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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纸休书 作者:冠盖满京华

    十五,可有什么办法可以一劳永逸的避过器皿之刑呢?紧皱了眉头的清桑忧心着滑润这样下去,必然提早凋零的灿烂,站了起来走到亭边。

    别担心,以后总会有办法的,天无绝人之路啊。滑润可不想见到清桑了,自己还为他添上忧愁。

    路在哪里呢?滑润,再一次的话,嬷嬷们得了甜头,焉会放过你。以后还会有第3次、第4次,这身子还不废了。清桑沮丧的言谈之中透著疲惫。

    滑润脸上一丝诧异,注视著清桑修长身姿:施爷、对你可好?

    清桑转头,唇边笑意:好不好,你不是看见了吗?

    我看的是好,施爷待你是极好的,可是。。。。。。

    接了滑润的话:当然是好了,爷是真的待我好的。清桑对视著滑润审查的目光,坦荡朗然,滑润相信了。

    我看你这几个时辰了,一身也没有幽寒之气,是不是施爷解了冰魂针了?

    还没有,看见滑润眼中迷惑,但是,我想快了,爷说了一定要解了这冰针的。

    那就好,否则你总是这样阴寒入体的,真担心你的身体撑不住。施爷可是为你找解针的药呢?

    不用找,爷在自己配呢。

    话说到这,有清桑的侍童来请他去沐浴了,也告诉滑润,南宫馆主已经回去了,他这几日就留在这里伺奉雪爷。有院子里其他的下人引了滑润去非墨那里。

    一纸休书29[1]

    第二十九章 [1]

    滑润被带到非墨住的厢房,进去以後不见非墨,却有下人告诉他雪爷在洗浴呢。自然的,滑润要去侍候他清洗,下人却拦下了他,请他如果要沐浴,去隔壁房间有准备好的热水。滑润也不好意思说出自己是要服侍的,去了隔壁下人为他先洗好。

    再回到非墨卧室,俩个明显不是院子里仆役的人在房间里,男子在为非墨梳理尚未干的黑发,而女子则拿著香炉正在点香薰。看到他进来,非墨招手要他走近:“这是我的俩名近卫,碧海(男)、遥溪(女)。”

    这一男一女也盯著滑润看,不象清桑,他和滑润失了清倌身子前後也就差3个多月,可前者仅仅雌伏委身於梓卿身下,始终未染风尘之色;而滑润却已经是一个一年多的头牌妓了,无论是被修饰为秀气的眉,还是干净无一根绒毛开过的脸[1],还是行走间不经意地轻摇臀胯,都昭昭然地说明了他的身份。碧海眼中闪过诧异,很快就收敛起来;而遥溪看著他的眼却充盈不耻与冷傲。

    “滑润见过海爷、溪姑娘”,滑润福身拜见,这就是明确他来历了。[2]

    “滑润少爷请起,碧海不敢当。”碧海面无表情,回话遥远而客气。

    遥溪根本就当没有听见,低下头去继续手里工作。

    滑润看著自己的脚尖,心里酸酸的不敢起身,却听见非墨低沈天籁:“滑润公子!”

    三个人可齐全地看向非墨,他依然不紧不慢的重复:“滑润公子!”

    滑润的嘴直哆嗦,眼中一下子就涌上热潮,富贵显赫之家把男娈称为“少爷”,所以碧海这样称呼滑润,已经是抬举了他,滑润本就觉得愧於这样的尊敬,非墨却给了他男人的称谓“公子”。

    碧海则有点受惊,张著嘴就是叫不出;遥溪面上涨红,盯著滑润就是不说话。

    “遥溪!”非墨语气中的冷然、警告,让遥溪不甘愿地转头一侧:

    “遥溪见过滑润公子。”

    滑润手足无措,真的不知道自己应该怎麽做。

    “下去!”听到非墨不悦的口气,碧海赶忙拉了遥溪退出去。

    威严的非墨,滑润还是初次见识。他在第一次见到非墨的时候,就领略了他的冷,神情冰冷、态度冰冷、拒人千里之外。但是接触过,成为了朋友後非墨并没有把别人面前散发的冷凝带给他,二人在一起的时候,气氛多是轻松闲适的。滑润也想过面对谪仙的清桑,非墨还会保有这让人不敢亲近的冷傲吗?事实是几次他们一起的经历中,非墨确是多看清桑几眼的,可是滑润找不到情欲的意味,就是单纯的一种欣赏、关注。

