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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分卷阅读-筱余南(15)

    由于竺幽闹了这么一些事,我们两个人回到家都已经很晚了,家里的人都熄灯了。
    父子两个本来也说是洗洗漱就去睡觉了,但无奈晚宴上光想着别的事,桌上的饭菜到是没么动。
    父子两个跨进家门,刚准备分道扬镳时,一生志同道合的咕咕声,从他们两个的肚子内响起。
    那啥,爹,你饿吗?
    于风巽试探的问道。
    于意本来还在找借口掩饰一下自己肚子想的尴尬,现在看见儿子直接开门见山的问了,也不再那么拘谨,支支吾吾的回答道:嗯,儿啊,你知道的,也为了今天这么一场戏,也没怎么吃饭?所以
    爹,我懂,我懂,我今天也是光搁那挡桃花了,说实话,我也没吃饭。
    要不?
    要不?
    负责两个互相对视一眼,很默契的达成了协议,两个人像做贼一样,手挽着手,悄无声息的跨过了他娘的房门,又要保证不能惊醒,已经熟睡的几个女儿,一路走下来,可谓是胆战心惊。
    最后终于到了他们的目的地――厨房。
    第24章 王妃遗言
    傅天林离开花园后,本来是想自己乘了马车回府的,结果确是神是鬼差的到大殿面前等傅麒?
    这事说出来,连世子殿下自己都不相信,然而就是这么发生了。
    母妃的那封信确实很让他震惊,但这其中也包含了很多,他以前不知道的事。
    母妃病重时,傅麒究竟是做什么去了?让母妃不恨他?
    当年又是为什么?母妃的身子骨会虚弱的这么快?
    傅天林的心里有无数个问题堵着,一下一下撞击着他的心房,仿佛要全部破出来。
    傅天林在大殿前走来走去,一会儿想走,一会儿又舍不得走,就这么一来一回,终于看到了傅麒。
    傅天林原本还在原地来回渡步,一转头看见自己老爹就在殿门口看着他,空气瞬间凝固,两个人也瞬间尴尬的无地自容。
    尤其是傅天林。
    到最后,一向是水火不容的父子,二人竟然是同乘一辆马车回的王府,真不是吹,这可是百年一遇的奇观。
    两个人坐在车上也没有话题,你坐东边,我坐西边,不过一两米宽的马车被他们俩坐成了天涯海角的感觉。
    终于还是傅麒是长辈,最先开了口:
    林有什么事吗?
    有什么事?当然有事啊!
    傅天林心中的那些疑问,仿佛马上要从他的嗓子里跳出来,迫不及待的想要将当年的真相全部扒个一干二净。
    问他为什么没有在母妃病重的时候赶回来?问他母妃到底做什么?身子骨如此虚弱?
    他的问题有如洪水能冲个三天三夜,但到底看着自己这位血脉相连,却亲情淡泊的父亲,那么多问题,也只问了一两个。
    不过很诧异的,他的第一个问题竟然不是为什么不赶回去看母妃?
    而是问了一个平常人家的小夫妻都会关心的,一个问题。
    你爱我母妃吗?还是喜欢?
    傅天林问这话的时候,心中莫名的有些害怕,他怕有一个不字重傅麒口中吐出来,他害怕母妃的无怨无悔,就是一场笑话。
    傅麒闻言轻轻一笑,语气轻松,却又不容置疑为什么不爱?要是能再来一次,我就是死在战场上,也不会让她受一点伤。
    说完他又顿了顿,想起了惠扇公主说过的话。
    也不会再将她像个金丝雀一样关在王府,硬生生折了她的羽翼。
    到底是回答没让傅天林失望,但听了他一这一副怀念又有些悔不当初的语气,莫名的有些气愤。
    你当年,为什么就不这么想?
    当年若是这么想了,母妃怎么会死?又怎么会死在他面前?
    当年如真是如此想法,他对这个父亲就不会是恨,而是尊敬,竺幽也不会因此来刺杀皇帝,说不定还会是凤朝一大助力。
    然而都是想想罢了,母亲已经死了。
    傅麒转过头望向儿子,他近几年一直驻守在边疆,自从月儿死后,早就没有认真看过自己这个儿子,对他也只有愧疚。
    如今看着少年早已长开的面庞和那可以扛起一片天的肩膀,不仅有些欣慰。
    林儿,你要明白天意弄人这个词,若是当初一切都完美如初,那如今也轮不到你我在这里针锋相对了。
    话毕,父子两个都没有再说话,车厢里又恢复了之前的一片沉寂。
    仿佛都在思考那所谓的天意弄人
    次日凌晨,于府。
    于风巽睡眼朦胧的坐在床上,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的披着,一双眼睛很迷茫,仿佛在思考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早醒。
    这不和他的生物钟相对呀,按理说,昨天闹得这么晚,不也应该睡到日上三竿的吗?
    为什么凌晨就醒了?
