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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反派改造计划(GL)——朝拾姬(22)

    怎么偏偏是这种方式?
    段秋不自觉地张开小口,麓祈的舌头顺势滑了进来。
    唔段秋只觉得心口怦怦直跳,她推了推麓祈,触到一片柔软,弄得她又羞又怯。
    麓祈拉着她的手顺着柔软的曲线就要往下探,段秋却用力推开了麓祈。
    骗子!
    骗子?麓祈重复了一遍,抬起头似笑非笑,那你呢?
    张小花?
    段秋咬了咬嘴唇,这只是她随意想的名字,怎么从麓祈的嘴里一念出来,就多了几分暧昧的味道。
    还是,麓祈挺身搂住段秋,在她的耳边细细吐息,段秋?
    我段秋被说的面红耳赤,是你先骗我的!
    因为我没告诉你我是山神?
    不是我之前,身上那些段秋有些支支吾吾,想要确认自己很久以前的猜疑。
    我弄的。
    段秋一把捏住了麓祈两颊上肉,咬牙切齿道,我来看看你脸皮有多厚!
    这样多没意思。麓祈从背后搂住段秋,你可以罚我。就像我之前做的一样。
    段秋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色胚!
    她捂着羞红的脸,不愿意再看麓祈了。
    麓祈忍不住轻笑出声,我给了你机会的。你确定不要?
    怎么不要!段秋耳朵发烫,涨红了脸,来就来!谁怕谁!
    好哦。麓祈的手指勾住了段秋的。
    今天我是你的。
    两人折腾得都只剩下一件内衫时,段秋很快不满足于摸摸蹭蹭,麓祈,你说过要配合我的。
    麓祈温柔的抚摸着段秋的头发,别着急,我们有很长的时间。
    还没等到碍眼的虫子彻底消失不见,麓祈深吸了一口气,嘶。你轻点。
    这声轻呼没有引来对方的同情,反而使段秋更加变本加厉了。久久,她才从水下钻了上来,这是报复!
    麓祈摸了摸段秋的脸颊,笑了笑,手悄无声息地探入水下。
    雾气弥漫里,突然传来一声娇呼,麓祈你又骗我
    嗯。我是大骗子。麓祈咽下她的shen吟。
    唔段秋抱住了麓祈的脖颈,被麓祈又往上抱了一下,转而抓住了她的鹿角,声音断断续续,我有点受不住
    你会喜欢的。
    这个世界可以哦!
    还多亏了你保存了那个什么白莲花。茶玖挠了挠头,颇为不好意思。
    系统:
    看在茶玖记忆消退的份上,它才不和她计较。
    我说过,你还是得注意,这次是我恰巧得了契机。你每次受伤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系统拍桌而起,尝试给自己的宿主下套。
    怎么?你心疼了?茶玖笑嘻嘻的,完全不以为然。
    放屁!系统想都不想地回绝了,你受伤了,收集的世界能量就会减少!
    每次还要腾出世界能量修复你的灵魂,这得啥时候我才能恢复本体
    茶玖:
    那我死了,会对灵魂有伤害吗?
    像这种修仙,灵异的世界比较容易牵扯灵魂,普通的世界倒是不会。
    某人的眼睛开始放光,那我可以随便死了吗?
    做梦!你的身体可是凡胎肉体!你死了好麻烦的!
    世界可能会越来越难,我建议你嘞,尽量减少受伤,最好一点侥幸的心理都不要有!
    野鸡系统又开始暴躁了,快点滚去下个世界!
