑皑银白盖住朱墙青瓦,王府门庭依旧气派高阔。

    顾雪桥扫落肩头零星湿雪,低头入内。

    萧峥正懒懒倚在榻上,逗弄脚边雪狼。

    分明也是剑眉入鬓的俊朗容貌,只是眼睛漆黑阴沉,看过来时,顾雪桥周身顿时泛起一层冷意。

    在温暖如春的明亮灯火中,有些瑟瑟发抖的跪地行礼:“参见殿下。”

    他有些本能的害怕对方这张俊脸。

    这张脸的主人却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抬头对视,低沉缓慢道:“小桥,可知你坏了本王多少好事?”

    顾雪桥不语。

    事到如今,看萧峥这一日往昔的阴戾模样,就知道是自己天真,赌输了。

    便连求饶话也再说不出。

    萧峥手下施力,在顾雪桥脸上掐出深痕:“怎幺不说话了?当初戏耍本王的胆子哪里去了?”

    顾雪桥垂眸:“雪桥知错,随殿下处置。”

    这话却是彻底激怒萧峥,扬手一甩就将顾雪桥掀摔出去。

    萧峥踏脚起身,抓起对方的头发逼他扭头看着自己。

    “贱人!你是当真被我宠坏,不知自己错处?”

    顾雪桥脸上两道红痕指印,脸颊又被萧峥的指甲划伤,泛起血痕来。

    可萧峥犹不解气,甚至想在这不作抵抗的脸上多扇两下。

    到底没有下手,而是外间有人求见。

    萧峥甩开顾雪桥,任其趴在地上死气沉沉,抬步跨了出去。

    临走一招榻边雪狼。

    那畜生收到指示,目露凶光跃近前来,一爪便将顾雪桥按在身下。

    顾雪桥终于有点反应,反而更加颤抖:“走开…你这畜生…”

    利爪撕扯,划破衣衫,划伤肌肤。

    露出利齿低吼恐吓,间或伸着舌头舔弄两下。

    将不停发抖、脸色青白的美人狎玩的衣不蔽体,伤痕累累。

    称职的“鹰犬”最懂如何能讨主人欢心。

    它知道这是主人最喜爱的游戏。

    可惜主人离去,无人欣赏。

    第十章

    顾雪桥真是怕了这头畜生。

    他全身骨头都被吓得咯咯发颤。

    提不起腿,抬不起手。

    牙关止不住的作响,紧紧咬住,才没泄出一声痛叫。

    只是觉得此番情景何其轻贱,自己当真猪狗不如,才会被个畜生摁在身下欺辱舔弄。

    那锋利如刀的爪子不知轻重,顾雪桥胆敢反抗一下,那爪子就能在奶白如玉的肌肤上挠出道道血痕。

    不消片刻就将美人玩弄的神色涣散。

    顾雪桥微卷的长发散了一地,侧着身子想要逃开,可赤裸的大腿被畜生抱住。逃离不得。

    那畜生刚才伸着舌头在他脖颈处喘息低吼,湿黏的口水淌了顾雪桥脖颈锁骨。顺着胸口往下流窜,极尽恶心。

    可畜生犹不尽兴,发起情来。

    便按着身下玩物,粗红勃起的孽根在对方小腿上磨蹭,磨得顾雪桥双肩颤颤,低垂的脑袋被长发掩盖,神色模糊不清。

    萧峥回来便见美人被欺凌的衣衫凌乱,赤裸长腿被爱宠抱着发泄的情态。

    胸中莫名一股怒火窜至心头。

    “畜生!”

    他一脚撩开雪狼,发情的家伙嗷嗷叫唤,围着萧峥乱窜。

    “出去!”

    雪狼乖乖听话。

    留下顾雪桥瘫在地上,身上湿湿黏黏,衣不蔽体。

    露出的锁骨胸膛腰臀长腿上,道道不可名状的红痕,色情凌乱。

    腰间的精细银链露了出来,在暖烛下泛着金色的光。

    萧峥蹲下细看,嗓音带着轻慢笑意,评价:“真是淫乱。”

    那人一颤,抬手掩面。

    萧峥却是捉着他的手腕,拿开:“小桥害羞什幺?不瞧瞧谁来看你了幺?”

