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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标仙界 作者:好西皮

    了。”李轴还不懂陆旬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就见陆旬迅速拉着白岂进了门。

    李轴愕然,片刻后望着那扇门所有所思。

    白岂忧心忡忡地跟在陆旬后面,看刚才的情形明显是陆旬的修为出了什么问题,望着陆旬的背影几度欲开口,但都忍了下来。

    感受到白岂的恐慌,陆旬安抚道:“我不是修为没有了,只是暂时使用不出来。”

    白岂诧异非常。

    陆旬继续柔声说道:“会恢复的,你先回房我去找你师公商量一下。”目送着白岂离开以后,陆旬才离开,去蓝洱海那里。

    要说修为的事那还要从太阴鼎那个山洞中,中了妖花和龙涎合在一起的味道开始说起。事实上到现在为止陆旬也还才恢复四成的修为而已。期间还是陆旬一直调息的结果,无奈不能用其他方法来解决,只有等它自行恢复。

    第四十九章修真集会(六)

    陆旬敲了敲蓝洱海的房门,一阵寂静后只听蓝洱海喊道:“进来。”推开房门,不出意外地看到蔡亚也在里面,上前行礼说道:“徒儿拜见师父、大师伯。”

    房门处是一排的书架,中间有一个圆桌,房间内有二个小卧室,最里面是主卧,房间内四处放满了盆栽。整个房间显得很是雅致,蓝洱海和蔡亚就坐在房子中间的圆桌边。

    这会功夫,蓝洱海率先问道:“今天和白岂去了哪?”

    陆旬没想到蓝洱海会突然发问,而且问的还是今天下午的事,面上一呆,显得有些猝不及防。心下绕了个弯,再次可惜白白浪费了一下午的时光。

    蔡亚在一旁调侃道:“是不是什么地方都没去?”

    陆旬神色不变地说道:“大师伯猜猜看?”

    蔡亚砸砸了嘴,说道:“你要我猜我还真猜不出来。”

    陆旬和蓝洱海闻言不禁轻笑。

    片刻后,陆旬摆正神色说道:“师父我有一件事想请教。”

    “说来听听。”蓝洱海诧异,从小陆旬就没让他动过什么心思,平时自己能解决的事情都会自己解决。当然除了陆旬喜欢吃肉这一项让蓝洱海感到头痛以外,可以说陆旬鲜少有向他求问的时候。

    在一旁的蔡亚也同样诧异非常,陆旬的性格他是知道的,心下多了一份好奇。

    陆旬迟疑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开口,但最后还是说道:“我在太阴鼎里面闻过中了妖花和龙涎合在一起的味道。”

    蓝洱海和蔡亚一起惊叫:“什么?!”

    陆旬又重复了一遍:“我闻过了妖花和龙涎合在一起的味道。”

    蓝洱海皱紧眉头,站起身来,烦躁地来回走动。蔡亚焦急地说道:“你怎么回到太阴鼎里面去?”心下暗自奇怪太阴鼎里面怎么会长出妖花。

    陆旬解释道:“是我放白岂进去历练,回来的时候。”说到这顿了顿,“我就不小心碰到了妖花。”

    这时候蓝洱海问道:“白岂也中了?”

    陆旬模糊地应了声。

    蓝洱海想到两者之间的联系,脸色微微有些难看起来,难以启齿地问道:“你有没有……”做那禽兽不如的事情?

    还没等陆旬回答,旁边的蔡亚赶忙拦住蓝洱海的话头说:“反正他们俩迟早是一对。”

    陆旬被猛地这么一说,不由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咳。”

    蓝洱海也不计较蔡亚的话,转而向陆旬问道:“是从太阴鼎出来到现在一共多久了?”

    陆旬想了想继而说道:“两个月多一点。”

    蓝洱海又问道:“到现在为止一共恢复了几成修为?”

