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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8

    全世界我最小 作者:梅菜包酱

    多多了,满满的色气与阳刚,反倒让对方燃起了一种禁忌的念头。他们想把面前这人压倒在身下,这样一位强势的人让他们燃起了他们的征服欲,想要……

    操哭他!

    三人的眼中侵染了恶心的色欲,带着淫秽的目光打量着阿宽,令阿宽有些嫌恶。

    他面无表情灵活的动作,长腿一踹将其中一人手腕踢断,细微的“啪”的一声,枪支落地。如法炮制,接连搞定。

    男人吐出一口唾沫,呸道,“哈哈哈,等下我们就来援兵了,都是些亡命之徒,小美人你做好准备了吗。”

    瓦安简直搞不懂他们的脑回路,这群傻逼竟然会对一个这么强壮的人有着那种念头,还叫他小美人,恶心不?

    “尽管来。”

    阿宽的脚狠狠地在他的胸口碾过,高傲的神情甚至不屑去看他一眼。如果说之前他还打算不折腾的太惨,可如今他是绝对想把人给搞死的。他见过龌龊的事情不少,却从来没有过人敢这么叫他,因为这样做的人基本上被他收拾了。

    凶神,字面意义便彰显了阿宽的高调,阿宽总能完美的完成任务,可又有谁知道被他暗中处理掉的那些人究竟是如何死的呢。

    几个人全被他弄晕了绑在一旁,他打量着几辆车,发现车都烂了,他席地而坐打算在这里守株待兔。

    意料之中,没等一会儿就又有五辆车轰轰烈烈的过来,这次有些不同,以他良好的视力能看见对方每辆车算上司机起码三个人。

    来吧,要干一票大的了。

    ……

    王阔海的车s型打了个弯又险险地回到轨道,“卧槽真的假的!”

    “你在质疑我?”开着免提的电话那头有人惊呼,王阔海甚至觉得对方要从电话的那头爬出来。

    “没有没有。”他赶忙回答。

    “按照阿宽的行动轨迹,这不明显是在打架吗!”对方直播过来的图上,俯瞰图与各角度全景模拟,那象征着属于阿宽的小红点一上一下,小幅度的挪动。

    王阔海越看越眼熟,“我们去救他!”

    车又拐了个s型,电话那头有人说:“你们效率也太低了点吧,这都这么久了,等你们过去人早没了。”

    “滚。”

    作者有话要说:

    王阔海哭唧唧:大佬qaq男神qaq

    第57章 第五七章

    被染红的草地上不知是谁的鲜血,男人宛如杀神,那刺目的红只给他增添了凶光却不损他的气势。他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就已经能够蔑视天下,视天下人为蝼蚁。

    然而这样的一个人胸口前却有着与他不相符的东西,他状似无意地扫了他们一眼后自顾自地将怀里那比娃娃还要精致的小人捧在手心。一大一小,一强一弱,强壮的男人用身体为小家伙遮风挡雨撑起一片天。

    男人略显狼狈,身上到处都是血迹擦伤,唯有胳膊那一片用纱布裹着,血液浸过厚厚的纱布溢出,外表依旧能看见一丝血色。男人全身上下唯有胳膊上的伤口周围是干净的,用酒精消毒撒上上好的止血药粉再包扎,以防感染也以防那些亡命之徒带将那带有病菌的血液与自己的混合。

    对比男人狼狈依旧显得霸气而言,瓦安则是被护在手心的小天使,洁白干净,精致小巧。

    当王阔海等人赶到的时候,就是这么一幅场景。

    阿宽从那群人中拼死厮杀出了一条生路,他们带着杀意过来,阿宽最终却没对他们做什么,他报了警就等警察来处理好这些自己就可以走了。他当然有记得把自己伤口拍好照片当证据,甚至为了以防万一他还联系了曾经的熟人,让他们尽快赶到。

    就在他等待的过程中,王阔海与官名来了。那辆小黑车起伏着开过来,阿宽一眼就看清了坐在前排的两个人,便不予理会。他现在需要看看瓦安到底如何了。

    瓦安被保护的一点儿事儿都没,他把眼里的泪意眨掉,露出一张大大的笑脸,“阿宽你好厉害。”只是我太无能。

    王阔海与官名下来,两人将阿宽用视线全身上下检查扫荡了一遍,见确实没什么事便立刻松了口气。王阔海抬眼看向远处被打晕绑在那的一群人又扭过头来,“大佬你怎么出来玩都能碰到这种事?”

    官名下意识的推眼镜,“阿宽你打算怎么处理。”

    几人都算冷静,王阔海是关心,官名负责善后,怎么处理还是由阿宽决定,而瓦安他只需要做一个乖孩子安安分分被他们保护就好。

    “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最终还是得警察来善后。”他说。

    官名点头赞同,王阔海此时已经跑到那群人面前打量他们了,嫌弃的踢了两脚,惊呼:“卧槽,这不是前些年那个三人抢劫团伙吗!”

    “嗯?”

