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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婚营业中[娱乐圈](GL)——金色的saber(

    岑之豌在黑暗中点点头,是贪心极了。
    这一刻,她很想说出一些生生世世的承诺,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卿卿绝,那些海枯石烂的甜言蜜语
    可是,她们身处医院,并排躺在同一张病床上。
    医院这种地方,不太适合山盟海誓,有点诡异,仿佛在立flag,进行愚蠢的告别演说
    如果现实生活中,熟练运用八点档狗血剧的常用桥段,会遭天谴吧
    岑之豌有些败下阵来,只字未提,而温暖的热意,顺着手心位置汇聚过来,她斑驳杂乱的心绪再次一片平静祥和。
    楚幼清指甲的边缘,若深若浅,刮擦着岑之豌手部细嫩的肌肤。
    恍若不存在的微小触感,却令岑之豌一阵一阵打着哆嗦。
    这是成熟女性的嫣然,妩媚而具有攻击性,甚至不需要相爱,仍可被刺疼吸引,身心皆是享受,性感诱人的给予。
    楚幼清。岑之豌娇吟出声,假装不知,竭力忍耐。
    楚幼清好像也对此一无所感。
    岑之豌倚近了些,贪婪地喘吸着对方颈窝间传来的香气,委屈说道:我心里嘭嘭的跳。
    楚幼清禁不住抬眸,去看输液管上的点滴速度,挂水速度过快,确实会造成心慌。
    岑之豌不满地捧起她性感微凉的脸庞,将楚幼清的冷然视线,重新扯回到自己身上,不是心慌,是心很用力地在跳!
    她呼出的气息,贴到楚幼清耳垂下方,靠脖颈位置,惹得楚幼清本能躲着,瑟缩起肩线说:不许想那些事情。给你亲一下。
    岑之豌急忙去圈楚幼清的天鹅颈,使得老婆姐姐在她的怀中躲避不得,颤颤巍巍用娇唇接近,生怕楚幼清下一秒改了主意,甚至忘了体会,不许去想的那些事情,到底是什么事情,因为她此时真的没有在想,都是楚幼清在想。
    这吻贴贴合合,轻如蝉翼,似乎都想给对方呼吸的空间,或者,这是另一种技巧的展现。
    浅尝辄止,有时胜过突飞猛进。
    她们犹如两只狐狸,偷偷地试图交换尾巴,做着重要的交易。
    走廊上传来并不吵人的脚步声,以及一道淡小的紫蓝色光芒。
    岑之豌马上放开楚幼清,闭目养神。
    楚幼清回了回迷离而蕴热的眸心,反正她是一点没有要停的意思。
    护士巡夜而来,满意而去。
    扑哧。楚幼清注目岑之豌很久,低头忍不住笑了出来。
    岑之豌警惕地张开一只明亮的眼睛,另一只仍紧闭,不可思议,楚幼清,你在笑吗?
    楚影后钻入她怀中,掖好被角,简短地说:没有。
    些微重量柔情地压在肩头,岑之豌唇角勾起一个鲜明的弧度,你怎么能笑话一个遵纪守法的人楚幼清?
    嗯?
    再笑吃了你
    她们相拥着,一同沉默,慵懒而舒缓,和下雨天是绝配。
    岑之豌枕着手臂,楚幼清在她面前,总很容易发笑,又喜欢冷着一张脸忍住,所以即使黑夜中无法亲眼窥见,这笑容也格外珍贵。
    倘若一开始,不存在那一次相亲,倘若她们的经纪人从没打过架,倘若她们都不在圈中
    仅仅是大街上,岑之豌和楚幼清迎面相遇,最好是夏天,天气是微风,也许楚幼清会穿一条蓝白色的裙子,如同清爽凉意的云和蓝天一样,站在抽满浓绿枝条的树荫角落。
    阳光必须从侧面狠狠地落下来,融化她婀娜曼妙身姿。
    岑之豌见着她,体会出一种淡淡的相似,楚幼清潜在的人格和秉性中,有着和岑之豌一样的惶恐不安。虽然无缘知晓不安感的源头,但已经明了,楚幼清靠着单属于一个人的强硬,独自支撑着时光。