    陆旬回道:“四成。”

    蓝洱海不由觉得难办起来,到现在才恢复四成修为,看来要在三个月恢复到原来的修为是不可能了。这修为恢复的事,修为低的三天就可以恢复,而修为高的少则三个月,多则一年。

    这样想来,蓝洱海越发烦躁起来,待到片刻之后,蓝洱海说道:“你先回去,这件事我再想想办法,总会有办法的。”

    陆旬知道自己想要完全恢复修为基本是不可能的了,他这次前来只是想问问他大概还需要多久才能回到鼎盛时期。想到白岂因为修为低不过自己还没有反应过来,三天时间一到就恢复过来了,叹了一口气。

    向蓝洱海和蔡亚告辞以后,陆旬快步朝着自己的房间的前去。一阵冷风吹过,看着孤寂的夜色停下了脚步。月色悲秋,晚风如歌,看着在月光下拖长的影子,陆旬抬起头来的一瞬间眼角扫过屋檐。

    彼时,冷风再次刮起陆旬深吸了一口气,眼里闪过一道光转瞬不见。在月色的照耀下,陆旬离开的影子被无限拉长。“飒飒”一阵响动后,一个黑影趁机在屋檐上奔走,在夜色的尽头消失不见。

    这边在李轴的院落里,还在亮着灯,只见一中年道士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身材瘦削、脸上一团和气,就连端正神态的时候都像是隐隐地笑。

    李轴的房间很简单,除了一张桌子、几把椅子、和一张床,一切都非常朴素从简。坐在椅子上,李轴嘴角微勾,语气包含叹息,“凌紊,你说这一张网能网住谁?”

    凌紊肃然起敬地回道:“一网打尽。”

    李轴眯起了眼睛,不再言语。

    半响后,李轴说:“你先回。”

    凌紊严肃地说道:“殿下,您还是住到主屋去。”这里的条件实在是太差了,殿下怎么能住这样的房子。

    李轴慢条斯理地说道:“凌道长,‘我’现在是你的徒弟。”

    凌紊浑身一震,“是属下的失误,殿下我这就退下。”看到李轴挥手以后,凌紊才慌慌忙忙地从房间里面退了出来。

    凉风一吹,凌紊才惊觉他已经出了一身冷汗,六年前殿下的修为已经高不可测,六年后他已经完全探查不到殿下的修为了。殿下的心思一向是最难猜的,想到殿下这次特意前来这次的修真集会……

    凌紊不敢再想下去,他只是帮殿下办事而是,殿下的意图他是不敢揣测的。趁着夜色,凌紊匆匆忙忙地回了房间。

    在凌紊退下以后,一道黑影随即单膝跪在李轴面前,黑影扯下面巾,脆声说道:“苏茵茵见过主子。”原来这黑影竟是一个女人,媚眼如丝,巴掌大的小脸,一对顾盼生情的大眼睛,如同盈盈秋水。

    李轴皱了皱眉头,问道:“你在路上有没有什么人?”

    苏茵茵想起在路上差点被陆旬发现的事,不由慌张起来,吞吞吐吐地说:“属下,在来的路上,碰到了,蕴凿派的大弟子陆旬。”

    李轴怒斥:“蠢女人,居然还留脂粉在身上。”冷风一吹,立刻无可遁形。

    苏茵茵大气不敢出,这盒脂粉是她重金从百匠工买来的,十分爱不释手,今天做任务也顺手放到了身上。因为去的匆忙,竟也没想到把脂粉拿出来,想到这样做的结果,苏茵茵心都快跳到了嗓子眼,颤抖地声音说道:“属下知错,还请主子开恩。”

    李轴说:“抬起头来。”苏茵茵抬起她盈满泪水的双眸,水汪汪地看着李轴,心中希望李轴能饶过她这一次。李轴静静地盯着苏茵茵的双眼,苏茵茵眨巴眨巴眼睛,让自己看上去楚楚可怜。

    李轴却在这个时候笑了起来,“我想起了一件让你将功赎罪的事。”

    苏茵茵有一种不好预感,慌慌忙忙说道:“主子……”

    李轴打断她的话说:“我要你明天让你三师兄和应伏(降妖伏魔)的少主打起来。”

    苏茵茵睁大眼睛看着李轴,半响后说:“好。”闭上眼睛,三师兄我知道你喜欢我,但是为了主子的霸业,为了窑舞派(歌舞入道)的未来,三师兄我也是不得已的。

    苏茵茵是窑舞派的小师妹,天资绝佳,李轴提到的“三师兄”是窑舞派这一代最有实力的人之一。原名周琼,但以为从小在街上流浪而后又一步登天,总觉得别人瞧不起他,再加上他又是个火爆脾气,几乎每次和别人吵架都要打起来。