    非墨并没有那麽多心思,他就是不喜欢听见属下以“少爷”称呼滑润,他也知道滑润的男妓身份是逃不开属下的厉眼。他宠幸一个男妓这并没有什麽不正常,这不代表他会纳男娈了。说实话,并不喜欢男色的他也就接受这麽一个男妓来承欢。

    “我累了。”长途而来的非墨的确有些睡意,滑润立即侍候他入寝躺下,再熄灯脱光了自己钻进丝被,心情还在激荡著的滑润平躺著,看著漆黑中的床幕不能平静。非墨的手伸了过来把他搂进自己怀中,手滑过他眼帘:“快睡,明天要出远门。”隔著薄薄亵衣,非墨呼吸起伏的胸肌、有力的心跳、传递的温暖,让滑润嘴角上翘著进入梦乡。

    ps[1]开脸:用线把脸上细小绒毛绞净,古代平民女子出嫁前一般有这麽一回,贵族妇女则定期开脸。

    ps[2] 男子见面问候,都是抱拳,或者上下级之间的躬身、跪拜;而女子才行福身礼。男妓们早就不是男人,馆里规矩也明确制订著自小学习见客的礼仪中就是福身礼和跪礼。

    一纸休书29[2]

    第二十九章 [2]

    养成习惯早起的滑润准时地睁开眼睛,看见非墨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他呢,自己正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赤裸?!滑润就发现唇下就是樱w茱萸,一根炽热紧挨著自己的半硬,红霞就这麽飞上他两腮。

    “它想你了。”非墨用他的雄壮与滑润的蹭蹭,滑润就觉得心里甜蜜得很。他何尝不想非墨呢,大半年了,他一点音信都没有,滑润没有任何途径可得到他消息,只有把思念藏在心间,默默期待不知道何时的相见。不是没有想过雪爷已经忘记了他,或者雪爷已经不需要他这个只会跳舞讨欢的男妓,这样想心底就难受,一边又告诉自己,雪爷这样的男子,必然有自己的事业忙碌,等他来馆里找主子的时候,一定会想起自己的。

    滑润含住了唇下的茱萸,非墨的手指就情急地探到了缝穴,凉凉的东西抹在了穴口,滑润看见非墨一手中竟然有一玉瓶,真不知道这些东西什麽时候出现的。非墨第一次要嫖他的时候,可是讨厌上润膏的,所以後来每次情爱滑润都没有上润膏,进入时也是忍耐刺穿之苦,撕扯之痛,直到肠液分泌出足够量才缓过来,每一次的事後雪爷几乎都离开了,也就不会知道穴里穴口都是红肿不堪,虽然撕伤、裂伤都不严重,可他这样日日接客的妓完全没有时间休养,那接下来几日接客时也就苦不堪言。

    感激的滑润只想使出一切自己的手段给非墨提供欢愉,他在非墨身上扭动,送上自己的红樱与他的相亲吻,用娇羞的玉茎去挑逗火热粗大,曲膝跪到他腿间,唇舌品尝著丸卵和粗大,媚眼如丝,在流转交汇视线中不自觉的勾人。更旖旎的是,前面的小棒高高挺起了,密穴濡湿,随著非墨手指出入“咕唧咕唧”的声音让滑润的身子都失控地战栗连连,发出难耐的喘吟:“爷、爷……”

    非墨坐起猛的抱起滑润落下,“噗嗤”一声滑润就被插坐在了非墨身上,滑润顿觉所有的空虚都被填满,後穴满涨的舒服分享给每一寸肌肤,他搂著非墨的颈,後仰的头艰难吐息,摇摆的跟随非墨身姿上下跳跃。非墨是大手环掐著他腰,举高他,又总是狠狠把他压回粗大。每一次迅猛的刺入都引起滑润尖声浪叫。

    非墨一贯冷静的眼透著狂热和饥渴,他从来没有在情事上这样野蛮、粗鲁过,贯穿的力度之大,滑润都担心五脏会被顶出来。疼痛的嗓子发出一声声快乐的尖叫,身体被抛上云层,再狠狠地插落在坚硬上,花肠被进入到未知的深处,穴里已经泛滥成灾,淫液湿透了粗大周围的毛发,後穴被磨得都要冒烟似的,滑润的眼泪都出来。手尖、脚尖绷得要断掉,涨鼓鼓的玉茎也粉亮粉亮的:“爷,不要……轻、轻点了……爷、啊!……”双眸失神的滑润没有意识地手抓了非墨,松开再抓紧。在一下抓到非墨前胸红点时,非墨喘息遽然紊乱,唇舌一口吸住了滑润乳珠,腰力大挺大送,被揪扯著乳尖上下每一下都到顶点的刺穿,让滑润哭求著:“爷……啊……爷……”他讲不出连贯的话,也远离清醒不知道自己要说什麽。

