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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节

    豪门对象总想弄死我 作者:上秋未晴

    第5节

    得到自己满意的答案,时竟越握住温润放在自己灼热上的手,让彼此的得到了彻底的释放。

    饭厅内响起了情动声音,管家把下人都赶到了花园,替已经忘我的两人关上了门。

    第20章

    温润和时竟越从饭厅转移阵地到卧室后,又甜甜腻腻地来战了几次,才满足地相拥入眠。

    第二天早上醒来,温润虽然浑身上下都酸痛无力,但气色却要好上不少,心情也明朗了不少。见到这样的温润,时竟越也放心了,这才动身去了公司。

    温润用过早饭后,给陆昊南打去了电话,告诉他自己已经同意了他的条件,今明两天都有空。同时说如果有必要的话,带上律师和公证员,自己会把会所的股份转给他。

    陆昊南答应好,让秘书给自己调整了一下行程,直接约定了今天下午见面。

    温润利用到下午约定时间前的空闲,把需要的相关材料通通备齐。然后,看着时间还有一些,他又开始回想那天出现在会所里的员工,逐一排查他们的可疑。

    想到一半,他突然联系起了先前抛之脑后的一个细节。当初他要和时诚见面,在会所前主动献吻给时竟越的时候,就有一道目光一直窥探着他们。当时他觉得对方是时诚的眼线,不过介于没有发现其他的踪迹,也就把对方放在一旁,没有深究了。

    现在想来,只怕内鬼和这个眼线是一个人,而自己却因为大意,选择了忽视,最终造成了兰青惨死的结局。

    一失足成千古恨。温润握紧了拳头。

    他一定会尽快找出这个内鬼。

    元庆肃打来电话的时候,温润刚刚准备出门去会所。他告诉温润,内鬼已经找出来了,是会所里一个平常不起眼的服务员。前些日子因为家里缺钱,会所又拒绝了他透支工资的请求,无奈之下,他接受了时诚要他监视温润在会所里一举一动的条件,作为报酬,获得了一笔不少的钱。

    温润让元庆肃暗中控制下人,很快给张慎打了电话,让对方给这个人开了两天的假期。

    于是,在去会所前,温润先绕到了元庆肃控制住人的地方,细细地看了元庆肃提供的相关证据,又对照了本人。

    所有的证据都吻合,那人也很干脆利落地说了自己被时诚买通的过程。但不知为何,温润看着他,听着他详尽地说明了这些事情,却总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

    他是不是忽略了什么?

    虽然有违和,可在确凿的证据前,温润又没有办法提出自己的质疑。最终他把人交给了元庆肃,让他们帮派自己去决定怎么处理解决这个人,自己则很快驱车回到了会所,同陆昊南见了面。

    这次没有在上次在的那个包房,换去了三楼。温润到的时候,陆昊南已经在包房里坐着,还点上了酒,一个人喝得挺自在。不过包房里只有他一个人,没有带什么律师和公证员。

    见到温润,陆昊南拿起手边的杯子给温润倒了一杯,然后才同温润打了招呼。

    “怎么没带律师?”温润接过酒,喝了一口,问。

    “带律师来太明显,万一被时诚盯上,可就麻烦了。”陆昊南顿了顿,“反正我们都是要合作的人,相信你也没什么。真坑我或是骗我,除非你不想继续合作了。”

    “时诚盯上?”温润默念这几个字。

    “怎么?有什么可异议的吗?这两天道上谁不知道,时诚因为被兰青骗了冤枉钱,还进了局子一趟,然后大发雷霆,把兰青剁了。明明是个这行的新人,做起事来可比一些大佬还血腥,搞得人心惶惶。还听说有几个大佬被时诚的狠劲吓坏了,聚起来打算一开始就把这个隐藏的祸患给解决掉。这么说起来,我到也是骗了他的人,再不小心点,到时候被他察觉了,说不准就身首异处了。”陆昊南话里无不流露着害怕的意味,可面上却是半点害怕都没有。

    温润却像是突然被点拨了一下,先前脑海里的一些疑云明朗了几分。

    陆昊南说的没错,最开始算计时诚的人是自己和陆昊南,还特地借付安把走私赚得到的钱说高了一倍。这一点,时诚在和悬赏的那个男人交易的时候就应该已经发现了,可他到现在也没有来找自己和陆昊南的麻烦。

    这代表了什么?

