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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奶我——细火(52)

    两人迫不及待的吻上了。
    就在情/欲上脑时,门不识趣的被敲响了,外头是个柔软的女声:夫君你在里面吗?
    张延卿一顿,抓住他的龙角,不说话就那么看着他。上面的小混账与他对视了一阵,不甘的叹了一口气,极其不满的晃了晃脑袋,大字倒在了一予溪団对边。
    啊你别说话!我知道了!
    张延卿摸着他的头:生气了?
    小混账沉默了两秒,扑到了他怀里,不撒手的抱着他,没有。就是难受想要师尊好想
    张延卿无奈:别闹。
    不理她好不好?小混账尾巴的露了出来,不耐烦的拍打着床板,鼻腔里甜腻尾音拐成了十八弯,:嗯为什么总有那么多事我都要疯了
    这副撒娇的样子,像极了小时候朝他讨糖的样子,甜腻得发齁。
    张延卿招不住,清冷的眉目一下温柔了下来。他扯开被子,盖在他身上,温声道:你睡会晚膳我喊你。
    第61章
    门被打开,一身彩衣的殷翠容站在门口。见到张延卿她脸颊飞起红霞,含羞带怯,说:夫君你看我这身衣服如何?好看么?
    张延卿回了一个字:嗯。
    那我过两日就穿这件怎么样?她提着裙摆在他跟前转了一圈,漂亮像只花蝴蝶一样。
    张延卿微微点头:嗯。
    殷翠容踮着脚往里头张望了一下,问:夫君你屋子里有人么?
    张延卿:是我徒儿。
    奥那是不是不方便呀?她甜甜笑着:不方便我就先下去。我们过两日再见对了,等会我派人来送新郎服。夫君可千万要试试呀不合适告诉我。
    张延卿:嗯。
    她羞怯的走了。张延卿关上门。
    你还是要娶她?一个阴郁的声音响起。龙龙坐在床边,目光暗沉的看着他。他生气了,也许哄不好。
    张延卿关门的手微顿,想了想,把门打了开,往外走去,你睡吧。为师去鹤来峰看看。
    眼前黑影一晃,原本床上的少年忽然出现在门口,用修长的身躯堵住了他的去路。
    你逃什么?他质问。
    张延卿低下眼眸,躲避着他质问的眼神,一诺千金,为师既然答应了,就没有反悔的道理。
    对啊,一诺千金。小混账抓住了他的胳膊,你还答应我要跟我走呢?答应我的事怎么记不起一诺千金这个词了?
    为师没说不跟你走。
    那你还娶那个女人做什么?取过来耽误她?小混账浑浊的气息喷在他脸上,语气越来越不好了,还是说她真的坏了你的孩子?
    张延卿睫毛微颤:也许。
    他不知道也许这两个词会对他的小混账有多大伤害。等到知道时,小混账的一双眼睛红了,红得委屈。
    真是你的?
    张延卿没说话,只是抽回被他攥得生疼的手,今天晚上不用等我了。你若想睡在这里就睡在这里我会把那些人散了,不用担心会叨扰你。
    呵龙龙讽刺地笑了一声。
    张延卿低下头,将他轻轻推了开,往外走去。那张清冷的脸没什么表情,唯一一抹落寞的情绪深深藏在眼底,无人可知。
    别走手臂被抓住了,小混账沉默了两秒,忽然笑了,笑里透着委屈,嘴上却是无所谓:那就娶呀师尊我没关系的。只要师尊不赶我走什么都可以的。我可以不打扰你们
    张延卿微微发怔:龙儿
    好了我没事。龙龙眨了眨通红的眼睛,牵强的笑着:师尊你别走了。我走,以后我都不会再来打扰你了。只要你别赶走我
    张延卿没说话。
    龙龙化作一条漆黑的长龙飞往的天际,在张延卿逐渐忧伤的视线下,消失在了云端。
    没一会,天下雨了,雷鸣滚滚,宛若一场天灾。蜀山这么些年,这场雨是下得最大的,将元阳殿的瓦都冲落了几块。
    几日后,原本清冷的元阳殿各处张灯结彩,热闹非凡。来的蜀山弟子们没多少,都是山脚下蹭吃蹭喝的村民们。
    当然,有人热闹有人愁。
    竹屋里三四个小孩跑来跑去,冲冲撞撞的。这些都是那些村民的孩子,他们不想管就扔给了缚小司管。
    缚小司到底是脾气好,龙龙那般调皮的都带过来了,一群闹腾的小孩围着他转,他也不生气。
    沈冬蓝暴脾气难得忍,被吵得头疼,脚一跺,冲他们喝道:你们给停下!在吵吵就把你们扔出去!