    第46章 罪奴(一)
    黑夜如同一只恶兽卷席了一切光明,仅有几颗暗淡又零落的星星在幕布上发出微弱的光芒。
    夜,已过三更。
    宿秋亦已望了半宿的星空。
    今夜无月啊。她低声呢喃着,手边的绣摆被风掀动,撞翻了半杯酒壶。
    酒壶里的酒水浸湿了她的绣摆,宿秋却好像毫无知觉。
    等到船舫里的欢声笑语终于也停了下来,宿秋垂着眸子,任由着手脚逐渐冰凉。
    有人掀开了帘障,部分酒气从室内窜到了外头,引来了宿秋的皱眉。
    她一向鼻子灵敏得紧。
    在等我吗?阿娜多姿的女人画着艳丽的妆容,乌发上是琳琅满目的头饰,走动之间,总是伴有如玉击冰的清脆。
    女人打量了一会宿秋,背过身靠着船身,做出一副轻松姿态,明明同是戏子,你总比我像大家闺秀些。
    师傅。
    女人笑了,笑声里带着挑逗。
    宿秋轻轻地叹了口气,我配不上。
    女人肆无忌惮地靠近着,涂了口脂的嘴唇一张一合,你知道的,只要有你在,就没有人能记得我。
    无论我多么努力,都于事无补。
    宿秋苦笑了一声,不,你已经得到了。
    泽厌将倒在宿秋袖上的酒壶扫落在地,她微弯着腰,盯着宿秋总是垂着的眼眸,你知道吗?这只是开始。
    这还只是开始,就连他,也是我手中的棋子。泽厌直起身来,她比宿秋矮了那么一点,但这并不妨碍她拽着宿秋的头发让她抬头看着自己,师傅。你都帮了我这么多,不介意再帮帮徒儿吧。
    泽厌笑得满目风情。
    我等这一天,很久了。
    轻柔的手触上胸膛,用着十足的力劲。
    宿秋没有意外,她知道这是自己的结局。
    次日。醉梦头牌戏子宿秋醉酒而落水身亡的事传遍了大街小巷。
    翁厦也只来得及在湖边见到了被打捞起的冷冰冰的尸体。
    明明是早春时节,该刮的是暖风,翁厦却觉得寒风刺骨,冷涩得他的骨头都在发疼。
    那个温柔解意一直为自己留灯的女子已如风飘逝。
    翁厦跪坐在地,眼睛里布满血丝。
    他好不容易等来她的心动,却换的如此下场。
    天空开始下起了小雨,不知是在怜惜谁,又或是闵怀谁。
    泽厌撑了把伞站在了翁厦身后,她望着雨丝落进了追人湖,记忆忍不住飞回了与宿秋的初见。
    江南,似乎格外钟情于雨。
    泽厌撑着下巴,几近半个身子依靠在栏杆上,一手伸出去,去触那些若有若无的雨丝。
    雨丝落在庭前的池塘里,荡起一圈又一圈涟漪。上面突兀地飘着一株枯死而断根的莲。此时正随着风不住沉浮飘零。
    池塘里的鱼游得欢快而惬意,仿佛外界发生的一切,与它们没有任何干系。
    她想起芳姨娘种的花。芳姨娘受宠时,特意腾了间屋来养花。不知道那些花怎么样了。
    泽厌的手指动了动。
    她望着那枯莲,神色淡淡。
    枯莲已经在池塘里游离了好是一会。最后兜兜转转,落在了栏杆正下方。
    伸出的手早已凉透。
    她突然俯下身子去拾那枯莲。半个身子落空,枯莲入手,此时她脸颊离水面仅有几寸。
    她看见池塘里的倒影,一个陌生又带着芳华的娇艳,眉间缠绕着若有若无的愁丝,透着几分怅然与对现实的折服,神色凄凄,眸光黯淡,鬓角上若隐若现的奴字。除却皮囊,没有半分好颜色。
    是了,她已不是卞家大小姐。
    她闭上眼,等待自己狼狈不堪的模样。
    却突然感觉腰间一疼。
    有人扯着她的腰带,猛地往后一带。用劲之大,让她瞬间忘却了之前的愁绪万千。
    只感觉身后人才是真真切切地想谋杀自己。
    再之后,便感觉自己落入了一副温软又带着说不出来的香气的怀中。
    脑子一时空白,整个人呆滞了几秒。直到身后人开口,能起来吗?
    声音很是好听,
    宿秋本来是想拉她回来自己站好。怎想小姑娘是有些没站稳还是别的,一头栽过来,直接把她压倒在栏杆上。
    她望着她,脸颊开始以可见的速度变红,两只眼睛湿漉漉的,一脸无辜。
    泽厌完全是被痛哭的,估计腰间青了。她自小娇养,也不曾做过什么重活或被罚,因而格外怕痛。
    痛!她小声呐呐道,完全是不自觉地说了出来。看上去格外委屈。
    可以先起来吗?宿秋的表情有些怪。
    泽厌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然后瞪大双眼,猛地跳开。
    怪不得她的手没有蹭破皮!
    泽厌心跳如鼓,几乎在一瞬之间,脸上的红晕就蔓延到了脖子上。
    宿秋撑起身子,拍了拍刚刚被扑倒时下摆沾的灰。看向不知所措而站在原地的泽厌。
    你刚刚在做什么?
