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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何在千钧一发之时力挽狂澜 作者:酒否

    司根本不会管。

    但是成人的世界就是肮脏啊,自己做事丧失了道义,还要给你附加道德感与责任感,让你无私地抛弃自己的道路,来成就自己的光辉。

    江云华叹气道:“毕竟都是一个公司的,要在不伤害公司利益的情况下对付你,可真是有些困难。”

    许汉白对这明目张胆的挑衅根本不放在心上,“走了。”

    转过身,离开了这间气氛从来就让人压抑的办公室。

    他从来懒于在意这些不请自来的困扰,可不知不觉中,却为温文主动去在意了这么多。

    心甘情愿,倒是一点也不累。

    而心里对温文感情上的那些沉重,倒是累得很。

    就到此为止吧!方才在门外听着那人用那一副好嗓音装模作样地捉弄人的时候,他就这么想。

    追求简单快乐的人,怎么会希望他人为自己变得消极?

    要是在怪圈走不出来,怎么配得上心里那块柔软的地方?

    许汉白看得出来,自己是这个对他人和自己都乐观的人,心中唯一一个悲观的角落。这点温文不曾掩饰,也曾用大喇喇的语言直白地点出两人未来的不乐观。

    可那天晚上在车外,温文去而复返。他说的话,还是流露着别扭的宽容之意。

    不过这么一点点,就已经让他几乎感激涕零,在空空的车内想了很久。

    今后要对温文好。

    要穷尽自己的可能,对他比现在好一千倍一万倍。

    要用冷静的大脑去保护他,用最坦率的心去喜欢他。

    要让自己成熟起来。即使爱欲对自己生理心理而言,都是新鲜而极具诱惑,也不能再为了满足自己而伤害他,再无耻地用可怜的姿态透支他的宽容。

    但是许汉白想起手机上自己珍藏的一张照片。

    照片中温文因为熟睡而无害的面孔,这是那时候自己装醉的时候拍的,自己这段时间几乎每天都要看一次。

    温文的嘴唇被自己胆大妄为地品尝,因此嫣红微肿,充满诱-惑。

    此时想起这照片,虽面色如常,可许汉白感受得到自己年轻的心脏根本接受不了刺-激地强烈悸动着。

    好想,真的好想再透支一次他的宽容,哪怕一点点也可以。

    许汉白怀着这样的念头,走出了办公室。

    才走了几步,脚下却不由得一顿。

    一个熟悉偏瘦的身影在不远处公司的休闲区坐着,懒洋洋靠着椅子直打哈欠。

    身穿着毫不起眼的格子衬衫,却能被许汉白第一眼捕捉到。而那柔软的头发被揉得乱糟糟的,该是等的不耐烦了。

    像是百无聊赖,又像是有所感应,温文无神地往这边一望,眼里一愣,便直直地呆住了。

    “在这里干什么?”许汉白走过来,语气如往常那般平静。

    “我也想站在那里见证一下你们的pk,但路人甲们不给。”温文往江云华办公室门口一指。

    “”许汉白看着温文,决定无视温文这些无厘头的想法,只直白问道,“你在等我?”

    “嗯。”

    温文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快吃晚餐了,我来看你有没有要请客的意思。如果没有,我就走了。”

    许汉白忽然看向温文,眼里竟然有一点感激,下意识道:“你”

    温文倒是没有去留意许汉白的神色,只是听这许汉白这磁性而平淡的独特语调欲言又止,有些奇怪,便看向他,“嗯?”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温文看许汉白脸上一向冰冷的线条,似乎比平日柔和了不少,白白净净的清秀相貌,也有了一点学生味儿的生气。

    “你在这里等一下。”许汉白丢下这句话,便像是有什么事,极快地走开了,转身走进另一间办公室。

    果然只让温文等了一下。

    温文坐下来,凳子还没坐热,许汉白便出来了,他跑向温文,耳边的黑发甚至被带动的风吹的有些扬起。

    “走吧。”

    呆呆地看着许汉白脸上莫名其妙的愉悦,温文刚要点头,便听见身后有人嚷道:“许汉白!许汉白!”

    温文回头,一个胖子从许汉白方才离开的办公室里急切追出,周围的工作人员也忍不住往这边看来。

    “明天再说。”许汉白丢了一句话给身后的人,一手扯了温文的小手臂,便拖着温文逃一般地走了出去。

    “许汉白,你这样真的好吗?那个胖子追得都快急速翻滚了。”温文对身后的嚷嚷的球状物体表示了同情。

    “民以食为天。”许汉白漫不经心哼道。

    心神早被手中温文触感微凉的皮肤牵住,能自如应付温文的话已是用尽全力才分了神。

    此时他的手心好像能感受得到脉搏的跳动,但许汉白又尽量把手里的力道放轻,这样温文能晚一些发现他又乖乖地被许汉白握在了手中。

    难以想象,不过是温文第一次露出底线带来的冷漠,就让他沉郁万分,一向自信不知悔改的他,开始怀疑自己行为的恶劣。

    也幸好已经勒令自己,开始决定要不露声色地把这浓烈的情意隐藏起来。他这才发现,让人心剧烈跳动的,不止是热烈的亲吻或是更为亲密的抚慰,这再普通不过的肌肤之亲,或是温文一句无意的话一个无意的表情,也能同样做到。

