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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大厂职工独生女免费阅读(88)

    如果从现在开始,她合理规划,把自己和沈子清的工资一部分存起来,等以后商品房多起来,她买买买,是不是可以也做个小房东?
    只是想,她都忍不住笑了。
    托腮看着公交车外明媚的阳光,忍不住感叹生活真美好。
    坐在她旁边的沈子清看到她笑的有些邪魅,好奇了,也顺着她的视线看向窗外。
    奈何车子是在向前行驶中的,他并没看到什么会惹人发笑的。
    他问:笑什么?
    包惜惜看了看坐在不远处的沈斌和钱琳,压低声音告诉他自己刚才所想。
    说完她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看来她还是被后世万恶的炒房带偏了。
    为了表示自己思想还是端正的,包惜惜又小声表态,前面说的那些话都是开玩笑的。
    她还是要踏踏实实工作,绝不要钻这种不道德的金手指空子。
    以前她不知道在哪里看过一句话,说幸福也是守恒定律,爱情带给你少一些,必然会在其他地方补回。她希望自己的幸福更多是来源于爱,而非金钱。
    日子在平淡中一天一天过去,转眼就要到两人举行婚礼的日子。
    这段时间,两边的长辈都在为两人的婚忙前忙后,两位当事人基本没怎么操心,可以把心思都放在工作上。
    通过这事包惜惜深刻感受到有疼爱自己的家人有多幸福,连婚礼这种让多少夫妻临阵翻脸的事,他们都可以不用怎么管。那感觉有点像家人们都把一切准备好了,到了那天穿的漂漂亮亮出现就行。
    天下应该没有比他们更幸福的新人了,感谢两边的家人们。
    这夜,沈斌出差不在家,钱琳在医院值班。
    两个年轻人吃过晚饭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聊起快到举行婚礼了,会不会紧张这个话题。
    包惜惜坦然不会,因为婚礼定在当地一家数得上名号的酒店,她觉得自己那天应该会更关心有什么好吃的。
    听到这答案,沈子清真是又无奈又好笑。
    看来紧张的只有他一个人了,想到还有不到一个星期就事两人的婚礼,这两天他都没睡好,经常在半夜莫名其妙醒来,床上一趟就是半宿。
    明明两人领了结婚证就已是夫妻,为什么想到婚礼还是会心怦怦跳,紧张的不行呢?
    沈子清似是自问,又像是在问她。
    包惜惜忽然两眼一亮,凑近他说:我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
    因为我们只是领了结婚证,还没夫妻之实啊。因为两个字她拖的特别长,故意卖关子似的。
    这话出来,如她所料,沈子清脸红了。
    包惜惜暗笑,更脸红的还在后头呢。
    她身子不自觉朝沈子清又倾了许多,一字一字温柔说出:要不,我们先把夫妻之间该做的事做了?我相信变得更亲密后,婚礼那天你肯定不会紧张。
    沈子清的脸因为这话变得滚烫,他心道,这是什么歪理,他紧张的是两人的婚礼,担心到时候会有做不好的地方,跟两人有没有夫妻之事有什么关系。
    简直胡说八道。沈子清推开她倒向自己的身子,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凉白开,咕噜咕噜喝光。
    他看过一本书,说人在比较焦虑紧张的时候适当的饮用水可以缓解紧张的情绪。
    应该是假的,他喝了满满一杯,心却还越跳越快,跟要跃出胸腔似的。
    魂不守舍走回沙发坐下,包惜惜立刻跟无骨似的往他背靠了过来。
    真的不认真考虑下我的建议吗?