    应伏的少主闫浙却是早已看周琼不爽,窑舞派的掌门有意将苏茵茵许配给周琼,而私底下闫浙早就有意向苏茵茵提亲。这两个人如果吵起来,十有会打的不可开交,如果再出点什么意外……

    在李轴把事情交代完了之后,苏茵茵仓惶地离开了李轴的房间,这一夜,注定有人为它而不眠。

    李轴回到房间内,自怀里掏出一根红绳,注视着这根红绳,眼神稍显迷茫。一盏茶的功夫后,李轴把红绳小心地放回怀里,熄灯、修炼。

    天色蒙蒙亮的时候,白岂就从床上起来了。洗漱完了以后,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去陆旬那看看。疾步走在院子里,穿过一条走廊,入目地就是陆旬的房间了。

    白岂走到门前,抬手刚想敲门,“嘎吱――”一声,门开了。陆旬丝毫不讶异白岂站在门外,事实上,陆旬之所以会掐的这么准开门,却是因为知道了白岂就站在外面。

    陆旬对着白岂微微一笑:“进来。”

    白岂有些愣,还没从那一瞬间反应过来,直到陆旬说话,“哦哦。”

    跟在陆旬后面,不知道为什么,白岂感到一种别样的氛围,感觉像是暧昧的气息。想到这,白岂不由笑自己多想了。陆旬的房间和白岂住的还是很不同的,毕竟这里是主院,而白岂住的地方只是给弟子们住的,说不好也说不上差。

    进到屋里,白岂反而不知道说些什么了,最后说出来的话也不是自己想的了,“师父,今天去我们去街上走走。”心中叫苦不迭,他明明是想说修为的事来着。

    陆旬心下一喜,面上还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那就出去走走。”

    白岂别扭着应承了下来。

    不过一会,陆旬就领着白岂出门了,本来白岂还以为天色这么早,街上应该没人才对。当一走到街上的时候,白岂就傻掉了,这人居然比晚上的时候还要多!

    陆旬看到白岂疑惑的样子自发解释道:“修真者晚上大多数都是修炼的,相对而言,早上的时候就会从修炼中醒来,无事可做。”说到这,陆旬朝白岂眨了眨眼。

    白岂心领神悟,暗附:原来是闲的没事做的。

    这个时候,不远处突然蜂拥了密集的人群,一大帮子人跑过去热闹。有人嚷嚷道:“窑舞派周琼和应伏的闫浙在前面打起来啦!”此话一出,想去看热闹的人顿时多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国庆那啥啥大家吃好喝好,祝你们节日快乐,嗷嗷。

    第五十章修真集会(七)

    只见那一块小小的地方已经被围的是水泄不通,远远望去清一色的脑袋瓢子挤来挤去,场面顿时滑稽异常。

    白岂看着火爆的场面吞了吞口水,说道:“窑舞派周琼和应伏的闫浙是什么人啊?”

    陆旬皱着眉头盯着那处说道:“周琼是窑舞派的三弟子,闫浙是应伏的少主。这两个人早有不和,不知今天怎么偏偏打起来了。”

    彼时,从人群中突然闪过三道亮光,如同绚丽的流光自下而上向着西边的方向消失不见。人群中突然发出一声高呼:“他们要去西边决战!”话音刚落,“刷刷刷”几道身影就驾着飞剑,率先向西行走。接着人们纷纷脚踏飞剑,一时之间,天空处处可见一道道的流光。

    白岂抬起头来看着这一幕,心中当即发出赞叹:真像是万千烟花齐放,端是美丽异常。还没等白岂感慨完,他就已经成了那万千‘烟花’中的一员了。抓紧陆旬的衣襟,“师父我们也去看决战?”

    陆旬把白岂的手揽在腰际,控制着飞剑的方向,继而说道:“去观看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说到这陆旬顿了顿,“毕竟这也算是第一手资料。”

    白岂:“……”原来我们是去当狗仔队的。

    飞了一段时间,只见前面的飞剑纷纷往下落,连绵几座山下,只有中间那座底下密密麻麻全是人群。陆旬往后面一看,陆陆续续地不断有人御剑而来,浩浩荡荡,好不壮观。抓紧时机,陆旬悄悄降落在了右边的山中,刚刚落下,陆旬就掐起了法诀,随之一个淡蓝色圆球从地面冒出把陆旬和白岂笼罩在里面。

    白岂好奇地敲了敲圆球的壁面,发现看似软绵的壁面却出乎意料的坚硬。“师父,这是什么?”

