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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奸人,别诱我犯罪! 作者:天下别歌

    毕,才不冷不热道:“要不你想不通就这样吧,下次打仗的时候你身先士卒跟在士兵里冲锋陷阵,然后随便找个士兵坐镇将军,让他发号施令,将军您就往前冲,中几箭被砍几刀你那榆木脑袋就开窍了。”

    卓少倾黑着脸,简檀想是心情好了,还帮他拍拍身上的乱草,“真的,不骗你,你去试试,要是不行你来找我算账,随时恭候。”

    卓少倾正想发作,但瞧着简檀的神色突然就开窍了,简檀的意思其实也简单,就像他,一个合格的将军之所以是将军必然是有原因的,如果没了他大家左右也是一起死,让将军去当士兵就是浪费,让士兵去做将军就是胡来,更可怕的是士兵是无法发号施令的,他要是发号施令大家也就一起死了。简檀想表达的意思其实就是,要公平,给你公平,士兵和将军互换可以啊,但是你能做好将军的角色吗?做不好的话,对不起,乖乖的做回士兵去。

    “简檀,你一定是心理太阴暗了,我跟你接触久了你总是让我认识这个人世的阴暗和残酷。”卓少倾憋了半晌,只得感慨,他忽然就想明白了,说到底这个社会不管怎样,都有一个团体利益,没有本事或者无法让团体利益扩大化的只能听那些有本事的,以保证利益不断扩大,说到底了,你愿不愿意这根本不重要,这个世界从来都是这样,自古以来,纵观古今,都是这样,而卓少倾能够更深刻认识的一点就是,古代的制度也决定了,只能是更为残酷!

    其实他也觉得简檀拿那些老弱残兵做诱饵,虽然残酷但是不得不承认,有效,但是他心理始终过不去那个卡子,这会

    儿听简檀一说,又觉得好受一点,当众多人连成一个团体的时候,只能牺牲一部分的利益以换取团体的利益,否则犹犹豫豫只会让本该得到的人失去,让失去的人失去得更多!没有公平,只有最本质的残忍!

    这,就是战争!

    “嗯,将军你慢慢天真又阳光吧,简某阴暗的人这就告辞了,不敢污染将军您的阳光。”简檀说完就走。

    卓少倾心里好受一点反应就快一点,拉着他,“告辞?去哪?”

    “我今天过来不是跟你讨论无聊问题的,跟你招呼一声,辞别了,我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帮你做了,也帮你脱困了,你是不是可以让我走了?你放心,我绝对不想算计你。”简檀一扯袖子甩开,心想的是就你这蠢材还需要我算计吗?根本不需要,你自己都能去找死。

    卓少倾扑上前去就把简檀再次扯住,“想走?没门儿,窗子都没有!”

    他忽然充满了信心,觉得他纵观第一场仗的失败,最英明神武的事就是――死活把简檀给拖一起!那个同生共死、生死同寝、利益相关!反正简檀你想看我死也无论如何不想自己去死,我知道你雄才大略舍不得死呢!

    世间大智慧就是如此,我不需要做,我把会做的利用过来让他为我办事就够了!

    简檀,大爷的军师非你莫属!不给我把仗打胜了死都不放你!就赖着你!

    “卓少倾,我客客气气跟你商量,你若欺人太甚别怪我不客气!”简檀顿时脸黑了,扬手出招。

    卓少倾见招拆招,心理一下子虽然没有完全疏通但是通了一点没那么多沉重的想法自然反应也快了,怕你啊,同一个师父还师兄呢,让爷试试你几斤几两,嘴上却笑道:“简檀,我发誓我一定对你客客气气礼贤下士毫不计较留下来给当个军师嘛!”

    “做梦!我又不是闲得很!老子没空!有空也关我屁事,凭什么帮你!”

    简檀真想抽自己一巴掌,他没事干嘛去把这货恢复正常干嘛,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但是又想,那货这几天的样子实在看着他更心烦,还是这个样子看起来好歹舒服一点!

    “简檀,好好跟你说真没商量?”

    “没!”

    “那别怪本将军用强了!”

    “你敢!”

    “来人!监军

    大人试图偷袭暗害本将军,给我带走!”

