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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婚营业中[娱乐圈](GL)——金色的saber(

    一只手上戳着吊针, 能跑到哪里去呢。
    被楚幼清拉住手腕,捉了回来。
    不许动弹。
    冷。楚幼清制止道,臂弯里流淌着方才做.爱后的余韵和温度。
    岑之豌对楚幼清这次想当1, 是疑惑,愧疚, 外带惆怅的。
    细细掰扯开来, 楚幼清总不能因为岑之豌刚才没发挥好, 被撩到欲求不满, 尚未尽兴,就争先恐后的要吃掉她吧, 得是因为喜欢岑之豌,也许还有那么一点点爱的意思, 才想成为岑之豌的好姐姐
    这才是岑之豌一直切切等待的
    楚幼清,你得做一个堂堂正正的1呀!
    楚幼清, 我我没事的我想我可以睡觉了。
    岑之豌娇薄的嘴皮,泛着午夜的冷气哆嗦, 委婉暗示拒绝,大半是因为受到了惊吓。
    同时, 产生了一种深刻的认识。
    原来,她对自己的1,要求这么高?并不是你来我往,你进我退,像一场公平的交易,谁都不算吃亏,就能让她束手就擒,听之任之,沉溺其中
    岑之豌感到有些不自在,发现自己居然没办法心平气和,接受楚幼清不爱她,就来攻她的情况。
    可是
    楚幼清那么好看!!
    岑之豌转念,越发心惊肉跳。
    等等
    她们的初夜,是楚幼清先主动,于是她就不管不顾,向姐姐发起进攻。
    难道楚幼清哪个时候,确定岑之豌是爱她的?
    楚幼清怎么就接受了呢?
    是楚影后太成熟,还是说,岑之豌是人渣?第一天相处,你又不爱人家,就把人家上了!你怎么回事?!
    岑之豌的罪孽,真是罄竹难书
    岑之豌低头认罪,心绪动荡,情感里突然冒出的强烈渴求,复杂的要命,怎么才能实现?
    她太在乎了。
    楚幼清爱不爱她,这个问题。
    岑之豌一阵沮丧,拖扯神志,生出犯困的疲乏感,全身好像要一动不动才能够舒服。
    但是吧,姐姐馋自己的身子,不给她也不太好,等价交换的原则要有
    岑之豌无言,轻浅地一寸一寸,翻转过身,背对楚幼清。
    幸好有黑暗作掩护,她那些乱七八糟的人生感悟,依旧私藏。
    岑之豌耸了耸秀巧的鼻尖,拉过楚幼清的手,发出就义般的献身呐喊,楚幼清,你来吧。
    会疼的哦。楚幼清红唇贴来岑之豌耳廓上,骚扰岑之豌毅然的决心。
    岑之豌好想抱着枕头淌眼泪,什么鬼,姐姐当初选择后入式,根本不是因为深嘛,果然是因为不想面对岑之豌,无法像前入一般,给予真心实意的拥抱!
    作恶多端的岑流量,终于遭了生活的毒打,这下全反噬到自己身上来了?!
    楚幼清。不是求饶,是很想和楚影后说声,对不起。
    岑之豌用她的名字开了个头,唇心翕动,越发觉得自己不是人。
    初夜的时候,楚幼清在床上问她什么。
    想要?
    岑之豌听见就扑了上去。
    这算什么,就好像大过年,亲友们相互塞红包,人家给你,你总该先推辞一番,一来二去,摸清了别人的意图,至于给还是不给,拿还是不拿,钱财不重要,礼数不能缺。
    岑之豌直接把楚影后的大红包抢走了。
    没事。岑之豌咬唇,深深自责。
    妹妹就是妹妹,幼稚已经不能形容,是智障的一批批。
    那天她如果学着别人老辣一点,欲擒故纵,与楚幼清慢慢磨合,或许楚影后很快就能和她陷入爱河,何至于天天滚床单,连说话的时间都没有!
    虽然这样也不错
    什么,我根本就不是什么老辣的人!!