    这代表着,他那天窃听却看不到的时候,那个男人透给时诚的价和自己的价是一样的。换而言之就是,这个男人是假的,或说是和温润找来兰青的本质是一样的,但他透露给时诚的路子是真的。

    这也是为什么那个男人一直吞吞吐吐吊着时诚不松口的原因——因为他根本不知道真正的路子是什么。

    谁在算计他和时诚?而且很可能,真正的内鬼背后的人就是这个人。不然,当初发现兰青和自己的时候,对方为什么只通报了汪思忆而不是时诚?

    把所有的蛛丝马迹联系在一起,温润只觉后背有些发毛。

    他觉得对方应该是针对时诚谋划这些局的时候恰巧发现自己,才顺带利用了自己。可内心总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似乎对方的真实目的是冲着自己来的一样。

    ……是错觉吗?

    “扯了这么多闲话,我们也该把注意力转到正事上了吧?”陆昊南看着心思有些神游在外的温润,忍不住出声提醒道。

    温润的思绪被这么一打断,也只能压下自己继续深究而有些发毛的心情,淡淡地说:“陆先生说的是。”

    说完,温润从公文包里拿出先前准备好的三份合同放到陆昊南面前,并解释说:“第一份是时竟越同意入股的合约。第二份是股份转让的合同,上面有明确标注,百分之三十五,这是我最多能够让出的。第三份则是我们共同成立公司的合同。”

    陆昊南接过,时竟越的入股合约他只是随便看了一眼,然后把精力全部放在了另外两份合同上。两份合同的页数都不多,陆昊南却几乎用一个字一个字指着读的方式通篇看了下来,表情还十分凝重。

    在基本上确认没有任何的问题与陷阱后,陆昊南才终于露出了一个愉悦的笑容,说:“我很满意。”并在合同的最后,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在把签好的合同又拿到面前仔细确认了一遍后,温润才把自己留的一份合同收好,并夸了陆昊南几句用心良苦,继而话题一转,说道:“陆先生也算手握会所大权的人了,在您把您的人手安排进来前,我想提醒您一句。这会所明面上看是独属于我一人的,但暗地里,有太多各路势力的交错。希望您在安排人手的时候,多留心一点,不要招惹到那些势力大的大佬,也不要放任那些虚伪小人瞎搅和。”

    “你放心。”陆昊南一口应下,“我会趁着时诚被道上那些大佬围攻的时候,悄悄把他那些废弃的棋子替代上新的,不会盲目宣扬,让他起疑。”

    听了陆昊南的话,温润知道对方有做一次大清扫的意思,这样自己想要对方牵制时诚的目的也算达到了。然后,他继续说:“那些大佬确实要给时诚一点厉害,不过他们还得看着汪思忆的面子,不会轻举妄动做得过头。这样的话,以现在时诚的力量来说,不过是挠痒痒罢了,伤不了他多少。你想要趁着这个机会把自己的人安进会所里,怕是没那么容易。”

    “你的意思是?”陆昊南好整以暇地看着温润。

    “时诚会走上走私这条路,说白了就是因为缺钱。虽说有汪思忆那层关系,但在时诚的财路上动手,从利益的角度来说,影响不到她。从这一点下手,既然大佬们要闹,那我们就帮他们闹大点,最好直接断了他的财路,让他把拿到的货烂在手里。”温润淡淡地说。

    “加上他先前被付安涮了一把,不用再推波助澜一下,他都会想着法子把执行这两次行动的人换了,这是你的机会。而他筹钱的目的是拿下西郊的地,那块你手上的地。你只要把这块地的拍卖估价上调那么一点,就算时诚最终想办法把手上的货出手,套现,他依旧缺钱。”