    “卓少倾!”

    “带走,放我营帐里去!”

    “……”

    卓少倾,你别后悔!

    简檀只有这一个想法,但是卓少倾是不会管他到底想什么的,而且士兵们也不会管他想什么,“监军大人,请!小的们就不敢动手了!”

    简檀深深地看了一眼卓少倾,拂袖转身就走!

    旁边过来的卓一奇和丁封寒对望一眼,同时感慨――简檀,碰上卓少倾,你认命吧!

    作者有话要说:【注意】:本文更新时间由晚间新闻联播点改为早上新闻联播点!

    好吧,我实在我觉得真心很坑爹,问题是很多事情不以我的意志为转移,就像卡文这玩意,怎么着还是卡 !实在是对不住相信了我23点之前能更新的亲们,但是我虽然觉得抱歉对不住你们,但是弱弱地说一句还是想求乃们谅解,我一直努力写文写文写到现在,明天周一,最忙了,还有课要早起……

    实在是被考试折腾得不像样,于是想了又想,如上,还是日更,但是时间改一下,是早上7点更,那样不管晚上我写到几点,反正会放进存稿箱,乃们也不会等这么久了_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

    另外,这章写抽了,9100的字数,于是你们懂的,相当于两章还多,容许我周一就不更了吧,周二七点见,注意,是早上!这样大家晚饭后就有很多悠闲的时间能够看到新章!然后持续到我考试结束,放假了我会把时间调回来!

    就这样,别歌orz了==

    以下谢谢天心月圆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21216 23:18:26

    娲皇氏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21216 09:18:56

    于是就酱紫,一脸苦逼地爬上床= =现在是3点钟,晚安……

    忽然想起,再晚几个小时,真的是应了那句话――天亮说晚安了_

    ☆、更新

    虽说同样是等同于软禁在帅营,但是待遇好了不是一点半点。至少现在,简某人又能吃着特别待遇的伙食,野鸡鱼肉,燕窝鲍鱼,喝着呢,极品绿峰,最重要的呢,还是小侯爷卓将军亲手泡完了然后双手恭敬奉上的。

    “简檀,简军师,您辛苦了,喝茶。嘿嘿,您看看合不合适?”卓少倾一脸堆笑,双手奉上,简檀心头冷笑,冷眼一瞥,“别糟蹋我的茶,经过你的手,再好的茶也都成了漱口水。”

    卓少倾丝毫不动怒,把茶奉到他面前,“军师大人啊,咱不能这样看,本将军是拙劣了些,但是重在咱的心意啊对不对?”

    简檀无视,卓少倾这才微有些尴尬,不过还是笑,“那就不请军师大人喝茶了,来,漱个口也好。”

    身子一扭,简檀背朝卓少倾,“别乱叫,我可没答应。”

    卓少倾叹了口气,他这一哄就是一整天,简檀真是半点也不松口,他“礼贤下士”真是各种法子都试遍了,但是简檀仍旧油盐不进,他卓某人耐心也快到极限了。

    “简檀!”哄得口干舌燥,卓少倾终于忍无可忍把手中茶杯重重一放,简檀连眼皮也没掀,他又把茶杯端起来自己闷了一大口,“我最后问你一遍,你帮还是不帮?就想不通了,帮一下你会死啊!毕竟大景打胜仗对你也没坏处,我要是输了对你也没好处啊!”

    “所以没有好处也没有坏处的事我为什么要做?我又不是闲得很?”简檀闭上眼睛,死不搭理,“我也最后说一遍,你是将军我只是监军,我没兴趣也没义务帮你打仗!”

    卓少倾一拍桌子,“简檀,我够给你面子了!老子我就拖着你,到时候我输了要死了绝对先砍了你!我看你帮是不帮!”

