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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107

    投资人生[重生] 作者:捂脸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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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颤动了下,扯出抹苦笑。是啊,于情于理,都该是自己这个“外人”退避的时候了。

    肖君毅却像是被惊醒了样,突然扭头拉住了肖志远的手臂,“二哥,远鸣路送我回来的,老太太……”他痛苦的顿了顿,“……生前也很喜欢他。带上他吧!”

    肖志远的眉头登时皱了起来,但是看了看小弟惨白的面孔,以及陈远鸣眉宇间的疲惫,心头最终软,轻轻叹了口气。“都上车吧。”

    部队的军车,驾驶员的水平自然没的说。礼貌起见,陈远鸣被安排在了后座,就坐在肖君毅身旁。然而前座端坐着家里的长辈,哪容得他们表现出半点亲昵。把拳头握的死紧,陈远鸣努力压抑着轻轻抚摸恋人脊背的冲动,肖君毅唇上已经全无血色,微微垂着头,目不转睛的盯着腕上系着的红绳。

    陈远鸣猛然想起几个月前他对自己说过的话,那红绳似乎是老太太专门为他编的护身符,为了本命年保平安。谁知还不到年光景,就已经物是人非。

    在这样压抑沉闷的气氛下,汽车开进了军区大院,稳稳停在肖家的将军楼前。下了车,肖君毅再也无法按捺步速,飞快的朝里走去,然而到了大厅门口,他就再也迈不动脚步。

    宽敞的大厅已经有了灵堂的雏形,看起来像是准备在家吊唁,大厅里着的都是直系亲属,人人面带悲戚、臂缠黑纱。刘兰馨这时正在厅角跟个警卫员说着什么,听到了门口的动静,抬起头来,眼眶顿时就红了。

    “君君……”快步走了上来,刘兰馨拉住了肖君毅的手背,柔声说道,“老太太没挨大罪,走得很安详。”

    肖君毅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出,只是浑浑噩噩的往大厅里走去,双膝软,跪在了灵柩前。

    看着儿子这幅模样,刘兰馨只觉得心头剧痛。他跟上面几个哥哥姐姐不同,自小就养在老太太身边,在动|乱闹的最凶时,也全赖爷爷奶奶管教,算是老太太最心爱的个孙子。谁知这次阴差阳错,连最后面都没能见上……

    伸手拭去眼角的泪水,刘兰馨这时才注意到直在门口的陈远鸣,她歉意的冲那个面色惨白的男孩笑了笑,“远鸣,谢谢你送君君回来,只是现在家里太乱……”

    “没,伯母,这是我该做的……”

    看着肖君毅颤抖的背影,以及那双捏的比床单还要惨白的指节,陈远鸣眼角也泛出红意,他想就这么走进去,跪在恋人身边,牢牢的搂住他的肩膀,和他起垂泪悲泣。然而门厅就像道泾渭分明的界限,把他死死的拦在门外。

    他没有资格。

    深深吸了口气,陈远鸣稳住了自己的声音,朝刘兰馨鞠了个躬,“等过几天我再来……伯母,还请你们节哀。”

    能看出陈远鸣的郑重,刘兰馨好不容易压下的泪意再次涌了上来,哽咽的点了点头,轻轻垂首,向陈远鸣回礼。

    又深深看了那条背影眼,陈远鸣终于拔足向外走去。

    (本章完)

    作者有话要说:呼,终于到了最后条线了,希望能口气冲上去吧qaq

    是说今天居然发现口气了4个深水雷,吓cry谢谢麦穗穗同学滴投喂,好感动!qaq

    还有其他妹纸的投喂也好开心,只是今天的新可能略悲……生老病死皆是常态,放心,他们会撑过去的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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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百九十八章

    追悼会定在了两天后,为了避免大办,没有到八宝山设灵堂,而是摆在了家中,通知的也是关系极近的亲友和同事,陈远鸣亦在其列。只是这次他并非独身前往,而是带上了远扬和点金石的在京高管,以公司名义前来拜祭。