    这个时候,一只肥硕的兔子一蹦一跳地朝着白岂所在的圆球跑来,直线行走的结果就是兔子结结实实地撞上了圆球。

    四肢全部趴在圆球上,挤成一推,兔子的两瓣兔牙被撞碎了一颗,整张脸成了一张面团,眼睛凸起,最后“啪”地一声掉落在了地上,四肢抽搐不起。望着这只倒霉的兔子,白岂暗暗在心里划上了十字架,看来今天的晚饭有着落了。

    陆旬也没想到这兔子会撞上来,看着兔子的惨样,心中有些发笑,面上无比正经地说道:“这个圆球是我用来隔开气息的,我们可以用外面看到别人,别人却不可以在外面看到我们。”

    白岂点了点头,想到周琼和闫浙应该不是在这里决战,“师父,他们决战的地方不是在这里?”陆旬笑的包涵深意,继而说道:“瀚天镜还记得吗?”

    白岂恍然大悟,赶忙从打开乾坤袋从里面里拿出瀚天镜递给陆旬。陆旬却摇了摇头,“这瀚天镜只有你能操纵。”指了指前面的山峰,“他们就在那里决战。”

    白岂了然,思维开始蔓延,逐渐集中到瀚天镜。首先呈现在白岂眼前是一棵树,调整方位,渐渐地一大片土地出现在了瀚天镜上,紧接着控制着镜像向着目标出发。

    最先出现在镜像上的是一块小小的角落,四周分散着几个人,白岂心思一动思维凝聚在一片树叶上,透过这个方位,周琼和闫浙打斗的场景一一呈现在了瀚天镜上。

    周琼如同一只翩飞的蝴蝶,上下翻转,身姿宛若游龙滑行在闫浙四周,却又不见他主动攻击。闫浙手持桃木剑,目光犀利地随着周琼的影像刺出剑招,几道剑影闪过,落声无痕。周琼扭胯躲过,却不想被剑气划上脸颊,鲜血顺着伤口缓缓留了下来。

    周琼脸上立刻布满怒气,衣袖突然暴涨十米如灵蛇般向着闫浙缠来。闫浙后退两部,自胸前掏出一张符咒,咬破手指在符咒上轻轻一点,符咒立刻光芒大涨发出一阵强光,瞬间变成千万把匕首。

    周琼一惊,收回衣袖再往前面一抛,只见衣袖越变越宽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迎向刀锋。千万把匕首瞬间刺破了衣袖,使其破烂不堪形同碎布,周琼以手当刃,双手交叉快速切断两管衣袖,取下发带头上古琴发簪好不在意散落的青丝,暗暗祭起,瞬间原本只有仅仅可以当作头饰的古琴发簪猛然变成一架可供人弹奏的古琴。

    闫浙震惊出声:“情牵!”情牵是窑舞派掌门的独家法宝,却不知是什么时候交给了周琼!旁边观看的人也是倒吸一口气,这窑舞派掌门可真是舍得。

    周琼自得一笑,顺势坐在了地上,瞬间整座山中回荡铮铮‘金戈铁马’,荡气回肠,如同真境。闫浙却满脸痛苦,脸上青筋爆露,双眼间迸发血丝,他咬牙切齿道:“你使这等手段算什么!!!”

    周琼手下重重一划,闫浙面色扭曲,双手抱头,狰狞这面孔吼道:“痛啊!我的头为什么这么痛啊!”瞬间琴声变成了娟娟泉水,滑落的细沙,丝丝扣人心弦。

    闫浙表情安详,却在闭上眼的一瞬间,口吐鲜血,紧接着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周琼双手停留在琴弦上,抱着古琴站起身来,望着闫浙说道:“我赢了你以后不要在缠着我师妹了。”闫浙慢慢站起身来,粗喘着气,眼睛直直地盯着周琼,不再言语。

    观看的人们唏嘘不已,万万没想到会是周琼赢了。

    看到已经决战已经有了胜负,苏茵茵心中百般算计,思量。暗自藏好衣袖中的匕首,假装慌乱地跑到闫浙和周琼周围,先是扶住闫浙焦急地说道:“伤的要不要紧?”

