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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何在千钧一发之时力挽狂澜 作者:酒否

    半分:“走。”

    温文身子被许汉白紧紧抱在怀里,差点往后倒去。

    “你往哪边?你宿舍在这边!”温文把脚站稳了,吃力地拖动许汉白往宿舍走。

    那车上的中年男人就被彻底地被无视在了身后。

    上楼的过程是极其痛苦的。

    许汉白整个身子和上次那样往温文身上靠,甚至更甚的是,许汉白明明自己走不动,却依旧要摇摇晃晃地自己走,拉也拉不住。

    那耳边喘息那么近,都带着酒味,一阵阵在温文耳边就像情人的撩拨,把温文的耳朵都熏红了。

    “别靠那么近。”温文小声道。

    手刚把许汉白的头往那边推了一推,许汉白就敏感地不快起来。

    那紧紧从肩上抱住温文的手忽然松开,可脚下又无法支撑平衡,歪歪倒倒往一旁跌去。

    眼看着许汉白就要往墙上撞,温文又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小心小心!”

    许汉白本来就不太平衡,温文一扯,又就往温文身上倒去。

    温文一时支撑不住,“哐”一声,便被许汉白压到了门上。

    还好已经到了许汉白的寝室门口,温文不必向这门内的人道歉。

    许汉白这醉了,还依旧时候便宜不占白不占,顺势就把温文抱住了。

    “你不是不喜欢我靠近你么?”沉沉的询问在温文耳边,像是大提琴的低吟,性感而好听。

    “是啊。”许汉白醉了战斗力不强,温文说话没什么顾虑。

    “为什么总是把我推开又拉我回来?”许汉白的声音好像很痛苦。

    “因为你快要撞到墙了。”

    “”

    虽然说是夏末,但天气还是很闷热,被一个浑身发烫的人抱住,那更是相当难受。

    温文双手撑在许汉白胸前,想要推开一点,许汉白感受到了这股拒绝的意思,却是不满地越抱越紧。

    “文勋不在宿舍吗你的钥匙呢?”

    刚才这么大的动静都没人出来,看来是没人,温文手便往许汉白的包里摸去。

    摸了半天拿出一串钥匙,温文抱着许汉白,只能吃力地侧身开门。

    可一一比对后,温文发现这一串竟然没有门钥匙。

    许汉白出门不带钥匙吗?没找到钥匙可怎么进家里?难道要睡在外边?

    温文把手伸到许汉白脑后,扯住许汉白头发,许汉白吃痛地往后。

    “你钥匙在哪?”温文问。

    许汉白皱着眉把头一甩,那双黑白分明的眼一看向温文,温文的手便萎缩地收了回去。

    虽然许汉白醉得不轻,但温文还是不敢和这尊大神在肢体上硬抗。

    而此时许汉白因醉酒而发红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温文,像是才意识到温文在自己眼前这么近的位置。

    “钥匙在哪?”温文看许汉白不清醒,理解能力低下,还补充道,“你寝室的钥匙。”

    也不知道许汉白听进去了没有,眼睛里不知是冷静还是呆滞,视线一片沉静,却移到了温文的唇上。

    这危险的信息,温文没有捕捉到。

    以温文的高度,他只看见许汉白的喉结动了一下。

    “在”欲言又止,像在思考,又像是声东击西的诱饵,草率又马虎。

    许汉白忽然俯下身子,凑到温文唇上温柔碾咬。

    “唔。”温文猝不及防,唇舌之间溢满许汉白嘴里的酒味。心中警钟鸣起,温文才刚往旁边一躲,下巴却一痛。

    一只手钳住温文的下巴把他拉回来,许汉白又准确无误地在他唇上轻轻撕咬起来。

    那动作想在品什么东西,温文内心抗拒着,却依旧能够感受到那种属于许汉白的优雅煽情。

    这夜深而顶层楼人少,却不代表没人上来,要是被人看见许汉白这样那还了得?

    挣扎了一下,却丝毫不起作用,那抱住自己的双臂却是越来越紧。

    这么大劲,许汉白怎么不把力气花在刚才走路上?

    唇舌间被许汉白强制撩动地酥麻,心跳也因鼻间浓郁的酒精味而大跳,眼中是许汉白眉眼的干净俊秀。

    耳边两人的呼吸声如此急促,场面太糟糕太混乱。

    可大脑依旧清醒地抗拒。

    这里有一个人醉着,总要有人清醒的。

    温文一手推着许汉白,另一手却探向许汉白的裤子。一摸,果然有一片钥匙。

    抗拒着许汉白唇舌的探入,一边把手摸索着伸进许汉白的裤子口袋中。

    夏天裤子的口袋,一般用比较薄的材料制成。温文的手才伸进去,便听许汉白的呼吸忽然重了起来,唇上的动作霎时间更加深入而缠绵,难以拒绝,却依旧温柔。

    “啊!”温文把钥匙抽出的时候,下唇一疼。

    温文在一边在心里骂着许汉白的禽兽不如,一边盲眼摸着门锁开门。而这开门的过程中酷似挣扎的动作,却又让嘴唇又遭到了许汉白惨无人道的□□。

    艰难地把门打开,温文推推许汉白,许汉白纹丝不动。

    狠了心,温文对着那意图伸进来为所欲为太久的舌尖一咬,趁着许汉白吃痛,温文便把兽性大发的许汉白拖进门内。

    许汉白踉跄几步,摔在地上。

    温文的嘴终于得到了解脱,开了灯,居高临下看许汉白躺在了地上。

    许汉白在地上喘了几口气,便渐渐舒展眉头睁开眼睛,看着温文。

    木制地板的冰凉让他眼中似乎有了一丝清明。

    “再见。”温文硬下心肠,扔下这句话,啪地关上门。

    在那种情况下,自己还是把许汉白扔进了家里,也算是仁义尽致了。

    温文勉强地说服自己:走吧走吧,对这种醉得一塌糊涂还兽性大发的人,自己没气得把他丢在外边,已经足以证明自己心地善良对他大恩大德。

    转身正要走,温文看到这钥匙还在手上。

    盯了那片钥匙许久,温文深深叹了口气,拿起手机便拨起了文勋的电话。

    文勋那边半天才接:“喂?”