    所以,人生重来一次,还是要抢走楚幼清大红包的
    就是打家劫舍的命。
    楚影后抱着岑之豌,只见妹妹闪动水亮亮的眸子,一个人在前面唉声叹气,不时发出轻小的娇叹。
    可爱
    楚幼清抿住冷唇,忍不住更想逗她,贴紧了些。
    岑之豌别怕
    怕是不怕的,对方已经生无可恋。
    岑之豌闭紧双眼,趴好,是进屠宰场的状态。
    黑暗中,楚幼清掩唇笑了一下,冷眸柔光婉转。
    她很晓得岑之豌的敏感点。
    指尖挽住耳发,细细吻遍。
    后来,也只是帮岑之豌做了基本的处理,但姐姐的手指又软又滑,岑之豌耳根发烫,耳尖浮上薄红,缓缓扬起脖颈,发丝划落,再也无法掩盖住姣好的面容。
    没想到,姐姐的招式如此湍急,像是藤蔓一样,不断缠绕抽紧
    岑之豌一会儿功夫就气若游丝了,眼冒金星,那只扎了吊针的纤手,终于忍不住一个抽动,但伤害来临前,楚幼清已经按住。
    睡吧。楚幼清哄她。
    岑之豌眼皮好沉,浑身软酸酸,暖乎乎,仿佛温泉里泡过一遭,楚幼清的触摸疗法,实在比任何一种物理疗法都要有效,国际先进水平。
    楚幼清晚安。历经一夜,岑之豌终于在楚幼清怀中乖巧下来,不再像挣扎扑腾的鸟雀。
    楚幼清满意地揉揉她乌顺的发顶,细听着窗外雨帘中的声音,想到了什么似的,随即在岑之豌细汗的额角,烫下一个浓重的吻。
    她知道岑之豌该要困极了,刚刚释放过欲望,骨酥肉软,不会醒来,晚安。之前欠你的,给你。
    缅甸的天,也很喜欢下雨,就像她们这次参加《超脑》直播,一旦破出大都市钢筋水泥的重围,来到林间山径,湿气温润弥漫。
    楚幼清从中学大门走出来,校标由中英缅三国语言写成,纂刻在大理石上。
    她无心去看,不过是一个又一个驿站,暑期夏令营课程,一般下午三点结束。
    坐上公交车,直接回家,又下雨了,哪儿也去不成。
    路过常去的小商店,两层木质小楼,后花园有一把白漆的长椅。
    自从上次,被岑之豌骗来这里吃冰激凌,楚幼清试图尽量避开这个地方。
    仿佛有了心理阴影,也不能说是阴影,只是,这间异乡的小商店,突然变得特殊起来,从此和楚幼清,产生了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
    楚幼清别过冷眸,站去公交车的另一侧,绝不多看上一眼。
    对,就是鄙视!
    鄙视岑之豌的可耻行径!
    眼睫流动,岑之豌抱着小花狗的身影,被甩在眼角,很快消失不见。
    楚幼清指尖握紧公交车上老旧的扶手,攥得很紧,过了一会儿,找到一处空位,抱着书包,直接端坐了下来,是雷打不动的风范。
    夏日的暴雨,越下越凉。
    岑之豌额发湿漉漉,蜷搭在泛白的脸颊上。
    小花狗呜咽了几声,去舔岑之豌的下巴。
    岑之豌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枇杷,冷吗?我们再坐一会儿,就回家。
    狗仿佛听懂了,和岑之豌一样不想回家,宁可在小商店的雨檐下,看车来车往,其实,车也少多了,雨实在狂妄得很。
    怎么了?
    额头上出现一把小伞。
    岑之豌扬起脸,泪水这时才混合着雨水滚落下来,她自己都分不清哪一注是热的,哪一注是冷的,楚幼清?我妈妈出任务,三天没回家了
    楚幼清轻转了半圈伞柄,垂眸道:你要不要先去我家。
    岑之豌想了想,问:你妈妈今天回来吗?有晚饭吃吗?
    楚幼清抬起眼,嫌弃我厨艺是怎么的,你到底去不去?!
    第106章
    你到底去不去?!
    当楚幼清发出这样的诘问之时, 乌云滚动的天空,咔嚓一声, 白光闪耀。
    惊雷照亮了楚幼清曼妙窈窕的身姿,投射在岑之豌乌黑纯粹的眼瞳里。
    去我们这就去你家岑之豌和小花狗紧紧抱在一起哆嗦,楚幼清巨大的阴影将一人一狗笼罩。
    去就赶快站起来。楚幼清见她答应了,微微别过脸,手上的小伞向自身一点点拉回,岑之豌随着头顶上,雨伞收回的弧度, 也被楚幼清在大雨中回收。
    楚幼清有点冷
    伞底下,岑之豌的高度还不到楚幼清的胸口,她向上看了看, 赶紧低下头,眨眨眼睫, 抖掉了依附在上面的水珠。
    接着, 微抬起手, 细白指尖小心地采摘, 楚幼清腰肢上边一点的乌黑发尾,缀满滢亮的雨点, 如同飘浮的水晶碎片。
    岑之豌下意识动作,极短暂的时间里, 忽想到自己乱摸了楚幼清的头发,急忙收手, 抱着狗子不知道说什么好,或许会被赶出雨伞的范围也说不定, 那就太惨了。
    楚幼清对此倒没有过激的反应,只是淡淡的从上面瞥了岑之豌一眼。
    暴雨如注, 生成七月的清风,顺着坑坑洼洼的水泽呼扯过来。
    楚幼清用提着皮质文件书包的手,压了校服裙子单薄的下摆,又用举着小伞的手,去拢耳边被风吹得有些散开的头发。
    岑之豌赶紧踮起脚尖,努力伸出双手,帮楚幼清拨去额庭上被风搅乱着、斜搭过来的几绺发丝。
    疾风过境。
    坐车去吧。楚幼清说完,转身便走。
    小花狗趴在岑之豌纤薄的肩膀上,兴奋地汪汪叫了两声。
    岑之豌将狗取下来,重新抱好,楚幼清!你等等我!我都淋湿了!
