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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2

    还债体质 作者:痞子也优雅

    ”

    “因为客厅里的摆设可不是随便放着好看的,玉器、字画、鱼缸、屏风的摆放,都是有高手列好了的。”林书良说着,嘴角微微翘起,“他大概以为你是个风水高手,对字画的方位有疑惑,所以才频频向你看去。不但如此,他还问我你所擅长的方向,我和他说,你正是对风水一块极有研究。”

    “这样骗他没问题吗?”

    “有我在呢,”林书良一笑,又说道,“客厅里物件的摆放,就是为了避邪和净化,也就是说,墨老爷子是知道这房子是一直有问题的。至于为什么找上我,还是因为这画卷把原本游散的怨气凝结了、他所能感知到的怨气也越来越多的缘故。”

    我这才恍然:“怪不得客厅里什么事也没有,全都聚在书房呢!”

    “至于墨文思,”林书良手指敲了敲桌面,拉住我的手看了下时间,说,“今晚得晚点睡了,墨文思身上有些古怪,又好像有什么东西掩着,子夜新旧时刻交替时分,他肯定有动静,到时候我们用隐身术去他房间看一下。”

    “嗯!”

    本来心情很低落的,结果合上画卷、将钵盂收好、下过禁制之后,林书良一把将我圈在墙壁和他之间,我又立刻变得紧张起来,脸止不住地发烫,看着他慢慢凑近的脸,说话也开始结巴起来:“别,别这样……”

    “别哪样,嗯?”他声音压得很低,在我耳边说得我腿都有些发软。

    “我,我……”我结巴了半天,还没说出句话来,就听见林书良身上“嘭”的一声,然后是小毛团软软糯糯的声音:“不许欺负颜颜!”

    然后,我就见到林书良猛地直起腰,面色恶狠狠地就要转身,这时候小毛团已经在地上了,我“哎呀”了一声,赶紧猫腰从林书良胳膊下窜过去,抱起它就进了浴室,反锁了门。

    刚进了浴室,我和小毛团就同时说道:

    “颜颜,你要不要紧?”

    “小毛团,你没事吧?”

    然后,我捧着它使劲地亲了亲它头顶,笑着说:“下次别这样啦,你这小小的个子,从床上摔下来可有得受的!”

    小毛团一甩尾巴:“没事,我可没那样不中用!”

    那小模样看得我心里欢喜得不得了,然后我们就听到门外林书良暴躁着:“给你三秒钟,赶快出来!”

    我一听,对小毛团表示大丈夫向来能屈能伸,就立刻带着它出去了。

    出去后看到林书良的黑脸,不由心里有些不好意思:“我,我们还是先休息吧,待会儿还要去墨文思那里呢。”

    林书良“哼”了一声,撇了小毛团一眼:“早晚我要给它下禁制!”

    我们是十一点半左右到墨文思房间的。

    进了房间之后,就看到他正拿着个古怪的东西放在心口,嘴里念念有词地,表情似乎很痛苦的样子。

    我碰碰林书良,问他:“墨文思在干什么呢?”

    林书良走近了些,盯着墨文思看了一会儿,才告诉我说:“这是西南地区的一种巫术,是给寿命将尽的人续命的。除了他应该还有一个人被这个咒术困着,就是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心甘情愿。”

    我吃了一惊:“墨文思要死了?”

    “保不齐是另外一个先没命!”林书良看向墨文思的眼神都变了。

    “那有没有办法能推算出另一个人是谁,在哪里?”我再看向墨文思的时候,已经觉得他面目看起来有些狰狞,白天包含笑意的眼睛,此刻充满了戾气。

    “要些时间。”林书良皱眉道,“最重要的还是要找出来是谁教他这个的,那人,他想干什么。”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林书良抱着我的腰,小毛团鼻尖对着我额头,我眨眨眼,先是亲了小毛团头顶一下,才拨开林书良的胳膊,起身下床。

    一看时间已经将近七点,赶紧叫林书良起床。毕竟住在人家家里,起床太晚总是失礼。

    下楼的时候,就看到墨老爷子已经在客厅南侧的佛龛那边在诵经了。

    餐厅的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餐,我和林书良在一旁的沙发上静静地坐着,准备等墨老爷子做好早课之后再一起用餐。

    最后下来的是墨文思。

    他此刻看上去精神不错,简直就像个阳光的大男孩,和昨晚见到的判若两人。他见我看着他,就笑着对我点头:“早上好,晚上休息还好吗?”

    “很好,谢谢。”我对他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就转过头继续看向外面花园。

    墨文思走到我们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又继续笑着说:“颜先生似乎看起来很年轻,是从小就在做这一行了吗?”

    “嗯。”我只好又点点头,但是已经觉得脸上有点发烫――骗人果然有心理压力呀……

    “从渊他从小不爱说话,让小墨先生见笑了!”林书良轻声帮我解了围。

    正在说话间,墨老爷子已经起身过来了。

    墨文思立刻过去扶着墨老爷子:“爷爷,慢点。”

    我和林书良也起身道早安。

    林书良和墨老爷子大概说了一下画卷的事情,但是没提到咒术,只是说那幅画有问题,暂时需要先取下来研究一下。另外,林书良还问道:“不知道您那位战友他近况如何?”

    墨老爷子叹了口气:“唉!提到郭兄弟,我心里就不好受啊!也不知打他家到底是怎么回事,家里的人口,这小半年里竟然去了一大半!郭兄弟比我小二十来岁,可如今看着竟比我的身体还不如,我看得心里真是……唉呀!”