    非墨的眼里也一样带了雾,看著眼前抖得如风中飘零的身子,就是停不了的狠命地刺入那敏感的媚肉中,被那紧窒柔软包围的满足,自己好久没有体会过了。一只手爱抚上亭亭玉茎,没有经验的非墨就是套弄、揉搓、挤挤漂亮的玉润顶端。可是後穴已经酥软开放、乳粒充血被吸食的滑润怎麽还禁得住锦上添花的刺激,他僵硬身子直著脖子发出长长尖锐之音,冲上了快感的高潮。

    一纸休书29[3]

    第二十九章 [3]

    在滑润的浊液飞溅到非墨的胸腹之刻,非墨没有停止对穴心的采撷,致使滑润在无上的刺激中昏厥。不过很快就被非墨勇猛的冲击再度唤醒,攻城掠地的非墨是不肯放过滑润了,滑润的唇合不上的涎水滴落,脔壁淫肉一下下痉挛纠结抵抗,再被粗挺一下下棰散击溃。滑润以为自己下半身没有知觉的时候,非墨吼声顿起,热液急冲急射烫得如醍醐灌顶,被非墨爱液洗礼的密穴疯狂地挤咬粗大,要求更多的雨露。在非墨长啸中,不知道什麽时候又翘立的滑润,断续、涩哑地淫叫著又一次射出了精华。

    软得如一滩水的滑润无力地挂在非墨身上,汗浑身香淋淋,非墨带著他在自己怀里靠在了床岸:“累了?”

    “化了。爷把奴家的身子融化了。”滑润闭著眼睛,脸色绯红还没有平复喘息,声音干涩、暗哑。

    非墨呵呵地笑了出来:“化了不少,溅了我一身。”

    “你、”滑润羞气地如鸵鸟把头埋进他肩窝,又不甘心,轻啃了他锁骨一口,非墨婆裟在他背上的手一下就压力十足,密穴中的爱器苏醒:“爷?”,滑润已经濒临力枯,因为他才是一年多的妓,批准出精的次数寥寥无几的,一般都是上课练功需要或者馆里检查出精量的时候。他和非墨在一起,才第一次体验了插射来源自非墨手指,今天才在货真价实中出现插射高潮,还是接连两次。可如果非墨需要,他还是要勉力支撑奉献嫩穴的这个是自小熟背男妓的行为守则,就是被做死在恩客的胯下,也不允许拒绝恩客的性欲。所以腿脚酸软的滑润爬也是要爬起来的。

    被非墨按住:“乖,别动。”今天要出远门,非墨也不想把滑润累坏了,刚才的情事,滑润已经射得真象他自己说的骨头都化了。非墨想把自己的欲望抽出来,再被那小嘴含著,他可不觉得自己可以忍得住。

    滑润察觉他意图,抱紧了他,竟然吸夹他的分身不松。真再做一次?滑润可没有这样奢望,目前抬起眼皮对他都是一种体力消耗,可就是不愿意他的离去,他在自己身体里,就好象离得好近,他们很亲密,而抽身而去的他,总是杳杳无音,他舍不得他的再一次离去。他就是贪恋他满溢自己,哪怕现在的密穴里酸涨不止。

    这样的热情,非墨可知道自己坚持不了,拍著他的雪臀:“还要?那就骑不了马只有坐车了?”

    “!”滑润张大了嘴:“爷带奴家去?”

    非墨揉他香丘,让他放松开:“不想去?”

