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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入媚戴月回(37)

    含弘馆?你新起的名字?
    我压住嘴角,不泄露心底满满的骄傲,正色道:是的,选自《易经》,含弘光大,品物咸亨,天地容纳广博仍在继续发扬光大,万事万物都顺畅亨通。这一处本来就准备做博物馆,代表文化的继往开来,所以它门前的水,也要有特殊寓意。
    我决定做泮池,泮池意为泮宫之池,是中国古代官学前的池水,现在还存在于孔庙、文庙、书院里,这种池子通常做半圆形,上面建拱桥。
    小福殿后方是凸出的圆弧,正好可以围绕它做一个月牙形的泮池,你看,怎么样?
    第四象限的屏幕上展示了模拟图,上弦月形的淡绿色池水,周围不设精雕细工的石栏,追求清和散淡的天然美。凌歌看了许久,说:很好。
    我高兴地站起身,却险些摔倒,凌歌立刻扶住我:怎么回事?头晕?
    62.
    嗯,坐久了,可能脑部血液不通畅。我按摩太阳穴,感觉十分疲惫。
    你这几天不要再熬夜了,十点钟之前上床休息,直到感冒彻底好透。
    我点头:好,我要早点康复,生病会影响记忆力,我最近总是忘事,明明有一幅画,我记得在大学时见过,现在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什么样的画?
    工笔画,很大一幅,似乎是清朝皇帝的游幸图,黑底彩绘,那种笔触很奇妙,亭台楼阁都晶莹剔透。我越是费劲儿越是想不起来,然后越是重视它,现在我觉得它是必不可少的了,对小福宫的绘制至关重要,我需要借鉴它的笔法。
    凌歌,你也知道,现在追求施工图的科学是吃力不讨好,承重墙、剪力墙、给排系统、消防系统,这些民众不一定看得懂,他们潜意识里最在乎视觉感受,如果我能给出精美的小福宫建模图,注意,是至纯至美,像艺术品一样耐看,那才有说服力,或许能打动他们的心、拿下这个项目,到时候请设计院完善细节就好啦。可是现在,唉
    我絮絮叨叨向凌歌抱怨一通,勉强打起精神,喝掉一碗粥,准备出门去见中渊建工的工程师。
    你打算怎么去?
    坐地铁就好,我会戴上口罩的。
    我帮你叫一辆代步车,你去换衣服,多穿点。
    哦,好。我把长发盘起来,换上高领黑T恤,水洗蓝牛仔裤,再套上一件白衬衫,带上工图的草稿出发了,临行前凌歌递给我保温杯,让我路上多喝水。
    中渊建工的办公楼在第九区,规模很小,像一个临时驻地,事实上除了国家建设局以外,新国的房地产企业都给人捉襟见肘的感觉,因为新国面积小,五年十年才会有新项目。
    但近几年填海造陆已经卓有成效,扩大了国家面积,未来将会有很多建设项目,房地产的股市行情逐年利好,像中渊建工这样的外资纷纷涌进来。
    这次工程师请来几位灰塑艺术的专业人士,领头师傅姓唐,我喊他唐工,他向我展示了成熟的灰塑制作工艺,确实美的独特,我们开始商量题材的选择,除传统的喜鹊登枝、瓜瓞绵绵以外,小福宫还需要体现闽南文化,比如慈悲的巫女妈祖,驱逐疫鬼的傩神。
    恐怕还要请文化顾问完成这部分,正商议时,聂甹悠来了,几乎是闪亮登场,他穿深蓝色调的细条纹西装,十分斯文俊逸,在座的人都有些诚惶诚恐,喊他聂总,与他客套。
    他在我对面坐下:不必顾忌我,你们继续聊。
    越聊越觉得形势紧迫,需要做的工作太多,而期限迫在眉睫,有人小心翼翼道:聂总,依现在的情况,在设计案上恐怕还要追加资金。
    需要多少?
