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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感教主在线变蚊香——马儿跑(51)

    大概是读懂了群臣的眼神,谢羽祁漫不经心解释道:许久没遇到这般实话实说的臣子了,我南康需要的正是这种人,敢说敢言,而不是整日里都在琢磨怎么夸大其词的卑劣之徒。
    这话虽没有指名道姓,但大部分臣子心中还是颤抖了一下,想起自己曾经拍的各种马屁,不禁又是羞耻又是后悔。
    慕辞月到底不蠢,活了二十多年,一点礼数还是知道的,哪怕心中再沾沾自喜,面上还是一副受宠若惊且带着胆怯的模样:臣不敢。
    不必恭谦,孤喜欢说实话的人。太子殿下缓缓下台,将俯首的慕辞月亲自扶起,随手掸掸他身上的灰尘,十五日后,孤将与北岳开战,届时,还望爱卿助孤一臂之力。
    慕辞月愣了愣后立刻接道:臣遵命!
    谢羽祁一笑:该自称末将了。
    回府的路程中,慕辞月的心绪其实很复杂,这般频繁且大幅度的升官,简直就像挖了个坑去给他跳,估计傻子都能看出不对劲。然而,慕辞月知道,这真的不是陷阱,谢羽祁是真的器重他。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相见恨晚?
    慕辞月忽的想起还在北岳的时候,谢羽祁前来谈那所谓的商议,翩翩公子的皮囊下,是一颗深沉狠厉的心。然而,近日所见,谢羽祁似乎和狠厉完全搭不上关系,只能算是个励精图治的优秀太子,从里到外的明君风范。
    真令人头大。
    正思绪万千,不知不觉便到了府中,这一次,恭维的人更多,其他人见到自己,也不再是俯首,而是叩拜。
    恭候上将军回府。
    慕辞月反而被吓了一跳。
    上将军他好像才反应过来这个称呼。
    所以萧卿执交给他的,那个他绞尽脑汁计划的,能不能执行全靠随缘的路途目标,就这样莫名其妙实现了?
    这都是什么鬼玩意?
    一路上磕磕碰碰遇到了许多兄弟姐妹,慕辞月疾步略过,所到之处皆跪倒一大片,生生让慕辞月找到了几分在败月教的感觉。
    真排面。
    慕辞月气场满满地进了自己的小破房,在床上趴了一会。任务完成,终于不用再日夜操劳,接下来就是等谢羽祁脑残地发起战争,他时不时去搞个破坏就行,他相信萧卿执能赢。
    相比于官职的提升,黄金三千的赏赐就不算什么了,但慕辞月向来是个勤俭持家的人,绝对不把金子丢到水里玩,金子一半充公,一半私用。
    然而没过几日,比计划升官更令人头疼的事出现了。
    前来组队提亲的人,一排排全都堵在了慕府门前,气势之汹涌活生生像讨债大队,慕玄这里照顾一下那里应付一下,架子都来不及摆,就忙的一头是汗。
    慕玄倒不是不想让慕辞月和人联姻,只是来提亲的人都歪瓜裂枣的,也没什么用,还不如等慕辞月再立大功,直接提亲皇家公主,那才美滋滋。
    慕辞月知道慕玄想的什么,所以丝毫不担心慕玄又给他强制安排什么婚事,显得悠哉悠哉。
    他那个上将称号是刚刚封的,没有半分征兆,谢羽祁也来不及给他盖一座将军府,因此这段时日,慕辞月还是得委屈委屈住在穷巴巴的慕府之中。
    你不打算去府前看看么?他七哥慕恂慢条斯理给他沏了杯茶,那些人,不多说,大部分是冲你来的。
    慕辞月烦躁地挥手:随他们去吧,我不都说了我有心上人了吗?还来扰什么?
    不见到你心上人本人,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见个蛇头,难道他还能把萧卿执从北岳拉过来不成?
    慕辞月头都大了:那就把他们挡着,哎。
    话说。慕恂突然凑了过来,你能不能和七哥说说,你的心上人,是谁?
    啊嘞?
    七哥问这个做什么,难道七哥也很好奇么?
    慕恂对他的态度向来很平淡,在他落寞的时候不曾轻视,现在他当了那么大的官,慕恂却也没有巴结讨好的意思,态度没有丝毫变化,好像就是简简单单只是把慕辞月看错自己的九弟而已。
    我确实好奇。慕恂道,只是,我并不是好奇你的心上人是谁,我只是好奇,你是何时遇见你的心上人的?
    我以前确实很少注意你,但也不是丝毫没印象,我记得,你从来没有出过府,更没有接触过除哑仆以外的其他任何人,更别说府外之人。
    那你又是怎么与你的心上人结识的?
