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稼禾免费阅读(47)

    程郎玉扶着他后脑勺。可能回家喂鸡。
    钟灵秀学着叶忍冬,自己站到程立君的前边。还没拉手呢,程立君就揽了上来。
    钟灵秀背靠着人。英气的眉毛舒展。
    确实安逸
    程立民左看右看。
    给我等着!
    第65章 先让我弄完
    里正拿着张宣纸, 上边墨水氤氲开了些。
    要说事儿了。
    叶忍冬站得笔直,只听里正肃穆着脸道:这次受损田总共六块,程家的跟高老二家的被挖断漏水。剩下四块塌了一半泥, 有明家的、李二家的跟李木匠家的、谭家的。
    其余的虽被刨了田坎, 但没多大损失。
    这话一说,有憋不住话的道:叔,敢情我家被挖出来捡走的黄豆子就不算了!
    我说算了吗?里正背手堵回去。
    环顾一圈,见没人说话他再继续道。高老三, 高张氏,这事儿你们可认!
    认什么认!张小芽乱着头发,掏出小手帕一甩, 呜呜我可是一天在家好好待着, 怎么就成了半夜跑去挖田坎儿的了!
    一众汉子腰被自家媳妇或夫郎扭着,斜脸歪嘴直往里正老脸看。
    里正嘴抽抽,横眉:怎的,你还知道是半夜去的。
    我张小芽眼一虚,帕子捂嘴,娇娇俏俏带着哆嗦:我就打个比方,拿不出证据还想在我脑袋上安名头。
    张小芽帕子沾眼角,悲悲戚戚:可安的是什么心。
    嘶一众汉子齐齐疼出声。
    叶忍冬瞅见有阿叔将手捏在自个儿汉子腰上, 抬起程郎玉大手捂嘴, 遮住笑意。
    里正道:咋的, 老子见不得人!
    汉子龇牙咧嘴, 伸腿瞪眼。手往后捏住自家媳妇的手。哪能啊,就是被蚊子咬了。
    里正甩袖, 严肃道:张小芽, 那你家那几袋子折耳根怎么说?
    还想抵赖!里正一喝。
    张小芽一抖, 还是梗着脖子想反驳。但啪的一声,人就被高老三的巴掌打在地上。
    你个臭婆娘,你自己做的孽!你看看怎么收场吧!高老三高声喝道。
    他神色阴郁,指着张小芽唾骂。
    叶忍冬肩膀一缩。
    不怕。耳侧男人声音低磁,安抚着叶忍冬乱跳的心。
    暴力他自己经受得多了,会有下意识的反应。
    那边。
    几个小年轻被里正指着拦住高老三。
    里正气急,呵斥道:高老三,我这不是来看你打媳妇的!
    张小芽捂脸哭泣,藏在帕子地下的眼睛恶毒。
    敢打老娘。
    她哭喊几声,发出一道嗝,躺了去。
    哎!人晕了!
    呸,晕了才好,作恶多端的娘们。
    高老三,赔!有汉子跟愤怒的大鹅似的,老子田里的水被放完了,你就说我今年的秧苗怎么办吧!
    赔钱!
    还有老子的田坎!赔!
    吵吵吵!几个村里的老爷们来没,我们商量商量。
    程仲书几个老爷们上前,被里正带到里边围成一团,商讨怎么办。
    汉子们坐不住,看高家人的无赖样,一哄而上,指着痛处打。
    张小芽帕子下的眼珠子微转。打吧,打死了才好!
    都给我停下!里正一晃眼的时间,汉子就闹起来了。
    一天天的是不是干活少了,这般有精力。要发泄给老子回家去,别在这儿丢人现眼的!里正吹胡子道。
    要乱了村纪,给老子滚出村去!
    里正我们,我们不敢了。人高马大的汉子缩着脖子,藏在自家媳妇后退,缩成鹌鹑。
    这时候要敢于认怂。
    哼!里正瞥向高家那群人道,高老三,既然是你家做的,那就该你家来赔!
    一,按照明年收成跟上年的比较后的损失,补足。二,你在种秧之前恢复原状,包括田坎修补好,水田里的水重新补上。
    选吧!
    里正!我家豆子呢!那妇人继续。
    至于豆子,现在都在发芽了,那就将豆子收成后的损失折成银子。
    可行?高老三?
    高老三踹了一脚张小芽,疯笑道:行啊,怎么不行。
    我媳妇我就先带回去了。
    看他这么干脆,众人倒是有些懵:这么好说话?
    叶忍冬看他的脸色只觉得恐怖。埋首进程郎玉怀里等人出了棚子。
    好了,人走了。程郎玉捏着叶忍冬脖子。
    相公,他不对劲儿。叶忍冬看着人走远的背影。
    嗯,憋久了的男人总有问题。
    什么?叶忍冬仰头。
    没什么,咱么不管别人那么多。天晚了,咱该回了。
    接了程韶两个回家,一行人走到斜坡时天黑透了。
    在叶忍冬第二次差点摔倒时,叶忍冬被自家相公横抱起来。
    你俩牵着。程郎玉对后边小的道。
    衣摆一坠,程郎玉拖家带口进屋。
    升了烛火,叶忍冬忙着做饭。边烧火边想,那两口子少不得互打。
    想什么呢,夫郎?
