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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一对(GL)——太阳菌(33)

    苏风吟道:她没有忘,是一直压在心底,如今那信物就是引子,将所有的感情再掏出来,才发现那伤口不仅没有愈合,反倒是腐烂不堪,疼痛难再忍受。

    桑娆摆摆手道:你别给我说这些有的没的。

    苏风吟抱着手臂,笑说:你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桑娆道:自到天枢来就没发生过什么好事,气的我头疼!也不晓得是哪个天杀的教唆她复仇,要是被我找出来,我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桑娆又啐道:应不休这个没脑子的,也真是为了报仇什么都敢干!

    桑娆说到此处,站立不住,白皙的面孔涨的通红,手指着门,高声道:本尊迟早要被她气死!

    苏风吟眯了眯眼,她道:我倒是理解她。倘若是晏归之被人如此虐/待,甚至丧了性命,我便是魂飞魄散也要叫天枢化为乌有!

    院中灵息不稳,狂风乍起,树叶飒飒作响,凄凄惨惨,没合上的门窗被风刮打的直响。

    桑娆喝道:你收着些。

    苏风吟摆了一下衣袖,风云止息,苏风吟右手顺势掩在嘴边,轻笑了笑,笑意轻媚撩人。

    桑娆道:你们脑子里是不是除了自己爱人就没别的了,毁了天枢,仙界要是发现,她魂飞魄散,形体不存,能得到什么,爱人又回不来!你没听殷子菁说今生已负,愿卿勿念!但凡是那个什么潮汐现在能说句话,都应当是劝她好好保重!

    我的心就这么点大,只纳下了她一人,自然是除了她便没别的了。苏风吟拿着莹白的双手在胸前比划了一下,朝桑娆笑盈盈道:姐姐没遇到自己喜欢的人,因而说出这话,妹妹便不与你计较了。

    放屁!本尊明明就喜欢过你!桑娆咬牙道:你丫从头至尾就当我是在开玩笑是吧!

    苏风吟笑而不语。桑娆啧舌,她又道:不是什么人都似你涂山这等无拘无束,逍遥随性的。就说她晏归之,身后整个贪狼,她的心可不止纳着你一人,你也不一定是她心底最重要的,似她,便不会无所顾忌的做出这等事来。

    苏风吟微垂着眸子,嘴角依旧带着笑意,她道:她不必回应我同等的深情,她只要喜欢我就够了。

    桑娆摇了摇头,叹息道:我永远都不会似你和应不休这般傻。

    苏风吟不想就此事再说什么,毕竟世事难料。因而她只是问道:你可打算好了如何处置应不休?

    桑娆敛下面上的神色,回头看着紧闭的房门,良久,她轻轻道:我想带她回妖界去。

    苏风吟道:不是不可以。

    桑娆回转身来看苏风吟,眸中有几分寂寥。腾蛇一族子嗣凋零,三百年前妖界与舜尤大战,桑娆父母俱亡,虽有叔伯,至今无子,她这一辈,只她一人,应不休同应不悔与她一道长大,虽是属下,情同亲人,如今出的这档子事,又怎会是她愿意看见的。

    桑娆道:我知道她同潮音触犯六界互不相犯的条律,若是被仙界知晓,肆杀皇嗣,残害大臣,挑动战乱,任意一条都足以叫她们灰飞烟灭,神形俱毁,可我想带她回妖界,我想留她个全尸,葬在腾蛇族陵里,保她一缕残魂,入了轮回,祈求她下世情路顺畅罢。

    苏风吟道:人间征战是常有的事,天枢出昏君也不是头一个了,人界纷乱,各界也只当是人界君主管治不当罢了,她们也不知用什么法子瞒过了仙将,导致仙界如今还未收到消息,不过也正好,你若是想将两人带回妖界惩治,便速速带回去,届时即便是仙界发觉了人界的事另有蹊跷,也拿不到人。

    桑娆道:我虽是这样想,但

    桑娆看了苏风吟一眼,没有说下去。苏风吟道:你担心归之不同意?

    苏风吟沉吟一回,道:我去同她说说。

    待到晚夕,月上柳梢,各人归寝安眠。

    苏风吟对晏归之讲了白日的事。晏归之坐在床头,只着一身单衣,发绳也解了,一头银发垂在背后,她敛眉沉吟,说道:挑动战乱,杀害皇嗣,此事非同小可。

    苏风吟也只着一件暖红软衫,腰间的绳带松松的系着,领口松垂,将一对玉骨露在外头,灯光之下,越发莹润,她道:你先前不也说要将她们带回妖界么?

    晏归之道:带回妖界与告知仙界并不冲突。

    苏风吟道:可仙界要是知道了,她俩哪来的全尸!

    晏归之没说话,苏风吟便要往外走,晏归之拉住她的手腕,说道:你去哪?

