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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9节

    霸占 作者:公子于歌

    第29节

    “你他妈······”凌志刚恨不得伸手给钟鸣一巴掌,可是就是如今他气的要吐血,他也舍不得打钟鸣一下子,一把将钟鸣推出了房门:“赶紧滚!”

    钟鸣似乎老早就等着这一天了,跑进卧室里头开始收拾他的东西,凌志刚在客厅里站着,气的手直发抖,烟抽了一根又一根。钟鸣掂着大包小包地出来,说:“剩下的衣服我不拿了,你扔了吧······那······那我走了······”

    凌志刚一把扔了手里的烟,伸手抓住他。他说出了他生平从来没有说过的窝囊话,他示弱了,把男人的狗屁尊严一丢,脖子上青筋都露出来了,问:“能不能不走?”

    “我东西都收拾好了······”

    “那咱们这段时间,算······”

    “算是个回忆,以后······”

    凌志刚一下子恼羞成怒,抓起他的包就扔在了地上:“你他妈走?!你走一步试试看,我弄死你!”

    他心里头曾经浮现出来的念头,果然成了现实,这是报应,这才是最让人伤心的事情,假如钟鸣只喜欢女人,是个彻彻底底的异性恋,那他就算费尽心思追不到,似乎也没有什么,那是天生的,谁都没办法改变。可问题是,钟鸣喜欢男人,只是不喜欢他。

    ☆、凌志刚被扫地出门

    钟鸣倒是硬气,把剩下的那个包往地上一扔:“弄死我?那你弄死我试试!”

    凌志刚伸手就要拽他,钟鸣一下子跳出了老远,大喊道:“你除了会耍流氓,你还会干什么!有本事咱们来个男人之间的较量!”

    他说着就脱了外套,捋了捋袖子,在那跃跃欲试,摩拳擦掌。

    凌志刚可不肯配合他,伸手又去抓他:“你过来!”

    钟鸣又剁了过去,眼看着凌志刚不肯配合他,他索性率先出击,一拳头就挥了上去,可是拳头没捶到凌志刚的脸,反而被他用手掌挡住进而包裹,他就趁势扑过去抱住凌志刚的腰,想要把他扳倒在地上。

    凌志刚可能没想到他会来真的,钟鸣使出了他先前在跆拳道馆学到的全部本领,将凌志刚扳倒在地上,可是凌志刚太沉了,反手一捞,就连带着他一块倒了下来,钟鸣趁势爬起来骑到凌志刚身上,大喊道:“这下看谁弄死谁!”

    他说着就去插凌志刚的脖子吗,却被凌志刚轻而易举地反守为攻,将他按到在地上,钟鸣简直是拼了老命地在挣扎,不一会儿体力就有点透支了,只好求饶说:“算了,算了,算你赢了”

    凌志刚这才松开他,翻身在一边躺了下来,大口喘着气,说:“你力气倒是不小。”

    “那是,老命都拼上了”

    钟鸣说着就爬了起来,凌志刚立即抓住他:“还想走?”

    “地上太凉了”钟鸣说着捞住凌志刚的胳膊,说:“你也快点起来吧”

    凌志刚一把将他按在自己胸口上,眼睛怔怔地看着他,说:“你别走了”

    钟鸣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往他身上一趴,问说:“你还真以为我要走?”

    凌志刚一愣,嘴角就露出了一丝“想挨揍了吧”的表情。钟鸣哈哈大笑着坐起来,骑在凌志刚的身上,说:“这也不能怪我,一开始我都说跟沈俊没关系了,可是你不相信,我一说有关系,你立马就相信了,可见你内心就认准了我跟他有关系,我就想治治你的疑心病,你太霸道了!”

    他说着,就学着凌志刚曾经对他说过的话,说:“你以为我是种马,看见个男人都喜欢?”

    “都喜欢?”凌志刚用胳膊肘撑着上半身挺了起来,直直地看着他:“这么说,你是承认喜欢我了?”

    “我可没说。”

    凌志刚就上前将钟鸣捞了过来,重新滚到在地上,还是那一句话:“你就是会折磨我。”

    “你敢霸着我,就得受我折磨。”

    凌志刚抱紧他,说:“好,你以后就折磨我一个人。”

    钟鸣挣开他,继续骑在他身上问:“哎,说真的,你刚才真那么伤心啊?”

    “伤心?我是生气。”

    “胡说,我看见你眼圈都红了,脖子上都是青筋。”

    凌志刚就把胳膊枕在脑后,躺在地上看着他:“我是有一种无力感,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你说的话,我总是分不出真假,这感觉让我很难受。”他说着,就抽/出一只手来,抓住了钟鸣的胳膊:“你别折磨我了,告诉我一句实话,你喜欢沈俊那个人么?”

