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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装特警(狗血又刺激的美国警匪剧,HE) 作者: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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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米切尔你冷静点!”“我靠怎么了?这是怎么了?”周围同事立刻涌而上,七手八脚的把两人分开。

    桑格斯脖子被勒得咳了两下,惊问:“你怎么知道的?”

    “……”这话已经等于给了肯定的回答,米切尔动不动,僵硬的望了桑格斯会儿,突然跌坐下去。

    那是邓凯文要求的,米切尔知道。

    他向上层要求配合扫毒组的行动,作为突击手在第时间冲进交火现场。上层很快同意了,毕竟邓凯文的身手实力摆在这,扫毒组也都十分欢迎他。

    大家都知道这次行动有么危险,毒品家族的武装力量有强大——为了不被警方逮捕他们甚至可以出动直升机,出动火箭炮。对于警察来说,除非职责压在身上,否则般人都不愿意参加这样的行动,就算迫于命令不得不去,他们也得先买足保险,写好遗书。

    只有邓凯文,只有那个曾经懦弱瘦小、体弱病、胆怯沉默的小男孩,声不吭的背着枪冲在了最前方,连生死都置之度外。

    米切尔第次觉得时间如此漫长,s.w.a.t那著名的雪佛兰装甲车开得如此缓慢。汽车停在酒店前时他几乎第个冲了下去,只见周围片空地,黄黑相间的警戒线密密麻麻围了老远,酒店大堂片狼藉,不断传来砰砰砰砰的交火声。

    mike警官在指挥车边上,对着通讯器疯狂挥手:“a1小组往三楼追!往三楼追!目标直升机已经在往这边开了,他们要从三楼往外逃!”

    通讯器电流声音嗞嗞响:“追不上去,目标火力太猛!”

    “操xx的!”mike警官把耳机摔,突然通讯器哔哔的狂叫起来:“头儿!头儿!”

    mike把抓起耳机:“怎么啦?!”

    “上去了!我们的人上到三楼了!”夹在在密集的枪声中,通讯器那边的声音简直尖利得刺耳:“通知a2a3几个组,叫他们空降去三楼掩护!”

    mike猛的瞪圆了眼睛:“……谁上去了?”

    “邓凯文!——那个swat队长邓凯文!”

    酒店三楼的大厅里片沉寂,隐约可以听到楼梯口传来激烈的枪击声,就仿佛隔着窗户的疾风暴雨,猛烈而不清晰。

    直升机的呼啸由远而近,个助手推开窗户,高声道:“希伯来先生!我们的后援来了!”

    阿贝尔?希伯来快速走到窗前,只瞥了眼,脸色猛的放松下来。

    周围毒贩纷纷露出大松口气的表情,有些胆小的甚至双腿软,当即跪倒在地,激动无比。

    “我们要赶紧离开这里,今天晚上就立刻去墨西哥!这段时间美国西部风声太紧,我们要分批分批的撤出美国!”阿贝尔?希伯来猛的转过身,大声吼道:“先运毒品!把毒品送出去!”

    几个保镖立刻跑过去拿毒品。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啪啪两声枪响,跑在最前的两个保镖当即顿住脚步,哐当声倒在了地上。众人悚然惊,阿贝尔?希伯来抬头看,喝道:“在上边!”

    只听轰然声,天花板上的通风口突然被打飞了,紧接着个全副武装的特警从天而降,mp5冲锋枪暴雨般对准毒贩来回扫射,瞬间大厅里片惊呼,血肉飞溅!

    保镖涌而上挡住阿贝尔?希伯来,只听他还在怒吼:“怎么会有警察?!他怎么进来的?!——撤退,撤退!”

    话音未落,那特警猛的调转枪口,瞬间子弹倾泻而出,活生生打飞了前排的几个保镖!

    那特警的位置也很奇特——他双脚倒钩着通风管口,整个人倒挂在天花板上,头朝下脚朝上,就像杂技演员样惊险却稳当。要保持这个姿势其实十分艰难,因为mp5冲锋枪会对他的肩膀产生巨大的后座力,影响他上半身在空中的位置,造成射击不稳,甚至会让他摔倒在地。

    但是这名特警在半空中的姿态却非常灵活,在全身防弹衣加装备超过二十公斤的情况下,他的双脚还能结结实实勾住通风管口,同时上半身微微弓起,极其有效的缓冲了后座力对他身体的巨大冲击。如果忽略周围血腥惨烈的背景的话,他这样个拿枪的姿态简直能称得上绝妙,赞声神兵天降都不为过了。

    “妈的!那是什么人啊?”阿贝尔?希伯来大骂声,拔出手枪对那特警阵狂射!