    我吗?泽厌还在发愣,指了指自己。
    宿秋不说话,只是看着她。
    这里只有她们。
    我看到池塘里有个枯荷想捡她支支吾吾,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宿秋将目光移向池塘里的枯荷。
    只一会功夫,它已经飘到了另一边。
    泽厌暗自捂脸,痛的时候忘记拿花了
    池塘只过膝盖。
    泽厌表情整个垮掉,我没有想不开!怎么还不允许人心情不好吗?
    大小姐脾气一上头,完全就忘了自己的境遇。
    她噎了噎,低下头道歉,对不起。
    她望着地,久久沉默着。
    宿秋看了她一会,道,我撞到了,要涂药。
    泽厌抬头,有些不解。
    是要赔偿吗?
    她咬了咬唇,有些难堪,我昨日刚入,怕是没有东西赔予姐姐。举家充公,哪有什么多余东西。
    想到这,整个人又颓丧起来。
    不用这个。
    泽厌诧异地看向她。
    你随我来。宿秋轻轻地瞥了她一眼,转身离开。走了一会,又意识到她没跟上,转过头,又看见泽厌在发愣。
    她站在原地,也没有催促,只是将视线转向檐外的雨。
    好半会,泽厌从情绪里脱离,抬脚追上。才发现,她一直在转角等着自己。
    那个家伙,总是对人太好。所以才会死在了自己的手上呢。
    大人,师傅不会想见你这样的。泽厌轻声说道。她总是能够轻易地把捏住一个度,做出别人想要的模样,然后叫别人从内心里的接受她。
    她怎么会呢情感一旦得到疏解,翁厦开始泣不成声,她怎么会这么傻。
    泽厌压住翘起的嘴角,将手搭在翁厦的肩膀上,节哀。
    师傅手下的所有东西,都将属于她一个人。
    宿秋最后看到的,是泽厌眼中的势在必得。
    第47章 罪奴(二)
    茶玖擦了擦额角不存在的冷汗,她知道自己在引狼入室。更别说,她眼前正坐着缩小版的反派,泽厌。
    这个世界的反派简直不要太敏感和变态。小小年纪居然就知道了如何为人处世,总是表现出别人所期待的模样,其实暗地里藏了一肚子坏水,等着给人下套。
    而宿秋,就是泽厌成功的第一块垫脚石,也是泽厌的人生导师。明明原文中宿秋为了泽厌掏心掏肺,而最终泽厌还是选择了恩将仇报
    把衣服掀起来。茶玖尽量让自己显得温言细语。
    泽厌警惕地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手指紧紧地拽着衣襟。她知道眼前这人是故意借着擦药的由头带她来擦药的。
    茶玖也不催,只是打开了小半边窗,坐在椅子上静静的看着雨。她格外喜欢这些自然的气息。
    屋外的鸟儿在树枝上窜来窜去,不住地啼叫着,好似在呼唤着谁,茶玖望着那鸟儿,久久出了神。
    也许是这份沉默终于将泽厌的自尊心击倒,她出了声,声音里夹藏着让人难以察觉的不甘,眉眼里现出的却是忧伤与脆弱,我脱就是了。
    如此反差,让茶玖心里不住地叹息。到底还是个孩子,城府就如此之深了。
    茶玖一直默不作声地看着泽厌解衣,直到解到最后一间肚兜,她才按住了泽厌还欲往身后伸去解线的手,够了。
    她能看到女孩颤抖的肩膀,也看的到女孩子不自觉地咬紧了牙关的动作。女孩还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感,总是做一些自以为隐藏得良好其实拙劣得不自知的举动。
    茶玖下了座,将泽厌牵到椅子前,坐。
    她不能够表现出任何不该有的多余的情绪,泽厌的警惕心实在是太严重。
    泽厌沉默地坐上了椅子,椅子上还留有一点余温和淡淡的香味,她盯着茶玖,一动不动。
    茶玖取了药膏,让泽厌掀起了肚兜的小半卷。
    温润的指腹滑过略微紫青的腰间,泽厌不适地扭了扭腰,这当是第一个碰自己的人。
    对方停了动作,别乱动。
    泽厌喘了一口气,抬起下巴,难堪的咬住了下唇。此时怪自己身体娇弱又敏感亦无用了,她只能期盼着对方快些结束,免得自己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
    好了。茶玖捡起泽厌扔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为她披上。她想,泽厌大概是误会她有什么奇怪爱好了。
    我没有恶意。茶玖顿了一会,若是班主问你为什么拖沓了,你就报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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