    “喜欢不过不是你想的那种喜欢我喜欢他,又很羡慕他,他很优秀啊。”他说着想了想,又说:“嗯,他的性格也很好,对我也很关心”

    “他那是对你有意思。”

    “你眼里头就没有正常的男人,我跟谁交往你都会觉得我跟他有一腿。”

    凌志刚心里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他就笑了,可是又有点尴尬:“我就是这样一个人,你说怎么办吧?”

    “呦嗬,你还敢威胁我?”

    凌志刚赶紧笑着拉住他,因为躺着,眼角的细纹更深了:“我就是妒忌,你说怎么办,我向来控制欲就强,占有欲也强。这方面,你就吃点亏,听我的吧?”

    “不行。”钟鸣拒绝的很干脆:“知道自己有缺点,就要学着改正。你这样,会影响我以后的生活的,而且”他咳了一声,以示自己的郑重:“我不喜欢太强势的人,喜欢沈俊那样温和的”

    凌志刚的脸立马又是一沉,只听钟鸣又说:“你有时候也很温柔啊,我很喜欢。”

    “那你是喜欢沈俊的温柔多一点,还是喜欢我的温柔多一点?”

    这一回,钟鸣竟然没有躲避,而是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嘴角,可是嘴巴就张开了,他忽然又闭上了,露出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说:“你猜。”

    可是他虽然没有说,凌志刚也看出答案来了,他立即坐了起来,抱着钟鸣的头,狠狠亲了两口。

    “对了,怕你不相信我,我得证明证明我得清白!”

    钟鸣忽然爬了起来,睁开凌志刚的束缚。他把地上的包掂过来,往凌志刚跟前一扔:“你打开看看。”

    凌志刚半信半疑,打开背包一看,就乐了。

    原来包里头装的,不是钟鸣的衣服,而是他的。

    “我随便装的,这下可以证明我不是真要离开你了吧?”

    “”凌志刚脸上立马阴转晴,有点窘迫的意思,可是语气就有点恶劣,想要给自己找台阶下:“你演技这么好,不当演员可惜。”

    没想到这句话一下子说到了钟鸣的心里头:“你也这么想?”

    凌志刚从地上起来,说:“可以去领奥斯卡。”可是他身子刚直起来一般,就突然捂住了胸/口,抽了一口冷气。

    钟鸣吓坏了,赶紧蹲下来问:“怎么了?”

    “我心口疼。”

    这么年轻,不会得心脏/病高血压什么的吧?钟鸣站起来,说:“我去打120。”

    可是凌志刚拉住他,说:“你给我揉揉就好了。”

    钟鸣气急败坏,退了凌志刚一下,把他推倒在地上:“我就说呢,你壮的跟个牛似的,怎么会出毛病?!”

    凌志刚就笑着爬了起来,说:“我真胸口疼,心疼,都是刚才被你虐的。”

    钟鸣本来该生气的,可是凌志刚的这句话,更像是情话一样,他听了不但不生气,心里头反而痒痒的。他忽然对凌志刚说:“你要对我好,不然我真会跑的,虐的你心肝肺一块疼。”

    凌志刚愣了一下,随即就笑了:“那我要是对你好,你还是要跑,我不虐你心肝肺,我虐你的屁/股和胸/口。”

    钟鸣脸一张,骂道:“流氓!”

    “流氓现在就想虐你。”

    钟鸣又捋起袖子,摩拳擦掌地说:“你敢!”

    “你又打不过我,何必呢。”

    钟鸣很快就缴械投降了,两个人在沙发上吻成了一团,钟鸣抓着凌志刚为非作歹的手,说:“我不能让你得逞你你刚才还骂我贱,叫我滚。”

    “你不贱你是骚。”

    钟鸣一听挣扎的更厉害了:“你才骚呢!”

    钟鸣挣扎了一会儿,忽然发现凌志刚没动静了,他睁开眼一看,发现凌志刚正盯着他的胸/口看。

    然后凌志刚就说:“真想把这两点咬下来,天天含在嘴里。”

    钟鸣背上一凉,他就说什么来着,他就说凌志刚有点变/态,你看看!

