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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婚营业中[娱乐圈](GL)——金色的saber(

    岑之豌眨动双眸,什么呀,姐姐想到哪里去了,不是晚上,是下午。
    楚幼清细思,下午我们做了什么?
    停车坐爱树林晚
    楚幼清缓缓在岑之豌的床边坐下,岑之豌欣慰地说:你没生病就好。
    楚幼清不需要这种安慰!
    都是你自己要开窗。
    这个口吻就很嫌弃。
    楚幼清觉得,岑之豌确实应该自己来医院挂水,这么丢脸的事情,就不要捎带上楚影后一起了。
    至于楚幼清为什么没有受凉,合理的解释是,楚影后大部分时间,都在下面。即使有时候在上面,岑之豌也在她的里面。
    岑之豌真是姐姐的小棉袄,不,小棉被。
    楚幼清和岑之豌不约而同,攻克了医学难题。
    她们目光相接,在彼此眼中,看到相同的答案。
    楚幼清火气上来,你好烦。
    岑之豌装病躺下,扯被单,人家也不想这样的
    楚幼清撩动头发,淡定,好好挂水,早点睡。
    岑之豌感到身后床垫的凹陷还原,落寞地伸手,牵紧楚幼清的衣角,你别走
    楚幼清弯下身子,在她耳边勾勾搭搭道:松手。
    岑之豌忽然坐起来,对了,楚幼清,你真的不能走,你得留下来帮我望风!不开玩笑!庄睿说的那个女人,眉角上缺了一小块的,她是她是
    岑之豌一咬牙,她是我以前的总教官,警校里的很厉害你知道我上过警校吧?她一定会来抓我的
    楚幼清冷柔的美眸,将岑之豌和她的话,甚至她口中所说的那个女人,上上下下打量,巨细无遗,冷淡不争的心中,竟升起一股强烈的胜负心,谁敢抓你。
    第102章
    楚幼清我警校没毕业
    岑之豌转学摄影专业之前的过往, 如果她不说,鲜少有人知道, 甚至连她出自摄影科班,都是很多人的知识空白点。
    blackviva女团当中,七位成员背景不一,各有各的奇妙,以前在哪里念书什么的,实在不能算作关注和八卦的焦点,只填写了大致信息, 潦草一笔带过。
    如此一来,以后真有不可预见的相关学历黑料爆出,也能够铤而走险的搪塞过去, 不是不报,只是没有报清楚罢了, 典型的娱乐圈骚操作。
    岑之豌乖坐在病床上, 三十九度烧的脸庞, 因为发热而微红, 虽然丝毫没有显露出愧疚的表情,但一动不动的娇巧姿态, 确实做好了准备,等待着楚幼清对她进行严刑拷问。
    上过警校是怎么回事?
    没有毕业又是怎么回事?
    楚幼清仿若未问, 冷声出言,我去准备一下。
    哦?岑之豌诧异, 生出逃过一劫的小窃喜,她一口气说了这么多, 姐姐好像不在乎别的,只在意
    有一个厉害的女人, 要来带走妹妹,把妹妹抓走。
    并且,楚幼清对于这件事情,战略上极端藐视,战术上极其重视。
    她高跟鞋轻迈,只离开了病床边一会儿,很快回来,对岑之豌说,乡镇卫生院后门和侧门,各停了一辆她们的面包车,万一挂水中途,出现情况,楚幼清会带着岑之豌逃走。
    岑之豌越听越喜欢,羞得像一只松鼠缠着尾巴抱住被窝,额角抵在楚幼清身上,娇声问,假装对时局很关切,你怎么带我逃走呀楚幼清,你要背我吗?
    楚影后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连床一起推出去。
    床也要带走??
    真是一刻离不开
    岑之豌美滋滋用手臂环住老婆姐姐的柔腰,姐姐是猛0,哦,不对,必定是猛1,楚幼清你坏你不背我
    楚幼清今晚绝对是聋了,连岑之豌的撒娇都不听,拿起床头柜上一瓶没有开封过的矿泉水,冷音问:我喝你的水,可以吗?
    岑之豌正抱着楚幼清的腰肢找温存,因为搬出了凶悍总教官的名头,楚幼清决定不走了,会陪她,一颗心就好似冰激凌那般,顺着壳子化掉。
    她人又发烧,睁不开眼,听罢一个激灵,娇俏的身子仿佛从炽火里面刚取出来一样的,烫得厉害,那种温度,可以用极快速度,融化周围一切。
    岑之豌收紧怀抱,舒服地蹭了蹭,羞说:你又不是没喝过。
    楚幼清明显体会到,一圈火苗裹动她的腰线,不禁咬唇,伸手再摸岑之豌太阳穴,捂着不动,到底是测量体温,还是想将岑之豌抵住、推开,还是在用手心安抚岑之豌躁意的冲动,你又怎么了。
    岑之豌也没怎么,只是病入高黄了吧
    楚幼清,你关心关心我。岑之豌让开一些空间,拍了拍空旷的半边床铺,我近着输液瓶睡,你累了,可以睡在我的后面
    楚幼清刚要拒绝,岑之豌并未因为高烧,失去讨价还价的能力,我们盖两床被子,分开来盖
    楚幼清指出逻辑上的错误,你说要我留下来望风的你的那位教官,不是很厉害吗?