    简檀闭目养神,睫毛都不动一下,凉凉道:“帮,怎么敢不帮?你不是吃定我了吗,我又怎么会不帮?放心,跟着我,我管你不会死。”

    “哎,你看,这才对嘛,简檀你果然有受虐倾向,敬酒不喝喝罚酒!大爷和言细语你不答应,横眉瞪眼你就答应了!”卓少倾很满意地把他为某人泡的茶一口气喝了,拖着简檀来到一边就寝,心情好也就没扣上手镣了,安安然睡过去,他好几天没睡上好觉,今天得简檀说了几句话稍微疏通了一点,又终于磨得他答应,实在非常之心满意足。

    简檀睡在旁边也非常安稳,整治卓某人的行动才刚开始呢,而且你要玩,爷陪你玩就是了,让你掳,就

    怕你请神容易送神难。

    第二天,卓少倾可谓神清气爽地起来,这几天都不敢去带士兵出操,这会儿觉得明白了些,也觉得能面对了,这才深吸一口气往临时操练场走。

    不过当他看到缺少的那么多面孔,看到那些伤兵过来跟他告别,离开,那些亡者的尸骨被收敛火化,心头还是难过得快要窒息,他终究是无法完全抹过这些生命的痕迹在他心头留下的划痕,虽然也会安慰自己,假如就算不是他,换做另外的将领,也不一定能够看破阿里鹄的伏击,所以同样也是死,毕竟他犯的错误也不是特别愚蠢至极。

    尽管错误是可以理解的,但是由谁来犯至少他觉得还是有区别的,毕竟那些人是一个个他看着死的,他也无法像简檀那样漠视。

    他深吸了口气,看着此刻操场上的剩下的士兵,心头发誓,不管怎么样,他承认自己不行,所以绝对不想放开简檀,很可能就又是多活了几百上千的人命。

    看了会儿出操,就有探子来报,这阿里鹄惨败之后消停了没几天,就像要报仇雪恨,这会儿探子正是来报他不停骚扰附近的彤林镇,似乎要把心头的怨气撒彤林镇百姓身上。

    卓少倾拿了情报,沉了脸,他对阿里鹄也实在是很怨恨,他也不是吃亏的主,他不来找,他们歇几天还要一举铲了这阿里鹄才算是对得起死去的士兵。于是他也不看出操了,回了营帐跟简檀一说,然后就等着简檀出锦囊妙计。

    但是简檀依旧看着他的文书,喝着早茶,听完了“哦”一声就没下文了,卓少倾等了半晌,忍不住问:“到底该怎么办?你倒是说啊!”

    “说什么?”简檀抬起漂亮的丹凤眸子,晶亮晶亮地看着他。

    卓少倾一愣,“昨天咱们不是说好了吗?你一觉起来就健忘了?”

    “什么说好了?”简檀充分表达他的困惑。

    “简檀!”卓少倾一拍桌子,“别给我装傻!昨天你也说了要帮我的!”

    “噢。”简檀一脸恍然,但是随即像看天真傻子的眼光看向他,“将军你理解能力有问题吧?”

    卓少倾再一怔,简檀悠悠喝着茶,“将军大人,我说的是管您不死,毕竟你连死都要拖着我,这个你放心,我是绝对不愿意跟你一起死的。所以你尽管随意自己决断去,出了什么烂摊子没事,我帮你收就是了,要是输得太

    惨也没关系,保一两个人的性命简某还是能做到的。”

    “……”

    卓少倾这才完全体会到简檀话语中的意味,意思是,他只管他不死而他自己也没性命危险,其余人随便死,他是不帮他要打赢的!可他谁稀罕啊,他就是不能再让这些士兵白白送命了,不然他至于这么拖着简檀么,还不是对自己没什么信心,生怕一不留神又多增添无辜的伤亡,而且简檀精明得跟什么一样明显比他要本事会算计也不会徒增伤亡!

    “就这样吧,我这忙着呢,将军你请好。”简檀把目光移到书面上,摆明他懒得再理的样子。

    “简檀,你信不信明天我就拖你上战场!到时候刀枪无眼,我看你怎么着!”

    简檀懒洋洋瞥他一眼,“无所谓,大不了一起死了就是了。你我一死,接下来那些士兵也一个个都跟着死,大家一起上奈何桥,希望不会塌。”

    卓少倾当即冷笑一声,“我才不信你会舍得死!”