    她的脸贴着他的背,他能清楚感觉倒她说话时呵出的气,温热夹带着麻意思,瞬间在他整个背部散开。
    沈子清嘴张了张,喉结滚动,想说什么,却是说不出话。
    他又想喝水了。
    作者有话说:
    提前预告明天圆房,21点准时更,应该不会被锁的。
    今天更新晚了,看了一场很精彩的比赛。( ̄▽ ̄)\为我的晚更几个红包。
    第106章
    昏暗的房间, 月光沿着窗帘缝隙透进来,照在那凌乱掉落在地上的衣服上。
    柔软的大床上,一只手从被子里伸了出来, 在床头柜上摸寻着什么。
    终于,他找到了。
    凭借着良好的夜间视物能力,他看清了手表的时间。
    凌晨两点,离天亮还早。
    看了眼旁边呼吸匀称睡得正沉的人儿, 沈子清的心软成一片,起床的动作放得格外轻。
    摸黑从衣柜里拿出衣服和裤子随意套上, 他开门走出房间下了楼。
    他的嘴唇已经干到有些泛白,必须要喝水。
    两杯凉白开下肚,那口干舌燥的难受感终于有所缓解。
    放下杯子准备上楼睡觉, 看到不远处的沙发,沈子清脸不由红了。
    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从这里开始的。
    她总以为他定力很好,两人独处的时候总喜欢挑逗一二。
    其实在她面前, 他的定力一点都不好,每次都需拼尽全力才能堪堪克制。
    他知道包惜惜又逗自己,可这次他好像真没有了抵抗力。
    沈子清笑了, 扶正她的身子,食指微弯轻轻敲了下她脑袋:坐好,不许像个小孩子似的,
    像小孩子的话, 直接坐你腿上了。包惜惜摸了摸被他敲过的地方。
    他语塞,好一会才道:我和你说认真的。
    我也和你说认真的, 但你每次却和我打马虎眼。是不是两人认识太久, 在你面前没魅力了。包惜惜这话是故意说来冤枉他的, 怎料说的太投入,说着说着竟还哽咽了。
    她一哽咽,沈子清就慌,哪分得清她是认真还是伪装,忙低声哄:我错了,不该说你。
    包惜惜佯装生气,背过身不理他。
    沈子清伸手去搂,她故意挣脱。他再伸手搂,她再挣脱。
    来来去去,她最终还是被他搂入怀。
    惜惜真觉得在我面前没魅力?
    包惜惜轻哼了声,心说当然不是,哪次沈子清不是被她折磨得咬牙切齿。这就是太守规矩的代价。
    惜惜这样觉得,我可真是有点伤心了。
    说着伤心,语气却带着笑意,包惜惜有些气不过拿手在他胸膛戳了几下。
    沈子清被戳的有些痒,忙抓住她拿只不安分的手。
    现在的他很危险,任何的肢体碰触都可能一发不可收拾。
    然而抓了这只还有另一只,沈子清只得把她两只手都抓住。
    可包惜惜是什么人,手被控制住了还有嘴,昂起头直接在他脸上亲啃。
    惜惜!
    一声无奈又夹杂着浓浓克制的呼喊过后,沈子清眸色一变,干脆把她按在沙发上亲起来。
    起先还有打打闹闹的意思,但是慢慢的两人呼吸不自觉开始变得重起来。
    沈子清在她耳边喘了口气,低声说:每个人的忍耐力都是有限的,我未必如你想的那么好。
    她背抵着椅背,随着呼吸慢慢平复,眼前也慢慢恢复清朗,看到的是他熟悉又让她迷恋的脸。
    没有人再说话,只静静看着彼此。
    包惜惜忽然幸福的想哭,就这么看着这个男人,她看一辈子都不会腻。
    在墙上的挂钟铛铛敲了九下后,沈子清低头再次含住她的唇。
    和刚才的打打闹闹不同,这次两人连呼吸都放的很轻。
    像极了记忆里那个炎热的夏日午后,空气里没有一丝微风,热浪扑面而来。可包惜惜却又能清楚分辨,并不是那年的夏天,因为没有蝉在叫。
    什么时候上楼的?她不知道。
    别看她平时肖想沈子清的时候猛如豺狼,可真发生时,她才知道自己就是只纸老虎。
    不曾领略的知识领域,也许是她想得过于严重,一次又一次吓得把他推开。
    沈子清虽然也难受,然这种事他也是没经验,看她紧张成这样,也是心疼得厉害,根本没办法狠下心。
    他耐着性子,不断安抚紧张的她。
    沈子清心疼,搂着她轻声说:要不,我们今晚先不试?