    至少百分之五十。
    聂甹悠沉默不语,这时有一人不失时机地露脸:其实我们已经有一个完备的水上乐园项目了,这临时变卦,改做小福宫,确实难啊,想做好不容易,就算做好了要是竞标不中,钱也就打了水漂。
    聂甹悠还是不说话,只一个劲儿的望着我,我犹豫着开口:有没有可能让陈钟岳加入投资,签一个对赌协议
    恐怕他不能来跟你做生意。他聂甹悠干脆利落地打断我。
    为什么?
    聂甹悠打量我片刻:原来你还不知道,他在美国做手术,脑中长了个良性肿瘤,问题不大。
    什么时候的事?
    半年前就确诊了。
    我立刻想到了去香菲迪尼别墅区那次,见过陈家所有人,我还感叹陈钟岳枭雄垂暮,原来那时候他就已经病了。难怪,难怪他会吐露心声,病中的人都是脆弱的,他当时几乎是在乞求我留下。
    我错过了什么?
    聂甹悠忽然冷笑一声:陈先生有舅父的庇佑,可不就一劳永逸了?何必为一个项目劳心费神?
    我闷闷道:这是生活,没有小说里的金手指,没有一蹴而就的成功,每一步都要靠自己走。
    其他人开始谈起水上乐园,我听得头疼,耳边嗡嗡轰鸣,聂甹悠似乎让他们先行离开,门锁合上的瞬间,我被大力提起,聂甹悠狠狠吻我。
    外面的人还没有走远,我无声挣扎,生怕被人发现丑事。
    聂甹悠变本加厉地蹂躏我,舌头伸进我的口腔搅动唾液,勾连我的舌苔,扫荡每一寸牙龈。我被吻得快要窒息,涎水糊满下巴,冰凉的银丝流入脖颈。
    有那么一会儿我头昏目眩,失去意识,聂甹悠粗暴地撕开我的衬衫,纽扣乱溅,有一枚蹦到手背上,好像有点疼,他扯出我束在腰带里的T恤,掀到胸口以上,然后咬住我的左乳尖。
    一瞬间疼痛无比真实,我急急喘息着,可不敢用力推搡他,欲拒还迎地任他淫辱。
    小福宫,资金。
    我的思绪断成飞絮,仰头看见旋转的消融的天花板,很近很远,很硬很软。
    内裤连同牛仔裤被一齐扒掉,我赤身裸体暴露在空气里,聂甹悠使劲掐我的腰,揉弄我的臀肉,狠声说:叫老公,快!
    我躲躲闪闪,不愿开口,乳首被他用力一掐,我嘤咛着,哆哆嗦嗦喊出来:老公,老公。
    他犹嫌不过瘾,把我抱到桌面上,臀肉被积压成两大团,他一手一个大力揉搓着,声音低沉:喜欢被老公吃奶子吗?嗯?
    第81章 青簪挑破花蕊红
    喜喜欢。
    哦。他舔玩我红肿挺立的乳珠,表皮火辣辣疼着,快被蹭出血了,像被酒泡发了的鲜艳红豆,像早早烂熟的玫瑰花苞:奶子长得这么美,干什么用的?
    我不知廉耻道:长了奶子专门送给老公吃。
    聂甹悠摘了眼镜,笑得很邪,微凉的指甲沿着我的臀缝滑下去:骚老婆,你的骚水把桌子打湿了呢。
    我挪动屁股,果不其然看到一小汪清液,被灯光照得晶亮,我赶忙伸手去擦,抹了又抹,聂甹悠在我耳边低语:喜欢老公肏你吗?喜欢老公用大肉棒插你的该怎么说?插逼?插穴?插屁眼?金风玉露一相逢?青簪挑破花蕊红?
    喜欢,喜欢,都喜欢。我木然地、语无伦次地应和他,他舔我的耳廓,留下又湿又重的刮擦声:喜欢老公舔你吗?
    喜欢。
    喜欢老公舔你哪里?
    所有,全部,喜欢老公把我舔射。
    你是喜欢老公舔你,还是喜欢老公?