    慕辞月哑然,这确实是疏忽了,因为他之前根本没想过关于另一半的问题,只得临时胡诌道:你也说了你很少注意我,那便不是时时刻刻的监视,你又怎知我何时偷偷溜出去过?我以前在家丝毫不显眼,自然也有自知之明,不会去叨扰并告诉任何人。
    慕恂盯着他看,不说话,慕辞月毕竟心虚,被看的有些慌慌的,想找借口溜走省的再被逼问,正好府外的嘈杂少了一些,想来是他那便宜老爹已经把人疏散的差不多了,慕辞月便省去了堂堂上将还得翻墙出家门的尴尬情况,骑马去了皇宫。
    今非昔比,他现在被封为九啸将军,不能再整日里瞎晃悠,况且,离谢羽祁放言的十五日后开战,已经过去了七日,他虽然已经即使把消息传书给了萧卿执,但毕竟有些不放心,还是得自己去朝堂里打听一下消息,熟悉熟悉人脉。
    朝廷远比他想的要复杂许多,光是那些官职表,慕辞月就半分不想了解,更别说那些大臣们的名字与外貌得让他一个个对上号。唯一庆幸的事,那些朝廷内部纷争和慕辞月暂时没什么瓜葛,上将是个地位不低权利也不低,且没人愿意得罪的官,慕辞月在朝堂中顺风顺水的,没什么人敢刁难他。
    只是发生了一件值得一提的大事,前往上朝的路程中,有一伙军队浩浩汤汤进了皇城,慕辞月无意一瞥,却看到了带头的人居然是萧季痕。
    这是害过萧卿执的人,是他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面孔,他当时心里沉了一下。萧季痕并没有看到他,像是一路风尘仆仆赶回来的,满身是灰,这副模样,肯定是无法参加早朝了,暂时够不成威胁。
    可现在注意到了他们的存在,慕辞月也无能为力,反而这不是什么好事,毕竟这两人都是认识自己的,也不知道上一次的朝会这两人为什么没来。散朝后,慕辞月以防万一,凑过去问了谢羽祁,得到的答案是:你说他们啊,他二人这些天按照我的命令调动军队,今日才刚刚赶回来,你没见过他们也实属正常,怎么,想认识认识他们?
    不想不想最好永远别见。
    他还是得找机会把二人结果了,不然后患无穷。
    待他回来的时候,已是半夜三更,万家灯火已熄,慕辞月总算体会到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痛苦生活,对萧卿执那一天到晚泡在政务里的日子也理解了几分,忙活半天,他只觉得头脑发晕肩膀酸痛,待回到府中的时候,府里的其他人都已经睡下了,唯独慕恂还给他留了个灯。
    他这个七哥,说老实话,对他真的不错。
    慕辞月心中有些暖意,轻轻推开慕恂的房门,却见慕恂已经就着灯光沉沉睡去,表情祥和,只是还穿着外衣,看起来便有些突兀。
    慕辞月纠结了一小阵,还是弯下腰帮慕恂褪了外衣,将其稳稳平躺在床上,盖好被子,熄了灯,这才放心地回到自己房中。
    然而,慕辞月没想到,懒懒散散一推开自己的房门,迎面而来的便是一个大大的惊喜。
    亦或是惊吓。
    房里有个人,在翻他平日闲着无聊阅读的书籍,表情极淡,理所当然,似乎丝毫没意识到自己是个入侵者。
    慕辞月拔剑的手顿时僵住,呆呆看着自己房里平白无故多出的人,脑子都嗡了一下,整个人都凌乱了,噎了好半天,这才机械似的放下手,愣愣吐出几个字。
    萧卿执?你怎么在在我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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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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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亦使后人而复哀后人也《阿房宫赋》
    战争原因纯属作者瞎扯淡,不要当真_
    没错,升官很快,因为主角光环(因为作者懒得过渡)
    第72章 在见到老攻后
    萧卿执一身素雅白衣, 衣领与袖口处很低调地绣了些不显眼的银白暗纹,自书卷中抬起头来,看着慕辞月的眼神, 无波无澜,丝毫不像久别重逢, 平淡的再正常不过。
    只是嘴角带着笑。
    我不能来么?
    哪怕萧卿执心中喜极,语气依旧是凉凉的,就像全世界人都欠了他几万两黄金。
    慕辞月早已习惯北岳皇帝这副鬼样,不气不恼, 短暂的愕然后便恢复了常态, 顺口调笑道:摆这一副主人样给谁看呐?这就我们两个人,放开点啊,不需要太拘束。
    萧卿执自然是当慕辞月在放屁,神色如常:当官了?
    慕辞月得意洋洋:对。
    上将?
    慕辞月双手叉腰,挺直腰杆:对。
    还不错,没我想象中的中看不中用。
    萧卿执放下手中书卷道:没被瞧出异常吧?