    他立马捂住了两点,凌志刚就低头亲了亲他的手指头,然后抵上他的额头,说:“我爱你。”

    钟鸣又点滑稽地捂着自己的胸口,说:“男人发/情的时候说的话不能相信。”

    “我爱你。”

    钟鸣抿着嘴巴,看了一眼凌志刚,又把眼睛扭到一边:“你能爱我多久,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他这么说着,语气里头竟然有了一丝伤感:“所以我得一直吊着你,保持一定的距离和高度。”

    这或许是他潜意思里头,想要有成就的原因之一。

    他不要做糟糠之妻,要做永远璀璨的那一个。他希望凌志刚永远知道他的珍贵,永远仰视他,渴慕着他。

    他不能做一个甘于被凌志刚包养的小白脸,他要始终作为一个独立的存在,比凌志刚更有魅力,更受人喜爱,甚至更有名气和成就。

    可是他的那两句话轻轻的,凌志刚只听到一阵模糊的嘟囔。

    “凌志刚。”钟鸣看着凌志刚,说:“你刚才反应那么激烈,我其实很高兴。”

    凌志刚看着他,语气充满了抱怨:“你再这样,就是精神虐/待,你知不知道?”

    “那有什么”钟鸣抱住凌志刚的脖子:“我精神虐/待你,你肉/体虐/待回来不就行了?”

    凌志刚喉咙一紧:“他就说什么来着,钟鸣就是会折磨人!话说张江和自从那天发现自己突然冒出来的那个连自己都吓到的念头之后,一脸好几天都没敢跟钟鸣联系,心虚。

    可是他不找钟鸣,钟鸣却主动来找他了,张江和连挂了两个电话之后,等到第三个电话打过来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躲着也不是办法,只好接通了,钟鸣还一无所知,问:“你最近很忙么,怎么打电话都没人接?”

    钟鸣的声音隔着电话听异常动人,跟他那个人一样清澈美好,至少听在张江和的耳朵里是这样,他咳了一声,说:“那个,最近确实忙,加班加点的。”

    “你有空出来聚聚呗,咱们说说话。”

    张江和立马全身警惕:“平白无故的,聚什么你有事?”

    钟鸣很纳闷:“不是你说的,有空多聚聚?我也正好想找人说说话。”

    “那行吧,你定个时间。”

    张江和第二天就奔着钟鸣说的地方去了,可是晚了十来分钟。几天不见,钟鸣这小子长的越来越出挑了,整个人都洋溢着一种光彩,那皮肤更光滑白/皙,嘴唇跟西瓜瓢似的又润又红,看着就是诱人,看着就是诱人,像是打了光的偶像剧男主角,就是年龄小了一号,像弟弟。

    他想了想凌志刚,又看了看钟鸣,觉得还是钟鸣这个白面红唇的美男模样更能吸引他的目光。

    他这才长长吁了一口气,他就说嘛,他绝对是一时的鬼迷心窍,而且又被老大的裸/体震撼了那么一下,才会胡思乱想,想他张大江和女人玩了那么多,还是喜欢插别人,而不是被别人插。

    不过他还是不够确定,决定试一试自己对钟鸣到底有多大“性/趣”。

    钟鸣看见她,赶紧抬了抬手,等他走近了,才说:“你最近真忙。”

    张江和讪讪地坐了下来:“点东西了么?”

    “没有,等你呢。”

    “以后咱们约会能不能去个高档点的地方,怎么都是来这种小饭馆?”

    钟鸣就说:“我吃饭只讲究好不好吃,不挑高档不高档。”

    “老大今天怎么舍得放你出来了,他人呢?”

    “他有事,不在城里。”钟鸣把菜单递给他,张江和胡乱点了几个菜,就把菜单交给了服务员,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

    “你找我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找你出来叙叙旧了?”

    “切,你少来这一套,说,什么事?”

    钟鸣嘻嘻笑了两声:“还是江和哥你了解我。”

    张江和被那一声哥叫的眨巴了一下眼睛,就听钟鸣说:“其实还是上次沈俊跟我说那件事就是孙导那个。”

    “你跟老大说了?”

    “没有,我哪敢。再说我还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被选上呢。”

    “你说,我这样做好么?”

    “你不是一直想从老大手掌心飞出去?”

    结果钟鸣就不说话了,张江和眉头一皱:“怎么了,有情况了?”

    钟鸣讪讪地笑了笑,有点不好意思:“其实吧,我们俩最近相处的挺好的”

    “操,你们俩睡过了??”

    他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好几倍,周围的人都听见了,钟鸣立即掩住了一边脸,小声说:“没有,你别这么大声。”

    他咳了一声,接着说:“他虽然一开始很讨人厌,可是后来对我还是挺好的,我们最近相处的也很愉快。你说要是为了电影的事情,我们俩关系闹僵了怎么办?”

    “那我问你,你想拍这个电影么?”

    “当然想了,这可是孙卓立导演”

    “你别老提孙卓立孙卓立的。”张江和说:“你想当演员么?”

