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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3

    朕的将军跑路了 作者:柳复雨

    人家能够看在她还算听话的份上,把那些东西还给她。

    在牛姑的再三催促之下,昨天她终于狠了狠心,借着临盆之前再见一次好姐们,跑去跟绣儿假意说破虏如今身在边关,马上到了冬月,又是北胡要过来打草谷的时候了,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受伤出事。

    楚绣儿对于破虏的感情她是一清二楚的,这话一出口,楚绣儿果然跟着担心的不得了。她临走之前又说了自家婆婆从前一直在无漏寺替公公点长明灯,灵验的很,就是因为有这长明灯,公公百战百胜,和胡人打了几十年也不过有惊无险平平安安。

    今日一早,果然听说楚绣儿想要在出嫁之前虔诚地在佛祖面前替父母祈福点灯,出城去了无漏寺。

    她这心里又是害怕又是解恨,害怕于自己真的一把将从小一起长大的小姐妹推到了悬崖上,解恨于这个马上要嫁人都还觊觎破虏的女人就要在这世上消失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四更√

    哈哈哈哈,怎么样,今天的更新是不是很肥?

    么么哒所有小天使,以后估计每天最少三更,直到完结,爱你们

    ☆、个中实情

    “我没有花钱雇凶, 我真的没有!”袁芳菲哭着扑倒在平胡脚下,“我也是不得已的,相公, 我知道自己错了,你原谅我吧。他们手里有我的把柄, 我不得不听从他们的吩咐啊。若是让他们把那些东西散出去,我肚子里的孩子, 破虏的名声就都完了啊!”

    平胡下意识地扶着袁芳菲坐好, 他现在心中一片空茫。怎么可能呢,自己的未婚妻早在入府不久就对自己的亲弟芳心暗许,不但做了那么多首情诗,还把破虏的名字用暗纹绣到贴身的肚兜上面?

    而这些东西居然被六皇子派人拿到手,胁迫她先害了大嫂,又害了楚家妹妹?

    袁芳菲以为平胡此举是原谅她了, 又哭又笑地扑到他的怀里, “夫君, 你谅解我了对不对?都是我年幼无知,我现在知道错了, 你看看, 咱们的孩子还在动呢, 你摸摸他。”一边姬隐的杀意让她根本站不住,现如今,她只能抓紧平胡,希望他能救自己一救。

    平胡愣愣地看着怀里哭的花容失色的女子, 那些曾经奇怪的不解的东西,都一一有了答案。

    为什么新婚初始,娘子总是对他不冷不热,俩人一起谈天的时候,她总喜欢说起自己和破虏曾经的趣事?

    为什么妻子刚刚得知怀孕的时候愁眉不展,反而总是一直看着北边,时不时还要垂泪许久?

    为什么当初破虏要求分家,带着宝儿出去的时候,妻子的反应会那么激烈,甚至还为此病了一场?

    当时他觉得,自己当初一声不吭就跑了,妻子被接进钟府的时候,陪伴她度过漫长岁月的人不是他,而是破虏。这份青梅竹马的姐弟之情肯定很深厚,虽然也曾觉得妻子对破虏太过重视了些,可是一想到妻子刚进府,他扭头就跑了的过往,就算心里偶有酸涩,可也只是责怪自己当初没有尽到为人夫婿的责任。

    他是真的没有想到,妻子对破虏不是他所认为的那种姐弟之情,反而是……反而是男女情意!