    苏风吟没好气道:我去告诉桑娆,让她们好好叙叙旧,有什么遗言赶紧交代了。

    晏归之道:我又没说不行,你至少让我考虑考虑。

    苏风吟道:那族长考虑的怎么样了?

    晏归之看了她一眼,手上一用力,将她拉到了怀里抱着,然后侧身一滚,躺到了床上,她道:先睡觉。

    苏风吟在晏归之怀里,被压着腿脚,她仰头往上看了看,见这人闭着眼睛,呼吸平稳,真个是来睡觉的。

    苏风吟挣开晏归之的臂膀,一个翻身,把晏归之压在身下,跪坐在她小腹上,双手捂住晏归之的脸,晃道:我的好族长,如此良辰美景,你这早就睡了,岂不可惜!

    晏归之睁了一只眼睛,望着她,道:良辰倒说的过去,哪来的美景?

    苏风吟素手轻抬,缓解衣衫,一个动作,千娇百媚,她道:妾身不就是。

    晏归之嘴角勾起笑,道:确实。

    苏风吟道:那

    晏归之搂着苏风吟的背,将她按趴在胸前,拉过被子将她人遮上,说道:睡觉。

    怀里的人忽的叫了一声晏归之,晏归之心道不好,果然怀中人就往自己耳朵咬去。

    苏风吟含住晏归之整个的耳朵,像是含着糖果般,抿着耳根,软舌在内舔舐,因着动作就在耳朵上,舔舐的声音直往晏归之脑袋里传,莫说是她耳朵在一片温软柔嫩之中,便是她整个人都像是陷到里面去了。

    晏归之耐不住,急喘了几声,唤道:风吟!

    苏风吟住了口,直起身来,软舌从红唇扫过,媚眼轻挑。

    她两只手捏住晏归之耳朵,先前被她咬住的那只耳朵还湿润着,她轻轻揉捏,道:你明知道妖狐食色,破了戒,哪里是那么容易忍耐的,可我为你忍耐百年,你如今还要逗我。

    嗯?

    苏风吟这一声轻嗯,又酥又媚,软到骨头里。

    苏风吟松了手,晏归之一头银发,两只耳朵被苏风吟撩的通红,就像是雪地里两瓣海棠,滚烫滚烫,连带着面颊都烧烫了。

    晏归之温声道:凡事得有度。

    苏风吟道:我不管!

    晏归之微微眯了眯眼,双手扶住苏风吟的后腰,只轻轻揉搓一番,妖狐便软成一滩泥,倒在她怀里直哼哼。

    晏归之抱着她,将锦被盖好,又将她手臂压好,亲了亲她额头,说道:明日还有中秋宴,要探探那些戍边大将底细,早些休息。

    苏风吟在她怀里撇了撇嘴,一抬头吻住了晏归之下巴,又埋首在晏归之颈间一阵乱咬,晏归之闭着眼睛轻笑出声,道:乖,别闹了。

    苏风吟道:那你亲我一下!

    晏归之俯下头来看她,苏风吟便迎了上来,衔住晏归之唇瓣,抵住厮磨。

    两人搂做一团,缠成一块,相偎相抱,百般旖旎,汲尽花蜜,苏风吟方才罢手,又咬了咬晏归之下巴,道:今日便罢了,待回了盂山,找你加倍的讨回来!

    翌日正午,九阳来了这绮阴宫中见晏归之,九阳身着华服,头戴凤翅冠,面容威仪,已初现帝王之相。

    因晏归之几人明面上是九阳师伯,所以能同她去那宴席。几人因听闻几员戍边大将会到场,遂一早答应了同九阳一道前往。

    晏归之、晏杜若、月皓三人同九阳前去,彼时桑娆守着应不休几人,苏风吟懒懒的摊在床榻之上,尚未起身。

    一行四人往宴席所在的广场去,路上九阳叫晏归之道:仙尊。

    晏归之侧头来看她,九阳抿了抿唇,问道:仙尊与朝元仙尊当真是夫妻么?

    晏归之还未说话,晏杜若道:怎么?公主还是担心那两人会成为下一个舒贵妃?你且放宽了心,你别看那两人平时不靠谱,一副祸国殃民的样,两人好歹是一族之长,更是仙界赐号的仙尊,而风吟与归之是伴侣的事,假不了,我们没事拿这糊弄你做什么。

    九阳摆手道:不!并非是九阳怀疑仙尊,只是九阳奇怪,天地道法向来是阴阳调和,女女相爱这事于九阳来说太过匪夷所思了。

    晏归之温声道:妖界与人界不同,不讲求这些,只求称心罢了。

    九阳道:可这女子和女子如何相爱。

    晏杜若道:男人同女人如何相爱,那这女人就同女人如何相爱嘛,道理如此简单,公主还不懂。

    晏杜若一抱臂,打量九阳道:我说公主,你这般好奇,莫不是看上了哪个姑娘!

    九阳余光往晏归之瞥了一眼,朝着晏杜若连连摆手,道:殿下莫要打趣,修道之人不惹情债的!