    钟鸣摇摇头,又点点头,似乎自己也有点迷惑:“说不上来,我就是觉得偶尔尝试尝试新鲜东西,增加一点人生阅历,将来写作也会更有深度。”

    “那倒是”张江和说:“那你就去试试吧,人生在世什么的,别等到以后再后悔。”

    “能跟孙导演合作的机会,我就是觉得如果我不去试试的话,将来一定会后悔,与其将来埋怨自己埋怨别人,不如现在就去试一把。所以我就找你来了,你帮我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有什么两全其美的方法,让凌志刚不生气。”

    张江和想了想,说:“其实老大也未必就真会生气,对吧,一切都只是咱们的猜测,说不定他顶多就是有点不满意呢?”张江和把目光转了出去,没有看着钟鸣的眼睛:“我觉得你还是试一试。”说实话,张江和现在并没有多少心思替钟鸣出主意,他现在自身难保,就像试一试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是喜欢凌志刚那样的,还是更偏爱钟鸣这一号:“要不你找别人问问,别总问我,我的建议并不一定对你好”

    “关于凌志刚的问题,除了你,我也没有更好的倾诉对象”

    张江和眉头一动,发现原来在凌志刚的问题上,他的意见对钟鸣有着不可低估的作用,他是唯一可以出点子的第三方,是钟鸣唯一可以听取意见的地方。

    他抿了抿嘴唇,咳了一声:“我是你我就去,管老大怎么想呢,你得想将来你会靠谁比较多,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你有了成就,将来也有了保障,你为了老大放弃了机会,谁知道以后会什么样子呢,到时候你后悔也来不及。”

    钟鸣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钟鸣可能真的有点矛盾,饭菜都没怎么吃。吃完饭张江和就提议说:“既然老大今天不在家,咱们去享受享受吧。”

    “享受?”

    “跟我走,到了你就知道了。”

    结果下一刻,钟鸣就被带到了一个桑拿场所的大门口。钟鸣有点抗拒,还有点吃惊:“怎么老这种地方了?”

    “你别带有色眼光看行不行,你没看过韩剧啊,里头的男人不经常去桑拿房,这个是被动运动,美容又健康。走走走”

    钟鸣半推半就的,就被张江和揽着肩膀推了进去,张江和是老顾客了,结果他刚到柜台那儿那服务员就问:“张先生,还按摩么?”

    那服务员边问边朝钟鸣那儿看了一眼,估计平常是不会问就直接有按摩的,只是这一回服务员看见张建和旁边跟这个乳臭未干看着也就刚成年的小伙子,就有了意思犹豫。结果不等张江和回答,钟鸣就急着说:“不要不要,我们只蒸桑拿就行了。”

    张江和就笑了,说:“他还是个雏儿呢,见不得女人。”

    钟鸣本来还有点抗拒的,因为凌志刚临走前给他身上留了不少“印记”,他怕张江和看见会怀疑他。可是张江和很知趣地自己先脱了衣裳进去了,钟鸣这才吁了一口气,进了桑拿房,里头已经雾蒙蒙的了,他裹着毛巾在一旁坐了下来,看了张江和一眼,说:“我以为你多健壮呢,怎么没什么肌肉,跟我一样。”

    张江和一听就举起了胳膊:“你看清楚没看清啊,老子这肌肉你都没看见?”

    他说着又说:“我知道跟老大是不能比”

    说完他脑海里居然又浮现出了凌志刚强壮的身躯,不由一阵心浮气躁,就把眼睛移向了钟鸣。

    啧啧啧

    张江和不得不承认,能让凌志刚如痴如醉的,钟鸣可确实是有本钱,也不光是那张脸清秀帅气,身体条件也够好的,长胳膊长/腿的,身上虽然瘦,可不是干柴棒的那种瘦,人家瘦的有光彩,皮肤看上去光滑又有弹/性,手臂是那种细条条圆润,可能真是喜欢跑步的原因,身形灵活而流畅,腿型也好看,修长,充满了中性的美,很合他那张美男的脸,仔细看一看,胸膛上还有隐隐约约有一些线条,可是非常白/皙,连腋下毛发也很少,引人注目的是他胸口的那两点,可能皮肤白的缘故,那两点跟他的嘴唇一样,鲜艳的让人想不注意都困难,青春稚/嫩的粉色,又带点异样的像是被啃过的红,看的人心潮澎湃。