    或许就是这种微妙的相似感,让她们不自觉亲近起对方,等到互相发现的时候,已经到了不可分割的地步,至少身体上如此。
    岑之豌用嘴唇去吻楚幼清浓长的眼睫。
    豌豌?不是说好不超过界限的吗?楚幼清似从夜色迷迷糊糊的状态中,回过一些神来。
    嗯。岑之豌听见了。
    不行。楚幼清彻底醒了过来,准确地抓住一双纤手。
    楚影后上半身,穿着莫兰迪色系的云朵衫,衬衫半透明面料,轻盈灵动。
    岑之豌不予理会,结果摸索中,因为没有开灯的缘故,云朵衫的系带完全变成了死结。
    我都说不行。你急死了。楚幼清拦着她道。
    怎么可能不行岑之豌娇声坚持着,想求助于楚幼清,但过分丢人,遂放弃腰部系带,直接从领口扯开,褪下。
    之豌喂!岑之豌!楚幼清像受了惊落在人间的月亮,想要制止妹妹的动作,为时已晚。
    不消多时,楚幼清败下阵来,体会到了岑之豌方才被大力诱惑的无奈。
    汗渍在温柔的发丝中滚落下去,枕头和床单都有些发湿,衣衫在腰间裹了一圈,已无任何一道防线的存在。
    她们都变得敏锐起来。
    第104章
    夜空铺着墨黑色的云, 像被楚幼清所熟知的娇柔秀发,如果跌落在脸颊上,会有丝丝痒意。
    湿润的水晕色大地, 敞开胸脯, 朝着乌云朵朵躺下, 清静的晚上,除了落雨,窗外没有几分人类活动的声音传入进来。
    楚幼清要在彼此过度升温之前, 从岑之豌的怀里挣扎出去,理论上是这么安排的。
    两条性感白皙的修长美腿,弹簧一样微微抖动地扭摆。
    双手被一种轻柔的力量, 攥着不放,只能握起拳头,软绵绵去砸岑之豌细巧的手腕。
    你太过分了楚幼清低唤。
    是。岑之豌在她耳侧回答。
    楚幼清别过脸颊, 黑暗中,只能通过湍急的呼吸,判断酡红的色泽。
    她好歹歇息了一会儿, 趁岑之豌还消停的时候, 只想用手使劲拧妹妹胳膊上的肉, 从那里拧出水来,才能解气罢休。
    充满湿度, 一定是因为下着雨, 眼前景物和空气黏糊糊搅拌在一起, 互相之间, 毫无距离。
    楚幼清和岑之豌, 她们之间, 也毫无距离。
    非要这样?
    是抱怨, 还是责怪,还是很好地接受了现实
    楚幼清美眸,转在一个看不见岑之豌娇靥的角度,自己也说不清楚。
    非要这样。
    上方乌黑垂顺的发丝,摇晃了几个微小的波浪。
    她们应该同时都在维护一种沉默,或者说,更像是在呵护。
    多么有进步的夜晚,是人类的一小步,却是她们的一大步,双方默契地拉长着做.爱前,安然恬静的相处。
    似乎这样,更多的爱意就会涌入,有了抛除欲望,去窥探彼此的机会。
    现在这种沉默,真的很舒适,楚幼清在一汪温水中滚动,她甚至不想加温的如此迅速,虽然她也渴望埋入熔岩中的烧灼与烈热。
    岑之豌的眼眸黑白分明,被热气蒸腾得发亮,好像白瓷碗中当啷作响的碎冰块,闪烁着星星点点的光。
    你到底在急什么。
    楚幼清忽然很想知道。
    是急着爱我,还是急着上我。
    岑之豌微微弓起纤薄光滑的脊背,唇心勾勒楚幼清耳廓的形状,点点寸寸,先是小心地接近,继而小心地吮弄,停在白腻的耳珠上轻咬,再次之前,一个角落都没有放过。
    等不及了。她居然还有闲心回答楚幼清,想吃冰激凌就要马上吃掉,拿在手里太长时间,会化掉
    她唇的温度微灼,流连碾磨的幅度很小,但确实是一场放肆地品尝。
    楚幼清颤抖不止,低哼几声,差点忘了自己刚才问的是什么。
    哪有人晚上还吃冰激凌轻软的磁性嗓音,像在高压锅里焖了很久。
    岑之豌笑起来很好看,凝神瞧了眼楚幼清,眉角的延长线,婉约细丽,姐姐你身上这么热,再不吃,就化了
    这个妹妹怎么这样?!
