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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

    我的神仙保镖 作者:僖瓜团子

    网游。这会儿空荡的房间里就回荡着谢开花大敕敕的叫声,还有灯光下他赤|裸的身体泛出的一种乳白色的荧光,滑腻如上好羊脂。

    白芍轻叫一声,从窗口飞出去了。

    荆山的眼睛不由自主盯在谢开花的身上。谢开花身材瘦削,腰腹间肌肉都是紧绷绷的,伸展时露出极流畅的线条。漂亮地让人禁不住想要摸一把。

    荆山只觉下腹一紧。他轻声咳嗽,片刻还是把眼睛转了过去,和白汉明低声说了两句,把电话挂掉。

    但谢开花完全不自知自己无意之中显出的这种诱惑是多么让人心旌摇曳。他从床上拖下来一件t恤,刚要穿上,转头却看到荆山一张脸红通通的,不由愣道:“荆山,你发烧啦?”

    荆山咳嗽得更厉害了。

    谢开花登时有些发愁:“你刚才还好好的呢?怎么啦?”他一边说一边凑上前去,又为了方便观察荆山面色,双腿一分就坐上了荆山的大腿。玉也似的胸膛顿时距离荆山好近。

    “荆山?”

    谢开花伸手扶住荆山的脸颊,抬起荆山的脸让他看向自己。两人目光相触,只一瞬,谢开花却仿佛看见荆山眼底有炙热燃烧的火焰。

    这火焰满是□和躁动,即使谢开花是个再清淡不过的谪仙,他也立刻就懂得了。

    他的脸也红了。

    “我……”他忽然又意识到自己坐在荆山腿上的样子似乎不是很好,就想抽身走开,但腰上一紧,却是被荆山按住了。

    “荆山……”谢开花感觉到那双大手在自己腰上缓缓游走。每一次指尖的触摸和压制都仿佛能生出烈火,将他腰以下的那两条腿烧得软绵绵得面条一样。当然还有最难以启齿的部分……他活了好几百年,就愣是没有动静过一下的那玩意……却突然沾了水的海绵似的鼓胀开来。

    他眼睛不由自主又看向了荆山的嘴唇。还是那样好看的嘴唇,灯光里更加软糯糯的,又仿佛上了层胶,瞧着跟果冻一般。

    “吻我。”荆山低声道。

    谢开花顿时好像一只牵线木偶,头垂下去,轻轻咬住了荆山的嘴唇。

    其实和别的情侣相比,这两位可以说是清纯如小学生了。谈恋爱也谈了蛮有一段日子,可偏偏除了头几次的亲吻,其他什么事情也没做过。一点也不符合男人下半身动物的霸气称谓。

    今天却很突然的,天时地利人和,总算是有点儿进展。

    恐怕在荆山心头也是有些松了一口气的。

    但当谢开花感觉到荆山的舌头伸进了自己的嘴里,他却又忽然觉得格外的害羞。荆山缠住了他的舌尖,在那里温柔又霸道地吮吸,那种黏腻的软体组织纠缠在一起的感觉像电流一样从谢开花的血管里直直流窜而下。

    师父和青厨接吻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感觉吗?

    真不好意思……

    他闭上眼睛,只觉在身体里横冲直撞的激烈快感都要让他落下泪来。

    “小谢……”

    荆山忽然又抽出舌头,嘴唇贴着他的唇瓣,极低声地在那里呢喃他的名字。

    谢开花双手松松地握着荆山的肩膀,闭着眼粗粗地喘气。他嘴里仿佛还能尝到荆山的唾液,又甜又苦,比师父珍藏的琼浆玉液还要让人能熏熏然欲醉。

    他腰上却突地又是一凉。荆山的手从他的衣摆探了进去,指头直接按住了他的肌肤。但荆山的手还在往上,不停抚摸着往上,直到探到谢开花的胸口才停下来,指甲轻轻地刮过谢开花胸上早已硬挺挺立的乳|shou。