    嗯,喜欢老公。
    聂甹悠猛然掐住我脖子:你喜欢我?那你为什么不看我!我今天特意打扮,翘了国际会议来找你,我一直看着你,可你他妈的只顾跟那群臭男人说话!你看都没有看我一眼,一眼都没有!
    我因为,因为你太好看了,我舍不得看。
    你说什么?
    你好看的像仙人,我不敢用力看怕把你看没了。
    聂甹悠愣了一会儿,渐渐笑起来,又立刻憋回去,气鼓鼓地揉弄我:小嘴儿抹了蜜?他凑上来吻我,我偏头躲开他:别再亲了,我重感冒,不要传染你。
    他听了之后掐住我的下巴,更加用力、不要命一般吻住我双唇,等我们气喘吁吁地分开,他目光狂乱:我要舔你,把你舔射。
    我跪趴在桌子上,翘起屁股,他从我的后颈开始舔,湿滑的舌苔爬过脊背,到达臀丘,他搧打臀肉:扭起来,浪一点!
    我将大腿根叉得更开,像淫贱的母狗一样,朝他晃动屁股,左右摆动,间或画着圈扭,他继续啪啪搧打我的臀肉,发出清脆的耳光声。
    我草!你他妈的跟水蜜桃一样粉,嗯?是不是?又肥又腻,里面是不是塞满了奶油?说话?是不是!他的动作愈发凶狠,竟然咬我的臀瓣。
    我觉得痛死了,连忙点头:是是,是。
    他覆在我身上轻言细语:老公好喜欢你的胖屁屁啊,还有你的细腰,你的小奶子,你这张英俊脸蛋,太喜欢了,我要是吃了你,你就能彻底属于我了,是不是?
    聂甹悠精神错乱了,我大气不敢喘,颤栗着,感受他沿着我的尾椎骨舔到臀缝,舌头游到里面,他掰开两瓣臀肉,后穴骤然接触空气,受冷收缩着,然后一簇温热的火苗在穴口探了探。
    我敏感地浑身乱颤,向前躲闪:不要了,别他牢牢掐住我腰肢,坚定地、缓慢地将舌头伸进我后穴内。
    全然一新的体验,一想到那是人体中最脆弱的粉红色小舌,我就受不了,肮脏不卫生,却又充满献祭感,聂甹悠在舔弄穴中内壁,像一条蛇在游动,水声滋滋,黏稠而淫浪。
    我开始找到一点感觉,扭动腰肢,主动向后撅腚,丰满的臀肉快要坐到聂甹悠脸上,他的鼻子埋进了我的臀缝里,从我的角度只能看到自己下陷的腰窝、雪白的大屁股,还有他拱动的黑发。
    唔嗯他模拟性交的频率快速抽插,口涎顺着我的大腿内侧流落,我欲火焚身,起起落落总也到不了高潮,干脆自己撸动性器,前后夹击,很快就要攀上顶峰,即将射精的瞬间,手机响了,我他妈差点阳痿。
    是凌歌打来的。
    之前没有备注来电人姓名,屏幕上只是一串我倒背如流的数字,我做贼心虚地躲避聂甹悠:好了,不弄了,有人打我的工作号码,可能有急事。
    聂甹悠很不耐烦:我干我的骚老婆,天经地义,让我跟他说
    我慌忙按了拒接键,翘起火辣辣的肿胀屁股蹭他,他的裆部早已鼓起了高耸帐篷,快要顶破布料,解腰带,拉裤链,他掏出勃起的阴茎掂了掂:趴好,自己揉奶。
    我咬着唇照做,急促的呼吸扑在乌黑桌面上,成一小片时消时涨的白雾,他再一次抚摸我全身:这张桌子是我挑的,买的时候我就想你裸体躺在上面的样子,像一滩粉雪,被我干得直淌水。骚货。
    他用力压制我的腰身,我知道要开始了,更加塌腰坨腚,紧张地吞咽唾液,正在这时手机屏幕亮起,凌歌发来短信:三点钟穆辞携夫人到达机场,你跟我一起去接他们吗?