    于风巽边想边将视线转到桌子上,定睛一瞧,看见桌上放着的纸张,瞬间就明白自己为什么睡不着了。
    你可是王妃的亲笔手稿,他妈感觉跟王妃在自己旁边一模一样。
    而且还有种做不好,要被勉亲王那父子二人揍一顿的感觉。
    这衣衫不整的,不能让王妃看见了,我还年轻,不想去西天。
    一翻霍霍哈嘿的洗漱完毕之后,于风巽正襟坐在桌前,开始细细思考先前王妃信里的那一句诗。
    夜交三味定神黄,见芪合欢藤亦花。
    这到底是哪三种药材?
    于风巽表示自己的脑容量已经不够了。
    即是安神的药,那这搜索的范围便小了一圈,只是恐怕,仍是不容易。
    于是于风巽决定用死办法,一个一个推算出来。
    首先拿张纸,先把名字里带有夜的药列出来。
    然后就是一长串的草药名字。
    夜合,夜交藤,夜关草,夜来香
    正所谓,只要算不死就往死里算。
    但很明显,于风巽第一步就已经算死了。
    妈的,绝了。
    于风巽感觉有些头疼,心想要不还是把这玩撕了吧?反正他也想不出来。
    想想这么做,其实好像挺符合实际的,于风巽把纸拿起来,刚准备上手撕,突然就感觉一道阴冷的目光,看着他。
    于风巽陡然一激灵,回头一看却什么也没有。
    我很有理由怀疑,世子在我家里安了监视器。
    于风巽到底还是没有把那封信撕掉,叹了口气,想想觉得还是去外面走走吧,思维不能老是困着。
    站起身来,将纸收到袖子里,准备去寻药斋的药房看看,有没有可以对的上的草药。
    寻药斋,后院库房。
    于风巽站在一个大柜子面前,大柜子又分成了许多小格子,每个上面都分别贴了字条。
    当然,这上面的字不是于风巽写的,不然真的认不出来。
    于风巽一手拿着纸,一手在那些格子上面指指点点。
    何首乌好像不是龙葵?
    库房的药还算是比较多的了,毕竟于风巽这个人从上一世就喜欢收集些不太寻常的东西,这一世在种草药方面也是种了许多名气较淡的草药。
    不过到底是没有泯然寄月她那一族懂得多,白月泯氏主部位于竺幽,分部则在东山,虽然两个地方隔得远,但实际是相通的,见过的草药,说实话,真的比于风巽吃过的饭还要多。
    所以这就是找了半天,找不出来一个能对得上的草药的原因吗?
    于风巽在崩溃的边缘疯狂试探。
    最终还是决定先将王妃那一纸书信在仔仔细细的看一遍。
    于风巽从袖子里掏出王妃的那一纸书信,虽然当时是被揉成一团递给他的,但外面还是老老实实的包了一层信封,里面才是信纸。
    于风巽把这封信仔仔细细的上下看了一遍,果然在里面发现了另一张信纸。
    藏的可真够深的(就不能是你眼瞎没看见?)
    于风巽将那另一封信拿起来看了看,越看越觉得热血沸腾,越看越觉得佩服。
    王妃不愧是为泯家家主,那封书信上面写的都是各种安神香的配方,眠浅多梦的,梦魇的,睡起来总感觉筋疲力尽的,一个个都仔细的罗列了出来。
    不光是有药方,还把每味药材单独的功效都在旁边做了批注,虽然字多,但整个书信看起来还是整整齐齐,没有一丝凌乱感。
    果然还是要搭配教材使用。
    上头这些安神香对应的病症,我们英明神武的世子殿下几乎全中也难怪王妃这么放不下心来了。
    不过这么多味药方,好像也没有哪一个能跟那句诗对的上。
    虽说是药方到手了没错,但这上头记载的都是一些极其简单的配方,药材都是随便从路边拽几株过来就可以得到的那种,好像跟诗根本跟不上边儿。
    不过这安神香的名字倒是引起了于风巽的注意。
    这信纸上安神香配方,总统有五种。
    第一方:夜藤花交子。
    第二方:合欢尽入梦。
    第三方:芪亦无别意。
    第四方:逐步夜惊来。
    第五方:黄败茂叶开。
    不得不说起的还是挺有文艺的,暗示到底也是十分明显,基本上已经把范围又一次缩小了。
    于风巽之所以这么想,是因为他发现这书信上的字,那像那些草药几斤几两啊,或是单独的介绍,字迹都是轻轻的,唯有这每一方的名字,却是重重的写了下去。
    傻子都能看出来不对劲。
    王妃这暗示喑的也太明显了,说是有缘人,难道不应该是看不看的出来的问题吗?
    好歹现在思绪有了,于风巽现在也不是盲目前行了。
    就凭这15个字,且又是安神用的,目标基本可以锁定了,当然也不是不能包括外来的,但毕竟应该不多。
    来,假设这第一味为x,则第二味为算了,又跑题了。
    于风巽坐在桌子上,稍微休息了一会儿,随后伸了个懒腰,从上面一蹦下来。
    哎呦,我类个娘啊!
    可怜我们于小公子没有站稳,就这么脸朝地趴倒在了地上脸倒是没朝地,就是膝盖可苦了。
    革命尚未结束,人民还需努力!