    林书良立刻道:“那位郭爷的事,还请老爷子说得详细些。”

    墨老爷子拿纸巾擦了擦嘴,平复了下情绪,这才和我们说起来。

    郭老先生刚退伍没几年,回了陇西之后,在家原本也是过着清静日子。他家家境殷实,在村子上住的房子,是解放前就盖的那种大宅子,有年头了。去年由于那一片要建开发区,整个一片全部拆迁,在拆迁的过程中,发现大宅靠后的正堂墙壁隔间里,藏着好些字画。

    郭老先生原本也没拿那些当回事,因为那些画并非名家所绘,他只以为是祖上哪位的闲作。但是其他人就觉得那些可能是宝贝,毕竟有年代了,就几个叔伯兄弟家的分了。郭老先生呢,对这些不感兴趣,也就没要。

    后来,几个叔伯兄弟家就开始不太平了。

    总是夜半听到有人在喊救命,也有啼哭声,原本还以为是谁家看电视声音放得太大,直到后来好些人接二连三都出了事,不是被车撞到了,就是走着路就摔进了医院,这才有人反应过来,恐怕是有邪魅作祟。只是当时,尚未出人命。

    郭家也请了当地比较有名的道士过去,道士把几户人家的字画收集起来之后,都念了符咒烧掉了,说是从此以后就太平了。可是,郭老先生最小的弟弟,当时并未将画全部拿出来,他私自留下了一幅。

    到最后,将字画全部取出烧掉的叔伯兄弟家,几乎都丧了命,唯有郭老先生的那个留了字画的弟弟,情况尚好。郭老先生实在没有办法,就想到了墨老爷子,他亲自带着字画过来,希望墨老爷子能够帮忙想想办法,是不是能够请人把这事给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并把事情解决掉。

    墨老爷子在听了这事之后,因为将近年关,事情比较多,也就先搁下了。但是随着时间慢慢推移,他发现墨宅这边似乎也有些不太平。他原本并不觉得和那幅画有关系,因为如果说要出问题的话,郭老先生在带画过来的时候就会有问题了,而不会等到到墨家才出事。

    林书良听了,想了一下,才对墨老爷子讲:“既然您已经听说了郭老先生家里的事情,那我也就直接说了。那画被人下了咒术,郭家的祖宅我虽然没见过,但我想应该也曾被高人下过禁制,不然既藏着那样的字画,不可能安稳那么多年。这咒术之画不能冒然烧毁,否则会引来血光之灾。老爷子,我有个问题想请教您,希望您不要觉得冒昧。”

    “你只管说。”

    “墨家,是不是曾经去川南一片带过什么东西回来。”

    墨老爷子一听,立刻道:“你怎么知道!”

    林书良忙道失礼,然后说:“自昨天到这里后,我推算出这栋宅子里有样东西,竟然是用来招魂的。”

    “啊!那不应该啊,”墨老爷子忙道,“我是曾和文思去过川南一带,但那时是文思听说k人的悬棺一事心生好奇,我们这才去看看的。我也的确曾经带回了些小物件,可那些都是在地摊上买的,应该没有你说的……招魂的那种东西。”

    林书良笑了笑:“或许您以为是平常的物件。那一片悬棺多数都露在外面,本事好的从里面取点东西出来也不算是多难的事。我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想法,也是因为觉得,如果是普通的地摊货,老爷子只怕您是瞧不上的。”

    他们说话时,我一直都用眼角余光注意着墨文思。

    他此刻已经从刚开始的紧张中放松下来了,大概是以为林书良只是觉得问题是在墨老爷子带回来的东西那里。

    “老爷子,招魂的器具再加上引魂的咒术,墨宅自然会不太平。从渊昨晚告诉我,这客厅物件摆放规列有序,可见其功力,只是不知是出自何人之手?”

    “原来这位小兄弟也看出来了。”墨老爷子看着我,眼里似是有些赞许,“小兄弟不妨猜猜看,他的名号你想必听说过。”

    我觉得压力山大,只好硬着头皮按照昨晚林书良的嘱咐说:“从布局的手法上来看,应该是出自……朱琅朱先生之手。”

    “颜小先生果然慧眼,确实出自朱大师之手啊!”墨老爷子哈哈笑道。

    而林书良则对我微微一笑,在旁人看来可能是对我表示赞许,但只有我知道他真正的意思。

    林家有各种消息渠道,朱琅……不过是萧临的化身之一罢了。

    第十九章

    饭后,墨文思说要出去准备清单上的东西,就离开了。

    林书良和墨老爷子说要回房间研究画卷,我们上二楼回了房间之后,林书良立刻结了手印,再一眨眼,我们就在墨文思车上了。

    我对林书良表示,我也要学这个!

    林书良笑笑:不急,等这事情解决完了再说。

    墨文思开着车,一直到城北郊区的一栋房子前才停下车。

    我们跟着进去,只见墨文思一进门,就往一楼的一个房间走过去。

    房间里光线很暗,就好像是睡懒觉的人不愿意白天的到来,人工又制造了一个黑夜一样。但是等墨文思开灯之后,我就不这样想了……

    那个房间的布置很简陋,只有一张床和一个桌子,再加上两把椅子。床上躺着一个面色灰白的年轻男人,借着灯光,我看到了他眼睛下面已经有深深的黑晕,唇色也泛着青白,我忙问林书良:“这个会不会就是被墨文思下咒的人?”

    林书良皱眉道:“嗯,只怕这人没几天了。”

    “那可要怎么办?”

    “先看看墨文思怎么做。”

    墨文思走到床前,把那个人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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