    将军楼外已经被花圈包裹,大厅收拾的比前日加肃穆,触目所及皆是黑白两色。老爷子没有现身,主持仪式的是肖家的长子长媳。这还是陈远鸣第次见到肖君毅的父亲,和电视里的形象不太相同,肖将军看起来没有那种过于威严的高官气质,反而因为疲惫和悲伤显出老态,花白的双鬓没有刻意打点,眉峰处还有条浅淡的伤疤,但是并未破坏面向,反而平添些许锐意。

    在他身后着三子女,老大、老二都像父亲,长女则肖似母亲,只是三人都已经年过三旬,跟肖君毅在起,看起来都不太像兄妹,反而像长辈。在老迈的双亲、沉稳的兄姐衬托下,肖君毅看起来就愈发年轻脆弱,那双略略浮肿的桃花眼简直让人心疼。

    陈远鸣的目光只在恋人脸上扫而过,就走到灵柩前鞠躬行礼,老太太的仪容应该是经过修饰的,看起来安逸和蔼、犹如生前,这样的音容笑貌很容易勾起往昔的回忆,如今瘦小的身躯躺在了娇艳的鲜花中,让人不忍目视。

    喉头颤动了下,陈远鸣直起身向家属区走去。虽然没有大办,但是肖家这种三代军政家庭的葬礼,还是要来不少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会场气氛也透着份严肃庄重。在这种场合,他这个晚辈自然没资格说些什么,只能按照程序鞠躬握手,表示哀悼。

    会场的气氛如此凝重,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从始至终肖君毅都没有什么特殊表情,如同泥塑木偶般。这个意外对于他,对于陈远鸣都是次过于严重的打击,从让人迷醉的天堂跌入现世,苦涩就越发让人难以忍受。

    由于前来吊唁的亲友实在太,最终陈远鸣也未能在肖府久留。只是出了大院,他也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等到了日近黄昏。几辆军车、轿车从大院里鱼贯而出,向八宝山方向驶去。那是肖家直系亲属的车队,护送老太太的遗体前往八宝山火化安葬。看着几辆汽车远去的背影,陈远鸣握了握拳,黯然离去。

    只是家的不幸,对于其他人而言意义却未必是件坏事。

    “听说了吗?肖家老爷子也住院了。”茶室中,个男人笑着对同伴说道。

    “死了老伴儿,老头估计也撑不了几年啦,只可惜死得不够早……有消息说肖家老大快要进军委了,等到在军委稳脚步,老头在不在也就没什么干系了。”

    “啧,谁能料到这人居然另辟蹊径从通讯入局呢,邮电部那边闹腾的如此厉害,也没把他家拖下水,肖家老四经商还真有手……”

    “这手是不是肖家老四的手笔还是两说呢。”那人磕了磕茶杯盖,副神秘兮兮的模样。

    “哈,你也听说了?这年头想找个靠谱的军师太他妈难了,也不知肖老四从哪儿挖来的干才。现在可好,正经生意居然比捞黑钱还快,政绩军绩起算,还有大把的钞票开道,能不发达嘛。”

    “谁说不是呢。”说到这儿,男人语气里突然出了股幸灾乐祸,“偏有人不信邪,觉得自己是个腕儿,结果画虎不成反类犬……哈哈哈~~听说部里姜司长那档子事了吗?”

    “期铜赔钱那个?”谈起这种*八卦,有得是听众,对面人的眼睛也亮了起来,“到底赔了有少?最近部里动静似乎也不小啊……”

    “少说也上亿了吧。”男人露出抹冷笑,“我也是听老李说的,国兴撤出走后有人就动了心思,想跟着局面捞把,结果别说捞钱,之前炒铜赚来的都快赔干净了,最近长虹案动静也不小,够汪系焦头烂额了……”

    “怎么着,局势要变了?”话到这份上,就涉及队问题了,攸关切身利益自然由不掉以轻心。

    “汪系的根子还在,中经开毕竟是部里的钱袋子,只要能改颓势,我看想扳他怕还是个难事……”

    “啧,白高兴场。”没有听到想要的答案,那人前倾的身子又坐回了板凳上。“不过咱们这种虾兵蟹将,跟上面的大员又扯不上关系……哈哈哈,喝茶喝茶。”

    这种聊作谈资的小道消息,京城里不知还有凡几,然而放在当事人身上,恐怕就笑不出来了。

    “国兴这次真赚了?”

