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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感教主在线变蚊香——马儿跑(52)

    对啊,他差点都快忘了,那个和他主子一样天天死憋着一张脸的北岳晋王萧琼轩他老公,还是个广城大将军。
    我还从来见过你认认真真和人打过架呢。慕辞月锤了一下萧卿执胸口笑道,你这副结实的身子,不上战场真是可惜了,不过皇帝指挥作战甚至上战场,我真是第一次听闻,养尊处优的皇帝陛下,居然要带军和人真刀实枪的干了?
    北岳的人口与士兵多于南康,这是我们的优势,缺点便是,我们缺少统军。比不得谢羽祁实际掌权多年,我刚上任不久,朝廷内部的事都没有处理完,也没来得及更迭武官,父皇受萧季痕引导,以前选的人萧卿执毫不客气,都是酒囊饭袋,毫无用处。
    你以前为什么不阻止?
    因为无权。萧卿执道,父皇不是谢川,我只是储君,没有权利过问所有内外之事,萧季痕曾经在父皇心中一直是精明能干的形象,若不是母后不同意,可能现在的皇帝,就不是我了。
    慕辞月打了个哈欠,坐到床上翘着腿,一副痞相:真复杂,我从来就不懂这些朝廷之事,听着就让人头疼,不过,反正现在有我呢,哪怕北岳现在还不如南康,那也能赢。喏,坐过来。
    前面还是正正经经谈论战事,下一刻便是一声略带调戏的坐过来,萧卿执也不推托,很自然地坐在慕辞月身侧,脱下一路风尘仆仆的外袍。
    自从慕辞月升官,慕府也有钱了起来,雇了许多护卫守门,萧卿执能不动声色混进来,也确实不是个容易事。
    正事说完了,接下来就是私事了。
    慕辞月对于这些许久不见,甚是想念的话已捻得极为娴熟,立刻端得一副深情样,眼神柔的要掐出水,有一缕月光透着窗正正好照在慕辞月脸上,显得慕辞月浑身上下都透着举头望明月的思念,风情万种,骚气逼人。
    娇艳欲滴,开口言曰:陛下没什么要说的?许久不见,可真苦了臣这一番相思之意,陛下有没有想我啊?
    骚死了。
    哪怕不是第一次看到他这副骚样,萧卿执还是噎了一下,强作平静吐出一个字:滚。
    慕辞月轻笑,暗骂你个口嫌体正直的狗皇帝,而后很自然地揽过萧卿执,让其靠在自己怀里。
    我知道你想我呀,我说你是不是每天都要看着我送你的紫流苏,睹物思人啊?
    萧卿执像是被戳中心事般,僵了一下,立刻道:没有,你做梦。
    慕辞月反而愣了愣,而后笑得更欢,睹物思人的话本来是他随口说的,没想到说中了哈哈哈哈哈。
    萧卿执眼神逐渐变冷,冷得有些滑稽,还透露着些许恼火,一气之下,手伸进慕辞月襟口,去掏自己送给慕辞月的木梳。
    这么一掏,害得慕辞月轻嘶了一声,萧卿执怔住,闪电般缩回了手,忙道:伤口还没好?
    你是不是把我的伤想的太轻了?慕辞月很娇弱,那么长一支箭哎,疼死了呜呜呜,你不会一直以为我只是皮外伤吧?
    萧卿执不语,他确实以为慕辞月只受了轻伤,便一直没怎么关心,心中满是懊恼,只是外表仍是一副你死了关我屁事的模样,慕辞月抓住机会就是一顿撒泼:很疼的,我为了你的大计受了这么重的伤,你就不打算好好补偿我?
    自从那次败月教慕辞月真正受了重伤,萧卿执就已经知道他越轻的伤叫得越欢的德性,因此推断出他的伤口已经无碍。不过,心疼还是心疼的。
    为了表达自己的心疼,萧卿执亲了慕辞月一口,但慕辞月嫌不够,内涵十足地扯了扯萧卿执的衣服。
    萧卿执顾及慕辞月身上还有伤,没有贸然同意,于是这事被慕辞月在心里记恨了挺长一段时日,一直等到慕辞月重新躺回了萧卿执寝宫的床,这丝记恨才算消停。
    当然这是后话。
    都已经老夫老夫了,着实没什么聊的,加上慕辞月最近实在忙过了头,揽着萧卿执靠在墙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萧卿执也不急,耐心将慕辞月放倒在床上,帮他盖好被子,表情淡淡地凝望他片刻。
    慕辞月来了南康之后,为掩盖身份,便一直着的淡色衣物,护额也没有戴,闭上眼后便显得整个人格外祥和,这模样让萧卿执有些陌生,也有些喜悦。
    看了许久,萧卿执这才不动声色地起步离开,离开前,还厚脸皮地,破天荒地,在慕辞月的额头上,轻轻印了一个吻。
    晚安。
    第73章 冲鸭!