    刹那间他确定起码有两颗子弹打在了那特警身上,但是那人却不为所动,冲锋枪来回扫完了最后个毒贩保镖,突然咔咔几声,出现了秒钟短暂的停顿。

    阿贝尔?希伯来的第反应是惊——那人的全身式防弹衣上到底已经卡少枚子弹了?!第二反应是喜——那个特警终于打光了最后个弹匣!

    “快撤退——!”他话音刚刚出口,还没落地,突然就只见那特警把冲锋枪扔,从怀里摸出把手枪!

    阿贝尔?希伯来惊,直觉要躲,已经来不及了。

    切都发生在千钧之秒。

    就算是神枪手在身体凌空的状态下,从掏枪到瞄准再到射击,也很难在短短的刹那间完成。

    所以当枪声响起来的时候,阿贝尔?希伯来的第个反应竟然不是恐惧,而是惊讶。

    他难以置信的看着那个特警,仿佛要透过防弹式面罩看穿那人的脸。

    那是他最后所能看见的东西,因为这时他的眉心正中出现了个弹洞,鲜血汩汩的流出来,他的身体摇晃了两下,哐当声栽倒在地。

    ——洛杉矶警界中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个狠角色?

    阿贝尔?希伯来瞪圆双眼,抽搐两下,紧接着便不动了。

    “不准动!举起手来!”大门终于轰然而破,群荷枪实弹的警察冲了进来:“放下枪!举起手!——警察!”

    反攻势如破竹,现场情况立刻边倒,很毒贩连开枪都来不及,就被立刻击毙在地。

    “kevin!kevin!”米切尔把掀开面罩,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你怎么样了?kevin!”

    那个特警从天花板上摔倒在地,痛苦的捂住腹部。米切尔瞬间差点连心跳都停止了,冲过去撕开他的防弹面罩,只见邓凯文的脸色苍白,不知道是痛得还是什么,连嘴唇都在微微发抖。

    “你中弹了?!”米切尔用力把他托起来,三下五除二脱掉他的作战服外套,又拔出匕首割开防弹衣。哗啦啦阵乱响,起码百颗子弹倾泻在地,只见那防弹衣上了无数个孔,已经被打成了个筛子!

    “哪里中弹了?把手拿开!”米切尔用力掰开邓凯文的手,紧接着把他衣服掀。只见邓凯文腹部上有片浅浅的血迹,不过并不深,那是子弹头火药燃烧,造成的些摩擦性皮肉伤。

    “我没事……就是有点疼。”邓凯文从米切尔怀里坐起身,脸色还是十分苍白:“疼是好事,不疼就说明子弹打进去了,那才比较糟糕。”

    米切尔还是紧张:“你有没有哪里受伤?哪里不舒服?”

    “省省吧,四级重型防弹衣连钢芯穿甲弹都不在话下呢。”

    邓凯文摇摇晃晃的爬起来,走到阿贝尔?希伯来的尸体边上,仔仔细细的望了眼。米切尔走到他身边,皱着眉问:“你就这么拼命要杀他?连自己的命都不在乎了?”

    “……”邓凯文看上去想说什么,但是最终只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米切尔抬眼看向他,只见他用力脱掉鹿皮手套,亲吻无名指上枚崭新的婚戒。

    米切尔脸色微微变了。

    “至少也算……为她做了点什么吧。”邓凯文挥挥手,头也不回的往远处走去。

    米切尔皱起眉,紧紧盯着他的背影。只见他边走边低下头咳嗽,肩膀都咳得抖了起来,看上去咳得颇为沉重。

    因为内脏受伤了吧,他想。

    就算能承受住子弹的直接射击,但是百发子弹打在身上,那巨大的冲击力也足够将他的骨骼甚至内脏震伤吧。

    脑海中又浮现出那人亲吻婚戒的那幕,米切尔闭了闭眼,狠狠的咬紧了牙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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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米切尔去上班的时候,发现邓凯文又没有来。

    自从复活节以来邓凯文的办公室就直是空的,基本没来上过几天班。如果是般队长,这时候已经出现要被调职的传闻了。但是邓凯文本人来头比较大,靠山比较彪悍,队中权威又立得比较足,导致至今没人敢对他说三道四。