    说来说去,钟鸣的身体跟他那张脸一样,有一种很矛盾的美/感,还是那五个字,有一种清秀的帅气,你说他是小白脸那种吧,他脸的轮廓又比较帅气,身形也比较矫健,可是你要说是帅吧,又有一点小白脸的气质,瘦瘦气气的一个男学生,唇红齿白的,有一种养尊处优的脆弱,一看就很好欺负。钟鸣的臀/部他是见过的,他知道圆圆/翘翘的很性/感,钟鸣是那种人,那张脸你看见了会想爱他,他那个屁/股你看见了却想上他,因为他的长相走的是清高那个路子,可是他的臀/部却有一种香/艳的感觉,因为它不是男人的那种翘,而是中和了女人那种圆润的肉/感和男人的流畅,恰到好处双手可握的大小,长在这么好看的一个男孩子身上,会让人有一种惊异的香/艳。这种刺激的香/艳的感觉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只可惜现在被一个毛巾遮住了,看不见。

    钟鸣坐了一会儿脸上就冒汗了,那浑身流着汗珠子的模样,真的特别撩人,嘴唇更红了,噙着水珠子,下巴上还不断地往下滴。

    张江和可耻又欣喜地发现,自己硬了。

    可耻是因为,他发现自己原来真的对男人很有感觉。

    欣喜的是他原来还是更想操别人,而不是被人操。

    他偷偷咽了一口唾沫,就朝钟鸣那边挪了挪。

    “待会,想不想找个女孩给你捏捏?”

    钟鸣似乎有点窘迫,说:“不用。”

    “试试吧,很舒服的,蒸了桑拿哪有不捏两下的,还有身体按摩呢,就是那女的先把油涂到自己身上,然后”

    钟鸣扭过头来,看着他问:“你睡过帮你按摩的女人么?”

    张江和讪讪地笑了两声,咽了一口唾沫,找台阶的时候有点口不择言:“老大不也睡过”

    “你胡说吧?”

    “真的,搞色/情按摩的不都是冲着做去的,难道真是为了按摩?老大他们那群人什么没玩过。”

    钟鸣的脸就比较难看了,说:“我不按,你想按你去吧,待会我自己回去。”

    所以说,冲动是魔鬼,张江和没按捺住挑逗了钟鸣几句,没想到却牵扯到了凌志刚身上。结果钟鸣一回家,就恶声恶气的,凌志刚想亲热亲热呢,结果就被钟鸣骂他不要脸,吃饭不挑食儿,想上床找小/姐去。

    凌志刚知道了事情的原委,气的打了电话对着张江和一顿骂:“你他妈满口喷粪还是怎么着,给老子滚过来!”

    悲催的张江和,毁就毁在一张嘴上。

    凌志刚凭着胯下那杆枪,征服过多少女人,那也是闯出了名堂的,都知道他床/上的霸主,有名的种马。

    钟鸣在金帝第一次听说凌志刚的事情,就是听见俩女的在讨论他那点桃色绯闻。后来碰见蓉蓉什么的,风言风语听说的可不少。 可是钟鸣以前都不在乎,一开始还有点看不起这种下半/身比上半身发达的男人。

    后来蓉蓉的事情他就开始有点不开心。

    然后这一次,他就特别生气。

    这种生气又是很折磨人的那种生气,因为你无从摆脱,它就是个事实,已经摆在那里,你生气也不会有任何的改变。而且你知道这种因为过去的事情生气又有点无聊,反而会更生气。

    既然生气了,就得有人承受这个怒火,对象当然是始作俑者。

    他怒气冲冲地回到家,刚打开房门,黑暗当中就有人突然从背后窜了出来,抱住了他的腰:“去哪儿了,怎么才回来?”

    凌志刚居然已经回来了。

    钟鸣气不打一处来:“你先松开我。”

    凌志刚不知道其中的内情,还不肯松手,说:“想我了么,可是一整天没见了。”

    “你先松开我。”

    凌志刚这一回终于听出了钟鸣语气里头的不耐烦,他松开手,打开房间的灯。

    结果就看见了钟鸣一张不咸不淡不耐烦的一张脸。

    “怎么了?”

    “你以前吃东西是不是都不挑食儿,只要岔开腿你就上?”

    这句话前言不搭后语,凌志刚一时愣在了那儿,就听钟鸣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我早知道你花心,可是觉得你也算是有点节操的人,没想到你这么不要脸,一肚子男盗女娼,连按摩小姐你都上,你都不怕染了毛病让你半身不举??”

    凌志刚立马一惊:“按摩小姐?”

    “你别想否认,我都听张江和说了”钟鸣说着恨恨地往卧室走:“下/流!”

    钟鸣进了房间就把门砰的一声关上了,凌志刚抹了把脸,立即给凌志刚打了一个电话:“你今天见钟鸣了?”

    张江和一听见凌志刚的声音什么胆子都没有了,以前凌志刚是责怪他带钟鸣去按摩店的事情,立马求饶说:“我就带着他蒸了桑拿,没叫小姐,真的,我哪敢为他叫小姐,那你还不得活剥了我,给我个胆子我也不敢!”