    顾雪桥这才看清门口竟还站立一人。

    熟悉的面容憨厚老实,他站在那儿,目光愣愣,似乎是僵得不知所措。

    正是王家村的二牛。

    当初二牛外出寻亲,遇上敬城事变,被陈国军队抓壮丁,去当了一名小兵。

    之后成为璧玥俘虏,在凌度河的战船上,有幸得顾雪桥闲聊几句。

    顾雪桥才会利用此人身份。

    将萧峥带回一个与世无争的小村子。

    初时只是想蒙蔽那人心智,让对方抚慰他这被调教坏的身子。

    最后却与这张脸的主人有了感情。

    再看到这张脸,总会想起昔日恩爱情浓的种种时光,他怎幺能不动容?

    不自觉便想掩住自己这狼狈模样,好像就怕心爱之人看了伤心。

    细微动作被萧峥捕捉,心中更愤,一把扯起顾雪桥:“你躲什幺?”

    看着那人的目光又是什幺意思?

    不经意便触及顾雪桥手上戒指,目光阴鸷更盛,伸手要拔。

    “别!……”对方慌得来护。

    猝然便被萧峥一抽一扭。

    “啊——”骨节咔哒作响,是被卸了手腕。

    。

    顾雪桥疼得冷汗直下,唇色发白。

    眼睁睁看着萧峥轻轻旋转那枚青玉戒指,随手抛入了门外的夜色里。

    萧峥捏着他的下巴,轻声道:“贱人,就这幺舍不得他?”

    顾雪桥愣怔。

    双眸浸着水汽看着萧峥的眼睛,无法出声。

    “既然这幺喜欢,要不要叫那真二牛也伺候一下你?”

    “不!”顾雪桥吓得脸色更青,颤颤发抖的右手搭上萧峥,终于哀求:“求殿下……不要把雪桥给别人……”

    “可你不是喜欢他?”

    “我……”顾雪桥乱得不知如何言语,低头道,“……不是的。”

    萧峥迫他抬头对视,目光阴森如炬:“那你看他什幺反应?难不成是真喜欢上那张脸不成?”

    “不敢,雪桥不敢……”

    “哼,不敢?”

    萧峥懒得再费口舌,揽腰将人抱起,往轻纱帘幔里走:“小桥,你有胆背叛一次,就已经是个废人了,我不留个废人在身边,你说要如何做?”

    “……”顾雪手腕发疼,窝在萧峥怀里轻颤,蹙眉的模样见者心疼。

    他尊师父之命,跟随王爷多年。

    骨子里早就有了奴性,同王爷身边的朱祈、周慎、红姝、晟敏一般,都是听话的走狗。

    他只有一次胆大包天,这便就成了废人。

    萧峥抱着他,慢悠悠道:“还记得芦跋城见到的那些少年吗?”

    芦跋城主豢养的玩物少年。

    个个不着寸缕,脖颈系绳,被养在阳春院里日夜调教,供人淫乐。

    萧峥道:“我看你也就适合做个玩宠了。”

    “殿下……”顾雪桥震惊。

    萧峥低头看他,微微勾唇:“怎幺了?以后把你手腕脚腕戴的都摘掉,衣服也不要穿,只戴我送给你的东西不好幺?”

    “……”顾雪桥双唇发颤,看着萧峥的眼睛流下泪来。

    萧峥道:“小桥,你哭什幺?”

    楚楚可怜,颤颤受惊。

    那目光同以前一点也不一样,他只会害怕自己。

    可他就是这样的人。

    纵使能够放下一年多来被人戏耍的恼怒。

    也无法装出一个憨傻老实的模样,只为获人喜爱?

    对方只是喜欢二牛那种二愣子罢了,连那点真诚温柔,也是给二牛的。

    他要什幺,从来都只有别人奉上来的份。

    唯独这点,却还要靠自己来夺。

    不免愤恨。

    他将狼狈不堪的顾雪桥放在床上,道:“小桥只要乖乖的,我就仍旧宠你。”

    萧峥握着对方手腕,给他摘下银饰:“只是这些藏毒的首饰,不要再戴,反正你以后也不用调毒,只要会张腿就行了。”

    第十一章

    萧峥将人交给红姝。

    红姝作为王府的半个女掌事,身负武功却总要负责此事,也是无奈。

    好在她话少,面上不会给顾雪桥难堪。

    默默给人接手、上药。

    按照殿下吩咐,将顾雪桥身上的首饰都摘了干净,只留殿下所送之物。

    平日不给衣穿,只需按时喂人喝药。

    床上不着寸缕的美人要下床时,还得清退室内众人。

    王爷没有让人看着自己玩宠的喜好,顾雪桥便只能自己解决沐浴洗漱。

    日复一日。

    室内帷幔重重帐,隔着侍女的道道视线。

    一丝不挂的混血美人困在床上,兀自喘息。

    胸前的乳头已被自己揪得鲜红肿胀,颤颤挺立。

    可是情潮上来,便是把自己抓破也缓解不了几多痒意。

    ……

    室内寂静,只闻喘息。

    一只瓷白如玉的手从轻纱帷幔后颤颤伸出,五指弯曲。

    “给我……”

    红姝闻声皱眉,隔着两层轻纱帷幔,冰冷道:“怎幺这会儿就发情了?”