    谢开花再也忍不住轻吟一声,□涨得好似要爆炸一般的痛。再怎么说,他毕竟只是个雏儿,尽管荆山挑|逗的方式生疏到不能再生疏,他也有些受不住了。

    “荆山、荆山……”他有些慌张。终于眼睛还是睁了开来,一双水汪汪的眼里满是不自觉的媚意,仿佛绵延的春潮。

    荆山仰头含着他的嘴唇,手又滑下去捏住谢开花的腰肢,把他往前用力一压。

    两个人的□就猛然地撞在了一起。

    谢开花差点要跳起来。荆山的那边好热,隔着一层牛仔布料都能感觉到那种极具分量的力度,好像只要一没有束缚就能凶狠地弹出来,重重地打在他的腿上。

    谢开花被自己脑子里的幻想又弄得面红耳赤,一双眼压根不敢往荆山那边看。

    “小谢……”荆山却已经没有那种不好意思了。他是个血气方刚的青年,每天和喜欢的人呆在一起,现在更是极近距离的接触,他能再憋得住才有鬼。一时之间连白汉明的电话都忘了。

    也幸好他之前已经把手机挂掉。不然白汉明在那边听到两人这会儿的喘息低吟,用屁股想也想得出来他们在做什么。

    荆山握住谢开花的腰,臀部用力地往上一顶。

    “啊!”谢开花真的要哭了。他空洞洞地睁大着眼睛,全身血液都往□流过去,随着荆山不自觉地腰部的挺动,他感觉到自己那边越来越硬,越来越硬,被裤子勒得也越来越痛,越来越痛……

    “我把、我把裤子拉下来。”荆山手碰到他的腰带,低声说道。

    谢开花胡乱地点头。他脑子里早已很混乱,什么都想不明白了,只觉得有一团火在很热烈地烧着,要把他整个人都焚烧干净。师父和青厨也会做这样的事吗?师父也、师父也跟他感觉一样吗?谢开花恍惚地想了一下,随即思维又倏地抽离。

    荆山把他的裤子用力地褪下了。

    谢开花因为是坐着,裤子也不能全部被扯下,因此只褪到膝盖,反而将他两条腿缠着,只能更紧地压住荆山的身子。他还是流了泪,眼泪水从眼眶里一阵阵地涌下去,模糊的视线里只看到荆山的手探向了他的□。

    “不要!”他尖叫。那边是极脏的地方,万一弄脏了荆山的手……

    荆山却还是隔着内裤一手覆住了他的阴|jing。

    谢开花身子一软,彻底瘫倒在了荆山肩膀。

    荆山呼吸着谢开花急促火热的喘息,心下也是怦怦跳动。

    他的情况和谢开花好不了多少。都是头一次的男孩子,又是和喜欢的人做,即使十五秒早||泄也是能够原谅的,他们还算不错,能支撑这么久。但荆山也是真的撑不住了,他咬着谢开花的耳垂道:“摸我,小谢,摸我……”

    谢开花的手颤颤抖抖着摸上他的□。

    荆山只觉□猛然一跳。仿佛真的要冲破裤子钻出来。他喘着气,费了很大的劲帮自己把裤子拉链解开,谢开花柔绵的手就探了进去,手指尖拂过他湿润的阴|jing顶端。

    荆山呻吟一声,低头一口咬住了谢开花白白净净的脖子。

    他又更用力地往前耸动。他的手揉弄着谢开花的□,谢开花的手则抚慰他。两个人的□又时不时地剧烈地撞在一块,前|ye隔着内裤愈发湿润,几乎能沾湿两人的手掌。

    “荆山……荆山……”

    谢开花的哭音在他耳边回荡。

    荆山忍不住地低吼,抬头重新吻住谢开花的嘴唇,一边手从谢开花内裤的边缘伸进去,一把握住了那根通红笔挺的器官。

    那玩意在他手里仓皇地一跳,一股热液就猛地喷溅开来,重重地击打在荆山的手心。

    荆山一声闷哼,也很快就she了。

    宿舍里弥漫起一股淫||靡的气味。

    男性激烈爆发的荷尔蒙,和独特的某种液体的麝香味道,混杂在一起,闻着就能让人心跳脸红。谢开花靠着荆山坚实的胸膛,眼睛睁着,却没有什么焦距,只有嘴里还在很机械地喘息。

