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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何在千钧一发之时力挽狂澜 作者:酒否

    人,以自己独有的闹腾温和地与他人相处。

    许汉白从那眉顺着那双明亮鲜活的眼睛、秀气的鼻子扫到了那从不肯罢休的嘴上。

    温文的唇色浅,却有一种很活力的淡红色泽,味道也

    许汉白看似平静地扫了周围一圈,将心里的冲动压制下了。

    手里的刀叉却又哐当哐当极其暴力地切起了蛋糕,叉起一块,递到温文嘴边:“吃。”

    温文盯着那闪亮亮叉子上的蛋糕,往后拼命一缩,都快缩出了双下巴。

    这么多人,许汉白是在干嘛?

    眼睛躲闪着偷瞄了一眼许汉白,可许汉白却当做没事人一样,举着叉子都快挨到了温文嘴边,也没有拿回去的意思。

    蛋糕都到嘴边了,吃不吃?

    温文余光还看到文勋和丁澜都不约而同低下了头,专注得有些夸张地注视着自己盘子里的东西。

    十分深情。

    温文觉得热血冲在脸上,有些昏了头脑,想着:要不趁着别人假装不注意的时候,一口咬掉算了,给在场彼此留点面子,也比和许汉白在这僵持着好。

    可文勋丁澜是在给自己面子,身边的林仪却以无比震惊的眼神看着自己。

    温文咳了一声,“你怎么不吃?”

    “废话多的应该多吃点。”许汉白道。

    “你的意思是用食物堵住我的嘴吗?”

    许汉白盯着他,他也想用别的什么堵住他的嘴,但现在能吗?要是真这么做,温文还不跑得没影了。

    温文没有看到许汉白眼底里压抑的渴望,介于林仪看两人的眼神越来越惊恐,他把叉子一推,“不吃不吃,我饱了。”

    许汉白竟然没有继续强硬要求,而是默默把蛋糕放回了自己的盘子里。

    温文回过脑袋,僵硬着用着刀叉吃水果。

    林仪拉了拉温文,凑到温文耳边小声道:“你们秀恩爱啊?”

    温文也不笨,看林仪和丁澜文勋虚张声势的样子,就知道此两人一定是察觉了自己与许汉白之间难以名状的微妙。

    而林仪这模样,调侃归调侃,实际上要是温文一本正经对林仪说“许汉白他想上我”,林仪一定会觉得温文此人可真幽默。

    相比之下,类似于邓渊等见多识广观念开放以至于早就看穿一切的人,一定会说:求种。

    温文强作淡定,低声道:“我们是单纯地调节气氛,你看丁澜和文勋两个只顾着埋头吃,多尴尬。”

    说着紧张地僵着脖子,观察了林仪一眼。

    林仪用发现奸情的眼神鄙夷着他,满脸不相信。

    明明知道林仪又在吓唬他,可温文攥着叉子的手心渗出了一点冷汗。

    林仪玩够了,叹了口气,看了许汉白一眼:“哎,不过没想到,许汉白干干净净一个学生,这么不注意卫生啊。”

    听了这话,温文暗暗长舒一口,连忙欲盖弥彰地连连附和。

    “在说什么?”压抑而好听的声音从右边传来。

    五个人,丁澜文勋对面坐,温文就挤在林仪和许汉白中间。

    刚应付完林仪,这边许汉白又不痛快了。

    “没什么。”温文一边敷衍,一边往嘴里拼命塞东西。

    许汉白一双淡漠的眸子转起来一向不紧不慢,在温文头顶上看了一下,便转回了自己盘子里。

    他与林仪说什么自己倒不是真的在乎,只是这种看上去有隐瞒的敷衍态度,许汉白不喜欢。

    这种态度给他以不安分,抓不住的空虚感,让他心里得不到满足,暴躁而不冷静。

    这种不满足让他很想把温文死死抱进怀里!

    在许汉白看来,要把温文这样那样就地正法其实只需要一个外在条件,就是两人独处。

    然而现在这外在条件是不成立的。

    第96章 闲来无事

    听丁澜许汉白文勋三人在咖啡厅里聊了一个下午,温文才知道,虽然从许汉白骚扰自己的频率以及许汉白总是淡定的神色难以看出,但许汉白是最近真的成了大忙人。

    通过电台这个小小的试水,眼光毒辣的锋娱公司开始把许汉白作为了重点培养对象。

    电影、综艺、其他歌手的演唱会助阵多少机遇与挑战一涌而上。

    大频率的曝光机会,可不是在需要的时候到场就行。

    彩排、培训、面试、商谈其中需要接触的人鱼龙混杂,类似于昨晚那种借“商谈”为由让许汉白过去“玩一玩”促进感情的,不占少数。

    娱乐圈的气氛和收入水平,让许多人在解放压力的方式上会选择去声色场所玩乐。

    那种地方帅哥美女自然越多越让人兴奋,昨天的张总便想让许汉白去玩玩,和自己的朋友们交个情面。特别是一些女性朋友,听说许汉白这块小鲜肉要来,心里的期待都溢于言表。

    这种一起玩乐培养感情,也是拉拢别人的一个方式,这位张总却走了一步错棋。

    大多数新人出入高级玩乐场所,是会有见到世面的感悟,但许汉白却是个反例。

    张总认识的也是些身材相貌出众又热情的帅哥美女,漂亮的东西谁不喜欢,漂亮的男女凑在一起哪能不热闹?没想到许汉白偏偏就是绝对不领情的那个,一身气场硬是把靠近自己的人一一逼退了。

    那张总见许汉白这么一大帅哥玩不起来,只能一个劲灌酒。

    酒吧里的酒哪里和平常普通酒品那样度数会标注得一清二楚?