    “那天围剿毒贩的时候受伤了,虽然没必要住院,但是上边的人还是有点担心。也许过两天就会回来吧,”午休的时候桑格斯边吃饭,边耸了耸肩:“——话说头儿不在的日子大家也挺enjoy的,这个月全队的射击训练时间都缩水了半。”

    马修他们几个都笑了起来。

    会议室的大门开着,穿过走廊可以看到空荡荡的会议桌。米切尔看着邓凯文经常坐的那个位置,半晌才微微的皱起了眉。

    那天下午正好出任务,回到办公室已经晚上八九点了。米切尔匆匆回警局把装备交,开车冲去超市买了大袋食物,然后急匆匆赶到了邓凯文家。

    这回出乎意料,米切尔刚按下门铃,门就很快被打开了。邓凯文光着上身在客厅里,毫不掩饰的对他皱眉:“你拜访我家的频率已经超过正常下属的界限了吧?”

    米切尔毫不脸红的挤进门:“说什么呢,十几年的老同学嘛,绝对是应该的!”

    邓凯文突然对那句“十几年的老同学”很有看法,但是看到米切尔阳光灿烂的傻叉脸,又瞬间没了语言。

    “我买了面包、香肠、烟和啤酒。怕你人在家无聊,还顺了点毛片儿。”米切尔笑眯眯的从超市袋子里拿出张三级片,封面上俩男人光着身子挤在起:“不知道你口味如何,我比较偏好欧美系的!”

    邓凯文拿过光碟看了眼,随手扔到边,淡淡的道:“我偏好现实系的。”

    米奇尔:“……”

    “正好你来了,帮我个忙。”邓凯文转过身,示意他看后背上块乌黑的淤青:“给我上点药酒推下,我手够不着,你来之前我正发愁呢。”

    米切尔曾经在澡堂里看过邓凯文背上的伤,当时水雾蒸腾,看得不大清楚。现在近距离看,就能发现他背上有好几道经年的鞭痕,虽然伤疤已经淡化了,但是仍然能看出依稀的狰狞。

    在他背部肋骨之间还有好几个放射性枪伤,也不知道这种伤是怎么救回来的,只要看就让人心惊胆战。

    米切尔伸出手,摸了下邓凯文背上的淤青,但是只轻轻个触碰,就像触电般闪开了。

    其实房间里光线很亮,邓凯文本来的皮肤就很好,那狰狞的伤疤在线条优美劲瘦的背上,极限的十分突兀,又给人种难以言说的刺激感。

    他上身点没穿,修长的脖颈到削瘦的肩膀,再到挺直的背部,再到窄窄的柔韧的腰,那线条流畅得让人移不开眼光。牛仔裤的腰又非常低,后腰深深的弧线直隐没到裤子里,仿佛用眼睛就能描绘出布料底下圆润的弧线。这刻的景象映在任何人眼里,都性感得惊人。

    米切尔喉结上下滑动了下,“……药酒是什么?”

    邓凯文扔给他个小玻璃瓶子,看不清里边装的什么,好像是种奇怪的液体。米切尔拿在手里半天没反应过来。

    “倒点在手上,抹在淤青的地方,顺时针方向用力揉按。”邓凯文坐在沙发上,背对着米切尔,听得出声音有点不耐烦:“怎么连这个都没听说过,你真是个特警吗?”

    “……我听说亚洲人都是贴膏药的,我也贴过,虽然有点过敏……”

    “中国草药对白种人来说是致命的,你怎么只过敏了啊?”

    “……”米切尔乖乖闭上嘴巴,倒了点药酒在手上,轻轻涂到邓凯文背上淤青的地方。

    手心刚触碰到皮肤的时候,仿佛有种微妙的电流从神经末梢蔓延而上,米切尔瞬间手都软了下。

    真是太奇妙了,他想。

    那种心旌摇曳的感觉,那种身体每个毛孔都舒张开来的快感,他从来没在触碰同性的身体时感觉到。

    甚至他也没有在女人身上体验过这种冲动,甜蜜,焦躁和克制的感觉。

    “手重点,不然淤血不会散的。”邓凯文突然回了下头:“你发什么愣啊?”

    米切尔惊,笑道:“我在想你背上的伤,当时定很疼吧……”

    邓凯文回过头去,沉默了下。

    米切尔以为他不会回答,谁知道过了几分钟,突然听他低声说了句:“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

    “人对过于痛苦的事情都记不长久,记忆会强行遗忘它,这是人类的本能。”

    米切尔听他冷冰冰的语气,忍不住问:“到底谁敢这样打你,——埃普罗?”