    楚幼清感觉自己没救了,也不需要谁来拯救她,谁救她,她定是要和施救方反目成仇的。
    楚幼清闭住眼睛,忍耐让她的身体和心绪都是乱七八糟,脚下犹如万丈悬空,名叫岑之豌的龙卷风,穿梭往复,今夜刮得异常激烈。
    忽然想,倘若一开始,和岑之豌来一场普通的相遇,该是什么样子。
    如果没有相亲,没有团队打架纠纷,她们都不是明星
    只是在街上,迎面相遇。
    那个时间,她们是否能发现,对面走来的那个人,将来会缠绕上特殊的丝线。
    是否能在冥冥中感受到,对方会成为自己最重要的人呢。
    楚幼清希望,她们相遇的时候,是夏天,风不大不小,正好吹起发梢,她穿蓝白色式样简单的裙子,站在绿到晃眼的树荫角落。
    陌生的阳光,好炽热,要将她这一朵冰花晒到融化。
    岑之豌抱着一只狗来吓她。
    它叫枇杷,你看,它身上有许多圆圆的斑点,像不像一筐枇杷。
    你叫什么名字,你住在哪里,你第一次来缅甸吗,你有没有兄弟姐妹,你喜欢什么样的猫,
    我不喜欢猫。楚幼清打断。
    哦。你骗人,你只是不想和我说话。
    我没有。
    你就有!枇杷,你看你妈妈这么凶,我们俩以后该怎么办
    汪汪汪
    相拥而泣。
    姐姐岑之豌软糯的嗓音已经显得有些含糊。
    楚幼清心口悸动,她期望的,原来都曾拥有过,心尖随之发出疼痛,酸涩,欢喜,你待会儿要轻一点,好吗?
    不好。岑之豌光洁的额庭上布满细汗,胸口揉着呼吸起起伏伏。
    乖楚幼清双手圈住岑之豌娇纤的脖颈,喃喃出声,重复已经失去了表面文字意义的呓语,将要极尽放纵她的她,乖听话
    像是有了月亮的夜晚,银白色的玉盘挂在天穹高处,一虚一实,如两盏重影,任岑之豌采摘,而整片树林中,也全是沐浴月光的精灵,滢光点点。
    但姐姐绝不会只是森林般的存在。
    月光下,树林边际紧密地连接着海岸线,水面上一闪一闪,星星斑斑,细看如同大海本身的鳞片不断铺展。
    尽管讨厌窒息,还是要坠入海底。
    岑之豌喜欢海风里咸咸的味道,踩着湿漉漉的沙砾,风吹打脸颊,一步一步往前走,海水也在推着她向前,直到湿润的手心被潮水完全湮没。
    还记得第一个夜晚,曾有过一丝腥甜的味道在海潮中蔓延,一片片红晕在海水中晕染,不过很快,就被大海清洗干净。
    时间滴滴答答过去,海浪打湿岑之豌的衣角,试图推着她往回走。
    海潮汹涌起来,岑之豌往海底深处倾听,并不是美人鱼在歌唱
    早已来不及将楚幼清打捞
    如果喜欢大海,大海会将你带入很深的地方。
    最后,岑之豌的灵魂和身体都沉没在一片充满回声的寂静里
    雨幕弥漫,天边尚未等来鱼肚白。
    楚幼清貌似熟睡,依偎在床的半侧,再次离开岑之豌很远。
    岑之豌伸出指尖,戳了戳被衾,谨慎的,只是让被面上震动的涟漪荡漾过去。
    入眠真是个难题。
    楚幼清,你醒着吗
    楚幼清柔发汗湿,仿佛烟雨中的水粉画,线条绞缠着迷惶且满足的情愫。
    长久的时间后,兀自静止的她才得以有了一些动作,去搭理岑之豌,她用小臂遮住眼睛,之豌我刚才不是说让你听话
    她方才一直强忍着不出声,只允许红唇在岑之豌耳边低低泣诉般的哀鸣婉转。
    此刻,待声音真的释放出来,想正常的说上一句话而已,却还是喑哑了。
    岑之豌哪次轻点过,但这次头晕得厉害,还以为遭了什么报应,一想,自己还发着烧,挂着水
    岑之豌心里有点发虚,她自觉在大海中波澜壮阔,对楚幼清来说,可能只是炎夏中的一场细雨。
    楚幼清,我抱抱你吧。岑之豌用额角蹭了蹭楚幼清湿滑的脸颊。
    不知怎么的,每次情.事过后,都对楚幼清特别心疼,好像总是强要了她一般,虽然每回岑之豌都特别有立场,有道理。
    看来简单一张结婚证,并不能绝对的宣誓主权。
    楚幼清无力已极,叹出轻轻的一口气,你还没够。
    啊?!
    不是,不是。
    岑之豌还来不及解释,楚幼清旋了个身,岑之豌又上车了。
    姐姐帮你。楚幼清冷柔的美眸闪动。
    其实岑之豌已经非常舒畅,彻底忘记了离婚前至少要当一次楚幼清的0这件事情。
    她心底弥漫出难言的滋味。
    瞧瞧,都说手艺不精,才会逼着猛0当1啊!
    第105章
    楚幼清你别
    岑之豌很想逃。
    现在的状况, 始料未及,非常诡异。
    她心心念念, 期待着楚幼清的反攻倒算,但这次,眼看着,真要发生,感觉好像不太对,手里的饭,它怎么就不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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