    温润顿了顿:“也就是说,他还得另谋出路。而他手下那些算不上心腹和死忠的人,有了走私这次的前车之鉴,时诚想要找新路子的时候,会不自觉地迟疑,这又是你安进人的机会。”

    “温老板还是一如既往算计得好,只是这样把我当枪使,一味地要我帮你尽心尽力地扳倒时诚,我可是会伤心的。”陆昊南露出一个没有温度的笑。

    “当枪使?这顶高帽可别戴在我头上。不过是铲除彼此心里的刺,你出这份力的同时,我自然也不会坐享其成。”温润说。

    陆昊南不语,继续听温润打算怎么说服自己。

    “既然陆先生这么不放心,那我先透个底好了。时竟越的意思是挖走时诚手下的制药能手,肖羽。也就是说,时诚另谋的出路我们已经提前给他指好了,他只有选择把手上那批药卖出一部分。这样您就安安心心抬个地价,安排人手,足够。”

    听到这里,陆昊南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了一句:“那么,合作愉快。”

    第21章

    时竟越收到陆昊南发来的照片和合同,已经临近傍晚了。

    照片是同温润签订的股份转让,陆昊南把所有的条文全部拍了下来,签名的地方还特地放大了,以证明自己在和温润对弈的时候,没有暴露。

    合同则是一份仅仅签了陆昊南名字的股份转让书,直接套用温润的那份模板,几乎是一字不落地照搬。只要时竟越在最后签上自己的名字,和温润手上那份放到一起,如果不是签名不同,根本分辨不出。

    时竟越很快签上了名,也就从这一刻起,陆昊南和温润的会所再没半点关系,取而代之,是时竟越全全接手。

    至于陆昊南同温润合办的公司,时竟越并不在意,只是像被启发到了什么似的,若有所思。

    过了一会儿,时竟越才吩咐下属通过陆昊南一直被自己不予批准的一个月假期。

    程备他先前已经找人限制住了,没有辗转到另外的城市,也就没有发生失踪事故。一个月,足够两人把先前的纠葛好好做个了断了。

    也够自己,控制住温润了。

    他要拿下的,是温润的一切。他要让他束手无策,让他孤立无援,只能依附着自己,被牢牢禁锢在自己的身边。

    只是现在,总有人坐不住想要出来打乱他的计划。

    时竟越接通了一直被自己拒听的电话,不管那头要说些什么重要的事情,直截了当地说:“你再这么心急一次,我不介意直接把你的老窝端了。张慎是我手下的人,你倒是胆子不小,把他拿去当枪使。可你大概打错了算盘,我不介意他暴露,也巴不得他暴露。不过,这不代表你能把手伸得老长。”

    时竟越顿了顿,“你敢杀了兰青让温润难过一时,我也敢杀了汪思琦,让你难过一世。汪思忆,你听懂了吗?”

    他放在温润那里的眼线数不胜数,张慎只是其中最没有什么作为的一个罢了。不过比起现在刚刚才爬到二把手的元庆肃,张慎用来让温润体会背叛的滋味,也已经足够。

    “时竟越,你别欺人太甚。你就算拿了悬赏的那条路,也终究是要同我合作的。敢拿我妹妹做威胁,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汪思忆愤愤道。

    “欺人太甚?那是外强中干的弱者。你要是想动什么手脚,我不介意直接弄死。”时竟越轻蔑地说。

    “我们都是为了利益走到一起,为了利益对付时诚的不是吗?哪怕是牺牲温润又怎么样?现在才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手下,我可是连温润的一根毫毛都没有伤到……”

    “想要对付时诚的人是你,不是我们。是你要给他点教训,让他安心做你的裙下之臣。对于我而言,时诚是死是活又如何?该帮的我已经帮你了,你胃口这么大,妄想了不该碰的东西。”时竟越打断她,“温润高兴,我让时诚活,温润不高兴,我让他死。这之于你,也是一样。温润的喜怒哀乐,温润的死活,只有我能操控。你,不配。”