    三日后, 冲锋号角响起。
    平原上,北岳将军陆玖城执烈华剑带头厮杀,刚一开始对阵便格外激烈, 千万士兵,浴血沙场。
    深谷里, 南康将军慕辞月披了一身他觉得蛮好看的银色铠甲,带着五百兵马,绝对机密地领了烧毁敌方其中一个军队粮草库的命令,满头愁绪地驾着马, 思索对策。
    谢羽祁确实没有给他领太多兵马, 甚至少的可怜,却给了他极重要的一个任务,弄得慕辞月不知道该怎么办。
    若是正面对决,他还能划划水,毕竟是硬碰硬,谁也没个绝对胜算, 但烧毁粮草, 完全要靠他所下的命令来完成。
    说简单点,没完成, 就是他背锅。
    若是出师不利, 估计谢羽祁对他的印象就不怎么样了, 那么他以后便难以统领更多军队,可若出师大捷,那北岳那里的粮仓
    妈的, 头都大。
    还有多远?慕辞月问身旁一小将。
    小将忙道:还有大约十里。
    慕辞月拿出一颗蓝色的信号弹,故作深沉道:前面便是峡谷,我担心有人会在谷上作埋伏, 我待会会带一部分人去试探,你将信号弹拿着,若我们遇袭,你便立刻发出信号,明白了?
    小将总觉得哪不对,本能想问发信号有什么用,但他知道这种问题以他的身份不该问,便闭口不言,只接了命令,站在原地等候。
    慕辞月放下心,驾马领人继续前行,就算是有人刻意观察,也很难看到慕辞月的手中,牵着一根极细的线。
    待走了几十丈远,突然,身后传来了一声爆破升空音,而后整个天空都炸开了蓝色的烟花。整个峡谷静了一瞬,而后便是猛烈的嘈杂。
    那小将拿着放过的信号弹,整个人都呆住了,完全不知道这个信号弹为什么会自己升空,慕辞月默默放开手中作为牵引的线,内心有些愧疚。
    这锅甩的完美,却也苦了这个小将。
    这是他和萧卿执说好的传递信息的方法,蓝色信号弹,即为攻击粮仓,还有十里地,粮草肯定是来不及转移了,就希望粮仓那的军队能快速收到萧卿执的命令,整合起来,来抵御他们这群不速之客。
    我我不是故意的小将不明所以,但知道自己闯了祸,又迷惘又害怕,我真的不知道它为什么自己发出去了
    是个正常人都知道,这样的信号弹,不仅是对自己人求救,对敌人也是警醒,放出信号弹差不多就是告诉敌人老子要来干你们啦你们快做好准备吧,尤其是像他们这般突袭,这样的错误会是致命的。
    慕辞月不是没良心,这小将背锅出了这等差错,正常判起码是个重刑,得想办法保住这人,不然慕辞月能愧疚死。
    慕辞月内心叹气,摆出一副慈祥模样:无妨,我不怪你,继续进军吧。
    说是继续进军,实际上慕辞月还是装模作样带人打探了一下谷底,结果连一丁点埋伏都没有,耗了老长一段时间才算是继续前进。
    信号一发,时间一耗,这就导致了慕辞月到达粮仓的时候,粮仓里里外外已经围了一圈士兵,虎视眈眈盯着慕辞月一行人,各个手持刀剑呈防御状,这种情形,已经是不可能烧毁粮仓了。
    慕辞月心安理得带军撤退,就像朋友见了面打声招呼然后各奔东西一样,我来啦和我走啦的转换,只在一瞬间。
    任务失败,按理说确然是出师未捷,慕辞月垂头丧气回了皇宫复命,整个人都是颓废的模样,同行的士兵叙述了事情的经过。谢羽祁听罢,果然没有怪罪慕辞月,给那小将判了八十大棍,慕辞月一哭二闹三辞职的求情,总算把那八十棍砍成了二十棍,良心才算过去了一点。
    但做卧底很难,演过了这一场,就要愁下一场应该怎么办。
    又过了几日,慕辞月再度接到命令,这一次,是实打实地上战场。
    不过他不是主将,主将是一个叫刘远的人,年纪在四十左右,官职不小,且对战经验丰富,谢羽祁把他安排在这,目的也差不多是想让他跟着学习学习,熟悉熟悉作战经验。
    刘远也是个上将,官职和慕辞月大差不差,算是平辈,但这个将军职位完全是靠自己杀出来的,和慕辞月这种走后门走捷径的完全不同,实力自然强悍许多。
    然而刘远见到慕辞月的时候,只是冷哼了一声,连礼都不行,擦着肩膀径直走过,一句话也不说。
    把慕辞月搞的又是恼怒又是无奈的。
    瞧不起走后门的吗?