    妹妹太不像话了,居然在我的面前,夸别的女人厉害!
    岑之豌本来就呼吸不畅,闻言窒息,吸了吸秀巧的鼻尖。
    哔!
    悲伤警告!
    被发现了
    岑之豌用尽全力掩饰,总教官她她不喜欢下雨天!!
    即使不推开窗户去看,也能感知到天上的云散开,水汽从吸饱的海绵中拧出,落在草叶上,发出撒米粒般的轻小声响
    楚幼清望了眼飘动的窗帘,走过去,扶在绿油漆色的窗框上看了一会儿不知名的灯火,随手掩小窗缝,只达到保证通风透气的程度,你知道我喜欢什么天?
    岑之豌刚要张口乱猜。
    楚幼清抓过近处床上的一只雪白枕头,双手用力,飞砸去岑之豌身上,轻轻说:你不知道!
    岑之豌因为受凉,发的烧,是冰冷冷的从内向外抖,现在出了一身热汗,楚幼清就是她的药。
    事已至此,岑之豌好声好气拥住可怜的枕头,体贴地拍成滚圆,用腼腆之姿,并排放在自己的枕头边,竭尽所能,对楚幼清讲道理,你再抱一床被子过来。
    电灯熄灭之后,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
    难得有医生或者护士的夜光手电筒,用极微弱的蓝紫色光,扫过住院部面前走廊,仅此而已。
    楚幼清闭住一双美眸,试着让自己沉寂下来,但她又不能真的入眠,还需关注每一瓶点滴的剩余残量,以便及时按铃,换水。
    岑之豌说,她自己会看着,不用麻烦楚幼清,于是,手里握住铃钮,煞有介事,长长的连接线随她的呼吸缓上缓下,微微抖动,妹妹果然已经睡着了。
    楚幼清在黑暗中睁开眼睛,天花板上,是一排排整齐的细长灯管和藏在吊顶上面规整的排线孔,如果人生轨迹,能像这样,毫无意外的顺畅排布,也不错。
    只是褪去外套,楚幼清躺在属于她的半边,丝质内.衣隔着如芳雪的肌肤摩擦身子,脑海中浮动灼烧感,目力所及,落回身前,自己的意外之上。
    她的意外是岑之豌,从最初开始,直到现在,只是很小的时候,她不知如何定义。
    岑之豌卷了个身,姣好的脸颊对来楚幼清的方向,软热的气息,如同花瓣传递到楚幼清呼吸里。
    她们面对面,虽然岑之豌一无所知,又或许梦中有感,但楚幼清决定面对她的意外,是人的一生里,必须去面对的。
    楚幼清静静思考。
    人生、理想、未来打算,一概不谈,甚至聊天,吃饭,做其他事情,都很少,卷入到由身体欲望组成的漩涡,一见面就想疯狂放肆地做.爱,随便什么地方都能来上一次
    是不是因为,每一次都像最后一次,这段婚姻没有坚定的基石,甚至连最早的相遇,也已经过去漫长的时光,没有理想中的山盟海誓,没有传说中的喜极而泣
    一切都是服从、安排、试探
    楚幼清站在缅甸边境小镇的车站,暑假快到尾声,她要回国去念高中。
    岑之豌说要来送她,和小花狗一起。
    结果人和狗都没出现,出现的是岑晓秋警官。
    岑晓秋那天着便装,对楚幼清说,岑之豌报名了一个课外活动,和同龄小朋友们去爬山,画画写生,赶不及回来。
    楚幼清那天也仿佛中了邪,问岑晓秋,语气有些不客气的意思,我怎么不知道?
    奚金枝数落她,怎么说话的?!