    原来这就是――原来这就是――

    他脑子里又转过一些似是而非的念头,可太过春|情,让他不大敢继续想下去。

    “小谢,你还好吗?”荆山轻声问他。

    谢开花点了点头,还是没胆子去看荆山的脸。

    荆山就轻笑一声,手抽离了他的□,从旁边桌上抽了张纸巾把手擦了擦。谢开花知道荆山手上都是些什么,真正脸红欲死,半晌总算大起胆子,也抬头从桌上抽了纸巾,要帮荆山把他那边擦干净。

    荆山却阻住他,低声道:“我自己来。”

    “我……”谢开花气闷闷的,一句话绕在嘴里怎么也说不上来。

    “没事。”荆山轻吻他的额角,“你去换衣服。”

    谢开花乖乖从他大腿上爬下来,还没站稳,就觉得两腿一软,差点摔倒,连忙扶住了桌子。

    “没事吧?”荆山哭笑不得。谢开花急匆匆的,好像荆山是头吃人的怪兽似的。

    谢开花支吾几声,也不知道在说什么。他扶着桌子站了好一会儿,觉得两条腿勉强是有些力气了,才堪堪又跨步走开。走了两步,忽然回头又看了荆山一眼。

    荆山也正好再看他。

    两人视线相碰,荆山只觉心下又是一荡,连忙转过头去,低头脱下了裤子。

    谢开花则涨着一张猴屁股脸,爬到书桌上去开柜子拿内裤了。

    47、第四十七章

    一切整理完毕荆山才想起来白汉明的电话。白汉明之前问过是否要来接人,自然被荆山拒绝,两人就约定在罗名山下见面。现在算算时间,恐怕要迟到上一小会儿。

    他又迟疑片刻,见到谢开花在那边不很自在地拉扯衣服,微微一笑,招手道:“你过来。”

    谢开花就嘀咕了两句,无外乎是“你说来就来哦”之类的撒娇的话,但还是乖乖走过去。荆山轻轻捉住他的手,低声道:“我有东西给你。”

    谢开花眼睛稍稍一亮。他掩饰着垂下头,嘴里也轻声问:“什么东西?”

    “戒指。”

    荆山从书桌桌肚里翻出来一个小小的银色戒子。

    “戒指?”谢开花的眼神有那么一刹那的暗淡,但因为低着头,荆山也无法察觉。

    “恩,街上买的,很便宜,你不要嫌弃……”荆山的语气第一次有了一丝忐忑。他以前也从没这样忐忑过的。自从认识谢开花以来,他已经破了太多的惯例。

    谢开花终于重新抬起头,冲着荆山很明亮地露齿一笑:“你送给我的,我怎么会嫌弃。”

    他主动从荆山手里将戒指接过来,戴到了中指上面,又在荆山眼前一晃:“怎么样?”

    荆山还没开口说话,他又掰过荆山的手来看,指着荆山手上的银戒问:“我们是一对的?”

    他这样急匆匆地问话,像是格外紧张似的。荆山心里愈发温和起来,只觉得谢开花的慌乱可爱得仿佛孩子。谢开花本来就很像是个小孩子,可能以前在家里确实是被宠坏了。

    但即使是这种被宠坏的任性和调皮,荆山也深深地喜欢。

    “我前几天就买了,一直找不到好的时机给你……”

    他握住谢开花的手,摩挲着戒指底部印刻的名字。谢开花这三个字是他亲手挑选的字体,虽然雕刻得粗糙,但真的是他这十八年来做得最肉麻的一件事儿了。

    “谢谢你。”谢开花道。

    忽然又快快仰头,往荆山的脸上轻啄了一记。

    荆山感觉到脸颊上那种温润潮湿的触感,只觉得一切都值了。他甚至有些昏了头,一句话不由自主地就脱口而出:

    “我还有别的东西要给你,小谢。”

    谢开花愣了愣。他仰起脸,不解地看向荆山。荆山也看着他,抬手抚过他有些高耸的眉骨,轻声道:“那东西在我家里……等我们一起回家,我就拿给你看。”

    他并没说直接地说会送给他。但谢开花心中一跳,已经察觉到荆山所说的到底是什么,一股突兀的兴奋激动登时直直地冲上脑门。过去这么久,他终于……他总算要……

    可是,可是这又让他觉得,仿佛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荆山的那样东西。

    但其实他也不必太过歉疚。人年轻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总是愿意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送给最心爱的人……所谓初恋,不就是这样的吗?