    你们刘将军脾气不好?慕辞月随便逮着个路过的小兵问道。
    那小兵第一次见到慕辞月,压根没想到九啸将军是这样年轻的英俊公子,吓了一大跳,颤颤道:将军他脾气确实不怎么样,但对我们都很好的。
    慕辞月调笑:能多好啊,还能舍身救你们不成?谁能为了一个陌生人,连自己命都不要了?江湖道义也不是这么讲的。
    小兵被慕辞月噎的没话说,也不敢反驳,只得一声不吭,听慕辞月絮絮叨叨讲完一堆关于人性的自私,这才被放下,一溜烟跑开了。
    最近没怎么接到战事任务,尚算安宁,一天几面的过了一段时日,渐渐熟悉适应下来后,慕辞月对刘远的评价就四个字:糟老头子。
    感觉一天天除了喝酒,就是喝酒,剩下完全一副提前养老的模样。
    也不知为什么,刘远明明还不到知天命的年岁,但瞧起来就像过了耳顺之年似的,未老先衰,完全不是个威风凛凛的上将形象。
    但哪怕相互再看不顺眼,出于晚辈对长辈的恭维,慕辞月还是得热脸贴着冷屁股使劲巴结人家,于是,刘远说要让慕辞月喝一杯酒。
    这任务实在太艰巨,慕辞月当场撂挑子不干了,于是,刘远冷哼着,又提出想让慕辞月同他比武。
    对于这样发鬓已泛灰白,看起来年纪比自己爹还大的人的挑战,慕辞月自然很乐意接受,赢了可以说明长江后浪推前浪,使得自己的形象更进一步,输了没有这个可能。
    败月教主,确然是血海里爬出来的,绝不是水货,但刘远也非等闲之辈,在战场上挣扎了三十多年,泡出来的骨头都是硬的。慕辞月本是打着玩,到后来却发现这不是什么容易事,刘远一身武艺都是精湛熟练,力道大的惊人,可能把彭夙搬上来都不一定能抵住这猛烈攻势。
    好武艺。慕辞月忍不住夸赞。
    被小辈夸了一顿,刘远不尴尬,更不欣喜,只在接招之余抽空回道:你也一样。
    这场斗武持续了约半柱香,军帐周围的面积不大,这么一阵刀剑相交,打出了不小的动静,以至于很多闲着发慌的士兵带着瓜子赶过来看热闹,悠哉悠哉。
    刘将军是和谁打起来了?那淡紫衣服的是谁啊?有点本事啊。
    什么?你不知道吗?那是刚来的慕将军啊!
    我天?是那个九啸将军吗?这么厉害的?我一直以为九啸将军就是走后门当的官,就是打个酱油的,没想到还是有几把刷子呀!怎么结束了?
    好像是平手
    慕辞月终究给刘远留了颜面,以平局的方式结束了这场比武。论沙场作战,他没资格评判,但若只论单打独斗,他完全有底气放狠话,这世上除了萧卿执,没有任何人能与之匹敌。
    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刘远收回剑,之前打量慕辞月的蔑视眼光终于彻底消失,你确实配得上上将的官职。
    不敢。慕辞月暗笑,既然赢了,那就恭谦恭谦吧,末将从未带兵上过战场,不曾有过任何经验,还望今后刘将军多做指导。
    刘远终于大笑了几声,一拍桌子,将酒杯都震到了地上摔裂,将周围看热闹的士兵都吓了一跳,差点拔腿就跑。
    别自称末将什么的了,你我都是上将,辈分相同,自以平辈相称。
    不敢,刘将军抬举了。
    平辈个鬼呢,您都四十好几了,还有二三十年就要入土为安,本教主青春年华流光溢彩,不想和你手牵手蹦进棺材。
    俗话称不打不相识,自从这一次比武结束,刘远对慕辞月的态度简直直线上升,从不稀罕瞧不起到主动与其交流战争动向和解决方案,虽算不上和蔼,但也不算差了,那眼神就像一个严厉的父亲看着自己优秀的儿子。
    父亲这个词蹦出来的时候,慕辞月其实还是感怀了一下,想想自己的身世,小时候被爹娘丢弃,转手卖掉之后还落了个家破人亡,他的童年差不多就是在漂泊中度过的。除了萧卿执,没有人陪过他,更没有人护过他。
    为了生存,他偷鸡摸狗,得罪了一群商贩,常常被追讨到天涯海角,一身好功夫就是这么打了底。后来去了那时候的残月教,又是被其他弟子各种欺压,殴打,拿他做毒|药试验,泯灭人性的事层出不穷,他能活下来几乎是个奇迹。
    败月教主,风风光光,鲜有人知道他曾经究竟是如何挣扎着求生,有着怎样不堪回首的往事,人们看的向来只是表面,唏嘘一个人的光彩,数落一个人的凄凉。
    他现在几乎成了江湖领袖,北岳的皇丈,南康的上将,也算是对得起他曾经的艰苦岁月。
    战争结束还早呢。
    第74章 戏精教主
    一个月的时间, 慕辞月亲自率领了四场战乱。这几场规模都不是很大,就像是在持续试探,但那些士兵的攻势, 却是狠厉得仿佛对方人杀了自己全家。
    铁血铮铮,方显交战本色。
    对此, 慕辞月一直在看戏,他也只能看戏。指挥错误这种借口,他想留在最关键的时候用,平常这些小打小闹着实不值得。慕辞月也就带个头杀过去, 看似气势汹汹大杀四方, 实际上杀的都是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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