    说到底,时竟越不过是利用了一下温润设的局,只不过抢先一步把悬赏不动声色地收入囊中,重新找了个人做代替。而汪思忆早看上了这块肥肉,她不满意时竟越独吞,想要借共同对付时诚的名义从时竟越手上抢过这块肥肉,却不想早就被时竟越识破。恼羞成怒之下,她干脆趁张慎擅自把兰青透露给时诚的时候,抢在时诚前对兰青下手,以此震慑温润,并透过温润震慑时竟越。

    不过汪思忆大概怎么也没想到,她以为同她一样利益至上,心狠手辣的时竟越,倒反把温润看得比什么都重。哦,不对,是把独占温润看得比什么都重。她可以为了利益站到时诚的对立面,而时竟越则可以为了温润,反咬自己一口。

    “时竟越你什么意思……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早就有除掉温润身边所有人的意思。杀兰青不过是你借我的手……”汪思忆的咆哮声刚刚响起,时竟越就掐断了电话。

    愚蠢的女人。时竟越冷冷地看着黑屏的手机。

    他要想让温润有朝一日锁死在自己身边,自然要除掉他身边所有的人,而兰青,只不过是第一步。他要兰青死,但并不乐意兰青死在其他人的手里,那只会让他觉得自己在狩猎温润的途中被搅扰了。

    任何一个猎人,都不喜欢自己的猎物有人觊觎,有人插手。

    汪思忆犯了他的忌讳,自然要为此付出代价。她唯一的作为,不过是替他探明了一点,温润不喜欢见血的死亡。

    而抛除死亡,他有无数种方法让温润身边的人消失干净。

    时竟越抚摸着手边相框里温润的照片,露出了一个残忍的微笑。

    至于汪思忆,没有人会给她一个‘她究竟做错了什么’的答案。因为,第二天,她在道上苦心经营了七八年的一半势力就被分解得支离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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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诚最近很烦躁,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人看穿了一样,不管做什么,都会遇上不小的麻烦。

    付安给他假消息,他赔了货又进了趟局子。好不容易拿下了温润说的悬赏,刚刚压下货想把价抬上去,就被道上其他人各种打压。最蛋疼的是,兰青死了,和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他都还没来得及下手,就被人抢先了。可不知道为什么,道上的人也好,周围的人也罢,全部都觉得是他下的手。

    他是喜欢肢解人,是享受那种血液淋漓的感觉,但是随便一个人被肢解了第一时间就联想到自己身上,还不给自己辩解洗白的时间,这叫什么事?最关键的是,所有人还觉得这很理所当然。

    这种道上出的人命,没有人会傻巴巴地去报警,根本还不了自己清白。就算有有心人去调查,也不会公之于众。更何况自己树敌不少,别人都死死盯着自己,又怎么会放过这个大好的机会。

    尤其是时竟越。

    时诚在心里恶狠狠地念着这个名字。

    他敢肯定,这其中有一定有他的手笔在里面。

    这个哑巴亏他先吃下了,他等着全全奉还给时竟越的那天。

    时诚吩咐手下,让他们先把这批货放在一边,别在这个节骨眼上再去惹人眼目。等这阵子的风头过了,再想办法脱手。

    现在的问题是,这批货暂时只能卡在自己手上。而他本来只是想用这批货赚一笔就走,填补西郊那块地目前亏空的预算。至于开拓走私这条路,他根本没有想过。也不知道,这些个道上的大佬是怎么就把他视作眼中钉,最近成天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

    而那块地原本两周后就要拍卖,就因为最近这场动荡,刚刚从陆昊南那边放出消息说,拍卖打算往后延一周。

    他很清楚,多延一周就要多费钱一点,也就是他至少要在目前的预算上加一成的价,这还不算最头疼的。更让他感到紧迫的是,时竟越也要参加这次的拍卖。

    想要赢过时竟越,他的预算同样要再上加一部分。

    这些钱到底要从哪里来?