    荆山又拉住了他的手。

    “现在我们先去罗名山。”

    谢开花垂下眼,不让荆山看到他眼中复杂的情绪,低声应道:“恩。”

    荆山是去罗名山和人赛车,因此谢开花一开始还以为能在宿舍楼下见到辆豪车出现什么的,结果两个人一路步行出了校门,居然搭上了地铁。

    谢开花走上地铁的时候很有些无语,连方才那些缠绵心事都忘了。额头上挂着黑线问荆山:“咱们难道是去赛地铁么?”

    荆山忍不住轻笑:“没事,他们开车到山下等我。”

    “他们,他们是谁?”

    “打理我家里产业的。”

    荆山一边说话一边仔细地抬头看地铁上的路线。

    谢开花眉毛一扬。“荆山,你家里是不是很有钱的?”

    荆山就又笑了。他笑得太好看,这节车厢里的几个女孩子都情不自禁地偷偷看他,又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地讲话。谢开花顿时就也又有些不高兴。他最近越来越不喜欢女孩子们看着荆山发花痴。

    谢开花嘟着嘴道:“那小说里嫁入豪门的平民都要和老公家里人斗智斗勇的……”

    “那你是什么平民吗?”

    荆山忽地说道。

    谢开花顿时有些哽住。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说自己家里没钱?可师父在天上实在是极有权有势的,不然他一个小小弟子,也不会有一个极品的代步法宝。这种法宝损耗极大,即使是仙人也并不常有。

    何况他也不想再在这上面欺骗荆山。他骗荆山已经骗得太多了。

    谁知荆山却揉了揉他的头发,轻声道:“没关系,你不用告诉我。”

    谢开花鼻子一酸,别过了脸。

    能够从事骗子这个行业的人绝对必须要有极强的心理承受能力。或者说这些人本就是有些心理毛病,才能将这种隐瞒身份的骗局完美上演,仿佛一场戏剧。

    人生本来如戏,戏中有戏,就未免太刻意、太疲惫了。

    而谢开花从来不觉得自己是那种可以勇敢地承担一切的人。他也从不觉得自己有足够的承受能力。他从小受宠,锦衣玉食地长大,若不是修炼之人应当清心寡欲、逆流而上,他和那些一事无成的公子哥儿也不会有多大区别。

    或许他应该和青厨讨论一下今后的事情了。

    他漫无目的地想着,忽然听到地铁报站,才知原来他们已经到了尽头的郊区。

    罗名山坐落在北郊燕子矶外,是一座孤零零独立的山峰。因背面靠着江,若从盘旋山路望下去,江水奔溅能令人目眩神迷,也就显得分外陡峭。

    本来这样一座山,没有特别多的资源,山路又险,政府素来是不大乐意拨款修建山路的。但好几年前听说被私人承包下来,花了好大手笔,修建的山路比政府出资都要来的齐阔整饬。许多人有心想要找出那个承包商,但人家神龙见首不见尾,跟隐形人似的。

    之后不久,就有富二代官二代们上罗名山上赛车。就有人说这山其实是几位大佬合作承包的。但修一座山,就为了给儿子发发疯跑跑车?中|国的官场是黑暗,但也还没黑暗到这个地步。

    众说纷纭下来,几年时间也就淡了。也没人再去查那背后的承包商,只有二代们依旧带着豪车过来爽一爽。又因为罗名山距离郊区通路尚有一段颠簸距离,渐渐又有人在这之间铺了一条细窄的柏油马路,平时可以勉强让一两辆车子通行。

    荆山和谢开花如今就站在这条柏油马路的入口。

    夜已深,天上星光黯淡。初秋的风微凉,带着一点隐隐的潮湿,刮在人脸上倒也舒适。谢开花回头看了一眼燕子矶那座标志性的亭子,扭脸问荆山道:“咱们现在怎么办?”