    “文勋,你在哪?”

    “我在你家。”文勋那边吵吵闹闹,温文好像听到了邓渊的抱怨声和邓竹的叫嚷。

    “我也在你家。”温文道,“你在我家干嘛?你快回来,许汉白快要醉死了。”

    “醉死?不可能,他怎么会醉死?”文勋像是听到了笑话。

    “怎么不会?”温文一副见多识广的语气,“上次和丁澜她们去酒吧,我看许汉白酒量就那么点。都醉了一次了,这次还敢喝。”

    那边文勋显然不相信:“你说的酒鬼是许汉白?”

    “难道不是?”

    “上次许汉白喝了多少?”

    “两杯啤酒。”

    “温文主播,我以我和许汉白的友谊破裂为代价和你道明一个真相,许汉白平时不爱喝酒,就算喝酒也很有度的。有次我和林如玉想看他笑话,让他喝过一次。啧啧,白酒一瓶,脸都没红。”文勋残忍地告诉温文,“我以我的足智多谋判断,你应该是被耍了。”

    “”温文这次真的要骂人了。

    “我知道了,但许汉白这次肯定是醉了。但由于我刚刚获知了一个残忍的真相,所以我绝对绝对不会留下的,你不来就让他死在里面吧。”

    “我不回。”文勋很干脆,大有置许汉白于死地而不顾的豪气。

    “为什么?”

    “因为我重色轻友。”

    “”温文被这等直白震慑了,“你能说说你和邓竹怎么回事吗?”

    “你很不关心你的室友啊。”

    “他并不让我关心。”温文想到自己几次向邓竹提出疑问,邓竹都晃过去了,自己也没再问。

    “我和他共同担任了一部电影的编剧。”

    温文不相信:“不可能,如果你说的事真的,邓竹早就和我炫耀了,他并不是会低调做人的人。”

    “哦!对了,他确实不敢炫耀。”文勋忽然想到了什么,“因为他是被逼的。”

    邓竹被逼着做编剧?

    温文仿佛在听天方夜谭。

    忽然身后的门一阵响动,像是有人开了门。

    温文回头,随即就看到许汉白那道修长的身影从门内猛地冲出来,面上迷茫的彷徨之色,像是急着要找谁。

    温文似乎看到了他眼里有呼之欲出失落而惶恐。

    看到温文就在门前不远,许汉白便刹住了脚,看着温文,眼里的患得患失一瞬间刹住,变为一丝惊喜的怔愣。

    温文从未在这么一瞬间看到过许汉白这么多微小细腻而又复杂的情绪。

    下一秒,温文就被紧紧抱住,刚刚脱离此人的怀抱,现在又被禁锢在他的怀中。

    “喂?”电话里的人叫道。

    温文怕许汉白说什么胡话被听到,一秒掐断了电话。

    “许汉白,你现在是醒着还是醉着?”

    许汉白没有声音,只是沉默着,把温文压近自己怦怦跳的胸膛。

    “醒着就回去吧,很晚了,洗洗睡。”温文轻轻要推他。

    意料之中,推不动的。

    “别走。”许汉白低声道。

    这声音低沉,毫无震慑力,对温文起不了威胁,却叫温文心软了。

    温文咬牙道:“那就快进屋里,别被人看见了。”

    说着下了决心似的,一手抓住许汉白的手臂,把他扯进了屋里。

    作者有话要说:

    猫会开纱窗嘛?

    今天回到家看到客厅纱窗大开,然而两个人类都表示自己没有开窗

    财物和猫都没丢,却脑补了很多,有点怕怕

    只能寄希望于猫成精了.....%>_<%

    第91章 身在狼穴

    这次许汉白没有非要强行抱着他,他放开温文,任由温文扯着,走一步跟一步,眼睛直勾勾看着温文,脚下一个没注意,在门坎处又晃了一下。

    “小心!”即使这样,那赤裸的眼神依旧没从温文身上移开,心里细嚼慢咽地品着温文脸上那难得的关心之意。

    把许汉白拖到了沙发上,温文拿了一块湿毛巾给许汉白擦擦脸。

    擦脸的时候,温文感受得到许汉白的视线一直在自己身上舔舐。可温文却是没有勇气与那视线碰撞的,只能装模做样地回避。

    报复似的,拽着湿毛巾毫不客气在那张轮廓优美的五官上蹂躏,把那张脸擦得皮肤都发红才罢休。

    接着又去冰箱取了牛奶倒了一杯,斟着喂许汉白喝了下去。

    温文看喝得差不多了,才要把杯子拿开,许汉白却忽然抬起一只手握住温文的手腕,阻止他把杯子拿走的动作。

    接着温文感到手上一湿。

    心里一跳,便看到许汉白的舌在自己指尖一舔。

    刚才在喂许汉白的时候,不小心漏了一滴到手上,就是那一滴,许汉白都不放过。

    温文不自在地把手一抽,“好了好了许汉白你能注意一点卫生吗!”

    许汉白那双注视着自己的眼里太深,温文眼睛不由得滴溜溜转到了地上:“醒了?自己去找衣服洗澡。”

    说着便逃一般地转身去厨房。

    “唰唰”的冲水声让温文的脑袋也清醒了一点。

    许汉白只是醉了,不如原谅他?可是即使是醉的,就能磨灭他对自己图谋不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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