    时诚思考了半天,最终给温润发了一条短信,让温润最近多留意一下时竟越的动向,尽量找出时竟越那边关于西郊的地竞价的底价。温润没有犹豫,很快就回复答应。

    然后,时诚又让盛恢弘去放出出售新品药的消息,并让他开始注意联系新品药的买家。他打算先出手一部分,作为周转。最好就是能够找到一个皮包公司,并蒙着对方,让这批药推后上市。等他手头的货能出手了,再把新品药收回来。

    在正式打开市场之前,这批药还不能出手。

    刚想到这里,时诚房间的门被敲开了。

    是付安。

    时诚让他进来,目光变得锐利起来。

    付安进到房间后,就感到一股巨大的压迫感,好像要把自己开肠破肚一般。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缩到了房间的角落,不敢出声。

    原本最近频频受挫,时诚整个人就有些暴躁,再加上思路被打断,罪魁祸首又畏畏缩缩,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时诚彻底失去了耐心:“有事快说有屁快放。”

    付安纠结了半天,然后才支支吾吾地出声问道:“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听闻付安的话,时诚只感好笑。

    假消息也给了,坑自己也坑了,自己还没找这小子的麻烦,他倒装起单纯柔弱来,一副天真无邪我见犹怜,骗谁呢?

    时诚的火气不止地上冒:“你做错了什么?你自己心里难道不清楚吗!装白莲花上瘾了是吗?装不谙世事上瘾了是吗?”

    时诚猛地站了起来,大步走到付安面前。他一把攥住付安的衣领,把他整个人拽离了地,然后狠狠地砸到了付安身后的墙上。

    “你就是一个被人骑烂的,装什么单纯。兰青把你插爽了是吧?把你插得忘乎所以了是吧?连自己真正是谁的人都分不清楚,帮着一夜风流的对象坑你的主人。付安,你可真有能耐。”

    “我没有。”付安辩解道。

    “你没有?”时诚轻笑一声,一脚踹在付安的下半身上,“连兰青是个纯受,你都不知道,你还有脸告诉我你没有?还是说,你插兰青插爽了?”

    说罢,时诚对着付安最脆弱的地方踩了下去。

    “你这东西本就是个摆设,结果现在还用它到处惹一身骚。看来直接废掉,才会让你长点记性。”时诚加重了脚上的力度。

    “时哥不要,不要。我错了,我错了……”付安一边哭喊一边求饶,但时诚却没有半点停手的意思。

    直到血肉模糊,直到付安被巨大的痛楚疼晕了过去,时诚才停下。

    付安身上有太多的疑点,联系起兰青像是被封口一样这么突然地死,他不能就这么杀了付安一了百了。

    他拿起手机,给盛恢弘拨了一个电话,让他把自己先前给他下的任务,推迟个几天再同付安说一遍。

    不管付安到底是真的背叛,还是被人利用,他都不会再相信他。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利用付安,把付安后面那个人找出来。

    不是把肢解兰青嫁祸给自己吗?那就让你看看真正的肢解是什么好了……

    第22章

    在收到时诚发来短信,要自己找出时竟越参与拍卖竞价的底价的时候,温润就觉得时机已经差不多了。

    温润从自己的门路打听到,时诚放出出售消息后,各种大大小小的制药公司便找上了门,只是无一例外,开出的收购价格低得不忍直视。甚至有人用质疑药效的方式,向时诚压价。

    温润观察了几天,把这些公司的情况都打探了清楚。

    他本想和陆昊南透个气,就利用他们刚刚成立的这个公司,找人继续演戏,骗下同时诚的合作。但时诚不是付安,没那么容易上当。万一到时候出现意外,时诚很容易顺藤摸瓜查清楚自己这个公司的合作人,把矛头直接对准时竟越。

    纠结中,元庆肃给温润支了招,让温润另外弄个虚假公司。这个公司有必要的时候拿来用,没必要的时候用来做掩护,既掩护温润同陆昊南的公司,又掩护温润暗中的势力。

    这是最初温润同陆昊南成立公司的目的之一,但现在这公司有了时竟越的入股,他便不能这么做了。

    他暴露了没关系,但他不能把时竟越也拖下水。他亏欠时竟越的已经够多了,不能继续这么问心无愧地利用时竟越。

    于是没再多想什么,温润便同意了元庆肃的提议。

    成立了这个所谓的皮包公司后,温润正准备联系盛恢弘,却观察到付安也在暗中找人,而且比先前为时诚卖力更积极主动得多。

    按理说,经过假消息这么一遭,时诚应当不会给付安什么好日子过。就时诚那个锱铢必较的性格,连兰青这种道上有一方势力的大角色都被立马肢解了泄愤,又怎么会留付安这个无足轻重的小角色安然无恙地活到现在呢?