    九阳又连忙转了话题,问道:仙尊当初来人界既是为了找寻朝元仙尊,如今人已寻到,不知仙尊何时会返回妖界?

    晏归之望着前方广场,百官来往,侍卫林立,她道:应当不远了罢!

    第45章

    晏归之几人来至广场, 广场宽阔,夹道放置百桌,侍人桌旁站立,来往宫人端盘递花,广场外围, 士兵轻甲,佩刀持枪, 肃然而立, 道上十里红毯, 中央有一圆台,有十二乐师弹奏,舞姬彩裳羽衣在上献舞。

    朝臣陆续来至,互相招呼, 好是热闹。九阳带着晏归之去见郝廷君, 路上不少朝臣来行礼, 耽搁了一会儿。

    待到正座边时, 郝廷君见几人过来,连忙朝九阳招了招手,道:九阳, 过来,来, 父皇正想到你, 你便来了。

    郝廷君起身, 从座上下来, 九阳到其身前拜了一拜,道:父皇。

    郝廷君将其扶起,望向九阳身后,眼中一亮,他道:九阳,这是

    九阳见郝廷君手对着晏归之,便道:父皇,这是儿臣玄殊师伯啊,前些日子伤势好转,已能恢复原貌,儿臣特请了师伯来共享佳节。

    晏归之上前一拜,道:陛下,有礼了。

    郝廷君眸光胶着在晏归之身上,眼中精光大绽,他笑道:原来是道长啊,孤先前便见道长身相不俗,如今果然是,天人之姿!

    晏归之只是笑了笑,淡淡道:陛下谬赞了,修仙之人,不外乎寡淡清平四字。

    郝廷君却依旧笑道:是道长自谦了,似道长这等模样,世间少有,放眼天下,也难寻似道长这般寡淡清平的。

    九阳敛了敛眉,赶在晏杜若发火之前,朝郝廷君一行礼,道:父皇,时候不早了,请师伯上座罢。

    郝廷君又望了晏归之几眼,道:道长便与九阳同桌罢,正好孤还想向道长讨教讨教修身养性之事。

    宫人领着几人下去了,九阳的位置在左首,晏杜若与月皓便是下一桌。

    九阳同晏归之坐在一处,晏杜若坐下后,月皓习惯性的在一旁立着,也被晏杜若拉着坐下了。

    晏杜若饮了一杯酒,剜了郝廷君一眼,道:就他,也敢肖像我七妹!

    若非是在人界,她们还有事在身,有人这般色迷迷,赤/裸裸的盯着她七妹看,她早就揍人了。

    晏杜若将杯子往桌上狠狠一掇,月皓替她斟酒,低声道:殿下,你小声些。

    晏杜若道: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个,什么德性!

    月皓道:是!是!是!这世间也就只有夫人能配得上族长!这天枢君主不自量力,忒不要脸!

    一旁九阳心中惭愧,斟了一杯酒,站起了身,朝晏归之敬酒赔罪。晏归之亦是起身,一手抬着九阳双手,让她起身,道:公主,这是何意。

    九阳歉意的望着晏归之,道:方才父皇失礼,九阳代他赔罪。

    晏归之道:众目睽睽,公主千金之躯,怎可拜我。

    九阳抿了抿嘴,道:在外,仙尊名义上是我师伯,自然是受得起的。

    晏归之接过酒盏,道:好了,公主坐下罢。

    两人方才坐下,九阳又为晏归之斟酒,递给晏归之,言道:这杯还是九阳敬仙尊,自仙尊出手,箴言劝诫父皇,父皇已不再似以往流连后宫,不理朝政。宫廷清肃,全仰仗仙尊。

    晏归之也不推辞,接过这杯饮了,看了一眼郝廷君,见他正眯眼往这边瞧,便道:我见你父皇身上紫气较以往确实浓厚了些,只是心性尚且不稳,还需公主多督促些。

    是。

    九阳又斟一杯,再递了晏归之,晏归之未接,只是看着九阳,眉眼柔和,笑说:公主这接二连三的,莫不是要把我灌醉。

    九阳闻言,面上微红,纳着脑袋,一时不敢看晏归之,她道:弟子只是不知如何谢仙尊,这才

    晏归之纤指扣住杯盏,将酒杯自九阳手中拿起,她道:公主,我还是那句话。

    晏归之看向别处,声音轻柔,她道:为君者,不可轻信她人。

    九阳双手置于腿上,微微蜷起,不再说她不会是帝王这等话。

    早有司天监报她,言说她命宫紫薇星动,她虽一心修道,但也知晓命数难逆。

    九阳道:仙尊说的话,九阳记住了。

    此时,朝臣已经差不多到齐,唯独剩下那几员戍边大将未到,天色将晚,宫人已经下去掌灯了。

    晏归之问九阳道:公主确定那几员大将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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