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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奶我——细火(53)

    张延卿看了他一眼,糟心,索性转过头不看了,继续盯着天花板发呆。
    秦长苏有些恼火了,鼓起勇气把手放在了他的大腿上,那长苏长苏就逾矩了。师兄莫怪我!
    他的视线在他的唇上流连,片刻过后,他缓缓低下头,想去吻他。
    终于,那削薄的红唇动了,吐出的却是冷冰冰三个字,你敢么?
    秦长苏一愣,原本快要碰撞的唇在那一瞬停下了。从小他是听着张延卿命令长大的,张延卿对他如兄如父,真的要下手他心里终究有点解不开的芥蒂。
    师兄,你不要瞧不起我。秦长苏呼吸变得异常沉重:我此番回蜀山你以为是什么?这些年来我/日日夜夜都忘不了你。只要一闭眼,脑子里都是你
    虽是这样说,他还是不敢上手。只能用鼻子去贪婪的嗅一下张延卿身上的幽香,我如今回来就是想把师兄带走。现在让师兄彻底我的人,这样师兄就不会跑了。
    张延卿淡淡道:你这么小看我么?
    当然不秦长苏解着腰带,沉沉道:师兄这般厉害,长苏自是不敢动手。不过,等会我会砍了师兄的双手双脚在废了师兄的内丹,让师兄成为我一样的人这般,你与我变得一样,我就没有芥蒂了。
    张延卿没说话。
    秦长苏抱起自己一条没有知觉的腿跨过了张延卿的腰,很艰难的坐在了他腰上,说:师兄你放心长苏没那个能力去侵犯你的身体。但是我可以主动让师兄疼爱我
    张延卿终于装不住了,用灵力冲破了穴位的束缚,将他一把推了开,微怒道:你还真敢了。
    师,师兄秦长苏狼狈的落在地上,不可置信的望着张延卿,似乎是没想到张延卿会冲破束缚。
    张延卿拔剑而出,指向秦长苏,低声道:我早知道殷翠容有问题。上来便缠着要嫁我你该就不该在来的时候弄这些乌烟瘴气的东西。
    秦长苏:你发现了?
    张延卿:我想不发现都难。
    秦长苏努力的朝着他爬了过去,拽着他的裤脚:师兄,你听我解释我只是想跟你在一起而已
    张延卿也是烦了,把他踢了开,说:现在我就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死在我剑下,要么永远都别出现在我面前。
    师兄你别那么无情秦长苏红了眼睛,疯了一样冲他吼:长苏只是喜欢你!长苏待你是真心的!你不要这样对我!
    张延卿剑眉微蹙:执迷不悟。
    剑在手中颤抖,他是真想一剑砍死秦长苏的。但是一丝理智犹存,让他下不去手。只得收回剑,往外走去。
    他走了两步,两步后身体忽然被封住了,动弹不得。张延卿眉头一皱:那药?还有后劲?
    秦长苏的金线从后射/来,缠住了他的腰,将他双手绑了起来。他摇着轮椅接近张延卿,笑着说:我说了,我可从未小瞧过师兄的。师兄修为这般高深我怎么可能会这么简单的下药呢?
    张延卿脸色阴郁。
    秦长苏用金线挑起了地上殷翠容掉落的红盖头,指尖一用力,将那红盖头扯飞,盖在了张延卿头上。
    没错。我看着师兄的脸的确下不了手秦长苏手一伸,将他推倒在床上,:不过,我不看着你不就行了?
    床上的幔帐被放了下来。
    秦长苏微笑着解开他的腰扣,本来呢,我不想让师兄的初夜那么痛苦的。既然师兄如此待我那长苏也没有什么心疼
    话断在了这里,没了后续。
    房间突然变得很安静。
    秦长苏那个话唠忽然哑了,着实奇怪。张延卿敏锐的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他喝了一声:谁!?
    没有人回应他,只有布料在摩擦的声音。房间里有一个人,听那粗重的呼吸声不太像是秦长苏。
    张延卿没法动弹,脸上也被盖上了盖头,根本看不到房间里的景象。秦长苏难道出事了么?