    罗名山远远地看去就像一柄笔直的剑。只是这剑有点儿远了,乘车过去恐怕也要好十几分钟。但这时候哪里有车?连人影都见不到一个。

    荆山却道:“等等。”

    谢开花只好再乖乖站了一会儿。果然慢慢就见一辆小巴开向两人,他视线锐利,瞧见正是那种最普通的面包车,外边的漆还掉了不少,一副很要不得的乡下非主流气息。

    等开近了,那辆车又停下来,片刻车门打开,从里边抬出来一颗脑袋――却是认识的。居然是胡绵绵。

    “学姐?”谢开花惊讶地下巴要掉了。胡绵绵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偏偏胡绵绵还一脸娇羞状。天这么黑,也不知道她表情做这么卖力是给谁看。“学弟,你们总算来啦,我等你们好久了。”

    谢开花禁不住脸一红。他还记得“等了好久”是为了什么。

    但还是强作镇定地问她:“那学姐又怎么会来这里。”

    “是白汉明邀请我来的。”她招呼着两个人上前。荆山让谢开花先上,他扶着座椅爬上去,只见昏黄灯光里三排空荡荡的皮椅,前边一个中年大叔司机,后头还坐了两人,正是白汉明和秦优那一对难兄难弟。

    等荆山也上了车,胡绵绵帮着把车门碰的关上,车子就掉头转向罗名山。

    眼见着荆山坐定,白汉明递过来一瓶矿泉水,荆山也毫不客气地拿了。却听白汉明笑道:“学弟的车子呢?等下我们是要赛车的。”

    荆山淡淡道:“等会儿就到。”

    秦优忍不住讽刺一句:“学弟可要守守时了。也不是所有人都像我们这么好性子,可以等你等上这么会儿。待会儿还要等你的车子到什么时候?”

    荆山看他一眼,并没有接下挑衅,反而道:“我迟到是我的错,抱歉。”

    干脆利落,白汉明两人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恨恨地瞪了荆山两眼。

    胡绵绵却好像唯恐天下不乱似的,见几人都不说话,就笑着打破了沉闷,问道:“学弟等下赛车带不带人?学姐毛遂自荐可以嘛?”

    这种山路赛车,又是富家公子哥儿的豪车,一般并不会开太快。比如一辆最高时速能到四百多千米的超级跑车,也不过开个一半的速度便差不多。毕竟要是车毁人亡,谁也受不起那个代价。

    也因而这种赛车往往会带个女伴。香车美人,从来都是最赏心悦目的佳事。

    白汉明的脸顿时又黑了。

    48、第四十八章

    谢开花的脸也黑了。

    他就是看不得胡绵绵的那种狐媚劲儿。什么玩意嘛!难道冲着荆山抛媚眼荆山就会喜欢她?她把荆山想得也太贱了。

    果然荆山并没有屈服于糖衣炮弹的迷惑之下,而是十分具有共|产|党|员坚忍不拔□不屈的精神说道:“不必麻烦学姐了。小谢坐我的车就好。”

    谢开花得意洋洋地觑一眼胡绵绵。

    白汉明却忍不住在一旁插了一句嘴:“不如绵绵你坐我的车,我的车速度也是不错的。”他又有些挑衅地望了荆山一眼,那种眼神不用说也能叫人清楚知道,是在说恐怕荆山的车也并不怎么样。

    其实他本来也不会做出这样挑衅的动作来。只是美人当前,他的脑袋也就昏了头了。

    可这也错不在他。这世上又有谁能不想在心爱的人面前展现一下自己的厉害高明之处?逢高踩低,谁都会做。

    然而他的眼神又仿佛落在空处――荆山根本丝毫也不理会他。胡绵绵倒是笑了笑,问道:“你的车,是哪辆?”

    她眼波流转,媚色天成,即使是乌黑的夜也不能遮掩她半分的光华。即使是后边对胡绵绵没什么特别心思的秦优,也不禁瞧得呆了。

    更不用说白汉明。这小子都快恍惚了。只知道说:“是那辆奔驰……你见过的,黑色的那辆。”

    这几人来得早,方才已经往罗名山下兜了一圈,白汉明更早把几辆车都给胡绵绵介绍了一番。这一次参与比赛的人不多,只因车手都十分特殊,白汉明和秦优能参与进来,还是因为互相有些关系的缘故。

    可即使对方来头大得很,白汉明对自己的车子还是颇有信心。他前两年花重金给自己的跑车改装了一番,发动机是德国那边手工定制的,换下来比原本的马力足足多了近一百匹。也出场比过几次,从来都是排头。