    我没那么废物。瞧着萧卿执这一副丝毫不慌慢慢来我们先喝杯茶的模样, 慕辞月自己都有些着急, 三日后就开战了,你一个皇帝, 深夜跑到我这来做什么?通敌卖国吗?
    萧卿执居然陷入了沉思, 回想着几日前从慕辞月留下的春宫本上新学来的词, 答道:通|奸。
    这狗皇帝哪学来的,慕辞月假笑,我不在的这段时日, 你没干什么吧?
    萧卿执没明白:什么?
    没失身吧?
    萧卿执无奈:怎可能?
    有可能啊,你看你丈夫我,这几日都成红人了, 找我提亲的,那都得排队等候,啧啧,小家碧玉,大家闺秀,都是些沉鱼落雁的美人眼见萧卿执逐渐冷了神情,慕辞月这才感到一阵怂意,忙改口,当然,怎能比得过闭月羞花的你!
    闭月羞花的萧卿执,就着慕辞月的玉杯喝了口茶,总算缓了脸色:你近日不累吧?
    有什么累的?你是说公鸡刚打鸣那会就得去朝会?不都是这样嘛,没有区分。
    也是。萧卿执道,阿祁是个好太子,他应该是更累的。
    阿祁还没等慕辞月对这个略显亲密的称呼表达强烈不满,萧卿执又道:阿祁是个谨慎之人,新上任的上将,他应当不会让其立刻浴血沙场,大概只会让你领少部分人练个手,或者当副指挥。
    说到这,我一直奇怪他为什么升我官升的那么快?慕辞月终于把憋了许久的疑问问了出来,我才来几天,直接从一个不起眼的小官变成了上将,谢羽祁就对我这么没防备?
    短短十日左右,他从被举荐成了不起眼的小护卫,而后平步青云,一路扶摇直上,莫名其妙就成了上将,升官速度快得离谱,别说谢羽祁那种心思多的人,哪怕是个昏君,也不至于这么没脑子。
    因为在他的眼中,你用性命救过他。萧卿执淡淡道,一国君王,若是无情,便是深情,阿祁一直是个重情重义的人,他童年时期遇刺,有一个护卫替他挡了致命一击,阿祁便为那人守墓了两年,其实他本想守三年,但谢川病重,阿祁只得回了朝堂帮谢川处事,这件事便不了了之了。顿了顿,又道,不过阿祁还是坚持每年清明给那名护卫送花,从不曾间断。
    慕辞月听的不禁啧啧两声,感叹道:人皆道自古无情帝王家,可你和谢羽祁二人,完全颠覆了我的认知。
    萧卿执耐心道:人都是有血有肉的,那些无情无义之人,并非不存丝毫感情,只是在他们的观念中,情意终究不如权利重要。
    说成这样,我都快不忍心潜伏在谢羽祁身边做卧底了。慕辞月说的是真的。
    这么好的一个人哎。之前在北岳见到的谢羽祁,一直是笑里藏刀心机深沉的模样,可在南康,他只看到了一个庄严沉稳,并竭尽所能对效忠自己的属下尽心关怀的太子。
    怪不得南康的朝臣瞧起来比北岳要安稳乖巧得多,搞了半天,只是因为萧卿执不如谢羽祁会哄人。但各自也有各自的好处,太过混乱自然不行,然而太过安稳,便是暗潮汹涌。
    君主可能是罕见的重情君主,但臣子绝不可能都是忠心耿耿绝无二心的臣子。
    作为将来的一国之君,且是在这般杂乱的时期掌权,太感恩戴德绝不是好事。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下属为护主子而身死,其实不算什么稀奇的事,但谢羽祁就是能小题大做,好像踩死一只蚂蚁都要给其举办个葬礼似的。
    这么搞,谁都能分散太子注意力,谁都能用苦肉计蛰伏到太子身边。自古无情帝王家,不是因为帝王天生无情,而是因为如果有情,便当不好帝王。
    所以,我从来不想和南康打仗,因为除了生灵涂炭,还有就是对他的欺骗。
    谢羽祁心机深,但在亲近之人面前,千万深沉也只能化作了孩子般的单纯,这是谢羽祁的唯一缺点,萧卿执深知可以突破的关键点。
    萧卿执给慕辞月定了这样看似荒谬的舍身救帝王,然后一步登天的计划,是有理有据的。
    还有三天,就要开战了。萧卿执主动打破沉寂,我们可能会在沙场上见。
    哎反正见到了我也不会打你们,你也别忘了和下属们交代一下别戳我,到时候误伤就尴尬了。慕辞月嘿嘿笑着,却猛然一惊,等等!沙场见?你上战场?
    萧卿执轻笑:想什么呢?自然不会上去和人厮杀,至多充为将领下达命令罢了,玖城十一岁就上了战场,沙场之事他够应付,我就算真的上也不会选在这时,刚开始进军试探的那些小攻势,玖城完全可以轻松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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