    姬隐根本顾不得理会这个被绿帽打垮的男人,虽然他心里也十分不舒服,可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

    既然老六把事儿闹到这个地步,后面会怎么做他用脚趾头都能猜出来。

    那人绝不会把那些把柄还给袁芳菲的,他只会等着余楚俩家在皇帝那里把这事儿闹大,要求彻查的时候,先把袁芳菲抛出去,让钟家出一个杀人犯的儿媳妇。

    等袁芳菲进了大牢吸引了全京城人的注意力之后,那些情诗肚兜就派上用场了,先在钟府找几个能够买通的下人,最好是袁芳菲身边的贴身婢女,跑去大理寺吼一声自家主子是冤枉的,她没有杀人,只是被人利用了,扭头再把这东西一呈上去,齐活儿。

    到那个时候,满京城上下就都知道,钟府出了一个身怀六甲还意欲勾搭小叔子的儿媳妇,出了一个和嫂子青梅竹马,你侬我侬,瞒着哥哥私通嫂子,跟嫂子乱|伦的小叔子。

    到那个时候,钟家的名声,破虏的名声,就都完了。

    姬隐眯着眼睛看了看哭的声嘶力竭的袁芳菲,心道,此女不能留了。他转身就走了出去,示意冯山把懵懂的钟平胡也给带出来。

    一出门,姬隐定定地看着平胡,沉声说:“此事,还请钟翰林早做决断!”

    平胡愣怔怔地重复,“决断?”

    他做什么决断,他现在脑子乱成一锅粥,一忽儿是破虏站在马下,拱着手笑的喜气洋洋,嘴里还在戏谑地说:“恭喜二哥抱得美人归,你可一定要对芳菲姐好啊。“

    一忽儿又是芳菲痛哭流涕地说:“我来这钟府举目无亲,小心翼翼,身边唯有破虏待我好,我不爱慕他,能爱慕谁呢?”

    “袁安人做下此事,被人捏着要命的把柄,我留她不得,您节哀顺变。”姬隐懒得跟平胡掰扯,现如今牵涉到了破虏,他也不在平胡面前装什么仁厚君主,张嘴就是要人家媳妇的性命。

    平胡被这句话给打醒了,他一把抓住姬隐的领子,嘴里恶狠狠地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姬隐摆摆手,示意灰衣人们不必上前,他冷冰冰地说:“若想保全钟家的干净名声,唯有让你夫人现在一死了结。人死了,这外面说什么,咱们都可以说对方是污蔑,毕竟余楚两家为了针对我,设下如此毒计,反而逼死了一个身怀六甲的妇人,外面再有什么谣言,也只会止步于谣言!”

    “那是我的夫人,她还怀着我的孩子,你要让她去死?”平胡的眼睛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他一字一顿地问。

    “她若不死,要不了两天,这满京城的人都会知道你钟平胡被妻子戴了绿帽子,钟沛教出来的好儿媳和好儿子名为叔嫂,实则通奸,简直是为人所不耻。到那个时候,她不但要死,还要背负着这些污浊不堪的名声去死,带着你们一家老小的脸面去死!”

    姬隐的话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锋利的尖刀剐在平胡的心口上,他松开姬隐的衣襟,摇摇晃晃地退到墙角缩了下去,两手抱着头,嚎哭的像个失去心爱之物的孩子,“可她是我的妻,她还怀着我的孩子啊,你要我眼睁睁地看着她去死?”

    他使劲摇头,“破虏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为什么要勾|引我的妻子啊!”那是他千疼万宠的弟弟啊,他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事情,还要在事发之后让自己的妻子一个人为此丧命?!

    听他这么说,姬隐恨不得一脚给他踢死,“破虏自从十一岁就入宫伴读,他和我|日夜不离,回家的次数都寥寥可数,你说他勾|引袁氏?你是眼瞎还是心瞎,他一个毛都没长齐的人,怎么勾|引你的妻子?!”

    “若不是他……若不是因为他,芳菲怎么会?她那么好的一个姑娘,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都是因为他!你现在想要杀了她,说的好听,什么为了钟家的名声,实际上你只是为了保全他!”凭什么啊,凭什么妻子深爱的人是破虏,辜负了自己的一腔深情之后,还要为了破虏去死,凭什么!