    岑晓秋眺望列车尽头的远山,心里似乎也有一座雾气朦胧的远山,没有听见她们母女的话。
    楚幼清再没挣扎什么,将一盒彩色蜡笔交到岑晓秋手上,独自攀上车厢台阶,甚至忘了和奚金枝打招呼,说声寒假见。
    是那一刻断了联系,还是别的什么时候
    楚幼清已经忘了,再也不去想。
    她撑着手肘,托腮坐在车窗旁,奚金枝和岑晓秋的嘴微微张合,具体的言辞,她一句也听不见,更无心猜想。
    她喜欢送岑之豌五颜六色的东西,特别是水彩笔、铅笔、蜡笔
    岑之豌有五颜六色的想法,涂抹在画纸上,给楚幼清看。
    反正岑之豌再也不画画了,用起照相机,那些楚幼清赠送的色彩,早已在褪去的光阴里,一起变成黑白。
    但楚幼清已经全都忘了,如果刻意去忘记,一个人可以忘掉所有的事情。
    但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每一次亲热过后,楚幼清的记忆就从宝箱中唤回一些。
    也许下一次,她从岑之豌身边乏惫且餍足地醒来,岑之豌又不见了,去爬山,还是画画,和同龄的小伙伴寻欢作乐,都无所谓。
    然后,两人的关系再次断开。
    因此才特别珍惜每一次的机会吧,做到全身脱力也不愿意停止。
    楚幼清岑之豌明亮的眼眸依然能反射出光彩,她突然开口,低低地问,睡不着怎么办
    分明睡得很香。
    楚幼清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再一次的分离。
    她们分别躺在床的两侧,身上盖着同一颜色的被子,却泾渭分明。
    害怕手上的输液管刮到楚幼清的手或者脸,岑之豌紧贴着床的边缘。
    靠近点,没事的。楚幼清抽离纷乱的思绪,主动向岑之豌身边挪了挪,用指尖比划过她们被窝间的空隙,本来就只比单人床大一点,这样睡的话,两个人都睡不好。你如果掉下去,我还得
    岑之豌果断爬出自己的被筒,钻到楚幼清的被窝里面去,一气呵成。
    楚幼清一下被她搂进怀中,冷然中揉着惊呼,这里是医院好吗,公共场合,是让你靠近点,你怎么进来了?
    岑之豌没说话,沉默地坚守和抵抗。
    楚幼清镇定了一下心神,幸好无需掩盖脸庞上的颜色,提前警告,额头抵了抵岑之豌的娇发,不许把手塞到衣服里面来!
    第103章
    夜色夺目, 微雨如同银丝从云中降落,住院部一片暗沉。
    如果不用手接触楚幼清, 这双灵巧的纤手还有什么存在的价值。
    岑之豌搂抱住对方,如同抱住救生筏子一般,轻小的喘息出来,真的不可以把手放在你的衣服里面吗?那我们接下来做什么楚幼清,我睡不着
    严肃的问题,需要搭配以严肃的思考,才能回答。
    分明陷于怀抱中的, 是楚影后,但岑之豌稍微蜷着修长的大白腿,手臂挪动, 仿佛那娇柔的身体正蹭来蹭去寻找一处最佳的栖息点,以便迫降在楚幼清的停机坪上。
    那里山峦优美, 曲线连绵不断地起伏, 很容易发生坠地起火等重大飞行事故。
    我们可以发呆, 或者就这样躺着。
    有些敷衍。
    楚幼清的红唇在宛若静止的空气中晃动, 她有种困乏而舒适的疲惫感,好像整个人晃荡在海面之上, 吹夏日的海风,被岑之豌一抱, 就软了身子。
    希望永远这样被吹拂。
    岑流量意外接受了她的提议,以迅猛的速度安静下来, 问:然后呢?
    真是一个心急的妹妹。
    没有然后。
    楚幼清悄然从被衾底下伸过手来,同岑之豌的手掌合握在一起, 许久都不曾收回。
    岑之豌闭了嘴,从手心中, 感受到属于楚幼清独有的温度和触感。
    她们的手,随后极其自觉的交叉缠绕,像是地下洞窟中碰面的两盘花树根茎,虽然来自不同的株系,却一丝都不肯放松。
    岑之豌用水晃晃的眼眸去抓寻楚幼清的目光,楚幼清竟然有些躲躲闪闪,好似才发现了两人之间紧缠的双手,要收回去,被岑之豌牵着不放。
    这两个月发生了好多事情。岑之豌垂了垂娇俏的睫毛,忽然轻道。
    楚幼清的指尖,再次挣扎了几下,终于彻底放弃一般,流转过眸色,之后又赶紧收回视线,似怕被岑之豌看出什么样荒唐的想法。
    如果从领证那天算起,是四十九天。楚幼清纠正道。
    两个月都不到吗?岑之豌怔了怔,茫茫然去捏楚幼清滑润的指尖,实在是短得可怜。
    楚影后明白她的意思,表达明确,但下意识瞧看自己的每一截指腹,修长白皙如玉脂,什么叫短的可怜!
    是你太贪心了。楚幼清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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