    邓凯文不说话,背上的肌肉突然紧了下。

    “他为什么要打你,因为后来反水的事?!”

    邓凯文这次沉默的时间很长,长到米切尔都以为他不会再回答了。谁知道过了半晌,突然只见他摇了摇头,说:“不是。”

    米切尔还想问什么,但是邓凯文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再也没有要开口的意思了,他只能强行忍下问话的欲望。

    房间里静寂得根针掉到地上都听得见,窗外隐约传来汽车的声音,就仿佛隔了层屏障,在夜色里朦朦胧胧的。

    米切尔的手劲越来越轻,他听见邓凯文低缓而平稳的呼吸声。

    他头靠在沙发靠背上,双眼紧闭,面色安稳,仿佛已经睡着了。

    橙色的灯光映在他侧脸上,显得非常祥和凝静,连呼吸都轻得像羽毛般。他是那种侧面线条完美的五官,从这个角度看去,从额头到下巴都优美得像玉石雕凿而成,灯光下没有半点瑕疵。

    他睡得这样熟,就像个天真的孩子,看上去仿佛没有点烦恼。

    米切尔伸出手,在半空中停顿半晌,才慢慢的放到邓凯文脸上,用大拇指腹遍遍摩挲他光润细腻的脸颊。

    人都是这样的,得到点便想得到,施舍点便想占有全部。米切尔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他能感觉到那种无法控制的焦渴,想要的欲望在血液中奔腾咆哮,让他情不自禁的吞了口唾沫。

    那刻他能理解埃普罗的想法。邓凯文是那种人,看上去冷淡却又隐藏着温柔,有时候软弱却又很难折断,这种充满了矛盾的天真让人忍不住想磋磨他,想把他捏在手心里肆意的把玩折磨,逼他臣服,听他求饶。

    如果那样的话会很有快感吧,他心里突然冒出这样的念头来。

    如果占有这样个人……如果这样的人属于自己的话……

    光是想想,就让人激动得全身发热了。

    “……米切尔?”这时邓凯文微微睁开眼睛,含混的低声问:“你在看什么?”

    米切尔盯着他,虽然微笑着,声音听上去却很奇怪:“你困了吗?去床上睡吧。”

    “……可能是镇静剂吧,你来之前我吃了点安定片。我已经两个晚上没睡着了,感觉不大舒服……”邓凯文迷迷糊糊的坐起来,说:“你在这里我就睡着了,真是奇怪。”

    “为什么睡不着?”米切尔轻声问。

    “嗯,不知道。”

    邓凯文不清醒的时候,样子便显得很无辜,眼神非常清澈,跟平时冷静自持的模样截然不同。

    米切尔忍不住伸手把他从沙发上抱起来,就像抱位公主那样几步走进卧室,把他放在了床上。

    从客厅到卧室的距离很短,邓凯文来不及抗议就已经被放了下来。虽然两天没睡觉的情况下他的大脑十分迷糊,但是他本能的感觉仍然敏锐,几乎立刻就从米切尔的动作和神态中嗅出了点奇怪的意味。

    “米切尔……”

    “什么?”

    “你晚上不用回家吗?”

    米切尔刚要说什么,突然望见床头的空药瓶和水杯,脸色变了下:“镇静剂?难道你每天都在吃这玩意儿?”

    邓凯文闭上眼睛,过了会儿又睁开,困意朦胧的解释:“我很难睡着,晚上总是醒来很次……”

    “这玩意儿吃要中毒的你知道吗?会上瘾的你知不知道?”

    “……”邓凯文脸上掠过点抵触的神情,可能是这表情太孩子气了,很快他的脸色就冷淡下来,明显不愿再谈这个话题。

    “你还在想什么?西妮亚?米兰达?就为了那个居心叵测接近你的女人,你把自己搞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米切尔从床边霍然起身,却没有走开,而是紧接着伸手按住了邓凯文:“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自从复活节婚礼以来已经久没上班了?你的正常生活全被她毁了!就这样你还对那个心想害你的女人念念不忘!”