    你本来就淋湿了!
    汪汪汪!
    岑之豌钻回伞下,呼楚幼清,我妈妈出任务之前,留了点钱给我,我请你坐有空调的公交车,好不好?
    楚幼清直接拒绝,我有国际学生一卡通。
    哔!
    受骗警告!
    有空调的公交车,这又是什么鬼的校园都市传说吗?
    难道和白漆的长椅有异曲同工之妙,是不是两个人同时滴的一声刷卡上车,以后就要结婚??
    楚幼清需要警觉。
    岑之豌提示,普通的,不让带狗上车。
    楚幼清狐疑着问,有空调的,就可以?
    岑之豌一笑,当然可以!看我的!
    所以,有空调的公交车,同样不允许狗子乘坐。
    岑之豌握紧拳头,用力吸气,收紧腹部,将小奶狗藏在肚皮上。她没抽条的身材,本来就像细瘦豆芽菜,如今不过是肚子那里显得微微发福,很有财气的模样。
    作为优等生,楚幼清想报警。
    但看着岑之豌憋成猪肝红的脸色,楚幼清认为,应该先找救护车。
    这个孩子以后要出大问题!
    幸好没有几站,她们就到了换乘点,及时下车。
    呼岑之豌如同缺水的鱼,扶着路边一棵树苗,大口喘息。
    楚幼清漠然,我们还是走回去吧。
    岑之豌摆摆手,我还可以
    楚幼清突然爆发,你不可以!我也不可以!
    受不了良心上的谴责,带狗上车是不对的,你这样真的很容易狗带。
    岑之豌快乐地笑了笑,好!
    不久之后,楚幼清听说,那天她和岑之豌坐的红色并排座位,叫做情侣座,整条交通图上,只有那一条线路的公交车,有这种颜色。
    如果带着一只猫,或者一只狗,甚至是一只小鸟,一只蟾蜍上车,反正不管什么小动物,小宠物都好。
    只要不被司机发现,安全到站,那么,同座的两个人,以后就会结婚。
    楚幼清非常烦恼,都是吃了没文化的亏!
    那就走回去!你要给我打伞!
    迫于楚幼清的淫威,岑之豌冒雨步行,来到一栋不新不旧的公寓楼下。
    这里交通便利,走过三楼空旷的长廊,楚幼清拿出钥匙开门。
    她率先迈进去,回身,用胸脯堵住门缝,进来。
    岑之豌左右挪动,不晓得这样要怎么进去,后来意识到,是让狗先进去。
    小花狗因为一直被抱在手上,爪子非常干净,比起岑之豌的两只泥蹄子,实在高端太多,不是一个层面上的生物。
    那我呢?岑之豌望着楚幼清和狗离去的身影,惊然道,枇杷!你这个叛徒!
    片刻,楚幼清端了一盆水过来,岑之豌后退几步,楚幼清飞舞起手臂,清水抽打在岑之豌嫩藕一样的脚趾头上,露出白花花的水灵模样。
    凉鞋留在外面。楚幼清拎盆而去。
    不知是不是心虚的缘故,岑之豌总有一种楚幼清要整死她错觉。
    白漆的长椅,好吃的冰激凌
    岑之豌将小鞋子整齐地排列在门口,觉得自己非常贤惠。
    第107章
    楚幼清在缅甸的住所, 公寓两房一厅,还有一间小书房, 堆满奚金枝公司的旧文件。
    岑之豌身上湿漉漉,乌柔的头发浸润雨丝,分成几绺,贴在白瓷般的脸颊上,比小花狗狼狈许多,毕竟这只狗,一直在岑之豌怀里享福。
    楚幼清取来两条浴巾, 一条大的,一条小的,递给岑之豌, 淡淡嘱咐道:小的擦头发,大的裹身子, 懂吗。
    岑之豌作为小学一年级生, 过完暑假才上二年级, 仿佛很需要这样的呵护, 她将软绵绵的浴巾抱在胸前,抬起脸问楚幼清, 你和我一起洗吗?
    明亮的眼眸在下雨天里,格外水润。
    楚幼清一时恍惚, 她觉得岑之豌问得很坦然,一点杂念都没有, 但自己就想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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