    不行。包惜惜想也没想拒绝,如果到这地步了还放弃,以后回想起来,她都会笑花自己。
    但我要洗个澡。
    她浑身烫的厉害,两人在床上折腾了那么久,也让她出了一身汗。她想洗个澡,也想借此放松自己。
    来到浴室,包惜惜羞的拿毛巾遮住脸。
    想到刚才自己一次有一次嗷嗷叫,只觉得太丢人了,这显得她很纸老虎啊。
    她去洗澡的时候,沈子清也去简单冲洗了下身子,并下楼喝了杯水,也给她倒了杯水端上来。
    没能宣泄的欲望让他很是难受,整个人都闷闷的。就好像梅雨天,雨一直下不出来时的空气。
    他站起身,拉开窗帘打开窗户,想让西线空气进来。
    你怎么把窗帘拉开了?
    身后传来包惜惜的声音,沈子清微笑转过身,正准备告诉她想呼吸下新鲜空气,然在看到他后,笑容凝滞在嘴角,几乎时条件反射般,迅速关上窗户拉上窗帘。
    洗澡出来的包惜惜,竟然只裹着一条浴巾。
    脑壳突然突突突疼,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说她。
    你、你怎么不穿衣服?沈子清耳根绯红,直觉的关上窗后,空气似乎又闷了。
    包惜惜娇嗔瞥了他一眼,无声说,穿什么穿,一会还得拖。
    刚才洗澡的时候她想清楚了,这种事也许并不如小说里描述的那么美好,但她还是想和沈子清试试。
    两人再次挨着坐在床沿上,近的能感受到对方呼出的热气。
    刚洗完澡的她很香甜,试是沈子清熟悉的香皂味。
    灯光下,低下头,映入眼帘的是她露在浴巾外香肩。
    很白,他忍不住伸手抚摸,触感果然如所料的那样细致嫩滑。
    他看向她的眼神变了。
    如果说之前的那场一发不可收拾是始于打闹后的失控,那么这一次则是完全遵从身体的本能。
    她的身体再次僵硬,沈子清问:要喝水吗?
    他忽然这样问,包惜惜一愣,不解这话怎么这么突然。
    趁她放松之际
    沈子清心里清楚知道,这次他没办法理智。
    他做不到。
    所有勇敢褪去,包惜惜拍打着他肩膀,哭喊着让他停下来。
    他低声哄着,道歉着。
    乖,一会就好了。
    对不起,惜惜,真的停不下来。
    午夜来临,包惜惜疲惫不已。她甚至连洗澡的力气都没,还是沈子清抱着她去浴室的。
    再回到床上,眼一闭便沉沉睡去。
    沈子清看她睡着后,心柔成一片,盯着她看了好久。
    终于他也困了,才舍得关灯睡觉。
    这一觉并没有睡太久,两点就醒了。
    他以为自己只是在沙发上坐了一会,抬眼一看时钟,才发现已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
    沈子清关了灯,再次上楼睡觉。
    第二天,包惜惜还睡得正香,却被沈子清叫醒了。
    她艰难睁开眼,很快又闭上。
    沈子清已经洗漱穿戴整齐,看着她这样,想笑又心疼。
    惜惜,要不今天我帮你请假?