    坐在真皮沙发里,姜司长的脸色别提有难看了。去年国兴基金离开了京城后,他就心想补上这个位置,也跟下面的智囊团商量了许久,这才创立了新基金。伦敦大盘不知研究了少遍,也挖到了些内部消息,跟风做起空来,谁知却被住友集团迎头个回马枪,铜价跟疯了似得上扬,还越走越稳。咬牙熬了3个月,赔进去不知少美金,最终没能赚到分钱,害怕跟上面没法交代,他只好入了批现货。

    结果这边刚刚买了现货,那边铜价刷的声就开始狂跌,等到他反应过来时,窟窿大到补都没法补了。这么大的篓子,自然是要有人担责任的,他可是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保住自己,下面损兵折将不知赔了少人进去。现在可好,刚刚把事推干净,就传来了国兴大赚的消息,把他衬得无能到了极处,还不知要花费大力气,才能补回原来的地位。

    面前汇报那人自然能看出老板的怒意,不由也暗骂消息来的不是时候,早知道今天就请个假,让其他人来堵抢眼好!但是事到跟前,躲是躲不过。他轻轻吸了口气,试着换个话题。

    “不过这次期铜让上面很是意动,对深圳有色金属交易所的投入大了,好像还准备搞稀有金属这块,老板你看……”

    “国兴呢?他们准备跟着深圳走了?!”姜司长声音沉,厉声问道。

    “国兴现在都跑到香港去了,我看十之*是要投身深圳那边了。还有小道消息说矿产、冶金部最近跟国兴走得很近,怕是要有动作了。”

    “操!”姜司长眉峰紧,直接骂出声来。

    要知道他们汪系主力是在上海,如今沪深两市的战斗已经趋于白热化,如果国家选择深市发展金属期货,对于他们沪党自然不是个好消息。这次期铜对上面震动太大了,任谁都能看出有人是想搞大动作,自己刚在这个坑里栽了个跟头,又要在抢夺金融贸易中心城市上失足,简直要把人往死里逼啊!

    看到老板动了真火,那人眼珠子转了转,赶紧把想说的话扔了出来,“不过我最近想出了个点子,也许能解咱们的燃眉之急。”

    说话的时机恰到好处,姜司长马上被吸引了注意力,“你说。”

    那人在心底吸了口气,抖擞精神说了起来,“其实国兴跟两部委也不是铁板片,它毕竟是从咱们财政部分出来的,现在娘老子都不要了,根基可想有弱。这次能起来,归根结底还要凭借期货上得表现出众。但是国际期货这玩意谁玩过谁知道,根本就是个火坑!他们哪来的实力把老外都耍的团团转?所以说国兴其实不足为虑,还是要直接找到给他们操盘的那个人。”

    “给国兴操盘……”姜司长皱了皱眉,突然想到了个人,“你是说,姓陈那小子?”

    在上层圈子里,这事确实不是秘密,甚至可以说姜司长自己就跟陈远鸣有过些过节。当年中经开摩拳擦掌备战315国债,本来应该是稳扎稳打的买卖,谁知最终落得鸡飞蛋打,没有赚到钱还是其次,要命的是连累了下面些操盘手,让中经开元气大伤。

    仔细想想,国兴还是通过这件事才出的头,然而无风不起浪,最初点燃风波的,怕也有某人的身影。如此算来,自己跟陈远鸣都称得上新仇加旧恨了,不想办法找人做了他都是好的,还让他投靠自家?