    除非付安成功洗白了自己,或者,时诚想要反向利用。前者,别说是温润,就算要时诚自己相信都难,也就只有后者勉强能够说通。

    不过,时诚这个算盘算是打错了。

    无论现在时诚对付安究竟是一个怎样的态度,温润确实打算继续利用付安,玩一出相同的把戏。不过这出把戏没有办法如时诚所愿,把付安背后的温润逼出来。

    毕竟,要时诚相信付安困难,可要他相信一个货真价实的皮包公司,没有任何的难度。如果温润借着付安连这种摆明的皮包公司都能坑时诚一把,那么时诚无论如何都会处理掉付安。

    虽说现在两人之间的关系已经出现裂痕,没有必要冒着暴露的危险大费周章玩这么一出,但温润还是有些担心,担心离间的力度不大反倒促进了付安的死忠。

    就譬如现在这种情况。

    温润已经换了不下四五波人前去打探付安的口风,可付安一直咬得很死,就算开的价比其他公司还要高不少,付安也没有明确地表态。

    温润开始有些心急。

    这个时候,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张慎站了出来。

    他主动担起说服付安的任务,开出唯一的条件,则是想要插一只脚到这个虚假公司里,分羹一杯。

    这让温润有些看不透张慎的心思。

    对此,温润还曾劝说张慎,虽然没把自己的真实目的全透露给他,但也把利弊详细地分析了一遍。可张慎却依旧不改变主意,只是一味地说,他需要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不能让元庆肃把自己的心腹位置抢了去。

    温润以为张慎是向自己抗议,毕竟重生后发生的太多事情,让许多原本需要张慎出策出力的机会全部省去。再加上自己手里暗势力提早运用,温润确实已经很久没有对张慎吐露过真心了。

    不过现在这个时机并不合适。

    温润想了想,最终同意了张慎的请求,并放了一部分权力给他。

    很快,张慎便在开完例会后,留下了付安,邀请他私下谈谈。

    两人是在张慎的私人休息室见面的,温润对张慎办事也算放心,并没有窥探窃听,只是事前多叮嘱了几句。

    张慎大致同付安说了一下收购新品药的事,之后不出意外收获了付安质疑的小眼神。

    “你究竟是哪边的人?”付安很直白地问。

    张慎知道付安指的是他先前向时诚和盛恢弘通风报信,甚至暴露兰青的事情。他没有过多的停顿,只是平静地说:“亦敌亦友。”

    付安显然不满意这个答案:“就算你帮了时诚两次,今天同你见面的人是盛恢弘不是我,他也不会轻易相信你,更别说相信你手里那个诱惑满满的皮包公司。”

    张慎却没有同他争论的意思,兀自说:“我仅仅代表我的立场,你们信与不信,对我来说,没有半点影响。”

    这话说得很直白,没有丝毫的端倪,可付安却是嗅出一种不同寻常的感觉。他试探地问:“你的立场,和你背后人的立场,相背吗?”

