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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何在千钧一发之时力挽狂澜 作者:酒否

    汉白的忍耐力一向很好,果然最后还是温文先开了口:“你刚才不是说只能用闲散时间换取忍耐,或者忙碌地换取钱和名还有自己想要的吗那我还是希望用闲散的时间换取忍耐,想要忙碌再想办法忙碌。至少人想要开心的时候是开心的。”

    温文佩服自己能一口气理清思路说出这么一个深奥的意思来,快要自己把小学学到的逻辑知识用光了。

    这就是温文思虑良久得到的结果?许汉白哼道:“忍耐和忙碌里随性自如太理想了,有可能别人是不会给你忙碌的机会的你不打算未雨绸缪?要是你哪天喜欢我喜欢得死去活来怎么办?”

    温文额头上紧张得冒出冷汗,和许汉白辩驳这种深奥的东西,自己怎么可能占上风?

    温文开始打太极,毕竟这是自己擅长的方面:“我们两个大男人,能别讨论这么深奥的话题吗?我们还有代沟,中年人和少年人是没有办法说到一块的。”

    “不行,你的灵魂太贫瘠了,我们需要灵魂交流。”

    许汉白的话冰冷着,一句反击信手拈来。

    好像打太极方面,自己也不是许汉白的对手了。

    毕竟许汉白打太极的时候,比温文多了一个凌驾于他之上的气场。

    温文意图力挽狂澜地回避,需要更大的技巧和底气。

    第98章 面无惧色

    为什么要用语言回避?

    温文面无惧色站起来:“我要上厕所。”

    然而温文的小伎俩,许汉白早就看破了,“你上厕所拿着你的东西干什么。”温文默默地把自己的包放了下来。

    “为了尿遁你连包都不要了?”许汉白声音是沉的。

    温文直视许汉白,正儿八经:“不是尿遁,我是真的被你吓得要失禁了好吗?”

    凳子移开的声音在这间还算宽敞的教室里格外突兀清晰,许汉白起身朝他走过来。

    偷偷抬起眼睛来看许汉白那阴沉沉的模样,温文浑身打了个激灵。

    心中不妙,往后踉跄了几步,抓起包就往门口冲去。

    知道自己身体素质不如许汉白,拼死了命才在许汉白来到身边之前拉开门把,人已经抢先一步跨到了门外。

    似乎已经脱离了猛兽的猎物范围,可忽然感到身后一阵冷风,领子后被猛地一扯,背后便撞到一人温暖的胸膛。

    “呃!”许汉白用手臂卡住温文的脖子,便把挣扎着的温文抱着拖了回去。

    这种好像已经逃出生天却又被boss反击的状况,实在让人气急败坏!

    许汉白似乎也颇感吃力,把温文硬拖着进门的过程中,有好几处地方还被破罐子破摔的温文撞得生疼。

    关上门,又严严实实反锁了好几道,许汉白才把温文放开。

    最后还是还是回到了这野兽的牢笼啊温文已经认清了自己每次都逃不开许汉白身边的事实。

    这一连串的竭力对抗,使得两人在放开的几秒,能做的也只是喘着气看着彼此。

    温文眼里毫无怯意,这眼神看得刺眼,许汉白向前一步,伸出手来便要捉住温文的肩。

    过去许汉白每一次的逼近,都带着极强的进攻性,让温文多次心生退意,然而这次温文心里像是下了决心死磕到底,眼睛里闪烁着冲撞和色厉内荏的勇敢。

    但当温文直视到许汉白沉静的面孔上锐利而沉默的双眼,脚下还是不受控制地后退了一步。

    “年轻人不学会控制住自己,是永远长不大的。”温文额头冒着冷汗,安抚许汉白。

    “哪种长大?”许汉白一双眼死死盯着他,轻描淡写地问道。

    “嗯?”温文不过是象征性地发出了一点声音,一股冲力迎面而来!即使精神紧绷注意力集中,温文也避之不及,最后就像被狼捕食的兔子一样被牢牢压死。

    要不是亲身体会过几次,温文都不知道这个身着白衬衫学音乐的白净男生,会有这样的爆发力。

    明明是突然而来的袭击,可摔到地上的时候身后却不觉得疼痛,背后有东西垫着自己,咯得慌。随即许汉白从温文背后抽出了手掌,然后把温文的肩压在地上。

    敌强我弱的时候,温文选择尽量放松自己,像一个被野兽盯上而乖乖装死的小动物:“你又要干做什么?”

    危急时刻,用词必须考究,避免出现任何让人遐想的破绽。

    “没什么,只是做点刚才就想做的事。”许汉白开合着唇,轻轻道,眼睛里却闪烁着不明的光彩。

    温文瞪着许汉白,可心里又畏缩着认为自己这种敌意的瞪视也不过是激怒对方,从而成为自己悲惨下场的导-火-索而已。

    胸口便又急促地喘了一下,眼睛不敢再直视对方,而是溜到了许汉白那洁白的领口,口气软道:“许汉白,你饶了我吧”

    “能别说出这么让人遐想的话么?”许汉白垂下脑袋,把唇放在温文耳边轻轻摩挲。

    此时两人就像真正的恋人一般。温文浑身僵硬却没有选择挣扎,而许汉白的话像是调情。

    温文却恨不得马上死去:“心里猥琐听什么都觉得遐想。”

    “心里有鬼怎么样都不愿意正面回应。”许汉白没有否认自己的“猥琐”,却又漂亮地反击道,手如昨夜那样滑到了温文的裤-裆。

    温文按住许汉白的手,严肃道:“等下,不用了谢谢。我昨晚已经来了一发。”