    闫浙心中一甜,苏茵茵心里还是有他的,不然也不会第一个跑到他这里来。想到这闫浙放柔声音说道:“我无事。”

    周琼看的心中酸涩,随即扭过头去,就算赢了又如何,师妹的心毕竟不在他这里。苏茵茵装作为难的样子,眨巴眨巴眼睛就要留下泪来,“闫师哥你和我师兄好好相处好吗?师兄他一直是我的亲人啊,我不想看到你们……”后面的话说的欲言又止,闫浙却是听的心中一喜,趁机握住苏茵茵的手说:“我听你的。”

    苏茵茵开心的笑了,闫浙被迷得团团转,任由苏茵茵把他扶到周琼面前。苏茵茵假装跌倒,惊呼出声“啊!”闫浙和周琼下意识去扶,苏茵茵任由自己倒在周琼,同时暗暗拿出匕首,狠心往周琼腹部一插。

    第五十一章修真集会(八)

    周琼睁大眼睛看着苏茵茵,眼睛里充满了震惊、忧伤、不可置信、最后转变成了一丝懊恼。苏茵茵自然不会傻到不做准备就拿匕首去捅苏茵茵,这把匕首的刃锋在此之前是沾过毒的,这种毒专门针对修真之人所用。

    周琼只感觉遍体生凉,瞳孔不自觉放大,脑海中回想着小时候师父对他的敦敦教导和关爱之情。一阵闷痛从腹部传来,周琼不甘地看了眼苏茵茵,永远地合上了双眼。直到周琼发出响动,倒在地上,人们才知道知道周琼已经死了!

    闫浙也是搞不清在短短数十秒时间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下意识望向苏茵茵,却突然发现她手中的匕首。就在这个时候苏茵茵尖叫一声,把匕首抛开,蹲在地上几乎泣不成声说道:“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想要杀你。是闫师哥说如果你死了我们两个就可以在一起了,嘤嘤嘤嘤。”

    人群爆出一阵讨伐声,其间也不乏辱骂声和唏嘘声,吵吵嚷嚷直冲着闫浙和苏茵茵而来,闫浙百口莫辩,不由发起急来,“苏茵茵!我跟你无怨无仇你为何要陷害于我?!”

    在众人眼里闫浙这句话无疑是推卸责任,苏茵茵跌倒的时候,闫浙和周琼都去搀扶了。在众人看来分明是闫浙和心有不甘联合苏茵茵把周琼给杀了。苏茵茵心里崩溃说出了真相,而且看样子闫浙还想把责任推卸到苏茵茵一人身上!

    这个时候苏茵茵抬起她哭的通红的双眼,哽噎地说:“闫师哥你昨天晚上还不是这样的……为什么?……难道你说喜欢我……都是骗人的?”这句话无疑是催化剂,惹得本就愤懑的众人再也忍耐不住,纷纷叫嚷着要把闫浙捉拿起来。

    彼时,窑舞派掌门周志和应伏派的掌门闫广已经接到两人决斗的消息,顾不得手上的事物,吩咐好门派弟子以后。带着几个徒弟正匆匆忙忙从各自的歇脚点赶过来。

    闫浙见大事不妙,心下火急火燎的,面带急色一把拽起还段在地上的苏茵茵,吼道:“你说啊!快说这件事跟我没办系,全是你自己一个人干的,我求求你了!我不能完蛋!”

    苏茵茵却好似没有听到一般,只是闷头哭泣、不语,场面一时间混乱到了极点。有一老叟看不过眼,出手想将闫浙擒拿,闫浙哪里会乖乖束手就擒,慌不择路就想逃跑。

    众人连忙出手,从四面八方涌来,一时之间各种法宝齐飞,让人眼花缭乱。闫浙不过挣扎了一会,就被众人制服,用法宝捆绑起来压到周琼的遗体面前。

    苏茵茵假装悲痛,面带梨花、眉目含情跑到闫浙面前,语气深痛至极,“闫师哥,不管怎么样我都想和你在一起,这一切都是我惹起来的,我……”

    闫浙面色狰狞,脸色涨红,脖颈上青筋爆露,他狠狠地看着苏茵茵说:“你打的什么注意?!”