    邓凯文瞬间有点意外:“……她没有心想害我吧……”

    米切尔两手紧紧按在邓凯文的双肩上,就这么俯□,动不动的盯着他。这个动作暧昧而又极度强势,邓凯文忍不住皱了下眉,想坐起身摆脱这种对峙。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米切尔突然起身,果断的把外套脱扔到地上,紧接着单膝跪上床,膝盖直接顶到了邓凯文大腿间。

    邓凯文瞬间本能的惊了下:“米切尔!”

    “咱俩试试看吧,虽然跟男人我还没经验。”米切尔低下头,抓住了邓凯文脑后的头发,强迫他正对着自己的脸:“——我会在实践中努力提高的。”

    邓凯文的眼神如同在看个怪物:“你……”

    米切尔打断了他:“你会发现我比西妮亚?米兰达要带劲得。”他低头,强硬的堵住了邓凯文的嘴唇,同时只手深深插进了他的牛仔裤后腰。他动作实在太急切,以至于指甲差点划破了邓凯文臀部的肌肉,那饱满的感觉立刻让他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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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米切尔回忆起那瞬间,只觉得好危险。他从来都是那种对周围环境高度警惕的人,然而在那个时候确实完全沉迷了,几乎神智全失,就像发情时不管不顾的野兽,就算有人拿刀子架在他脖子上他都反应不过来。

    紧接着他就被邓凯文脚踢翻在地上,哐当声闷响,紧接着哗啦下打翻了床边的落地大花瓶。

    邓凯文脚踩在米切尔胸前,破口大骂:“你明明就是直的!发什么疯呢在!”

    米切尔头撞到了地毯,疼得倒抽口凉气,笑道:“我现在弯掉了……”

    “弯掉去找棍子撑直!别在我家磨蹭!”

    “……已经直了……”米切尔尴尬的指指身下,西装裤裆里果然鼓了顶小帐篷,看上去十分突兀。

    邓凯文表情有瞬间的凝固。他本来就吃了大量镇静剂,神智不大清醒,又被米切尔结结实实的惊了下,眼见着脑子就不够用了。

    在他印象里米切尔直是个完全的异性恋,还在他少年时代的记忆里留下了色彩浓重的笔,但是年不见后,这人竟然堂而皇之的对着自己发情——邓凯文突然有种“难道当年被耍了吗?”的感觉……

    “喂,”米切尔躺在地上,喘着粗气笑问:“真的不来打发吗?”

    “……”

    邓凯文还在迟疑着,米切尔却已经不打算再忍耐了。他把抓住邓凯文的脚踝狠狠拉,邓凯文猝不及防被拉得跌下床,紧接着被他把搂在怀里,翻身结结实实按在了地毯上。

    粗糙的羊毛地毯磨蹭着邓凯文□的背,米切尔几乎立刻就扯开了他的牛仔裤扣子,急不可耐扯下拉链,连同内裤起恶狠狠拉到了膝盖以下。这系列动作都太迅猛急切,以至于邓凯文时没下定决心要拒绝,等到他开始挣扎的时候,米切尔已经抓住了他□还在沉睡的器官,技巧性的逗弄起来。

    那瞬间邓凯文确实迟疑了下。

    他已经足足半年没发泄了,个生理心理都处在强盛时期的男性,身体上自然会有需求和渴望。

    这半年来事情,情绪波动大,这方面的需要被他刻意忽视了,但是并不代表它不存在。他本来就是个很有点双性恋倾向的人,容易被同性的殷勤挑逗所吸引。

    而米切尔,说实在话,不论从外型还是性格上来说,都是个很有吸引力的男人。

    “憋了很久吧。”米切尔感觉到手里器官的□,不由得低声笑,声音中充满了揶揄:“那女人没给你做过?碰就硬了……”

    邓凯文猛的推开他,想坐起身来,但是紧接着就被米切尔狠狠撞,重重抵在了床头柜前。他们两人的上半身几乎紧贴在起,皮肤摩擦带起火热的温度,邓凯文不禁喘了声,仰起头露出修长的脖颈。

    米切尔立刻低下头去吻他,不给他任何喘气和挣脱的机会,用舌头模仿交_媾的频率下下舔吻着他的口腔。

    情热的感觉因为禁忌而显得格外刺激,邓凯文只觉得全身发热,皮肤火烫,快感仿佛浪潮般覆盖了他,逼得他渴望。

    他闭上眼睛,随即放松了身体绷紧的力量。这其实是个非常隐秘的妥协的暗示,米切尔立刻就理解了,随即把将他抱起来,猛的扔上床。

    性永远都是最能减压,最让人放松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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