    ......如此有礼貌,只为了用素质感化许汉白。

    “多多益善。”许汉白咬了咬温文的耳垂,“而且现在不多练习,以后怎么办。”

    “唔”许汉白的手擅自开始轻揉起来,温文控制不住地发起呻吟。

    身下的温文虽有所抗议,可也还算是温顺。这种感觉仿佛心中溢满了浓情,温柔得让许汉白血脉沸腾。

    “许汉白,你手再动,我们以后啊就不要再说话了!”这种事可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危险的信号充斥在温文的大脑。

    “啧啧。”一向软弱的温文这难得的反抗,却没有激怒许汉白。他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像是恶意的调侃。

    “原来你知道我怕你不再理我?”许汉白头从温文肩窝抬起来,审视着那张隐忍的面孔,“不过没用了,今天就算不理我,我也必须把你办了。”

    许汉白冷清的神情维持着以往冷静的状态,可内心的欲望却被他黑色发丝里渗出的汗珠出卖了。

    温文听自己身上方的许汉白低声地说出这句话,反而觉得身下的快感更为强烈。男人啊,就是容易被下半身牵住头脑。

    温文咬住下唇,竭力忍住口中几乎控制不了的不堪,以及被许汉白罪恶的手指扰得凌乱的呼吸。

    可温文自制力一向很差,无论在面对食物还是游戏,抑或是去控制这来自于身体对快-感的向往。

    从许汉白在自己脸上变重的呼吸,以及那破去冰冷变得灼热的视线,温文得知自己即使不发出一丝声音,可被许汉白成功拉入情欲深渊里的状态也早就暴露了。

    比起昨夜的肌肤相亲,许汉白今天只是用那修长的手指隔着裤子抚-摸,可温文额头上渗出的汗水代表着那点小小的自制力已经忍到了极限。

    覆盖在许汉白手上的手早就没了力气,放在许汉白手上就像是自己硬拉着许汉白帮自己弄的一样。温文意识回笼一点,也只是触电一样把手拿开。

    可这手刚从许汉白手上拿开,许汉白却忽然中止了对温文下半身的侵犯和挑逗,捉住了温文的手。

    比起与下半身的色情接触,像中学生一样清纯地拉拉手好像已经没什么了。温文轻喘着,模模糊糊地想。

    但是许汉白拉住自己的手,便按到了一个地方。

    那地方滚烫而硕大,不属于自己身上任何一个部位。

    温文脸颊流着汗水,喘息着向下方看去,自己的手被许汉白拉着放到了昨天自己曾不小心触碰过的地方。

    温文登时觉得此时触感敏锐至极,自己的手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他震惊地抬头看向许汉白:“你信不信我会捏坏。”

    许汉白俯下身子来在温文唇上一吻,算是回答了他的话。

    他现在可没心情与温文打嘴炮,手下捏着温文那早就没力气的手,兀自便动了起来。

    快意比想象中来的更强烈,许汉白看着温文,手下忍不住加快了动作,口中微微叹息。

    而温文脑中只觉得轰然,被那冰凉的手指强迫着在许汉白身下耸动,这感觉比温文自己被许汉白抚摸带来的刺激更大!

    “许汉白!你”许汉白的吻覆上,堵住了温文即将脱口而出的任何语言。

    温文背后贴着冰冷的地面,身前被许汉白的吻逼得无处躲藏,明明此时被直接激起情欲的并非自己,可温文只觉得自己快要窒息。

    许汉白浑浊的呼吸就萦绕在自己的呼吸之间,把温文的脑袋也弄得混沌起来。

    气血方刚的年轻人陷入恋情真可怕,动不动就要兽-性大发。

    “砰!”一声,窝在电视机前沙发上的邓竹吓了一跳。

    温文气喘吁吁出现在门口。

    “你怎么了?一副动物大迁徙途中遭受野兽追捕的样子。”

    温文没理邓竹,子弹一样射进了厨房。

    邓竹跟着过来的时候,便看到温文在手上挤了满满的洗手液。

    感觉那瓶洗手液好像被用去了半瓶,不知道是不是邓竹的错觉。

    “你干嘛?杀人了?”邓竹心疼道,“不就是杀了人吗?这么浪费洗手液的!你心理素质能不能好一点你看!多少致富的机会被你磨灭了。”

    “有没有触感没有这么黏糊的洗手液。”温文看着手上的液体,黏糊糊地就好像在自己心上涂抹一样,某些画面浮上心头,让他浑身不舒服。

    温文此时特别想把手砍下来。

    “你可以用洗衣粉洗。”邓竹建议。

    “给我洗衣粉!”

    “你昨晚不是去照顾许汉白了吗难道你把许汉白谋害了?”

    温文双眼无神看着邓竹,“我有能力把他害了吗?”

    “没有。”邓竹道,“那你干嘛一回来就忽然得了洁癖的样子?”

    “你懂什么,这叫金盆洗手。”温文的世界很武侠。

    “这明明是塑料盆洗手!”邓竹又问,“你要悔过什么事,还得金盆洗手?”

    温文郑重其事,“悔过自己没有好好锻炼身体,在力量上博弈的时候会吃大亏。”

    邓竹睁大眼睛,惊讶,“你说的这句话和文勋说的好像,他说没有好好努力,在生活的博弈上会吃亏温文,你又不锻炼又不努力,你还是就各方面吃亏吃到饱吧。”

    “”

    温文躺在床上。

    许汉白沉重的呼吸和磁性的声音好像一直在耳边,而手中的滚烫与事后的黏腻是无论多少洗手液洗衣粉也洗不掉的。

    连回来的时候,都是趁着许汉白换裤子没来得及捉自己,才逃出来的。

    把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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