    相公,会闹出人命吗?叶忍冬拧眉道。
    程郎玉抓过嫩手玩儿。不会,高老三没胆子。
    再说,张小芽手段心眼多着呢,高老三都不一定弄得过。
    叶忍冬鼓鼓腮帮子。
    不过,若是那折耳根夫郎想种,也无不可。
    叶忍冬摇头:不划算,咱们明儿去山上找草药吧。
    冬麦三四月就可以种了,正好去上边看看,能不能找着些,移栽下来。
    程郎玉:好,听夫郎的。
    叶忍冬拍拍身侧的凳子:相公坐。
    程郎玉本打算喂猪的,但耐不住火光下的人眉眼柔和与期待,顺从坐下。
    叶忍冬笑,窝靠着男人,与他闲聊。
    相公,我们现在进山,可以边采药边收集种苗拿回来种,但若是真的种药材后,咱们的地是不是不够啊?
    叶忍冬脑袋磕在男人身上,眼巴巴望着他。
    程郎玉道:后边的地需要种些能吃的,若要在底下种药材,那还要开荒才是。
    相公,那林下不可以种吗?
    山里就适合生长,我们将它分株,移栽不久好了。
    程郎玉刮刮他脸:但山不是我们的山,种下去别人想采就采摘了。
    不过,夫郎的想法是好的。程郎玉没完全否认自家夫郎。
    要不,叶忍冬倏地抓住男人的手,要不我们今年先试试在山里边直接分株种,只看它能不能活。
    明年咱们说到这,叶忍冬犹豫了。
    程郎玉接话道:咱们租山或是买山。
    相公。叶忍冬蹙眉。咱家没那么多钱。
    程郎玉道:慢慢来,夫郎跟我想到一块儿去了,咱先看看哪些好活好养,若能行明年就包山。
    叶忍冬火光中的眸子亮得惊人。好,相公!
    程郎玉搂紧人黏糊:好夫郎。
    叶忍冬:不是。
    程郎玉:不是好相公?
    叶忍冬急着摆手:也不是?
    程郎玉咬住叶忍冬耳垂:是不是?
    叶忍冬掌心抵住男人跑肚子上的手:是!
    乖。
    *
    云山脚下,春意正浓。
    枇杷费劲儿长个。山樱桃一夜开花。在绿意盎然的林间,各色野果树的花就像婀娜的美人梳妆打扮,风姿绰约。
    田间地头粮食生根。豆子探头,玉米抽条,秧苗抬胳膊甩水儿。
    空了一冬的地上,又是一年春来到。
    最忙的一时告一段落。夫夫两这些天一直在云山里度过。
    此时日正当午,树林阴翳,阳光只能从树缝中落下几道。
    相比于外边,林子里还有些凉意。
    叶忍冬一件春衫,细腰柔韧,双掌可握。短打的衣裳往下,修出挺翘的幅度。
    程郎玉不经意瞅见,长睫颤了下,又默默移开视线。
    相公,你来。叶忍冬道。
    叶忍冬正趴伏在树根底下,用小铲子将发现的丹参挖开。
    看看我找到了什么!叶忍冬侧身挪开点,留程郎玉看。
    程郎玉道:这是什么?
    丹参啊。叶忍冬一边是树干一边是自家相公,他手臂贴身,挤挤挨挨地将还窝在地里丹参分根取出来。
    相公,你认认这种。叶忍冬几乎贴在树干。
    每每叶忍冬找见了认识的药材就要叫程郎玉来认,并做好标记。
    这叶子两边都有毛毛,我见过他开花好像是在四五月
    相公,看这儿!叶忍冬巴掌撑开自家相公的脸,耳垂红润。
    嗯,然后呢?程郎玉顺着力道偏头,眼前杵着叶忍冬挖出来的分根。
    叶忍冬眼尾红润,浸着水意。花花是紫色,相公你手!
    叶忍冬一下子扑倒男人躺在草堆上,张牙舞爪地将他的双手捏住禁锢在胸前。
    程郎玉乖乖顺着力道躺倒,贴心弓起膝盖,护着夫郎。
    他神色温柔,眼神轻缠。
    叶忍冬看男人这样子,磨牙道:相公花是紫色的。
    嗯,紫色的。
    根是棕红色的,叶子是怎样的?叶忍冬磨牙。
    程郎玉被自家夫郎骑躺着,声如清泉道:叶片前后有毛,花紫色,根棕红呈柱状。
    程郎玉坐起。夫郎啊,我记住了的。
    叶忍冬被男人逼近,背脊后退靠在程郎玉膝盖。他这几天就带着相公采药,不知道多少次被相公调戏了。就连晚上也没停歇过。
    就跟家里大黑一样,每晚上喵呜喵呜叫。
    叶忍冬忧心:相公,你是不是病了?