    “唉……这有什么办法?”简檀仍旧是懒懒的声音,“谁让我碰见你这蠢材?真是承蒙将军你看得简某,以为我无所不能了是吧?我又不是神仙,你自己爱找死我也不能每次都能把你从绝境拉起来。”

    卓少倾眯起眼睛,对简檀这种态度表示很恼火,“简檀,怎么说也是这么多条人命――”

    “好了,别跟我扯人命扯同情,一提这个我特别烦,我还就这样了,不用想着劝我弃暗投明了。”简檀把书拿高些,直接懒得看卓少倾,“你不会真的死蠢地以为每次我都能在那种条件下大显神通逆转战局吧?”

    “简檀,你明明有能力却袖手旁观,回头打了败仗我的责任是无法推卸,你信不信我参你一本你明明有办法却死都不说,同在军中,严格说起来,你怎么没有义务了?”

    “简某向来身居深院,读读书弄弄文喝喝茶,这些刀枪无眼砍砍杀杀的事我怎么能会呢?”

    这意思就是明摆摆的――你去参吧,反正有谁信你?

    “上一场战,明明就是你指挥的,你献计的,你想赖掉也不是那么容易!”

    “将军,赢一场那叫运气,算不上什么,你请好想办法证明我是真的深谙兵法吧。”

    卓少倾一而再再而三被噎得怒了,上前拎起简檀,“你看看外面,你看看那些士兵,他们一条条都是鲜活的生命,在你面

    前就那么死了,你真的就那么忍心?你他妈的你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简檀被他这一抓憋着的火气也起来了,扬手出招就往他面门招呼,卓少倾一侧,简檀抬脚就踹,只得松了手退了开去,简檀理着衣襟,看着他冷冷一勾嘴角,露出一个似笑非笑阴阴的弧度,森然道:“我心若石,不要跟我扯任何无意义的废话。哪有这么多的好事,你不是无法无天威风凛凛嘛,绑了老子还妄想爷给你出谋划策,做梦!我清楚明白跟你把话撂这,死多少人我从来不在意,你不死就好了,你要不忍心你就来求我,条件也放这,我做了你将军的事你没理由闲着,这仗多久打完,你就给爷暖多久的床侍多久的寝!大爷是做利益买卖的商人,不是搞慈善开庵堂的,没那么多高尚的情操!”

    “!”卓少倾脸黑得说不出话,再说什么关于礼义廉耻、人命死活的事对简檀根本不会触动半分,他对简檀这样的冷漠实在非常恼火,他油盐不进,真是心若磐石,他已经放弃了说服打动他的打算,而且没法说服,什么报应什么天谴,他也不怕!

    卓少倾出去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最后说了一句,“我明白了,是不是所有的人在你心中根本不过当做棋子,就像你用五百士兵做诱饵做弃子,你根本就完全漠视人命漠视这一切!”

    “棋子?说得好,就是这样。”简檀听完,点头,凉凉笑了,卓少倾也不再意外,算是真正认清他的冷漠,转身出去,在放下帘子的那一刻――

    却听到他苍凉的反问:“谁不是棋子?你我不都一样?我为什么会被派来跟你一起?大家都是棋子,谁需要同情谁?”

    卓少倾转身,却只看到刚好垂下来的帘子轻微摆动,他想伸手去揭,在瞥见那一抹茶白的颜色瞬间停了手,营帐里传来若隐若无低低的喃喃,“噢,不,你比我好,做棋子也是分高下的……所以你还有心情去同情别人……呵……我只同情一种人……”

    营帐里喃喃的声音越来越低,他再也听不清简檀后面的话,有些神思不属地在营地里走,看着一个个士兵操练,来回巡逻,脑中挥之不去的是简檀的后面的话。

    卓少倾倒一时间忘记了,简檀本来就是那样一个人,因为冷漠而狠辣,似乎不论是对别人还是对自己,他不过是近段时间忽然觉得,他也是有柔和的一面,而且不是一两条人命,是成百上千可能会触动他一些,但是他很明显想错了。