    小孩们吓得躲在了缚小司身后,缚小司跟护犊子母鸡一样,护着他们,说:行了你凶什么啊只是几个小孩而已,计较什么
    沈冬蓝无语:行吧他站了起来,撩开竹帘,说:你看看外边像什么样子?我脾气能好么?师尊带头疯掌门他们也不管。啊对,还有个小疯子泡在酒窖里。
    龙龙么?缚小司问。
    沈冬蓝沉重的叹了一口气:你说呢?三天了
    缚小司拿起雨伞,急道:难怪我这几天没看到他呢?我去把他带回来。
    沈冬蓝拦住他,行了。师兄带不回来的。
    缚小司:那怎么办?他一直喝酒会喝出问题的。
    沈冬蓝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龙龙是妖又不是人。师兄你瞎担心什么?再说了,就他那胃,一个酒窖里的酒都不够装的。
    可我不放心。
    我去看看吧。沈冬蓝拍了拍他的肩膀:带小孩我带不来。师兄看在这里,免得他们惹事。
    缚小司还是不放心,嘱咐他:你可千万别跟着一起喝的烂醉了。
    知道了。沈冬蓝挥挥手,头也不回的走了。嘴上应了缚小司不过一个时辰,他就醉成了一摊烂泥和龙龙背靠背靠在一起。
    真的,我真没想到,你居然连师尊的注意都敢打沈冬蓝拎起酒坛,说:我还以为师尊是个清心寡欲之人
    龙龙拎着酒坛和他对撞,说我做什么?你不也对大师兄动手了?再说了,我对卿卿的感情可不是你们这种无知的小孩能懂的。
    嘿沈冬蓝笑了:无知的小孩?龙龙你现在越来越装了。要知道可是我和大师兄带着你长大的。
    龙龙醉醺醺的晃了晃脑袋:懒得解释。
    我不知道你难过什么。你看看我。我跟灭族仇人的儿子有一腿沈冬蓝大叹一口气:我还没药救的爱上了。
    龙龙:灭族?
    我不叫沈冬蓝。沈冬蓝转了身,去看龙龙,打着酒嗝说:师兄也不叫缚小司。我们的名字啊都是师尊取的
    他指了指自己:我叫珂尔蓝师兄叫太叔敷。
    龙龙眯了眯眼睛,珂尔?有点映像。西荒草原有个猎族,他们的姓叫珂尔。族群不怎么庞大,但是人人好斗
    沈冬蓝笑了笑:原来你知道啊
    龙龙晃了晃酒坛,说:他们养了一群可以挤奶的牛。我喜欢和牛奶,以前去偷过奶喝。不过被人射了一箭后就没去过了。
    哈哈哈对!是有大牛我也喜欢喝
    龙龙盯着他逐渐暗淡的眼睛,轻轻说:后来,我惦记了牛奶的味道很久再回去偷奶的时候发现那个小族已经没了。地上有很多腐烂很久的尸骸
    牛被抢走了。沈冬蓝苦笑着:三百多头听说是皇城的一个妃子喜欢。所以全都被抢走了。除了我之外,没有一个人活下来
    嗯龙龙皱皱眉,抓住了他想要喝酒的手,你不能喝了。不想被师兄打一顿的话
    沈冬蓝拍开他的手:你管我。你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辰了。
    什么时辰?