    “去,去,奴家要去。”滑润恨不得跳下床立即就走,却哎呀一声音跌回非墨身上,被滑润这麽“主动”的一抽再那麽深入的一插,非墨哼了一声,瞪眼:“你是非要坐车了。”

    这个时候碧海的声音传来:“城主,时辰不早了。”

    “进来。”

    碧海和遥溪一起走进,他们直接进到了内厢,後面还跟著的几个下人在边厅里准备著沐浴用具。房间里弥漫著情色的味道,男子情液的腥麝浓郁,滑润还在非墨胸前与他连接著呢,惊慌地要分离。非墨托著他慢慢退出,“啵”切断最後连接的瞬间,滑润呻吟了一声,立即满面通红。碧海还是面不改色地掀起了透明纱帐,遥溪不看滑润,只拿著浴衣服侍非墨穿上。

    “碧海,服侍公子。”

    碧海应声去侍候滑润也为他披好了浴衣,非墨看滑润勉强自己站住,腿其实都软颤,两条白浊腿侧蜿蜒而下,地上还在淅沥滴坠点点斑液,滑润头都要到胸口了,过去把他抱起,大步向边厅。下人布置好以後已经退走,非墨把滑润放进温水中,自己再坐进去。非墨就要唤碧海和遥溪进来,滑润焦急地阻止:“爷,等等,等一下好吗?”

    一纸休书29[4]

    第二十九章 [4]

    “你还有力气服侍我?”以前情爱前是滑润为他清洗,可今天滑润为自己清洗恐怕都吃力。

    “就等一下,再让他们进来好吗?”

    非墨点头,看滑润要做什麽。滑润看著他明朗双瞳,无奈地闭上眼眸,手指深入後穴,不知道怎麽的,这个他每日早晨送走恩客以後必须要做的事情,如吃饭、睡觉一样在他生活中平常的事情,在非墨面前就会变的困难、苦涩。

    身子一歪,倒在了熟悉的胸膛前,滑润睁开了雾蒙蒙的眼,非墨温柔的注视,温柔的笑容:“害羞?当然不会要他们做,我做,嗯。”

    滑润眼眶发热,就那麽腿大开著跨坐依偎著他没有回答。

    修长的手指在自己的穴心按摩了数下,二根手指进入撑开,让黏液流淌,再用手指轻刮黏膜。二人亲密接触的双阳都有了骚动的趋势,还是非墨的理智高出一筹,结束了这暧昧温情的洗穴,唤二侍卫来侍候沐浴。

    早膳就异常丰盛,非墨对碧海吩咐了什麽,然後要滑润多吃点,今天会比较辛苦。自己却吃的不多,要滑润吃过以後先休息,他回来就出发,就先行去找梓卿了。滑润心情好,不知不觉倒也吃了不少,放下筷子的时候,碧海端上了一碗带著药味的汤请他服用。

    滑润端著药碗,不知道该不该发问,遥溪冷嘲:“看什麽?难不成还是打胎的?公子早上用嗓过度,这个润喉的汤,可是特意为公子准备的。”

    滑润喝得几乎呛了,想到自己清晨放浪尽数落於人耳,羞愧得无地自容。他哪里知道碧海和遥溪都是醒在非墨之前就在门口等待传唤的,这是他们一贯的传统。非墨醒来以後,要他们把自己准备的滋润膏泽送进来,前次走前他才发现滑润後穴细小伤痕,所以在遇见“白骨医”时,面对他的报答,非墨就提出这样的要求。江湖人称“白骨成沙,杏林不开”以形容对白骨医求医的不易,因此他配这剂膏药的脸色实在是不好看。

    不到一个时辰他们就出发了,滑润还是没有骑马,因为到出发他才知道同行的还有施爷和清桑,而清桑是坐在马车里的,所以滑润也就陪了他乘车。

    “你怎麽不学习骑术?如果施爷以後经常带你出来,骑马多好啊,在马上的感觉好象有翅膀飞一样的。”

    上次非墨在京城停留一月的时候,经常带滑润出去游山玩水,所以教会了他骑马。本来喜欢自己划著小舟的滑润立即就移情到了马背上,所以也鼓动清桑学骑马。

    清桑靠坐著团垫,身下也铺著厚厚的皮毛,是梓卿怕他体内寒气,顾在这个初夏时分还有这样怪异装扮。摸著皮毛,滑润感慨:“施爷真的很用心对你,有这麽好的主子,清桑,要幸福啊。”

    “好。”

    门帘掀起,梓卿进来了:“好点了吗?还冷不冷?”,原来清桑早晨的时候冷寒发作了一阵,梓卿为他换带了阴茎套,如果只是钗,在马背上并没有什麽不便,可是全套的套子双卵会与马鞍持续摩擦,所以梓卿才没有让他与自己同骑。

    清桑点头:“没事了。”