    压下心中怒火,姜司长张口骂道,“你他妈脑子进水了?就算国兴是从部里出去的,也不是咱家人马,姓陈那小子好不容易搭上了国兴的路子,会半路跟咱们干?!而且你他妈不知道他是肖家的人吗!”

    “老板,别生气,你听我解释……”就算胸有腹稿,面对上司的怒火也够喝壶的,男人抹了抹额头,赶紧解释道,“想用陈远鸣怕是挺难,但是对付他却不定很麻烦。说到底这小子也就是个商人,靠着肖家的路子才爬起来的,现在肖家正赶上新换代的节骨眼,老太太病逝,老爷子入院,肖家老大又要等10月的六中全会才能入军委,这时候怕是没人有精力管这只家犬。”

    偷眼看了看老板的神情,男人知道这次算是说到了点子上了,这年来他家上司就没走运过,火气大的没处撒,现在有机会整整这半个敌人,当然会生出兴趣。

    清了清嗓子,他继续说道,“就算个人才干再高,根子不稳都是大问题,现在想看肖家乐子的人也不算少,咱们从他家军师入手,给肖家添些乱,怕是很人也喜闻乐见着呢。再说陈远鸣现在手里还握着个钼矿产业,如果能想办法往里面掺点水,将来争夺那什么稀有金属定价权,不也是件大大的好事?上海那边就缺这样的实力派矿山呢……”

    姜司长唔了声,指尖轻轻弹着沙发扶手,“但是咱们跟那小子的产业没什么联系啊……他现在连股市都不碰,从何处下手为好呢?”

    如果陈远鸣麾下有在国内上市的公司,或者跟人行、财政部有些交际,想要卡他都不算难,但是偏偏他是冲国际市场去的,期货、上市都走的国际路线,想要套人还真没什么好办法。

    “就算自己的再正,身边人也未必都靠得住不是?”男人嘿嘿笑,“想查总是能查出漏子的,之前咱们也跟豫西那边建立起了沟通,人穷自然就志短了嘛。到时候碰上严打,又能怪的了谁呢……”

    对个成立不足年,还是国有合资的企业使手腕,还真不是什么难事。姜司长露出了点笑容,“是个办法。”

    想了想,他又补了句,“要弄尽快弄,等到10月大会尘埃落定,肖家腾出手来,再想下手就难了。回头也要找人跟姓陈的接触下,表面拉拉关系,让他放松警惕。咱们要做好两手准备,就算不能彻底扳倒这人,也要让他狠狠栽个跟头,最好跟国兴起点矛盾。看没了智囊,那群人还想怎么蹦跶……”

    姜司长的声音里透着股让人毛骨悚然的阴冷气息,在他面前的男人却露出了讨好的笑容。

    “好勒,老板您放心,我这就让人着手去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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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家里居然电话欠费没法上网……嘤嘤嘤,这是昨天的份,今天再试试看能不能码粗章吧qaq

    第199章

    “老爷子身体还好吗?”

    “嗯,手术很成功,这几天情况已经稳定了,就是离不开人。”

    肖君毅的声音有些沙哑,像是劳累过度。这还是几天来陈远鸣第次联系到人,只是光听声音,他的状况可能比想象的还糟。

    “你也要注意身体,别老爷子康复了,你又垮了……”

    “家里忙成了团,大哥、父亲他们都要为十月的大会筹备,家里就剩下母亲操持,她年龄也不小了,万累出个好歹也不是事儿,而且……”肖君毅顿了顿,轻轻吸了口气,“不守在病房里,我实在……安不下心。”

    听筒里传来的声音充满了苦涩,像是某种无声的忏悔。陈远鸣收紧了手指,这场突如其来的葬礼,改变的又何止是条生命的轨迹。在心底叹了口气,他放缓了语调,“如果需要的话,我随时都在。”

    电话里的声音停了刻,“谢谢你陪我回来……”

    “我想现在陪在你身边。”

    陈远鸣的声音坚定而温柔,也蕴含着丝不易察觉的隐痛。肖君毅张了张嘴,没能答出话来。

    电话中只剩下片嗡嗡的电子音。

    最终还是陈远鸣先开了口,“注意身体,我的手机会直放在身边,随时都可以跟我联系。你先去好好睡觉,切等睡醒了再说。”