    他也见了京城来的那位太子带过来的跑车。是一辆法拉利,鲜红的颜色,骚包的很。不过他问了改装师傅,说那辆车是原封不动的货,比起白汉明自己的那辆奔驰,也快不了多少,最多只能算是中规中矩。

    他私底下自然也和秦优商量过。不论两人的车多快,肯定是不能越过那位太子的。但是荆山,当然是能越多少就越多少。

    要知道市面上最快的合法街道跑车,也不过是那些速度,大家都差不多。像白汉明这样的,有些心机,改装点地方,让自己显得更专业一些,也更方便泡妞。总不至于好几千万买一辆布加迪威龙――中|国和国外国情不同的地方又在这里。做人不能太高调,不然容易被人挖坑,死无葬身之地啊。

    不然以那位公子哥的权势银钱,比法拉利更高级的跑车也不是买不起。只是担心家里老人批评他骄奢淫|逸才罢。

    何况打死白汉明都不相信荆山是能买得起布加迪威龙的人。

    秦优又在一旁煽风点火:“绵绵,白哥的车技在建京这边都是首屈一指的,保管坐上去舒舒服服。到时候车窗一开,吹吹风,别提多爽快了。”

    胡绵绵就掩嘴娇笑:“你们别骗我了,你们是要去比赛的,那车子得开得多块?我身体又没你们那么健壮,到时候肯定吐得要很厉害啦。”

    谢开花脸扭向角落,翻了个白眼。这女人脸皮有够厚的,还说“身体又没你们那么健壮”――白汉明和秦优两个加起来翻一百倍都打不过她。

    但白汉明又不知道胡绵绵是一只修炼好几百年的狐狸精。听见胡绵绵这样拐着弯儿地赞美他,真是要飘飘欲仙了,呵呵笑道:“我开得不快,我保证开得不快。”

    “那要是荆山赢了你怎么办啦?”胡绵绵道。

    白汉明也不知怎么的就福至心灵,忽然甜言蜜语就张口而来:“就算是输了比赛,我也要让绵绵你坐得舒心。”

    胡绵绵顿时又笑了。她这一笑别提有多妩媚,狐狸精的本性全部散发开来,这一回就算是谢开花,都看得怔了怔。

    一怔之下,却又看到胡绵绵对他使了个眼色。竟像是在叫他们安心。

    谢开花心里一转,忽地就明白了胡绵绵的意思。原来胡绵绵竟是在担心他们。修道者不涉世俗,不能插手凡人的恩怨,而若是凡人惹了他们,也不能用仙家手段去对付――不然因果缠身,业孽深重,飞升不能。

    而尽管如今飞升之门早已闭合,因果一事,还是能不沾就不沾。不然惹上了什么艰难业障也不知道。

    胡绵绵很清楚这一点,便知道谢开花和荆山不能对白汉明出手。但若是他们又赢了白汉明,这位公子哥恼羞成怒之下做了什么荆谢二人不好招架的事,那就麻烦了。她便竟对白汉明用了美人计,叫白汉明为哄得美人欢心立了诺言。

    ――却是这样一番良苦用心。

    虽然知道胡绵绵此番是思虑太多,但谢开花也不由心中一暖。这一头狐狸精,原来却也不错。

    “那绵绵是答应坐我的车了?”白汉明大喜过望。胡绵绵向来对他不假辞色,没想到今天却是冰山融化了似的。

    胡绵绵娇笑点头。

    白汉明兴奋之下,连连叫司机再开快一点,不出片刻,便到了罗名山脚下。

    罗名山脚下,却是一片灯火通明。

    罗名山地处空旷,从来人烟稀少,如今却是在山下形成了一片小小的集市。许多车辆横冲直撞地摆着,车子里嚣张的摇滚乐震耳欲聋,远远地就能让人听得一清二楚。男男女女在车辆之间来回穿梭,那些姑娘家更是穿得十分暴露,超短裙、小吊带,在初秋的夜里,让人眼睛都要一凉。

    白汉明让司机停下,招呼着几人下车。很骄傲地指着这一片乱糟糟的地方道:“便是这儿了。”