    梓卿拉过他,手放在他左胸察看冰针动态,耳语问:“上套还习惯吗?有没有痛?”这一段日子就一直是用钗的,今天锁丸蛋的时候,清桑是不太适应的。实际上,清桑带了一个多月的阴茎套,短短十几日不会就忘记了入套的。而是嬷嬷们因为自身考量没有回禀呢,清桑在这一月催熟中,因为梓卿男液的滋补,不单单是後穴的成熟,自身性器将会在此时发育完全,所以他的套子在锁双丸的时候,清桑才会感觉尺寸小,箍得自己不舒服,行动幅度稍大,就隐隐做痛。

    二人都不知道原因,清桑也不会对他讲隐痛,就是减少自己的行动。听到他问话,脖子上一层粉色,嗔恼地瞪他。梓卿但笑:“那就别闷这里了,难得出来,别象个深闺小姐躲著。”说罢,拉著他就出了车门,他那大步要清桑胯间扯痛,不及说,身体就被他腾空抱起几个跃身落在了马背上。看著死抓自己衣襟的手,梓卿开心拍拍他:“还怕?我们不是骑过云龙了吗?”

    清桑怒视梓卿,知道他故意招呼都不打,要自己毫无准备的。他当然不是怕骑云龙,可任哪一个没有武功的普通人这样突然在半空中飞上飞下,也不会做到临危不惧。他没有发出丢脸的尖叫,是时间太短暂,没有来得及叫出来就已经坐在马鞍上。

    看著亮闪闪吐露火焰的清桑,初见他那幽潭水有激烈情绪,梓卿心中愈泛得意,哈哈大笑著:“是爷的不是,爷以为你喜欢。腾云驾雾的感觉不好吗?”

    清桑恨恨地转过去,不看他的得意洋洋。梓卿把他侧骑在马背上,随手在鞍後就拿起一顶纱帽带在他头上。清桑这才注意到他们是走在山间林路,除了雪爷和已经在雪爷身边独骑一骑的滑润,就还有跟在他们身後是一男一女,和梓卿後面的六个骑者,马车上的两个车夫,根本就不见这路上还有什麽人。清桑就把帽子一摘,泄愤一样带到梓卿头上。

    “好,好,好,不带就不带。”梓卿吃惊他难得的孩子气,也不以为意,唇边勾著怜惜地把帽子挂回鞍上。

    除了非墨和滑润,其他的人皆是难掩诧异之色,碧海、遥溪是知道梓卿身份的,而且多年来追随非墨与梓卿接触也颇多,何时见他表情里还有这麽一项:宠溺。莫不是眼花?真个是难以置信,昨天自己的城主嫖宿了男妓,今天就见到即将大婚的王爷亲昵地抱个少年。这二位都不是好这口的人,一夜之间的变化之巨要非墨的近卫都需要时间消化。

    另外的八人是梓卿十六侍者的一半,这是他在皇家的时候就被父皇派在他身边的,没有他们的誓死效忠护卫,六年前梓卿也不可能磨软母後放他出宫。他们根据梓卿的需要时暗时明,是以在暗中都见到过清桑的。可是却从来没见到过二人之间的私密,今天亲见王爷对这少年态度,可料想少年在王爷心中非比寻常的位置。

    看到这一幕,最欣慰的莫不是滑润了。总是错觉清桑眉宇间掩藏著一丝空伤,担心他对自己的是强颜欢笑,却被他正在对施爷的回眸一笑就擦去怀疑。是自己多心了,从昨天晚膳上施爷的悉心照顾,到果茶的亲自交代,和马车里的他对清桑耳语的爱惜都要滑润确信施爷喜欢清桑。

    最主要的也还是清桑那帽子扣在施爷头上一下,根本上驱除了滑润的不安。清桑的纯净也赋予了他清淡的性格,没有被接受的人是不会牵动他情绪的。能够自若的在施爷面前生气、愤怒,才代表了施爷走进了清桑的世界。如果滑润知道了清桑娇撤纱帽、回首明眸都是做给他看,为了解除他的疑心,会否黯然垂泪?