    苏茵茵满脸伤痛欲绝,一滴滴泪珠从脸颊上滚过,“闫师哥你为什么这么说!”

    窑舞派掌门周志和应伏派的掌门闫广正踏着飞剑缓缓落下,看到这一幕,心中惊异不已,旁边的几个师兄第也是满头雾水,不知道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带头捉拿闫浙的老叟走过来朝应伏派的掌门闫广扬了扬手,继而说道:“还请应伏派的闫掌门来主持一下公道。”说完后让众人散开一条路,露出场地中间的闫浙、苏茵茵二人。

    窑舞派掌门周志看到地面上的尸身,当即怒发冲冠,跑到周琼的尸身面前,理都不理会呆在一旁的苏茵茵,小心翼翼地抱住周琼,颤抖着手抚摸着周琼的发丝,红着眼喊道:“我的琼儿!”

    闫浙看到闫广,挣扎着从地面上起来,无奈被法宝束缚动弹不得,“爹!爹!我在这里!快来救救我!真的不是我干的我是被冤枉的!”

    闫广心里打了个激灵,猛然间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看着被捆绑在一边和几乎泣不成声的苏茵茵道:“这是怎么回事?!”

    闫浙在一旁焦急地赶快抢过话来说:“爹!这件事真的不是我做的。”朝着苏茵茵的方向努力蹦q,“是她诬陷我的,爹你要相信我,真的不是我做的!”

    老叟这时候说道:“闫掌门,相信如果你的儿子做错了事,你一定不会包容他,而是会严惩以待?”

    闫广心中越发感觉不妙,思量了一下,说道:“胡杨前辈,这……到底怎么回事?”

    胡杨也就是老叟抢在闫浙说道:“周琼和闫浙约好决战,闫浙却在输了之后,联合苏茵茵把周琼杀了。”

    闫广惊叫出声:“什么!!!”最后反应过来,气的浑身发抖,指着闫浙骂道:“你这孽子,怎么如此糊涂?!你让我如何交代???”心中却想着怎么保住闫浙的一条命。

    周志听到这个消息,怒红着眼,咬牙切齿道:“你这孽障害我徒儿命来!!!”看向苏茵茵,“你这个不仁不义的东西,居然联合外人把你师兄给杀了!!!”说罢就要走过来。

    听到别人骂自己儿子闫广心里别提有多憋屈了,此时看到周志怒气冲冲的样子唯恐闫浙就这样被就地正法了。赶忙上前拦住周志道:“周道友先别冲动,万事好说。

    我们也万万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是吗?只有周琼的元婴还在,我们就可以送他去兵解,只要等上个几年周琼不就又回来了?况且就几年时间而已。”

    周志停下了脚步,恨恨地看了一眼苏茵茵和闫浙之后重新回到了周琼的尸身旁边。却不是因为被闫广说动了,而是因为想起了兵解这回事。

    苏茵茵心中有愧不敢直视周志,看到周志伤心欲绝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的心软和动摇。可一想到借此机会应伏派势必败落,再而想到这件事之后窑舞派必定会借此成功上位,越发坚定了心中的目标。

    闫广对着众人和声细气地说道:“大家放心我绝对不会姑息我这孽子的,但是今天天色也不早了,各位还是散去。我就押我这孽子去窑舞派。”

    一使眼色,闫广的几个徒弟立刻把闫浙从地上扶起来,趁着众人还没有反对,立马把闫浙架到了飞剑上,瞬间脱离地面,向着窑舞派的方向而去。闫广也随之而去。

    周志见此从地上抱起周琼的尸身,对着几个弟子淡淡地吩咐道:“把苏茵茵关在地窖里。”飞剑从元府内飞出,周志脚踏飞剑尾随那几个弟子而去,实在是他怕闫广耍花样。周志的几个弟子见样,架起哭的一塌糊涂的苏茵茵直追周志而去。

    众人见此情景,心中大骂闫广狡猾,眼看着没有热闹看了,都随之离开此处。彼时天空中又随处可见一道道的流光闪过,徇丽多姿、吸人眼球。

    这边在看完这一场闹剧后,白岂不禁唏嘘,“这闫浙可是冤枉,白白被扣了顶这么大的帽子。那女人也真够狠的,做了以后还偏偏要拉一个人下水,就是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陆旬也是陷入了深思中,这件事从表面上看是因为争风吃醋引起的,一直到最后周琼的死都像是闫浙和苏茵茵一起干的,当然前提是没有看到苏茵茵裸露的马脚。收起圆球,陆旬对着白岂说道:“我们也该是时候回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觉得越写越差,唉,文笔不好。