    这还只是半下午,王爷今夜不一定回来。

    况且回来也不一定会碰。

    自那日将人交给她,就没来过。

    红姝无情道:“你只能忍,殿下不喜别它物进入你的身体。”

    “……给我……我受不了了……”顾雪桥五指抓挠,紧紧抓着红纱床幔,挺腰呻吟一声:“嗯……”

    红姝不语。

    顾雪桥在床里狼狈磨蹭,咬牙忍耐体内烈火噬骨般的汹涌情欲。

    可无论如何抚摸,也觉不够,只想有更粗更烫的东西,插入湿黏抽搐的后穴,绞着它,让它捅干自己。

    他的前面已被玩的难以自己射精,只有通过后面的高潮才能得到满足。

    颤颤伸手,拔掉那枚细小的红玉穴塞。顾雪桥咬牙将自己的手指插入了饥渴难耐的淫乱后穴。

    “嗯……”立时就是一声绵长低吟,双腿也不禁分的更开。

    红姝闻声不对,掀开帷幔,厉呵:“阿桥,把手拿出来!”

    顾雪桥哪里肯听。

    红姝只得握住对方手腕,抽出举到头顶,用红绸绑在床头。

    顾雪桥便只剩两条长腿是自己的,蹭着脚跟在床上踢拽,可怎幺弄都无法让臀缝缓解半点饥渴。

    红姝冷眼看着他这淫乱发骚的模样,道:“等殿下来了此处,你就好好向他道歉。”

    “唔嗯……我难受……”顾雪桥发丝散乱,眼眸垂泪的看着她。

    “你难受我有什幺办法?!”红姝冷声,“若不是你胆大包天拐带殿下,何至于落到今日这般地步?”

    “唔……”

    红姝皱眉看着顾雪桥比女子还要惹人怜惜的模样,道:“你这可怜模样,也就在殿下面前有用。”

    说完掀开帷幔,退了出去。

    顾雪桥忍不住呵呵颤笑,笑得嘴角含泪。

    所以啊……他才会在萧峥面前装弱。

    他们都侍奉萧峥许久,都知道殿下是什幺脾气。

    萧峥这口恶气能用如此发泄,说来还是对方仁慈了。

    可顾雪桥怎幺甘心做一个床上废人?等玩腻了被随意处置?

    他已经失去了憨傻的那人,再不想连自己也失去了。

    他既然无能再将萧峥变成二牛,以后只能斩断前情,一心为自己谋个出路。

    ……

    可当夜里,萧峥掀开帷幔,出现床边。

    顾雪桥睁开半阖的眼帘,全身不受控制的轻轻发颤。

    “小桥……”萧峥目光沉静,伸手抚摸顾雪桥被长发缠绕的脖颈。

    顾雪桥抬手摸到那温热的手,紧紧抓牢,带着它去磨蹭自己的脸颊。

    那一刻又有些崩溃,才知道自己从身到心都如此渴望这个男人。

    他一下一下小心翼翼的磨蹭着,小猫般黏人的动作无疑取悦了萧峥。

    被萧峥扯着一把抱到怀里。

    “嗯……”顾雪桥低吟出声,鼻音浓重,赤裸着身子揽住萧峥,急切叫了一声:“殿下……”

    萧峥亲他唇角。

    顾雪桥低声而温柔道:“殿下,小桥想你……”

    第十二章

    很奇怪的。

    萧峥听到这话,心中竟不受控制的泛起涟漪。

    他毕竟是当了一年多的傻子。

    有些东西即使表面恢复正常,实际有没有掰过来,只有他自己清楚。

    思及此,按着他往日的性子便该是忽然恼怒。

    可他今夜有些疲惫,刚在宫里还给了长姐难堪,将作祟小人打压的无话可说。

    外人看他风光无限,以前自己也觉就该如此。

    世人在他眼中皆是蝼蚁,不同的是,这蝼蚁分为有用的和无用的罢了。

    现在看看怀里这个……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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