    大腿上落下一支手,张延卿一怔,心慌得彻底:到底是谁!?
    因为那支手很了解他的习性,一套动作下来,干脆利落,他身体都酥软了。对方指尖上如火,滑过的地方,燃起一层火,舒服得他头皮都在发麻。
    张延卿唇齿间溢出羞耻难耐的声音,脸上灼烧得厉害,混混账我乃蜀山张延卿
    那人低笑了一声。
    张延卿身体紧绷得厉害,隔着红盖头,他能感受到有一双灼热的目光在他身上游离。从上至下,将他看了个彻底,看了个干净。
    那人压了下来,隔着红盖头轻轻吻住了他的唇。动作小心翼翼的生怕他发现了什么似的。
    亲完嘴巴,就是耳朵。
    张延卿微微战栗,羞红了耳。
    那人感慨了一声:他的师尊这幅样子,可真是要了他的命。
    他的舌尖探入了他的耳朵里,每一次勾进去时,都能惹得张延卿隐忍难耐的直哼哼。
    好棒啊,他的师尊。
    怎么品味都不够。
    张延卿胸口在起伏,身子热得似火炉,那混账当真厉害,只是亲他的耳朵,他就有些受不住了。
    盖头被撩开一半。
    那人吻了下来,撬开了他的牙关,与他纠缠在了语气。他的嘴里都是酒味,浓郁得呛鼻。
    嗯嗯双方都在性感的低吟。
    张延卿下意识摸向了他的头,拽住了他的龙角,混账不要,不要咬得太用力了,你咬得我舌头好疼
    男人一怔,笑了:师尊知道是我了?
    张延卿吞咽了一下,带着一丝幽怨,说:除了你没有谁这么流氓了。
    龙龙语气沉沉的:怎么?看到是我让你失望了?这话如一盆凉水浇在他的头顶,张延卿心痛厉害:你别这样
    龙龙将红盖头扔在了一边,痴迷的凑近他的唇,我怎样?我若不来师尊是不是就和现在一样,被那死残废
    他后面的话没说出口。张延卿也知道是什么了,他无助的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咬唇说:你住口我跟他没什么我只是被他下了药不能动
    那我问你。孽障一说话,全是浓郁酒味,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呛得他鼻尖难受,我不来,你会和他在一起么?
    不会张延卿答。
    龙龙语气沉沉:怎么证明?
    张延卿努力抬起头,主动吻住了他的唇,因为我在等你。我知道你会来
    小混账愣了愣,这才散去阴霾,深吻了下去,师尊好坏。两条滑腻的舌头在缠卷,张延卿脑子里一片空白,心里的满足感一下得到了最大的缓解。
    许久,小混账声音沙哑地问他:可以么?
    嗯张延卿颤抖地应了。
    小混账得到许可,对待他可是一点也不客气,比上次要轻松得多是因为师尊接受我了么?
    张延卿难受的闭上了眼:你别说话。
    龙龙亲吻着他的鬓角,安抚道:放松点
    闻言,张延卿放松下身体,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这次跟小混账在一起,比以往微妙很多
    小混账吻着他的脖子:疼的话告诉我你憋我太久了,我有点控制不住我自己。
    张延卿两支手无助的抓着床单,别废话那么多。
    小混账贴耳一笑:师尊这就等不及了?
    张延卿呼吸变得急促,你最好快点。我要是能动了非得一剑砍死你不可。
    小混账坏笑一声:谨遵师令。
    墙上的人影在交织。
    许久,红蜡烛熄灭了。
    张延卿瘫软在枕头上,眼里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脑子里一片空白,简直要疯了。
    师尊偏偏这个时候,小混账咬着他的耳朵,一边喘息,一边沙哑地喊他:师尊师尊
    一夜过去。
    张延卿声音都哑了,脸和上半身全都褪成了潮红状诱人至极。
    小混账好开心啊,抱着他不撒手,道:师尊好好记住了。你让我难过一次我就这样哭上一夜。
    啪!张延卿没忍住打了他一巴掌,大口喘息着:混账你敢威胁为师大逆不道
    龙龙摸了摸打疼的脸,似乎不高兴了,翻身把他压在了身下,看来还是我不行还能让师尊有打我的力气。
    张延卿:
    第63章
    第几日了?