    棋子?简檀原来是把所有人看做

    棋子,也把自己也看成别人的棋子,这样说来也不错,简崇宗一而再再而三地逼他,太子等觉得他不能用了也挤兑他,上次在牢房里听墙角,卓少倾记得他说,他什么也没有……

    卓少倾站在彤林坡的后山,冬天的天空灰蒙蒙的,像极了那身茶白衣衫淋了水的颜色,脑中反复掠过那个雨夜简檀跪在皇宫外面的情景,若不是那天他去了,简檀可能在那里一跪就是一夜,没有任何人会去看他一眼。

    山风呼啸而来,卓少倾不由自主颤了颤,有一种寒从心里由内而外,做棋子也是分高下的,简檀新晋红人,外表光鲜,其实是最悲凉的一种。

    士兵是因为生活因为信仰,至少保家卫国,有亲人有战友,而简檀身处朝堂,所有的亲人包括皇帝包括太子等哪一个不是他的亲人,只不过大家都把他当做实现利益的棋子,有什么比得上被至亲的遗弃还有被亲人冷漠地利用?在这过程中,他孑然一人,上应皇帝下应官员,中间还要有个他卓少倾要权衡,一步一步如履薄冰,他还把他拖下水,先是软禁再来掳劫,这会儿还要逼他,他有什么资格去逼他?为了减少伤亡人命重如山这种沉重的借口就去压他?就可以拿去逼得他出计谋?简崇宗派他来干什么,不是让他来辅佐他打胜仗,他回去交不了差本来就少不了一番斥责,他却还要一步步逼他,还要把胜仗打得漂亮,却忘了想过简檀的立场……

    卓少倾转身往回走,掀开帘子的时候他觉得手有些抖,简檀斜斜倚坐在椅子上,左手支着扶手,按着额头似乎有些累了,掀开帘子的冷风吹进来把他惊了一下,才抬起头来看着卓少倾。

    “简檀,我问你个问题,你是不是深谙兵法熟读行军用兵之道?”卓少倾看到简檀刚刚一瞬间闪过的疲惫,忽然觉得有些心疼,他觉得他真的错了。

    简檀听得他语气没什么不妥,只是单单的询问,也就点点头,又带着傲气说了句,“比不上你爹,但若单论这东南山间地形作战,你爹就不一定比得上我。”

    “嗯,这一带地形特点自然是你熟。”卓少倾也点点头,简檀这样子就像是被他看见一面软弱,急切又想找一点让他觉得自豪的东西借以维持他一些微妙的自尊,他便大方成全了,何况他知道简檀也不喜欢虚夸,而且这人的本事哪一样不是一流的?

    简檀被他一附和,反觉有些怪异,只道:“我有能力也是我的事,我不会平白帮你,你拍马屁也没有。”

    “嗯

    ,自然是你的事。”卓少倾微微一笑,“靠别人都是靠不住的,我也不打算让你帮我了。”

    简檀有些意外地挑眉,却听卓少倾道:“但是我打算要你教我兵法。”

    “我,教你?”简檀实在觉得很新鲜很意外,站起来上下看了他一眼,走到他身边,很欣赏地点点头,学兵法是很麻烦,但是学成了就是自己的,也不用再去有求于人,“可以啊,但是我也是没有诲人不倦这种无私高尚情操的――”

    卓少倾横了他一眼,似乎早想到他会有一言,索性直接打断他先一步开口,“十次。”他说着目光勾啊勾地瞟瞟简檀□,再瞟瞟床,然后再瞟回简檀脸上,一脸大爷沉痛豁出去的价,不能再加了,再加大爷拉倒不干了。

    十次?简檀当然是深刻觉得他亏了的,当初开的是打多久就暖多久的床侍多久的寝,这会儿让他教他其实也就是变相也让他出谋划策个,甚至他还把他的兵法学了去,他才开价十次!于是简檀头一扭,表示他还不卖了。

    “简檀,你要想啊,大爷一次咱们哪一次不是打赌打得很大的,你看看上次就是一半金矿,十次绝对差不多几百万两银子了,你不能太黑了。”

    “人命多少钱?将军你学了兵法一场仗打下来挽救成百上千的枉死性命,一条命怎么着也得几十万两吧,你看看你这价是不是太低了?救的人都不知道是十次的多少倍,将军你一夜得有多值钱就换几百条命了?而且是从我这里学走的,随便一出师我保证大景将军名列前茅,所以这价低了,低得狠了。将军你不诚心那就算了。”