    奇形怪状的高度数酒饮料,红的黄的一个个都像是水果饮料,恨不得各个都长得低度无害。

    不少酒喝起来,也会有添加剂掩盖住其中的冲味儿,让人难以察觉。没有人是天生的老油条。许汉白在别的事擅观察拎得清,但酒吧一向不喜,对这种方面自然不是很了解。

    喝了杯看似果汁的酒饮料,醺醺的酒醉感便让许汉白马上起了警惕,立刻要求离开。对与许汉白来说,只有清醒的大脑能让他有安全感。

    那张总虽对许汉白的坚决离开有些不快,却也只能将他送回去,而后才碰巧遇上了温文。

    除了这些配合公司宣传必须执行的社交活动,许汉白的本行也不能丢下。

    下一张专辑在公司的计划内,以更加短的周期进行高效制作。

    这对许汉白作曲速度和质量的要求大大提高。

    然而再忙碌,许汉白也会让自己对温文的骚扰频率有保证。

    以至于温文对许汉白的日常作息印象,还停留在通宵作曲白天休息上。

    今天虽然是周末,但丁澜作为经济人工作是不分工作日双休日的,这边喝了点咖啡,接着又要去和别的合作方吃饭。

    许汉白看温文成天闲着没事做,就强硬撵着他陪自己去琴房。

    而文勋嚷嚷着要回家工作,大家便一起回了学校,下车后分道扬镳。

    温文对丁澜这种每天除了吃就是喝的工作表现出了憧憬。

    “你现在不是每天除了吃就是喝吗?”许汉白对这种憧憬表示不理解。

    “上班时吃喝不会占用下班玩游戏的时间啊。”温文精打细算。

    许汉白对温文神一般的想象进行了抨击:“你以为只是吃吃喝喝这么简单?”

    “难道还得去什么别的地方玩玩?”温文按捺不住自由的灵魂,“其实只要不是玩得太刺激,这个我也是可以接受的。”

    “刚才和丁澜做一起,也就你能吃得下。”许汉白没好气。

    这种抱着目的的饭局,饭桌上的人一个个话中有话小心谨慎,还互相揣摩,大多数人都是不喜欢的。

    就连丁澜自己虽也要时不时倒一下别人的胃口,但本人也是不喜欢这种方式的。

    要是不是为了工作,谁愿意把对于人类来说这么神圣美好的吃饭时刻来和不熟悉的人一起度过啊?

    也就温文对别人的话中有话,能够做到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所向披靡,这才死死捍卫了吃饭的神圣感,能够专注于食物的美味。

    刚才许汉白说到了丁澜,语气似乎有些奇怪。那边温文听了,小心看了眼身边的许汉白:“你是不是不喜欢丁澜?”

    许汉白看了他一眼,“我喜欢你。”

    “”这种以答非所问方式突如其来的表白,让温文几乎措手不及。

    但也只是几乎。

    温文现在已经将渣男的品质融会贯通,除了练就了一颗猥琐的心脏对许汉白的暧昧不接受不拒绝,还能演技高超,表现出一副许汉白式的淡定:“我不是说那种喜欢。”

    “你也知道我说的是哪种喜欢?”许汉白挑眉。

    “”

    许汉白嘴角噙起不易察觉的微笑。

    看来温文只能被自己逼得哑口无言,这其中倒是一种让许汉白愉悦的掌控感。

    “不对,我们要去哪?不是去你们俱乐部吗?”温文问,自己对学校不熟悉,都是被许汉白带着走的,眼前的路却有些奇怪。

    “不去俱乐部,去顶楼音乐教室。”

    这个音乐教室,就是温文曾经为许汉白录音的那个地方。

    心里浮起不祥的预感,温文的脚步立刻停下表示了拒绝:“为什么去那里?”

    许汉白去俱乐部那里坐着,只是为了方便学生们前来请教,自己也好做辅导,但真正好一些的作曲环境当然是顶楼音乐教室。

    当然,许汉白这次选择去音乐教师,还有别的原因。

    许汉白看着温文,“那里方便。”

    “方便干什么?”温文神经紧绷,草木皆兵。

    这双因警惕而闪烁的眼,小心紧抿的唇,因紧张而微微抖动的睫毛,一丝一毫的表情,都被许汉白收入眼底。

    许汉白一把擒住温文的手臂,手铐一般牢固,凑近温文,此时许汉白那张白净而清淡的帅气面孔这么近,给温文带来的冲击实在不小。

    许汉白语气低沉,似乎不太愉悦:“你不要用‘干什么’这三个字,我真的很想语言猥亵你。”

    比起语言上的猥亵,温文比较惧怕行动上的猥亵。

    这还是在路上,许汉白也没给温文语言反击的机会,手劲相当大地拉住温文,把温文往楼上扯去。

    一个身着白色衬衫,却奇怪地戴上了鸭舌帽的人,这样强硬着拉扯着另一个人。

    路过之人不由得侧目,这场面看起来还真像是绑架。

    “淡定淡定!许汉白,我已经答应陪你了,你能不能对我友善一点。”许汉白这副小心自己偷偷溜开的模样,实在是让人不安。

    许汉白没有说话,但手中的劲却是轻了一些。

    温文看着许汉白的宽大的后背,干净的白色衬衫渗出了丝丝汗水,有一部分紧紧贴在背上,勾勒着线条流畅而结实的背部。

    昨晚在浴缸里,温文也亲眼见识过许汉白肌肉的力量,那种肉眼可见的男性魅力,身为男人的自己也同样是羡慕的。

    前边的许汉白像是察觉了温文的视线,停了下来,回头:“发什么愣?”

    正遐想着此人的身体,却忽然被那摄人心魂的目光盯着,温文不知为何耳根有些发烫,“没什么,我只是想要好好锻炼身体,以后被拖着走的时候不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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