    这一天行程果然紧迫,考虑到清桑和滑润大家不是快马疾弛,却行程较长。午间饭後梓卿要清桑再度回到车里小憩,本来非墨也要滑润回去睡一会的,但是滑润坚持要骑马,也就清桑一人在车里午睡。晚上落脚在一个看上去挺繁华的市镇里,客栈里已经有八人等候,一切都被布置、安排妥当。(这就是先行一步的十六侍者中的一半)一行人安息无话,次日继续出发,就是奇怪没有看见昨天晚上出现的人他们早就起程下一站的安排去了。

    第三十章

    两天的马背跋涉,别人都是家常便饭般的习惯,清桑和滑润却是吃不消的,尤其清桑夜夜还要奔赴巫山云雨。非墨或许是体谅滑润第一次长途出门,又经常骑在马上,晚上都是独自休息没有召滑润的。不过碧海每顿饭后还是给滑润准备了一碗那天早上的汤,这样滑润的嗓子才在第三日回复了正常发音。

    第三日他们俩人都没有出现在马背上,而是换到车里。滑润是实在骑不了马了,内胯都磨得发红了才肯在车上呆著的,那也不安分,一直把车窗帘拉起,一路观赏著沿途景致。相比较起来,清桑就安静多了,滑润想著反正以后清桑出来见世面的机会多多,也顾不上兼顾他,自己的眼睛忙得团团转。

    这一天的晚上,他们到达了一处山庄,应该是目的地。虽然已经在夜幕之下,依然看得出霸气轩昂的庄院,门里已经迎出数人,待双方都寒暄过以后,梓卿才接了清桑下车,而且在他走到车门的时候,就被梓卿手一拂的一层面纱带在了面前。晚膳是清桑和滑润二人一起用的,到就寝时分才分别安排了他们。

    滑润洗浴后一个人躺在大床上,连著三日的车马劳顿带来了身体疲倦,可却若有所失的睡不著。自从那日自己出精泄了雪爷一身以后,他就不再要自己夜晚侍寝了。自己射精的丑态和淫荡被雪爷嫌弃了?可是每一个白日他对自己并没有冷淡疏离,还细心的叮嘱碧海继续为自己准备润喉的汤药,为什么就不再需要自己了呢?滑润想不通,带著忧心失眠了大半夜才沈沈入睡。

    比起失眠的滑润,清桑是睡得香甜。他净了身回到卧室的时候,梓卿早准备好了对他后穴的垂爱。清桑的身体开始适应梓卿夜夜的求欢,颠鸾倒凤中快感日驱强烈,当然寒气也愈强势。在出发的当天夜里,佩戴了一天阴茎套的清桑在承恩雨泽的时候,涨潮般的寒幽使后穴里冰冷,被冻得僵固的淫肉让双方都疼出了汗,最后还是梓卿想到为他入了钗击退寒潮,方在春回幽穴后喂了他两次甘露。这以后清桑白天锁扣著阴茎套,晚上就更换为阴茎钗,连被穿插时也没有离了钗。

    醒来以后的清桑身边已经无人,翻身起来,就听见有一声音传来:公子,奴才可否进来服侍?

    清桑透过床帐看见有一位小仆低头在门外等,叫他进来。他过来挂了纱帐以后回禀:奴才小豆子是施爷派来给公子使唤的,见过公子。伶伶俐俐地说完,一抬头就不说话了,只张著嘴。莆才睡醒的清桑,一身白丝绢的亵衣垂垂地贴在曲线上,黑瀑布的发披洒肩头,几屡掩映在胸前,天人般的容颜上白雪蝶翅下还带著几分水气的眼眸,让已经被提前交代过的小豆子还是一头就栽进去了。不是没有见过英俊、潇洒、漂亮的爷,山庄里做客的雪爷就要多少自负姿容的玉女羞煞,所以知道被派来侍候一位佳人的时候,也猜著一个男人再漂亮也就如雪爷一般了,可眼前这位小公子那纯净、清澈,哪是什么佳人,小豆子看见的分明是偷偷坠入凡间的精灵。

    已经有过几次这样经历的清桑,轻咳了一声,他还是不习惯别人这样热情注视的。擦擦口水的小豆子突然冒出一句:难怪爷交代公子出这个房间,就必须带上面纱。小豆子为他更衣的时候瞄到了清桑的阴茎钗,清桑控制不住的脸热,到他掀起旁边丝巾露出盖在下面的一只阴茎套的时候,才知道为什么他看见那里的钗也没有惊异表示。他告诉清桑这是施爷挑选今天要带的,爷吩咐要公子自己带,这是一只外侧镶嵌两条碧绿碧绿竹叶青

    (蛇)交尾的阴茎套,施爷已经选用了几次了。

    这天的早、午、晚三餐都有下人殷勤周到送来美食,却不见其他人。清桑行走间套子轻微摩擦,而且还要带面纱,甚觉不便。所以也就在自己的小天地里呆了一天。滑润和他一样地孤单和一位小仆一起度过。没有来找清桑,是他不知道清桑住在哪里,也以为是被施爷带出去了,他总以为施爷那么喜欢清桑,必然走哪带哪里。闷闷的滑润早早沐浴休息,又是一个漫长的夜。

    这一夜梓卿回来的甚晚,洗换入寝躺下在黑暗中把身边一具微凉的身体搂过来:今儿寒气重不重?