    我骨碌爬起来,镇静了一秒,立刻开始穿衣服:我必须走了,之前跟你提到过的,那个知名建筑师穆辞,他马上就到了,我要去接他。
    聂甹悠猛然拽住我:你他妈在逗我?
    不要松手,拽到我头发了争执中我的发髻散开,黑发披落了满身,砰得一声巨响,我被他按在门上,他抄起我的长发,张口叼住我后颈,阴茎在我臀后重重摩擦着,灼烫的喘息扑上来:宝贝你不能这样一走了之。
    他有家暴的潜质,道貌岸然,冷峻阴险。我轻轻呻吟,求他放手,而后突然发力肘击他的腹部,顷刻间占据上风,把他按在墙上。
    你变了,甹悠,你不像君子了。我一手握住他的阴茎快速撸动,一边柔情似水地抚摸他面容:我不喜欢你这样,还是温柔地对我,好吗?
    火热的喘息交织在一起,他攥紧我的手臂,额头与我相贴,情深爱重地望进我眼底:是被你逼的,有时候我真恨你。
    我心知肚明,还是因为凌歌,这已经成了梗在他肺腔的刺。
    给我时间让我站稳脚跟,至少能配得上你,甹悠,你知道我的心,我不想做你的附庸还记得婺源吗?我们约好的,等一切尘埃落定了,你带我回家。
    伴随一声低吼,他泻在我手里,用力揽我入怀,紧密而无声的,我们拥抱了很久。
    第82章 77 我的钻石
    离开办公楼后我立刻给凌歌打电话,他已经接到了人,正在回家的路上。
    我先赶到郎梅邯区的商场,买一瓶淡香水,在卫生间内清理自己,生怕残留什么奇怪的味道。白衬衫被聂甹悠撕坏了,我想在男装区买一件同款。
    可惜那是几年前的定制款,意大利一片式无痕领,珍珠扣,我在商场转悠许久才找到类似的,穿上身后刷卡付款,打车回家。
    布满掌印、齿痕的肿胀屁股刚挨上座椅,就疼痛难忍。可我还要自欺欺人地假装一切正常,今天只是去见了工程师。
    一路上我总担心身上还有异味,神经质地左掸掸、右蹭蹭。我非常紧张。以前凌歌给我介绍他的朋友,不管男女无一不是优质美型,那时我在潜意识拿他们当情敌,暗自攀比、较劲。
    现在我才悲哀的发现,原来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是没有长进。
    下车后走进小区,林荫道里都是饭后散步的人,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满地撒欢的小孩子,我一眼就看见凌歌,他迎着我走来:保温杯呢?
    呀!忘了。我手里只有盛图纸的卷筒:忘在那边了。
    我很沮丧,他笑了一下,拍拍我肩膀:没事,这位是穆辞。
    出乎我的意料,穆辞矮矮胖胖,远看泯然众人般的普通,但近看才感知到魅力,他面部线条粗犷,却有一双柔软的女性化的眼睛,组合出一种相得益彰的奇异感。
    我们试了几种语言,最后决定用英文交流。乘电梯时意外碰上椋梨源,他刚从补习班回来,穆辞看见他,用法语对凌歌低声说:上帝!他真漂亮,就像《魂断威尼斯》里的塔齐奥!
    《魂断威尼斯》是托马斯曼的小说,讲述一个男作家去海滨旅游,爱上一位美少年,并因这爱而变得病态,最后孤独死去的故事。
    其中的美少年就叫塔齐奥。
    椋梨源低头打游戏,眼皮不抬:我今晚去哪吃?
    平日里如果我和凌歌晚上做饭,就会叫他一起来吃,或者给他送过去。
    我说:今晚不开火,你自己泡燕麦粥吧。
    穆辞惊讶于我们之间的熟稔,我笑着介绍:他是我的弟弟椋梨源。
    穆辞作恍然大悟状,向椋梨源伸出手:噢!你好,我冒昧地认为,你会是一位塔齐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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