    “简老板,你这样算就不对了,你说我们买一样东西是看效用和偏好。何为效用何为偏好呢?来,我跟你细细讲讲。”卓少倾很自然扯着简檀先让他坐回去,再把另一边他的椅子搬过来,坐他对面,“哎呀,你看,这多像东西和谈的商业会晤,说起来我们还从来没交流过经商理念吧,顺便交流学习。”

    简檀被他整得一愣一愣的,心想左右没事就看他怎么折腾,效用是什么?偏好又是何意?他觉得这个人脑子里总有些奇奇怪怪的名词。

    于是就开始了卓少倾开始为简檀普及现代的经济学名词理论,目的只有一个,把简檀忽悠完以最小的成本拿到最多的消费者剩余。

    ……

    “总而言之,效用和偏好就是这么回事了。”

    简檀翻个白眼,其实不就是

    通俗的道理被他整个新名词装那啥么,但是这一番谈话下来,和和气气过程中也交流了一些理念,各自都颇有几分惺惺相惜的味道,听得卓少倾总结完了要联系实际了,“所以虽然本将军的十夜可能对人家来说不算什么,但是通过分析,我觉得监军大人你对我的十夜是存在特殊偏好,也能达到经济效用最大化,不然你就该要价金子或者其他,所以,咳咳,这个价格不算低了。”说完,卓少倾瞪着简檀,飞快又补充了一句,“别昧着良心说话,咱们都懂的,做生意嘛,讨价还价讲个诚信最好了,对不对?而且夜夜侍寝什么的,简檀你就不怕精尽而亡?你也不至于每夜都会做嘛!”

    于是,简檀默了默,点点头,“好吧,姑且赞同,我是存在你所谓的消费者特殊的偏好,但是,还是太低了,三十次!”

    “太高了!顶多我再加一次!”

    “二十五次!”

    “十二次!”

    “大家都要退步,我让步这么大,卓老板你不觉得你太小气了嘛!”

    敢情在下面的不是你,卓少倾瞪着他,一拍桌子,“十五次,决不加价!不干拉倒!”

    简檀也一拍桌子,“二十次!不二价!”开玩笑,你会拍我不会拍?

    目光交锋,分毫不让!

    半晌卓少倾扭头就走,简檀也扭头转身,各自试探对方的价格底线,此刻两人完全商人属性碰撞,演化成一场商业性质的谈判,就看谁能讨得了便宜。

    卓少倾走到门口,简檀余光瞥着他,沉住气。卓少倾伸手掀开帘子,决定要沉住气,脚迈出去的瞬间,他心头实在叹了口气,有些悲哀难道自己对简檀的魅力不大了么,要是他简檀这么一说他绝对点头就说好的!

    一只脚迈了出去,另一只脚也正准备迈出去!

    “哎……”“喂……”

    两声几乎同时发出,各自一喜又各自懊恼,操,就应该多等一瞬的。

    “简檀,再各退一步呗,大不了我加点福利,但是十五夜已经很关系到大爷颜面,不能再加了。”

    简檀眸子再他身上一转,想了想,“侍寝嘛,十五夜,但是这冬天也怪冷的,就给爷夜夜暖床吧。”

    “……”

    卓少倾想了想,最终无奈点头,暖床虽然不好听,但是是帮他捂个被窝嘛,又不掉块肉。

    r

    “简檀,你不能藏私,你必须倾囊相授,否则你违约,咱们合约作废别怪我收你违约金三十次!”

    简檀勉强也听懂了他所谓违约金,看着他似笑非笑,点头,教个徒弟就教个徒弟,你学得好对我也没坏处,藏私干嘛?

    至此,两人谈判费时近一个时辰,终于谈完!

    卓少倾立刻拿了桌子上的兵书放简檀的桌子上,一脸期待地示意,咱们快开始吧,简檀却勾勾唇,按着他的肩膀,让他转身面朝床铺。

    “操,简檀,这是大白天!”卓少倾自然会意,刚喊完,被简檀一推毫无商量地推床上。

    “午睡。”简檀已经压了下去,很利索地动手扒衣服,“大爷早困了,被你拖这谈了一个时辰,更困,午睡!”