    姬隐心里的火气越来越旺,就连破虏的亲哥哥都会这么想,那这事儿一旦传出去,外面的人会怎么想?他们不会想是袁氏自作多情,而是会把这事儿添加上自己的想象,勾勒出破虏小小年纪就色胆包天,明知那是亲兄长的未婚妻,还是忍不住去勾搭成奸。

    他们不会计较破虏这些年在家的时间不多,他们只会想听到那些市井里最受人欢迎的香|艳的突破廉耻人伦的传闻。

    到那个时候,破虏这个人就要毁了!

    姬隐一转头,就看到冯山默默地走了进来,冲他点了点头,示意人已经请来了。

    “闭嘴!”伴随着一个沙哑又阴郁的声音,头发花白的承志走了出来,他先是向着姬隐施了一礼,“劳烦贤王殿下为了我家的事操心劳神了,此事就交由殿下全权做主,无论殿下想要如何做,我等听从就是。”

    “大哥?你!”平胡不可置信地看着最近一直龟缩府中吃斋念佛的大哥,他这话的意思,就是同意让贤王杀了芳菲?

    “闭嘴!你个不成器的东西!到了这样的关头,居然还在惦念儿女私情。袁氏有此下场也是她自作自受!你居然还有脸说是破虏的过错,你当你大哥我是死人?若他真的对袁氏有何不妥,我岂能看不出?”

    承志身子不好,说了这么一长串话就开始眼前发黑,他强撑着对姬隐点了点头,“长兄如父,我爹如今远在边关,这府中就是下官做主。殿下,就……就烦请您送袁氏上路吧。”

    既然钟家未来的当家人已经同意了,姬隐也不嗦,直接示意冯山去把这事儿办了。

    一看冯山带人就想往内屋走,平胡疯了一般往前扑去,“不!不!大哥,我求你了,她是你的弟妹啊,她还怀着弟弟的孩子啊!那孩子,那孩子都快出生了,他天天都能隔着他娘的肚皮跟弟弟打招呼!你发发慈悲,就算……”

    平胡被两个灰衣人拦住之后,转头就给承志跪下了,不住地磕头,“就算真的是她的过错,要让她拿命来抵,也得等这孩子生出来罢,孩子是无辜的呀!大哥!”

    承志扶着墙站在一边,喘的像一架破旧的风箱,他看着二弟如今的惨状,心里疼的刀割一般。可如今真的不是心软的时候,当时贤王派人跟他说了这事儿的时候,他就知道,如今唯一的法子就是让袁氏速死,否则这一家子老小都得跟着她交代进去。

    他还有四个未出嫁的闺女,若袁氏和破虏被扣上这样的名头,他那四个丫头的一生也就毁了。一个人的性命要紧,还是一家子的未来要紧,承志的选择简直不用多问。

    “平胡,你起来吧,这事儿是袁氏自作自受,她不但害了自个儿,害了你,还害了腹中的孩子。”承志也跟着掉泪,“这事儿,你别怪破虏,要怪就怪大哥。当日父亲接了袁氏进府,他常年不在家,这袁氏就该我和你大嫂来教导抚养,是我们疏忽了,才让她走了歪路,以至于到了如今不可收拾的地步。你……你大嫂子已经没了,你要怪怨,就怪怨我吧。”

    承志真是恨不得把这幕后之人拉出来千刀万剐,虽然他嘴里不住地说让平胡别怪破虏,怪他。可这事儿,说来容易做来难,就算破虏什么都没做,可袁氏终究是要因他而死,一日之间失妻失子,这让平胡不往破虏身上迁怒,怎么可能呢?

    就算这事儿被抚平下去了,可平胡和破虏之间,怕是再也回不去从前的兄弟情谊了。

    尤其是得知妻子的惨死居然是他一向当做亲妹的袁氏下的手,承志就觉得胸口疼的快要裂开了,可看到二弟的这幅惨状,屋里传来袁氏凄厉的哭喊声,他连恨都不知道该恨谁。

    再一想到破虏在边关打生打死,回家以后就要面对亲如姐妹的二嫂暴亡,未出世的小侄子也跟着没了,就连曾经亲密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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