    张延卿看不到外边的太阳,他要死了,真的快死了小混账还没有要消停的意思,讲真,他就算坚持的住,他元阳殿的床也快坚持不住了。
    师尊师尊
    那条粗壮的尾巴缠在他腰上,暧昧滑动,缠得他几乎失去理智。张延卿有些受不住了,想要说什么,却发现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小混账捏着他的下巴亲了下来,柔软的唇香甜又炙热,怎么亲都亲不够,最终融化在他的动作和温柔下。
    师尊,龙儿好爱你。
    张延卿低低喘息着,捏了捏他的耳垂,应了:知道了
    许久,两人歇下了。
    小混账在他怀里睡得很香甜,不知道梦到什么了,露出的尾巴都在摇晃。张延卿替他掖好了被子,轻轻说:为师又何尝不是呢?你这般讨喜谁又会不喜欢?
    嗯龙龙蹭了蹭他的胸口,梦呓着:卿卿卿卿好舒服
    张延卿无奈,你别抱的这么紧,我有些喘不过气了。
    嘿嘿小混账睁开一只眼睛,调皮的笑了:其实我都听见了。
    张延卿怔了怔,耳根一红,小混账
    亲亲龙龙将他压倒。
    张延卿用手挡住他欲落的唇:别闹了,为师真的不行了。
    嗯他摇晃尾巴撒娇:就亲一下,我不做别的。说完,拿开了张延卿的手,哼哼唧唧吻了上去。
    张延卿享受着他的吻,配合他唇舌相缠,趁他不注意时,龙龙忽然用力的摁了一下他微涨的小腹。
    床单下湿了一片。
    身体出现异样,张延卿眼睛一睁,从迷情里回过神,一张老脸红透彻了。
    小混账坏笑着:忘了给师尊清理语气一低,暧昧道:太多了留在肚子里可不好
    张延卿太耀!
    等等等师尊别
    元阳殿响起了兵刃相撞的声音,声音持续了好一阵。许久,随着一声痛苦的龙吟,才消停了下来。
    张延卿披着单薄的外套走出,还不忘瞪一眼地上那条死龙,记得把床单洗了。还有桌子擦一擦。
    死龙活了:要去哪?
    张延卿:解决麻烦。
    他说的这个麻烦,是秦长苏带来的一摊子烂事。张延卿先去了大殿前,把那些喝酒的村民被遣散了。
    他又去寻了寻殷翠容。
    殷翠容不见了,消失得无影无踪。
    解决麻烦还得解决源头,他去找秦长苏了,不用猜,秦长苏肯定是没有离开的。果不其然,赶到闲云峰时,闲云峰里还有人。不过只有山柰在里面打扫。
    见到张延卿她先是一愣,怯懦低头:师,师伯因为张延卿和秦长苏入洞房。她很伤心,眼睛红肿肿的,也不知道哭了多久。
    张延卿微微叹一口气,问:你师尊呢?
    山柰摇头:不知道。
    张延卿:他没回来么?
    山柰:我家师尊去哪里了师伯应该自己清楚才对。为什么要来问我这句话怨气满满。
    张延卿微微皱眉。
    山柰既然这样说了,显然是不知道秦长苏去哪里了?不过秦长苏一向最宝贝他这个徒弟,就算落逃也不会扔下她一个人。
    如此会去哪里了呢?
    你们要做什么!别别!啊!!!
    一声惨叫响彻地窖。
    地上散落了一地的长发。
    缚小司不忍心看下去就撇开了头。沈冬蓝倒是玩得不亦乐乎,不止头发给他剪了,还把他脸上用蜡烛烧烂了一块。
    秦长苏叫得嗓子都哑了,狼狈的倒在地上,眼水滚落的样子,楚楚可怜,我的脸我的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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