    他也确实是能骄傲的。他第一次在罗名山组织赛事,虽然是借了别人的名号,也足够他出一番风头了。况且大家也十分给面子,来的人极多,让他在胡绵绵跟前很有许多说辞。

    看见白汉明几个,靠近的一些公子哥就连连和他打招呼。听说白汉明的父亲和京城韩家交好,人又正当壮年,这两年就能更进一步,添到省委去做事。许多二代们的家里都交代他们和白汉明来往。

    白汉明就愈发意气风发。他也知道这些人只是给他老子面子。但这个时代不就是拼爹的时代么。他投的胎好,也是他的本事。

    “这边走。”他引着荆山几个往东南方向过去。那儿是罗名山道的入口,几辆准备比赛的车子都停在那儿。只三辆已经聚齐,就等着荆山的了。

    “白少……”

    “秦少……”

    白汉明和秦优如鱼得水地在一的青年男女里穿梭。时不时地点头回个礼,或者说上两句。当真少年得意,十分风光,胡绵绵眼里也是异彩连连。她既然决定要使个美人计,那起码自己的对象从也不能太挫吧。还好。白汉明还算勉强够格。

    也有人好奇地看向荆山和谢开花。这些公子小姐们的圈子并不大,来往的那么几十号人,大家都摸得一清二楚了。但荆谢两个是绝对的生面孔――就以为是外地来的二代。能和白汉明在一块的,也不简单了。

    有几个便也想上前来搭讪两句。可还没靠近,又被白汉明有意无意地挡开。

    他可不希望荆山又抢了自己的风头。

    “到了!”秦优忽然轻叫一声。

    白汉明连忙旁边说话的纨绔道一声抱歉,脸转过来,居然还很严肃地整了整衣领。他身后跟着的一串二代们忙也很自觉地退下。这里已经不是他们能活跃的圈子了。

    却见罗名山道口那儿,一溜儿地摆着三辆跑车。一辆黑漆漆的反着光的奔驰,一辆喷了蓝白赛车漆的改装宝马,还有一辆鲜红色的、在夜色中仍十分撩人的法拉利。

    法拉利旁边站了几个少年男女。因灯光打得足,他们的模样看着也很清晰。都是一水儿的俊男美女。最前头被拱簇着的男生,有一张挺有威严的国字脸,剑眉星目,倒也神气。看得出是久居高位,有种自然而然的优越感。

    他身边站着的女孩子,也浑身上下的一种公主气息。水汪汪的大眼,红艳艳的樱桃小嘴――

    谢开花脚下一个b趔。居然是熟人。

    这不是在采石场被骂哭了的那个朱大小姐嘛?!

    他下意识地转头看了眼荆山。荆山果真脸色也不是很好看,眉毛也皱了皱。

    谢开花这会儿很心有灵犀,知道荆山心里在烦躁什么。这个朱小姐骄纵不堪,经过上次那件事儿,恐怕对他们已愤恨到了极点。现□边没有大人管着,也不知道会对他们说什么出来。

    被人骂上那么一两句,自然没什么大不了的。但一个有公主病的小姑娘有时比泼妇还让人受不了。谢开花以前也认识一个和这朱大小姐很相似的女孩子。是天上一个真人的关门弟子,因着师父厉害,在别人面前就格外的耀武扬威,仿佛自己是世界中心似的……后来据说被哪吒修理了一通,这才乖了点儿。

    谢开花心里叹了口气。

    他还没想好要怎么去和那个朱大小姐说话,突地就听到耳边一声刺耳尖叫:“是你?”

    少女甜美的嗓音在此刻跟魔音贯耳没什么区别。谢开花头疼地抬眼看去,果然见那朱大小姐一脸见鬼的表情。

    白汉明也很吃惊。他看了看谢开花:“你们认识?”谢开花竟会认识顶级豪门的千金,白汉明只觉得他的世界观在这一刻完全颠覆了。

    “我还希望不认识呢。”谢开花嘴里低低声嘀咕一句。

    朱大小姐旁边的那个国字脸少年又踏前一步,似乎是要为美女伸张正义了。果真听他道:“小昀,这个就是你说的那个人?我瞧着也没什么。不过是看在佟先生的面子上罢了――”

    谢开花撇撇嘴。

    “而且今天既然是来赛车的,那就在赛车上见真章吧。”那少年微微笑:“不知道你们的车子在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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