    王阔海见三双眼睛都盯着自己看,不自在的瘪嘴,“阿宽和瓦安不看这些也就罢了,怎么连你也不知道?”他这话显然是对官名说的。

    话虽这么说,但他也不吝啬解释,“前些年有一个抢劫团伙很嚣张,抢了好几家大型银行还打伤了好多警察,最后说是减刑到无期徒刑了怎么会在这里?”他有些疑惑的再次打量那群人,良久后呆愣在那咂舌,“仔细这么一看的话,这里没一个正常的,不是无期徒刑就是死刑。这群人什么情况。”

    官名沉吟一会儿后心里有了成算。

    正当此时,几辆警车呼呼啦啦就这么过来了,他们取证后没多久就将人带走,因为此次被抓住的人大都是死刑犯故而他们只是走了个流程,那个熟人甚至没来得及与阿宽叙旧就走了。不过,死刑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追杀阿宽,这就值得人们深思了。

    “阿宽,我们回去吧。”瓦安对阿宽笑,他实在有些担心阿宽身上有没有别的细小的伤口,要是一个不小心感染了或是被传染了什么病……瓦安不敢再继续深想。

    “嗯,回去吧。”

    这个大草原也是由湖水的,他们路过一条清澈的小溪时,王阔海赶着阿宽下去洗干净再上来,吐槽阿宽:“大佬你把我车弄得脏兮兮的,回头一定要找你算账。”实则也不过就是一种关心罢了。

    还未到夏天,这湖水还是冷的,还好阿宽身体强健,他进去把自己洗干净,换了一身衣物又爬上来,整个人都清爽了许多。

    等小黑车再摇摇晃晃开启,与官名换了个位置坐在副驾驶的王阔海问阿宽,“我们一会儿直接去我的别墅吧。”

    “好。”

    晃荡了几小时,狼狈的小黑车终于上了高速,等下高速等红灯时,王阔海听到有人吐槽他的车,“这车干了什么!好好地一辆奥迪怎么成了这副模样。”

    另一个人迎合,“我的心在滴血。”

    “又是那群成天只知道玩的富二代吧。”

    王阔海:富二代招你惹你了,小心官名打你。

    官名与王阔海,都是生在世家却不甘心决定自己出来闯荡的人。别看如今官名是给王阔海打工的,硬要比家世,官名还比王阔海家强上几分。而官名的个人能力也比王阔海强上不知几何;单去论两人的个人财产,官名的也王阔海多。

    但就这么一个人,他就是乐意给人家打工,就是乐意天天窝在人家公司办公室做一个小董事,谁知道现在的富二代到底是怎么想的。

    “阿宽你的房子不是被烧了吗,那小区之前一直在规划着拆迁,现在估计终于如愿以偿了。”王阔海翻着自己的背包,丢给后座两人一人一块肉松蛋糕,自己则拿了个火腿的开啃,边啃边吐槽,“那疯女人把你们小区搞得乱七八糟,你们小区本来就不大,她那破车边开边滴油,几乎把你们整个小区都滴遍了,前段时间总有人遭到暗算摔一跤。”

    “嘁,这还没完,前些时间因为种种巧合,又有一家房子着火了,还好他们正准备搬家东西全在楼下。”他这么吐槽,末了还感慨,“作孽啊。”

    “后来呢?”瓦安啃的满脸面包屑。

    “后来都害怕有隐患,就陆陆续续都签了条约准备搬走了呗。”不过这些人都是打工族,在哪里安然度过这些时间还是个问题。

    官名目不斜视,他道:“政府给了补偿,允许他们选择是二比一换面积房,或是折现。”

    其实差不多就是,这房子政府终于如愿拆了,阿宽他们也有机会得到一大笔钱或是加钱换房子。二比一面积已经是很优惠的了。

    “大佬你正好可以搬家啊,前些年你投资的那几套房和别墅,现在那些地方都变成了商业区,很繁华的。”

    近几年的房价猛涨,早些时候王阔海就很有商机的投资了几套房,如今这些房子的价格翻了不知道多少倍,而且他们瞅着还有继续往上升的趋势便没有出手,留了一套其余全租出去了。王阔海都想的这么全面了,更别说阿宽了。

    阿宽这么多年摸滚打爬过来,眼力早就非同一般,他入手的房子没王阔海多,却胜在选址刁钻,他现在手头的房子哪个不值百万朝上?现在还是10年。

    围绕着房子的话题,几人扯了会儿。他们的目的地是王阔海家的别墅,接下来又要悠哉的过日子。经历了偶尔惊心动魄的生活后猛然回归安静,感觉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了。

    之后他们暂时在王阔海家住下,官名单独一间,王阔海主卧,阿宽与瓦安同住。

    之后一些日子瓦安陪着阿宽选了一下接下来准备居住的房子,找人进行了装修,随后就在本地到处开吃起来。

    前些时间王阔海还不是很了解阿宽的家当,但自从阿宽爆料了一些后,他就再也不觉得阿宽是个穷逼了――比起王阔海自己的穷逼。不过他也不理解,阿宽那么多套房子,偏偏只住那个小破屋,阿宽对此没有解释。用瓦安的话说就是“人家乐意你管得着”?

    所有的一切都在按照轨迹进行着,阿宽与瓦安躺在大床上,瓦安道:“我怀疑自己被发现了。”

    瓦安知道他自己不能被发现,一直以来不管是阿宽还是王阔海还是官名,都在竭尽全力保护自己不被发现。

    整间屋子都安静到只留有清浅的呼吸声,瓦安没等到阿宽的回应,他继续说,“有个男的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装晕,阿宽我不是怀疑你的技术,只是,我有不好的预感。”

    “安心。”他的手掌附在瓦安的身上,给予他温暖,“我会护着你,放心,没事的。”

    那晚瓦安久违的做了个梦,他梦见自己被暴露了,不过因为逃脱较快让那群男人以为是自己眼花。男人们将阿宽撂倒,互相确定了确实无事后这才拍拍手将不打算抵抗的阿宽放下。后来就是对阿宽的无限酷刑。

    瓦安这一觉睡得极其不舒服,冷汗浸湿了衣物,眉头紧皱,最后被自己给吓醒。梦里的自己只能无能为力的看着阿宽被那群人揍,到处都是阿宽的鲜血。

    直到清醒后他依旧能感觉到梦里的不甘,恨自己的无能,恨自己的懦弱与胆小。

    “瓦安你发烧了。”耳边是男人温柔的声音。

    男人笑着,他反倒听出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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