    顽强的于小公子拖着病体,一步一步又走到了柜子边上,把每一个他选中的草药都捡了几个出来,先不说到底是哪三味,好歹先把上面的药方试一试吧。
    果然还是职业病。
    第25章 江南
    竺幽,白月泯氏
    泯然廷言身着一身灰衣,头上一顶斗笠,将容貌尽数遮掩,手中还提着个篮子盖上了白布,一步步的往郊外走去。
    阿姊,你那儿子,倒也是不蠢。
    泯然庭言走到郊外一处隐蔽的地方,那地,若不细看是不会发现的,全全被边上的草木遮了个一干二净。
    那是泯然寄月的衣冠冢。
    当年泯然寄月去世之时,泯然廷言,不过堪堪十五岁出头,冷不丁听到中原传来姐姐身死的消息,就算是个男孩子,又怎么经得住如此大的打击。
    当年他不顾族人阻拦,一个人闯去了中原,想认证这一消息的真假,结果当他真的跑到勉亲王府面前之时,满目的白布,让少年一下就心死了。
    最终还是在中原待留了一周,寻遍了所有地方,才将泯然寄月留下的唯一一点东西带回了竺幽,立了这么一个衣冠冢。
    泯然廷言半蹲下来,将篮子中的祭品一个一个摆放整齐在泯然寄月面前,又伸手将衣冠冢边上已经燃尽的香抚去,从新在篮子里拿了一只新香点起。
    阿姊,你倒还真是好脾气,去了趟中原,赔了条命。
    说罢,他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将手中的香插在衣冠冢边上,剩余什么也不做,就盯着那衣冠冢有一言没一语的说着。
    你倒是也知道我的脾性,晓得你死后我会去中原找那人算账,竟是留了封信,直接将我拦了下来。
    阿姊,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已经想到了?你会去到中原,你会爱上那个男人,你会死。
    那我呢?白月泯氏上上下下那么多族人,阿姊,你就是把一切事都规划好了又有何用?白月泯氏有多少人虎视眈眈你也不是不知道!
    说罢,他脸上似是有泪水划过。
    你倒好,自己去的快活,留了我们这么多人伤心。
    京城,寻药斋
    小瑞子打理完所有的事物,正准备将整个店铺巡视一遍,就下班之后,走到库房,库房内的景象却让他大吃一惊。
    公子,你这是怎么了?!
    里头的于风巽茫然的抬起头,脸上满是憔悴。整个库房充斥着一种奇怪的味道,身上披了不知多少张纸,地下还有从他手中毛笔滴下来的墨水。
    啊,小瑞子。
    于风巽轻声细语的答了他一句,然后又继续埋头捣鼓他那些东西。
    哎呦,我的公子诶,您这是怎么了?
    小瑞子连忙上前将他扶起来,将他的衣服打理了一下,拉着人就要往外走。
    别,把我那一堆东西带了再走!
    于风巽本来还想反抗,但无奈小瑞子实在是力气忒大了,拉着他直直往外走,一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留给他,那他只能先把东西带上回家再盘算了。
    知道了公子,您说说您,来了也不说一声,在这儿搞的什么东西?吓死你奴才了!
    闻言于风巽一巴掌拍上额头,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冲小瑞子摆摆手:没事儿,就是有点儿走火入魔。
    公子,奴才知道您最喜钻研草药,也不能这么无休止啊!
    大小姐知道了会心疼的呀!
    心疼?
    于风巽一脸你在说笑的样子,要真是让于瑶知道他这幅样子,心疼,倒也不是不一定,但真正疼的是谁可就不好说了。
    哎呦,知道知道了,回去吧,赶紧。
    于风巽看小瑞子的话痨属性又要开始了,连忙推着他往外走。
    于风巽一整个下午在库房里,除了药方上的那几味安神香,先后又零零散散练了不知道多少自己创调出来的安神香配方,但就是没找着王妃说的那三味药材。
    造孽啊!
    于风巽放弃了,他实在是无能为力啊!
    然后刚刚回家正准备好好睡一觉的时候,车看见门口站着一个黑衣服人正在跟他爹说话。
    于风巽心觉不妙,连忙叫停了马车,自己从上面溜下来,打算靠自己的一双腿成功的走进房间。
    然而还是被发现了。
    巽儿!
    爹!
    于风巽这下就是哪儿都跑不了了,只能认命的回去。
    诶,我世子好。
    妥协的于风巽刚准备问他爹是什么事儿?然后就看到了边上万年不变冰山脸的傅天林
    哎呦呦呦呦呦呦呦呦!好家伙,兴师问罪的来了。
    傅天林却没有说什么,只是冲他稍微点了点头,随后又转头继续跟于意说话。
    于风巽在一旁丝毫不敢动,这个场景,怎么这么像班主任找家长呢?
    于大人,不知,可舍得令郎同本世子出去?
    世子说笑了,您同巽儿合作,名义上还是君臣,况且还帮了巽儿这么多,怎么能不同意呢?
    等一下,帮什么?!
    于风巽一脸肉疼的看向于意,有这么买儿子的吗?
    于意注意到了于风巽的小动作,不禁偷偷笑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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