    “嗯。”

    “晚安。”

    “晚安。”

    互道了晚安,电话那边却久久没有挂机,直到两分钟后肖君毅按下了结束键。手机屏幕黑了下去,他拿着手机发了很长时间的呆,最终侧过身体,躺倒在沙发上。

    悲痛、懊悔、麻木、倦怠……种又种情绪掠过周身,最终剩下的是个名为“负罪感”的狱卒,没日没夜的拷问着他的内心。赴美行程是来自母亲和小叔的安排,但是没人比他自己清楚,在美国他经历的究竟是什么。梦幻般的的欢愉只会让死亡的阴影加浓重。

    比这致命的,是最近慢慢忆起的琐碎细节。从不过问儿女婚事的老太太,为何突然会想起催婚?次次带着渴望的神情向自己问询。是否在冥冥之中,她早就察觉到自己的生命即将迈入终点,只是不放心从小在膝边长大的孙子,才迫不及待的希望他成家,希望他被人照顾,能够幸福。然而这么点点微小的渴望,他也未能满足,而是选择了玩笑似的欺瞒。

    往深处思考,就算他提前知道了这场葬礼,会选择满足祖母的愿望吗?他确实是有恋人的,但是这个人,无法带到家人面前。

    直到这刻,前所未有的煎熬涌上。就像在独木桥正中,边是他的家人,边是他的恋人,支撑在足下的却是根摇摇欲坠的圆木。自己曾经设想的那些问题,太过流于表面。

    为了摆脱这样的负罪感,也远离痛苦的折磨,他把腔心思都放在了祖父身上,几乎耗尽了所有心力。本以为这样做会好过些,然而今天电话响起时,另种痛楚又袭上心头。

    陈远鸣说想陪在自己身边。

    伸手盖住眼帘,肖君毅疲惫的阖上了双眼。曾经以为坚如顽石的东西,只是个脆弱无比的肥皂泡,戳就会炸裂粉碎。但是他又无法欺骗自我,他想念陈远鸣,哪怕痛苦难耐,哪怕负罪深重,他也思念着自己的爱人,想要从对方身上汲取温暖。

    掌心感到了点湿意,肖君毅并没有放下手,长长的吸气、呼吸,身体的颤动慢慢平复,如同坠入安逸的假寐……

    陈远鸣信守了承诺,半个月内都未曾离开北京,但是两人的第次重逢却是在工作场合。经过初步协商,网景派专人前往中国,和安信签署协议。作为负责人,肖君毅自然也列席其中。

    只是再次见到肖君毅时,陈远鸣心头微微颤。十几天未见,那人看起来就消瘦了圈,曾经自信满溢的活力化作种压抑的沉稳,双眸中也失去了曾经的戏谑和热情,除了唇角笑容依旧,就像变了个人似得。

    由于是工作场合,两人没有过交流,只是公事公办的开会、磋商,为两家公司的协作铺平道路。这次会议进行的倒是颇为顺利,网景的介入毕竟对安信手机业务发展是大助力,别提搭建手机系统平台这个诱人的建议了。三天之后,协议的雏形就正式问世。

    签完协议,下面开始紧锣密鼓的筹备设宴,两位主事者却窝在了办公室里,窗帘紧闭,像是商议什么要事。

    “你看起来瘦了。”指尖划过对方有些凹陷的面颊,陈远鸣眼中闪过丝不忍。

    肖君毅笑了笑,“这段时间过得日夜颠倒,回头养养就好。”

    那笑容并未抵达眼底。陈远鸣轻轻叹了口气,“老爷子已经出院了?”

    “嗯,就是不想回疗养院住,怕触景生情。”说到自家祖父,肖君毅的眼神有些黯淡,“谁都没想到老爷子会垮的如此彻底,那天老太太病逝时差点就没熬过去。这些日子在人前还好,没人时就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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