    沈冬蓝一笑:卯时。洞房花烛夜。
    *
    房间里的红蜡在跳跃,盖着红盖头的新娘就坐在床上,满心雀跃的等待着自己的新郎前来。
    张延卿来了,一身红衣来的。他站在房间里看了看新娘,一声不吭的低着头去了桌子前。
    桌上摆了许多糕点。垒成了小山。
    孽徒喜欢吃的。
    他端了一盒往外走,没一会又回来端第二盒喜饼,第三盒直到把花房里的吃的都搜刮得干干净净才满意收手。新娘都无语了。
    张延卿拿着两个苹果又要走,殷翠容掀起盖头一角,忙喊住他:夫君
    张延卿一愣:怎么了?
    她羞怯怯说:你跟我成婚只是为了吃喜饼么?
    张延卿没话反驳:大概是
    殷翠容轻笑:时候不晚了。夫君若是吃饱了,就就来睡罢
    张延卿沉默两秒向她走去。殷翠容紧张地心跳加快,手里握着的一颗红苹果都快掐烂了。
    张延卿走上前,看了她手里攥着的苹果一阵,问:你吃么?
    殷翠容愣了愣:这不是用来吃的。这是寓意我们今后平平安安的喜果
    张延卿面无表情伸手:不吃么?那给我吧。你掐烂了挺浪费
    殷翠容:
    张延卿拿走喜果,又跑了。
    气得她顿时把盖头一掀,无语道:什么东西啊?!算了,反正事儿也快成了,她也不用受这种侮辱了。
    张延卿回来了。殷翠容端着两杯交杯酒,娇声说:夫君吃饱了么?来喝口酒吧
    张延卿走了过去,拿起了一杯,饮下,今夜你就睡在这里吧。我去隔壁睡有事喊我。
    他又要走,殷翠容连忙拽住他的衣角,问:你不和我同房么?
    张延卿将她的手拨了开:修道之人,不喜房事。你要嫁上来,应该知道的。
    那你们还娶妻?
    我们娶的都是能双修的道人。
    什么事儿啊!
    张延卿准备离去,身后的殷翠容丢掉了红盖头,嫣然一笑,夫君还想跑去哪?喝了我的定魂酒神仙也逃不了了。
    你身体果然动不了了。
    殷翠容咬着唇走到他跟前,一把把他推到了床上,笑吟吟道:你这老道长得好看,怎么呆得跟木头一样?
    张延卿沉下脸,没说话。
    殷翠容脱下了红嫁衣,扔在了椅子上。原来嫁衣里还穿着衣服,她根本不是有意要嫁给他的。
    张道长啊这洞房花烛夜我呢是没办法和你合/欢她害羞一笑:但有人等很久了
    张延卿:
    门被推了开,摇轮椅的声音咯吱咯吱来了。秦长苏穿着一身喜袍出现在房间里,望着他笑得邪恶。
    师兄长夜漫漫,让你久等了。
    第62章
    张延卿很淡定。
    淡定到秦长苏都有点不自在了。按理说张延卿会反抗或者质问的。为什么瞧见是他,是这么一个反应?
    难道说秦长苏耳根一红:师兄是故意的?故意等他的?所以才不做反抗?
    师兄秦长苏激动的摇着轮椅来到了床边,长苏来了。
    张延卿面无表情。
    殷翠容在一旁拆着头上的花钗,看着秦长苏那表情有些复杂。想到张延卿一个嫡仙一样的男人,要被他侵犯了,她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你要我做的事我完成了。她说。
    秦长苏目光如炬的盯着张延卿,根本没有要搭理她的意思。殷翠容咧咧嘴,知趣的离开了。
    殷翠容一走,房间里一下安静到极点。
    张延卿一动不动。
    秦长苏盯着他瞧了好一阵,试探性的伸出手,想去抚摸他的大腿,却在快触及的时候,又缩了回来。如此反复,硬是没敢下去手。
    他脱下喜袍,艰难的从轮椅上爬到了床上,疑惑地问他:师兄你见到我?为何没一点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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