    “叫小姐?”凌志刚的火气腾腾就蹭上来了:“你他妈带着钟鸣去了按摩店?”

    “不是不是,不是按摩店,是桑拿房,桑拿房我就是看他辛苦,想让他放松放松,没有别的意思,真的别的什么也没干。”

    “你他妈什么都没干,钟鸣会回来就给我脸色看?你是不是跟他说我睡过按摩小姐?”

    张江和一惊,赶紧捂住嘴,哎呀,糟了。

    “没——没有啊,我就随口说两句,没说老大你啊,我”

    “你给老子滚过来!”

    凌志刚气冲冲地挂了电话,在客厅里站了一会儿,立马吸了一口气,过去敲卧室的门:“我把张江和叫过来了,让他替我解释解释,真是没影的事,张江和那小子你还不知道,满口喷粪的主儿,能有几句实话?我早就跟你说别跟他来往太多,你看看你”凌志刚说着,就笑眯眯地推开了卧室的门,谁知道门刚开一个枕头就砸了过来:“不准进来!”

    凌志刚赶紧就又把门给关上了。

    钟鸣看见凌志刚那身板他就心烦意乱,看见那张周正的脸他就生气。他就是控制不住的生气,莫名其妙地生气。

    不止生气,还有一种莫名的辛酸。他有点希望凌志刚只是个普普通通的男人,一般的工作,一般的收入,一般的条件。

    可是凌志刚还会凌志刚,他身边的狂蜂浪蝶以前一大堆,以后也少不了。

    这让钟鸣充满了危机感,他在床/上滚来滚去,最后有点受不了了,就给沈俊发了一个短信,说他愿意试试孙卓立导演的那个戏。

    短信发了之后,就听见客厅里有声响,接着就是凌志刚在那骂张江和的声音。

    张江和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从桑拿房出来的时候就对他动手动脚的,还装作是开玩笑。

    果然还是一句俗话说的,一丘之貉,气味相投。

    张江和忙着解释:“我说过这话么?我不记得了,我真是信口乱说,不是有意的。”

    “你去卧室门口跟钟鸣讲,我什么时候跟按摩女睡过?!”

    张江和立马跑道卧室门口,信誓旦旦地说:“没有没有,是我乱说的。”

    钟鸣把房门打开:“你再说一遍。”

    张江和看见钟鸣,脸色一下子涨红了,钟鸣看着他说:“你看着我的眼睛跟我讲。”

    这个张江和一点都不怕,看着钟鸣的眼睛就说:“老大没有跟按摩女睡过,我可以发誓。”

    “那你的誓呢?”钟鸣说:“说,要是你撒了谎,有一天你也会沦落到被人干的地步。”

    张江和一愣,没想到这样的话会从钟鸣的嘴里头说出来。

    别说他了,连凌志刚也有点吃惊,看来钟鸣这一回是真生气。凌志刚咳了一声,说:“他让你发誓,你发啊。”

    张江和抿了抿嘴唇,有点委屈的意思:“我发誓,老大没跟按摩女睡过,都是我信口胡诌的,如果我说谎的话”这个誓言实在是有点怪异,张江和看了钟鸣一眼,咽了一口唾沫,说:“我就会被人干”

    为了寻找心里平衡,张江和就默默地看着钟鸣发狠说:妈的,你等瞧,老子总有一天干的你爬不起来。

    凌志刚松了一口气,笑着看向钟鸣:“这下行了吧?”

    没想到钟鸣嘴角露出了一抹鄙夷的笑容,看着张江和说:“那你就等着被别人干吧。”

    钟鸣说完,就又回到卧室里面去了,留下张江和跟凌志刚面面相觑。

    张江和反应过来,立马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呸呸呸,我刚才是信口胡诌,不算数不算数!”

    可是他说完看了凌志刚一眼,看见凌志刚那张高鼻薄唇的相貌,心里头又漏了一拍。

    他他这是怎么了?怎么对凌志刚和钟鸣都有感觉??

    张江和立马撒腿溜了,这俩人看来他都不能惹,凌志刚要是阎王的话,钟鸣就是个妖孽啊,俩人对他都没有好处。

    凌志刚捏了捏眉头,走到卧室跟前敲了敲门:“鸣鸣?”

    他吁了一口气,说:“我进来了?”

    他伸手推了一下卧室的门,却发现卧室的门是锁着的。

    钟鸣居然把门从里头反锁上了。

    凌志刚又拧了拧把手,无奈地笑了出来:“你就这么一直锁着,我晚上去哪儿睡?”

    “家里净是房间,你去哪儿都行,就是不能在这儿睡。”钟鸣说:“我不把你撵出去就不错了!现在这可是我的房子,房产证上可是我的名字!”