    叶夫夫二人鼻息交缠。程郎玉心中一梗。这怎么说?
    叶忍冬摸摸男人额头,男人的手就缠上了自己的腰上。
    叶忍冬被摸得痒痒。捧着男人脸硬气道:相公,陆大夫说了,丹参现在正好可以种,将分根分离出来在边上栽种就可以。
    夫郎啊,你这样见到一样弄一样,到时候不好种的。程郎玉道。
    叶忍冬脖子被啃得痒痒,瘪嘴道:为什么?
    程郎玉声音闷闷从脖间传来:你看啊,你找到哪种就是在就近分个几株出来,丹参、黄金、百合你现在分了不下于十种药材。
    到时候要种子时,你每样都能拿出来一点,但每样都不够。
    你卖的时候每种都有,但每种都不上称。
    而且各种药材的习性不同,若一直这般找见一株分一株,等咱们需要大量种时,岂不是哪个的习性都知道一点,但哪个都没摸透过。
    所以啊,咱们现在先不急着见到每一种都分株扦插什么的。
    叶忍冬捏着男人脸:那相公觉得应该怎么办?
    程郎玉道:技艺贵在精,开始陆大夫不也说了几种出来先试试。
    叶忍冬听了话手上停住,男人直起脑袋亲一口唇,又转战另一边脖子啃。
    叶忍冬想明白了,也被男人啃得心肝儿颤动。
    相公,那这么说精哪种呢?
    脖子上的唇停下,开合道:咱们收集这么多药材,每晚又列了各种药材的生长情况,那肯定是有用的。
    上次问陆大夫他不说得也宽泛,咱们现在摸清了个大概的云山药材情况,倒不如咱们先挑些好种的拿去问问,让他在挑些好卖的。咱们再酌情筛选就好。
    叶忍冬抵着男人额头,将脑袋移开:我明白了,相公。
    不过相公你让我将丹参弄完好不好。
    第66章 程郎玉!
    叶忍冬将人推开, 程郎玉又贴上来,跟狗皮膏药似的。
    相公!叶忍冬额头撞上去。
    程郎玉侧头躲开,收紧怀抱贴贴挨挨。夫郎, 你看看时辰。还没饿嘛?
    叶忍冬抬头, 即便是从叶缝中抢夺位置的一缕细光也变得刺眼。
    晌午了!
    哎呀!程韶他们该饿了。
    程郎玉笑着起身:那回家咯!
    叶忍冬直接被男人抱起,坐在他胳膊上跟小孩似的,往山下去。
    窝在男人身上,叶忍冬看着林子里被夫夫二人做了标记的药材生长地儿。
    每隔一段距离, 不是在灌木下,就是在树根边就能有新翻的泥。
    像丹参这种能分根种的,叶忍冬就在母根不远处种下。若是找到麦冬的, 往往是一大蓬, 叶忍冬只做了记号,没动。
    这几天在林子里兜兜转转,光是采集草药,叶忍冬就找到半个背篓。
    这些药材虽不多,但卖给涂老爷子,也能有个几十文钱。
    做了这么多,功夫也不算白做。
    至少相公说的,现在是摸清了大概, 剩下的就是比较、筛选, 选最好的、最合适的。
    相公, 叶忍冬单手勾着程郎玉脖子, 那我们下午还来吗?
    程郎玉颠颠人:你想来就来,家里也没什么事儿。
    找药的地儿就在近山脚边, 两人很快到家。
    叶忍冬被放下, 男人又转身出去。
    相公, 不是饿了吗?去哪儿?叶忍冬扒着门。
    程郎玉亲他额头亲得人后仰,他道:人饿了,猪不也得吃。
    那相公你去吧,我做饭了!叶忍冬巴掌抵额笑道。
    程韶在家遛兔子。加上大的一共七只,甩着腿满院子跑。
    阿嫂!回来了!程韶忙得满头是汗。身上沾了不少兔子灰毛。
    叶忍冬瞧见好几个兔子在程韶身上蹦蹦跳跳。毛绒绒的,多是灰白色。
    一只灰白的小兔跳到叶忍冬脚边。它竖着耳朵,盘成一坨,像个兔子饼。
    叶忍冬手指蜷缩,终是没忍住也抱起来摸摸。
    兔子被两个孩子养得油光水滑的,手心的毛毛从头摸到尾巴,比他见着的丝绸还顺滑。
    手指微张,毛毛从指缝露出,叶忍冬有种埋头蹭几下的冲动。
    饿了没,阿嫂做饭。叶忍冬抱着兔子道。
    程韶眼睛一亮:饿了。
    宝儿呢?叶忍冬将一根儿干草凑近兔子嘴边。
    程韶瞬间直起身道:阿嫂,宝儿在后院找大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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