    还好。清桑服侍爷更衣(每次都是他为梓卿脱去亵衣的。) 清桑眼色复杂地看著他,今天一天没有见到他,就觉得要等到他。可是人回来了,情绪就这么消沈。

    梓卿好象察觉到他心绪,拥住他:不高兴?嫌爷冷落你了?

    清桑心底总有声音提醒他不可以恃宠而骄,为此,他主动贴上梓卿:清桑不敢。

    梓卿拉著他的手盖在了他的左胸。清桑无声,梓卿唇角翘起:这几天事多。处理好带你去个好地方。爷几日回来晚,你身子不好,早睡。爷回来自然唤你的。用自己半发威的硬物摩摩他的腿间,已经换簪钗的清桑被他这样一动,玉茎里的钗子抽动,马上就一股熟悉的情潮响应。

    梓卿的手伸进了他衣下,不紧不慢捏揉他胸前的红樱。解开衣带,妖艳的身躯无限性感。被挑弄兴奋的清桑也感知著手下贲张的肌肉、嘴下不厌其烦地品尝舔吻,手来到了梓卿的硬物包裹不住硕大,已经深深喘息的清桑摇摆臀胯,暗示他的进一步。梓卿倒是一反常态地没有顷刻跃马扬鞭,而是手指探入后穴。

    现在的清桑一般在梓卿的柔情前戏下,穴里都可以分泌充足蜜液,不再需要用膏或者手指的先前开发。因为这些日子以来,梓卿都是会花费不少时间缠绵递进的,从初探花穴到全根插进深处的花蕾中,不知他要忍耐多久呢。清桑也曾经见他忍得辛苦,挺穴深含他,梓卿都阻止了他。

    梓卿的手在后穴里钻游,不象是在阔穴;但是清桑是被这手指蹂躏到了难奈的情势。握住梓卿硬物的手攥紧了的搓动,想要他的侵入,填补后穴里的空虚、瘙痒。梓卿额头上的筋都蹦起来了,却好象不知道要去仙境花穴一样。他另外的手抽了自己亵衣上的带子,在清桑背后一指剑气碎下一条细细的绳子,以一只手打了环套在清桑已经被捏得红润俏立的茱萸上,软软系在根部。

    被后穴吸引走注意力的清桑并没有对这个小动作留意。梓卿的唇落下绵绵细吻在他的眼睛,呢喃著:桑桑,爷会解了你的冰魂的。

    清桑心就暖暖地仰视他。

    黑暗中,突然短促的啊!音遽起遽消,似乎被什么堵回去,就见被梓卿强吻的清桑双目眦裂一样地暴睁,四肢挣扎要推开身边人,却被铁臂样的手圈禁。疯狂甩动的头甩不开梓卿的唇,扭动的身体扭不出梓卿的怀抱。那天上一轮清辉捧出,见证了这人间的凄惨暴虐。就在凉薄月光下,清桑被梓卿双腿交叉缠绕固定而分启的臀缝中,一跟二指粗的玉瓶身清晰可见;而原本在此写下爱意的手此时尾指钩提了茱萸上的绳子,食指、中指残酷的缝隙间一只变形的红萸。。

    清桑在手指退出后穴的时候感觉到了同时一圆筒的东西进入,记忆中的针筒把他从沈醉中吓醒,后穴不及关闭,两只乳珠上的巨痛就飓风席卷,一只如被连根拔出自己身体,一只要被捏碎为泥、化粉。这样的发难招致了清桑的拼死反抗,不过也是越来越弱,后来被吞下的呻吟声都几乎听不见了。梓卿才解禁了清桑的唇但是已经不会发出尖利声音。

    抽出后穴之物,那是一只长颈五寸的玉瓶。就著月光摇晃掂掂,满意地落下盖子。没有焦距的眼,齿痕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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