    第五十二章修真集会(九)

    陆旬脚踏飞剑一路拥着白岂按照原路返回了蕴凿派歇脚的地方。白岂犹豫再三,最后还是喊住陆旬说道:“师父,今天这件事要不要说出来,闫浙无碍了,应伏派自然会对我们心存感激。”

    陆旬此时正把飞剑收回元府,听到白岂这句话,摇了摇头说道:“只能说讨好了一方,得罪了另一方。况且闫广这个人很是狡诈。”陆旬话锋一转又说道:“况且我们无凭无据,光用一张嘴去说是没用的。”

    白岂哑然,他根本没有想到这么多。只想到应伏派出了这么大一件事,如果他们帮应伏派解决了,到时候蕴凿派有难的时候,应伏派不说帮一把,至少也不会落井下石,他完全没想到窑舞派那边会怎么样。

    陆旬这边又说道:“这件事只要周琼兵解成功了,就没什么大事了。不过恐怕周琼想成功兵解是不大可能的。”

    白岂听的心里一惊,“为什么不能成功兵解?”

    陆旬叹了口气,紧接着一字一顿地说道:“就凭苏茵茵露出的‘马脚’。”

    白岂追问:“她杀了周琼?”

    陆旬压低声音说道:“一把普通的匕首是杀不了一个修真者的,而周琼却偏偏死在了一把普通的匕首下。除非那上面另有隐情,除了涂抹毒药,我想不出其他东西来解释。”

    白岂不明白,“毒药?修真者怎么会怕毒药?”

    陆旬解释道:“是专门针对修真者的毒药,这种毒药名叫:茫坠。流通量很少。就算有人有这种毒也会很快被销毁,整个修真界也就只有两瓶。苏茵茵作为小小的门派弟子,有通天的本事也弄不到这种毒药。”

    白岂恍然大悟,脑子里灵光一闪说道:“难道幕后有主使!”

    陆旬微微一笑:“我在猜那个幕后之人有什么目的。”

    白岂不禁想起了慈禧,那个红颜祸水的女人。美丽的东西总是会让人奋不顾身,即使万恶不复,付出了代价也终是无可挽回了。有时候美丽的女人是一种罪,贪图这种美丽的人们更是显得无可救药,明明知道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却还是毅然不悔。

    望着陆旬还易容着的侧脸,他想:我也无可救药了,师父的影像已经深植入他的心中了。每天想每天念,却还是始终不够。想到这里,陆旬不由动情地喊道:“师父。”

    陆旬:“嗯?怎么了?”

    白岂马上从脑海深处退了出来,慌慌忙忙回道:“没什么,我就是想说我有点累了想回房休息一下。”

    陆旬点了点头,“既然累了那你就去把。”

    “真是巧,没想到要出门就碰到了。”李轴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虽然是对着白棋和陆旬一起说的,但他的眼睛却直勾勾地看着白岂。

    白岂不自然地别过头,心中也有些恼怒李轴的目光。感觉就像是前世的时候男人们泡妞的目光一样,总是火辣辣的不加掩饰。最重要的是这让白岂觉得他好像变成了一个女人,有一种赤裸感。

    陆旬不着边际地把白岂护在身后,微微一笑说道:“不知道李兄有没有听说窑舞派的周琼跟应伏派的闫浙决战的事?”

    李轴移开视线,看向陆旬说道:“我不知道这件事。”

    陆旬点了点头。

    李轴这时候又突然说道:“我有件事想跟你说一下。”

    陆旬疑惑:“李兄请讲。”

    李轴:“我打算跟白岂提亲。”

    白岂听到后睁大眼睛,马上从陆旬身后跳出来说道:“你说什么?!”此时此刻白岂只想把李轴塞到他娘肚子里回炉改造!

    李轴再次说道:“我打算跟你提亲。”

    陆旬在确定没有听错之后,脸色马上沉了下来,“李兄莫开玩笑。”

    李轴认真直视着陆旬的双眼,“我没有开玩笑的意思,而且我也不会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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