    “那你也缓一天行不行?现在别的房间除了床什么都没有,怎么睡?”凌志刚说:“要不你让我凑合着睡一晚上,明天我再收拾房间?”

    先睡一晚上再说,一个被窝里头睡一晚上,床头吵架床尾和。

    “哼哼”钟鸣冷笑了出来,打开卧室的门,露出头来:“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脑子里头怎么想的?”他说完脸色一凛:“下/流!”

    他指着凌志刚骂:“到现在了还跟以前一个样,满脑子都是淫/虫!”

    凌志刚低着头,说:“我真是冤枉的”

    “我当时我真是心软”钟鸣越说越激动:“我就不该让你轻易得手,你那干了多少人的东西,还想干/我?!我想想都生气”

    “别生气别生气”凌志刚看钟鸣气成那样,又高兴又着急:“你是不是吃醋了?”

    “吃你个鸡/巴吃,谁吃你的醋!”钟鸣满口脏话瞬间飚出来了,眼看着又要关门,凌志刚赶紧挡住,嘴角一提,恬不知耻地说:“你要是想吃,也可以”

    钟鸣一怔。

    “流氓!”

    可是凌志刚还是趁机挤了进去,钟鸣眼看挡不住他,就泄气了,回去抓起自己的外套,披着就朝外头走。凌志刚赶紧抓/住他,说:“你要去哪儿?”

    “我去找小/姐!”

    凌志刚就笑了,钟鸣更生气:“怎么,你以为我被你操几回酒水不了女人了?”

    “注意文明用语”

    钟鸣冷笑了一声:“我知道你高兴。”

    “嗯?”

    “我知道你看见我这样你高兴,我告诉你,我这可不是吃醋,我这是替自己不值。凭什么啊,看我看的跟什么似的,我跟别人吃个饭你都有意见,你怎么不看看你自己都干过什么事?还什么。

    你上过的都是良家妇女呢,按摩店的也是良家妇女?就算是良家妇女,你就不无耻了?”

    “我错了,我认错。”凌志刚眼看着无法收场,只好说:“我认错了,我以前太混蛋,着不老天就派你来收拾我了?”

    “你少来这一套,甜言蜜语在我这儿没有用,你以为我是你以前那些相好?”

    “没有没有我绝对没这么想!”

    “你敢说你以前没说过甜言蜜语给那些女的听?”

    凌志刚讪讪一笑,钟鸣立马就恼了,脸色涨的更红:“我他妈凭什么什么都要别人剩下的,甜言蜜语是别人剩下的,那玩意儿也是别人用剩下的”

    “也有别人没有的”凌志刚赶紧说:“我的身体可能不如你纯洁,可是我对你的感情,绝对纯粹,不参杂一丝杂质!”

    钟鸣眼皮子抖了抖:“我不稀罕。”

    “还有还有”凌志刚看了他一眼:“我说了,你别生气。”

    钟鸣阴沉着一张脸,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凌志刚就说:“我用嘴伺候过你那么多地方,这是以前没做过的而且我跟你,是第一次不用套,以前都是戴套做的,多以我射给你那东西,别人”

    钟鸣“啊”一声尖叫了出来,声音能把屋顶给震飞了:“凌志刚,你你个不要脸的王八蛋!”

    钟鸣生气是真的,可是他又并没有像他表现的生这么大的气,他就是觉得自己不能白生气,白白吃了这个亏,他得捞回来一点。

    钟鸣是个聪明人,他要是敌不过一个人,一定是因为怕他,或者有其他不可抵抗的因素。可是他现在对凌志刚的恐惧,已经所剩无几了,爱情是他最大的武器和信心,也给了他更多的智慧。他得为自己将来的生活铺铺路,让自己要好过一点。

    凌志刚说:“过去我再不好,也都过去了,你不能拿着个为难我。不然的话,你这就是刁难。”

    “那你觉得是我在刁难你了?我就是要刁难你。”钟鸣说:“我想起来你那一卡车女人,我心里头就不舒服,觉得不平衡。”

    “那你说,你想要怎么办。难道要我跪搓衣板?”

    钟鸣一听,眼睛立即一亮。凌志刚赶紧说:“可是咱们家,也没有搓衣板。”

    钟鸣沉思了一会儿,忽然就朝外头走,凌志刚拉住他,说:“你别走了,我不在卧室睡,还不行么?”

    “给我十分钟。”

    钟鸣说完就出去了,凌志刚抽了一支烟,也出了房子,在外头等着,十分钟左右过去,钟鸣果然就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个搓衣板。

    “我从超市里头买的。”钟鸣进了房门,把搓衣板往地上一放:“你跪吧!”