    请假?包惜惜反应过来了,今天还要上班。
    不请假不请假,我得去上班。她边说边想坐起身,却发现浑身酸痛的厉害,如果不是沈子清帮助,差点起不来。
    最近单位有个资历较老的同事看她不顺眼,正想抓她小辫子呢。
    包惜惜扭着酸痛的腰去洗漱,感叹快乐果然是要付出代价的。
    这个代价,她用了几天才缓过来。
    俗话说好了伤疤忘了疼,明天两人就要请假回老家准备婚礼了,晚上睡觉得时候包惜惜又不知死活跑到沈子清房间逗他。
    沈子清忍得额头青筋直跳,最后没办法把她拖出房间反锁房门才终于松了口气,准备一会去洗个冷水澡。
    婚礼近在眼前,他可不想她没精神。
    老家那边,包家明夫妻早在昨天就向厂里请好了假,全身心准备女儿的婚事。包惜惜回来后基本就是等着举行婚礼,没什么需要忙的。
    而沈家那边,沈倩瑶早在半个月前就回来帮忙,加上沈爷爷赵奶奶,统共五个大人,更是准备充分。
    眨眼过去两天,明天就是婚礼了。
    前一晚,李慧妍来到女儿房间。她睡不着想和女儿聊聊天,她们母女已经很久没有这一坐在一起谈心了。
    摸着女儿的头,她颇感慨说:时间过得真快,没想到眨眼你都要嫁人了。
    包惜惜依偎着母亲,对她说:等你和爸爸退休了,也来省城生活好不好?
    李慧妍笑了:傻孩子,哪有女儿嫁人了,父母还跟过去住的。
    怎么不可以?包惜惜急的坐直身子:难道你们也觉得,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当然不是。
    既然不是,怎么不可以来省城生活?你们只有我一个孩子,难道我结婚了就不管父母了吗?
    女儿这么牵挂他们,李慧妍听得很开心,很欣慰。
    她安抚有些激动的女儿:妈知道你孝顺,虽然我们跟沈家熟,但一个屋子住四个老人始终不大好。
    原来是担心这个,包惜惜笑了笑,告诉母亲沈家买了一套房,等装修好后她和沈子清会搬过去住。随后也告诉母亲自己的计划,她打算攒够钱后再在那个小区买多两套房。一套给自己父母住,一套给沈子清那边的家人住。
    沈爷爷和赵奶奶年纪也大了,不可能一直住在老家的。沈叔叔和钱阿姨工作又忙,她觉得老人和他们住同一个小区最妥当。
    平时没事各过个的,有事还能及时照应。
    包惜惜这提议让李慧妍很心动,和女儿聊完天回房后也和丈夫说了。
    他们夫妻这些年也是攒了点钱的,如果真能有钱就买到房子,他们可以自己出钱。
    包家明听后也挺心动的,但眼下还是女儿的婚礼最重要,和妻子约定这事等以后再商量。
    另一边,包惜惜躺在床上,本想早点睡觉的,却翻来覆去睡不着。
    她不会是也和天下千千万的新娘一样,出嫁前夕紧张了吧。也不知道沈子清能不能睡着。
    作者有话说:
    【审核大哥,不知道怎么改了,标黄色的全部删了,球球给解锁吧。今天都周二了,要排榜了。】
    第107章
    许久以后, 包惜惜回想起自己的婚礼,仍旧会暖上心头。
    这时候的新人还没什么人穿白色婚纱,条件好的会穿传统凤褂或艳丽的红色衣服, 条件一般的大多数会选择穿绿军装,然后在胸前别朵红花。
    她这天选择穿了条很好看的红裙子,有点像电影《街上流行红裙子》的女主陶星儿躺在草地上时的那条。这样的穿着在这时候也算是个重大突破,她其实有些忐忑, 好在沈子清和家人很支持她。
    为什么会穿这条裙子?也实属没其他选择,此前她和沈子清逛了几次百货公司都挑不中婚礼穿的衣服, 一次和谢老师聊电话时提及,她说准备妥协,在百货公司买一套衣服将就一下。
    没多久, 谢翠芝又来电话说给他们寄了个包裹,收到后发现是条裙子,一条很漂亮的红裙子。
    这是谢翠芝在美国交流时买的,当时看到这条裙子是就觉得, 如果穿在包惜惜身上肯定很好看。
    谢翠芝并没有她一定要穿这条裙子结婚的意思,但她看到这条裙子以后,觉得这就是自己梦想的那件喜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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