    第107章 不速之客

    那顿饭,温文也算是吃了够本的。许汉白付钱时那久违的鄙视,让温文爽了半天。

    不过这一餐由于过于丰盛,温文谓之为“最后的晚餐”。

    因为从那以后,温文觉得自己基本已经算是耗光了饭品,开始过上了有上顿没下顿的日子。

    莫崇冰那一期节目可以准备的时间不多,温文从早到晚都没停下,在电台和锋娱之间来回跑。

    每天只能往嘴里塞些没有味道的面包牛奶。对食物要求一向高标准的温文,几天每天吃这些东西,闻着味也都快吐了。不过两三天,温文的梦里就开始排着队出现许汉白带自己吃的那些个大餐。

    不过虽来回在锋娱和电台之间奔波,但温文见到许汉白的次数反而不多。

    许汉白也不知道是踩了什么狗屎运,综艺或是歌曲制作一单接着一单,据说有时候两天内还在三个城市之间奔波。

    有好几次,温文就在辅导室内,一抬眼,就看到门外立着一个修长的身影,淡淡地往这边看了几秒。

    对上自己的目光后,许汉白微微一颔首,便走了。

    “看什么?”辅导温文的陈老师下意识也往温文所出神的门那边看去,却什么也没看到,

    “看我下班回家的道路。”温文解释。

    “”

    陈老师是一位退休的电视台主持人,和锋娱的一些领导交好,退休了也不愿意闲着,每天没事就往公司跑,找点事做。

    所以温文觉得彼此代沟太严重。毕竟他的梦想就是老了以后在家吃着零食吃到牙掉光,躺到入棺材。

    “为什么你还对着门口也能流口水?”陈老师不解。

    既然陈老师这么不耻下问,温文也只能解释了,“我刚才好像看到了蜜汁烧鸡翅、酱猪蹄、黑椒牛柳、烤鸭、奶茶甜品在向我打招呼。”

    “”陈老师一把年纪了,生气起来吹胡子瞪眼的,“你这基础都差到什么样了,脑子里还装着吃的,快把脑容量空出来学点东西!这种赶鸭子上架的活你以为我想做吗?多大了,还和小学生一样得撵着逼着,我孙子十岁都比你自觉。”

    陈老师越说越痛心疾首,毕竟老人都有一种“普天之下皆我孙”的通性。

    温文哦了一声:“我相信我孙子十岁的时候也很自觉。”

    “”

    陈老师把书放到一边,取下眼镜往桌上一扔,一副老教授要罢课的模样,但一双老眼却盯着温文,一张满是褶子的脸忽然绽开了:“你呀你个年轻人,不适合做主播,更不适合来这种娱乐公司现在的公司,可没以前那样能学到东西喽!”

    “唉,其实我梦想是被包养,就是躺着赚钱也不知道哪里的学校能学到这样的技巧,这个世界多元化发展还是不够成熟。”温文唉声叹气,忧国忧民。

    陈老师一把年纪了,接受新事物的能力已经不行了,所以他很肯定温文是在开玩笑。

    脸一皱,又骂道:“说得那么这么难听!你啊主播的能力还是可以养家糊口的,也没差到那个地步。不过要想成为主播明星这就有点太远了。”

    陈老师想了想,又嗦嗦,心里还怀着老年人的仁慈,想着鼓励后辈:“其实我听过你的节目,这段时间进步还是很大的。”

    “哦,这个呀”温文神秘道,“其实是有高人指点。”

    陈老师也配合地低声下来,问道:“什么高人?”

    “一个十八岁的艺大播音专业学生,特别高,大概有一米九。”

    “”十八岁的学生?陈老师满脸褶子皱成了惊讶的表情,却又噎了半天。

    久了,又开始生气,“什么十八岁的学生,你都走进社会多少年了,还要一个没有经验的大学生教,羞不羞!哪个公司签你,脸都得丢光了”

    老人家哼哧哼哧,最喜欢把面子尊严挂在嘴边。可说着说着,狐疑地看了温文两眼,声音又小下来,似乎在琢磨什么。

    面子和尊严这种东西,已经被温文堆砌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厚脸皮,此时他脸上惊讶和无辜的神色看得人牙痒痒:“他不是女生,也不是钟玄义,我为什么要害羞老师,我的害羞可是很珍贵的。”

    “十八岁的学生,没有经验的小屁孩一个,能交点什么?大学老师胡说八道的东西吗?”在主持经验丰富的陈老师面前,所有大学资深教授说的知识条理都变成了“胡说八道”。

    “许汉白还不是才二十几岁,您不是说他比很多三四十岁的厉害多了嘛!”温文不忘给自恃清高的老人家打个脸。

    陈老师不领情,“他年轻,知识扎实,有想法,不一样!”

    “张阳也年轻知识扎实有想法啊!”温文道,“他给我训练,我们确定一个关键词,随便翻开一本书。书里的每一句话,他都能在三句之内引到关键词上。而且一个下午,我从他的无数个三句话里面,学到了大概纪录片频道一星期分量的天文地理历史文学物理化学。”

    “温文,我一直觉得你用词夸张,主持节目这样可不行。”

    “而且我们翻开的书是马克思。”温文接着说。

    陈老师一双老眼看了温文半天。

    当主持人快四十年的经验,此刻也只能一句话把进行不下去的话题结束,“接着学接着学!你这家伙,越扯越远了,这主播当的!节目和个老人家树荫下瞎聊天似的”

    可训练课上到一半,陈老师显然觉得心里有一块疙瘩,实在堵着难受。

    又按捺不住一个身为老年人多管闲事的好奇,心里总有快便别扭而严肃地问道:“那个学生,真的很厉害?”

    能让温文短时间进步这么大,就算没温文说得那么夸张,那孩子能力应该还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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