    “简檀,你别忘了咱们早有君子协定,就算是一夜不能超过三次!”

    “午睡一次,晚上两次,还有意见吗?”

    “……”

    卓少倾悲愤了,“不带午睡也算的,刚刚只说是晚上!”

    “那也没说不算,少罗嗦!”

    “回头要是有人进来呢,大白天的!”

    “我叫封寒到外面守着?”

    “……”

    卓少倾又没语言了,叫丁封寒守着是没人进来了,不就是等于告诉卓一奇和丁封寒他们在做什么不纯洁的事吗?直接招来两围观的啊!很快,他身上一凉,衣服已经被扒干净了,感觉股间一根坚硬,顿时又叫,“靠,简檀你要痛死我吗,急你大爷啊,润滑油!”

    “知道知道,真娇贵!”简檀很嫌弃地一拍他屁股,“你买的那玩意呢?”说完又笑了起来,“哎呀,你看你多有先见之明,早早就买这么大一盒,现在知道谁让谁把它用完了么?”

    卓少倾顿时窘了,真是千算万算没料到原来他是帮他自己买的,只好悲愤地爬了起来把藏起来的润滑油给拿了回来,心头暗自发誓,十五夜而已,时间却这么长,剩下的夜晚谁上谁就不好说了!

    “嗯~……啊~简檀你给大爷我轻点,否则早晚我要你好看――嗯~”

    (于是在小红销魂的叫声中,以下省略不和谐内容一万字!)

    简檀做完了,不管是多日来的怒气和欲望都得到一定程度的发泄,浑身舒爽地开始午睡,

    卓少倾看着背对着他的某人,忍不住扭过身去,把他抱住。

    简檀眯着眼睛推了两下推不开,皱眉,“欠操?”

    “老子都给你上完了,给我抱着睡一下怎么了?”

    简檀被如此彪悍厚颜无耻的话打击得无语了,又困,也就不爱理了,却听卓少倾又道:“冬天冷啊,抱个人暖和。”

    他不说话了,卓少倾抱着他,简檀虽然大多时候是冷的,但总有暖和的时候,正如现在……当然不排除是刚进行某种运动之后,但是他想,其实联系起来看,现在的简檀比当初的他做这个的时候真的是温和太多了。

    他觉得他有些喜欢这样抱着他,就想靠他靠得近近的,其实能够答应他,卓少倾觉得本身对他这个人经过那些事,已经不是很排斥了,简檀这人就是这样,冷漠不去同情别人,但是同样他对于加在他身上的悲凉也从未指望别人的半分同情也不需要,有一点点傲气……

    卓少倾忽然觉得心头抽痛了一下,就在刚刚的瞬间,他忽然想起简檀的话,他只同情一种人――哪种人?

    简檀说的声音小,刚才他听不见,此刻,卓少倾似乎是知道了。

    当炎凉前路一路走来,他早就习惯了冷漠,不管是对别人,甚至是自己。卓少倾同情那些无法掌控自己命运的士兵,其实这个时代像那样死去的士兵成千上万,但却才知道,无法掌控自己命运是种悲哀,更悲哀的却是,明明知道结果,却一步一步被命运咒诅没人强迫却还是不得不走入命运藩篱的那种人。

    人只会同情比他们更不幸的人,所以――

    那种人,该是比他更不幸的人。

    卓少倾忍不住把他抱得紧了些,这人一路过来,面上是谦谦和和的微笑,就用这冠绝天下的笑,新晋权贵的荣耀,把一身孑然和苍凉,藏在光的阴影里。

    他这一动作,却又换得那人不舒服地推了推,“你干嘛?”

    卓少倾恍又惊觉,松了松手,只笑,“我冷行不行?”

    那人不说话了,他松了手,保持合适又不让他觉得异样的距离,不敢做得过了,只在心头微微叹息,这人同样又极其敏感而骄傲,定是不愿让他去同情他,若是知道他的想法,恐怕一脚就会把他踹开。

    作者有话要说:【再次注意】:本文更新时间还是改回晚间新闻联播点,但是_隔日更!

    我知道我欠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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