    凌志刚抽着烟,也不说话,只是尴尬地笑了笑,说:“跪什么跪,老子一句玩笑话,还真给你跪搓衣板?”

    他说着看了看地上的搓衣板,伸脚踢了踢:“要不你换个条件?”

    “我就想你跪搓衣板,你跪了,我也就消气了。”

    搓衣板可轻易不能跪,短了这一口气,以后自己在床上也抬不起头来,可是看钟鸣那样子,今天是非要跟他算账不可,凌志刚说:“除了这个,你有什么尽管提。”

    钟鸣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他往沙发上一坐,说:“想要我原谅你,也可以,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以后只要我不是出轨,你就不能干涉我的自由,在保证对你忠一的前提下,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跟什么人来往就跟什么人来往。我对我的人生,要有完全的自主权。”

    凌志刚的眉头就皱了起来,敲了敲烟灰说:“我怎么觉得你是故意的,闹了这么久,就是为了下这个套等着我?”

    钟鸣不承认:“你还真会想。”

    “是这样吧,我就觉得不对味,你也算是有智慧的人,怎么会为了那些陈年老醋生这么大的气。”

    “你不要转移话题。”钟鸣说:“就说行不行?”

    凌志刚想了想,觉得钟鸣这个条件可大可小,需要仔细商权:“你是自由之身,跟着我又不是蹲大牢,当然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过你这想跟什么人来往就跟什么人来往,指的是沈俊那小子吧?”

    “也不光是他。”

    “什么不光是他,除了他,还能有谁。”

    “你不同意?”

    “也不是不同意,我也得说说我的条件。”凌志刚说:“你跟沈俊见面,得告诉我一声,另外,以后你不准再在我跟前说沈俊那小子的好,什么这比我好,那比我好”

    “可是我说的都是事实啊,你自己也这么觉得吧?”钟鸣说:“你之所以会吃他的醋,不就是因为你也觉得他很优秀?”

    这个是事实,连凌志刚也没办法反驳。可是他可以使用强硬手段:“你就说同意不同意吧。”

    钟鸣想了想,说:“同意,怎么不同意,我也不乐意跟你说她,除了让你生气。”

    凌志刚弯腰把搓衣板拾了起来:“看来咱们是说好了。”

    钟鸣点点头,忽然抓/住了凌志刚的手。凌志刚心里头一暖,以为钟鸣要向他示好。

    没想到钟鸣捋起他的袖子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说:“呀,时间不早了,该睡觉了。”

    他说完撇开他的手扭头就走了,凌志刚心里头痒痒的,把搓衣板放到一边,快步追了过去:“你还没告诉我,你是真这么生气,还是装的?”

    钟鸣往床/上一趟,得意洋洋地伸了个懒腰:“一半一半。”

    “一半一半?”

    “生气是生气,可是我后来想了想,就这么单生气太便宜你了,所以我就稍微夸张一点点。”钟鸣说着,还用手指头插着演示了什么叫所谓的“一点点”,脸上有一点得逞的快乐。

    凌志刚就笑了,说:“我就知道,你要是真能喂我曾经的事情吃这么大的醋,就不是你了。”

    钟鸣一听这话,立即坐了起来:“这话怎么说?”

    “因为你对我不像我对你一样”

    钟鸣眼皮子动了动,盯着自己晃动的脚看:“有什么不一样?”

    凌志刚却没有回答,只是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我有生之年,能不能等到那个时候。”

    “等到什么时候?”

    “等到你真心为了我像今天这样吃醋的时候。”

    钟鸣就笑了,脱了鞋子,爬上床说:“那你估计是等不到了,像今天这样因为大吵大闹,那是女人才会玩的把戏,我要是嫉妒,可不会只是吃醋。我会给你好看。”

    钟鸣说着就往外头看了一眼:“搓衣板呢?”

    “怎么?”

    “得留着,这一回用不上,下一回说不定就用上了。”

    凌志刚笑呵呵地爬上床,就要来了亲钟鸣,却被钟鸣一脚蹬了出去,说:“你的枕头还在客厅里扔着呢,这儿没有。”

    “我用枕头,你枕我的胳膊。”

    “我不枕你的胳膊,你胳膊那么硬”

    凌志刚的手忽然伸到了他的肚皮上,钟鸣一下子弹跳了起来:“凌志刚,怎么着,你以为我刚才都是吓唬你的还是怎么着?我告诉你,我还生着气呢,我不嫌弃你就不错了,你还想动手动脚?”

    这个不要脸的下半/身动物。

    凌志刚看了看他,钟鸣就翻过身去,又嘟囔说:“真是不公平”

    第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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