    对此,张慎轻笑一声,然后若有所思地说:“我只是想为自己谋一条安全的出路。”

    话说到这个份上,付安算是明白张慎的意思了。他现在处境危险,又得不到上头公正的重用,比起一味地效忠,更宁愿给自己找个合适的下家。而看中的目标,是时诚这一边。

    “你应该去找盛恢弘,而不是我。”付安嗤笑一声,“再说时诚,也不是什么好下家。”

    “可是你没有离开他的意思。”张慎指出。

    付安却不以为然:“那是因为我手上没有筹码,离开了时诚,也没有哪家敢要一个累赘。”

    说到这里,付安不禁想起前不久接到的那个电话。对方说是无条件接受自己,可付安心里清楚,这不过只是措辞罢了。没有筹码,没有价值的人,到哪里都得不到别人的重视,换个下家,不过是换个开始被重新折磨一遍罢了。

    他现在已经这样了,经不起再一次非人的磨折。

    “筹码是要靠自己去争取的。”张慎看着有些自暴自弃的付安,说了这么一句。

    “我今天会来带给你消息,不过是因为现在的你和我是一样的,都有被人遗弃的危险。我们虽然都只是小人物,比不过那些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但至少要把自己的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我从这次的机会看到了斩获筹码的契机,看到了改变命运的契机,那你呢?”

    张慎直直地看向付安:“你甘心一辈子被人玩弄吗?”

    付安挣扎了半天,最终还是用力地摇了摇头。

    “我应该做些什么。”他听到自己这么说。

    张慎投给付安一个会心的微笑,然后贴近他的耳朵,轻声说了几句。

    等时隔一天后,温润在会所里见到张慎的时候,张慎告诉他,事情已经办妥了。

    他让已经透过付安把温润的意思传达给时诚,新品药他们公司高价收,比其他所有公司开价至少翻了一倍,而且是有多少收多少,唯一的条件就是希望能够买下新品药的配方。

    温润诧异张慎办事的速度,不禁有些怀疑这究竟能否成功。不过看张慎胸有成竹的样子,同时竟越商议后也得到了对方的认可,温润干脆如了张慎的愿,让他插手公司的事物。最后甚至把总负责人挂在张慎的名下,使得他在这个虚假公司权力滔天,大有取代温润的意思。

    温润有些不安,不过时竟越一再安抚,也就这么堪堪地过了。

    而时诚那边,他一开始自然是不同意新品药被收购的同时,卖出配方,可他手上的那批货被许多大佬联合起来无时无刻地打压着,出手的时间被拖得遥遥无期,只有出手这一条路。

    日复一日的等待,不少盯着时诚的制药公司被磨得没了耐心。再加上时诚这边咬死了最低的报价,没有半点下调或是周旋转圜的意思,再三考虑后,一些制药公司干脆放弃了收购的计划。

    偶有几家还默默坚持了一段时间,温润看准这个时机,放出了虚假公司要出高价收购的讯息。这几家原本以为对方是来竞争的,可一看报价,高出自己这边太多。会这么做的公司,要不是真傻,就是时诚请来的故意抬价的水军。被搞上这么一出膈应人的把戏,这几家也没了竞争的意思,纷纷选择了放弃。

    眼看着距离西郊的地拍卖时间越发近了,温润这边又迟迟找不到时竟越参与竞拍的预算价格,时诚被逼上了绝路。他思来想去考虑了很久,眼见着一家家公司放弃收购,温润这边也随流把最初给的报价一压再压,终是决定同意和温润的公司交易。

    只是到了最后,时诚也不想就这么被人牵着鼻子走,非要给温润的公司找点麻烦。他推脱说研发人肖羽不愿意出手新品药的配方,要见面后,看情况再详谈。

    这本意是想抬价,并伺机出手新品药而保留住配方。再不济,也要搞个假配方糊弄自己。不过肖羽那边,温润上次初见的时候就透过气,说自己会找机会用正当的借口约对方出来。

    于是时诚自己提出这么一茬,无疑是正对上了温润的胃口。

    只是最近的时诚这么任人宰割,这么安静,安静得让他有种嗅到暴风雨来临的气息。

    温润突然有些心慌。

    第23章

    “最近你有空的话,帮我个忙。”时竟越刚刚睁开眼睛,就听见温润伏在他的耳边说道。

    温润也是才睡醒,语气虽然很清晰,但语调却带着一股子慵懒的味道,又是伏在时竟越的耳边说的,听在时竟越的耳里,别有一般风情与……诱惑。

    时竟越的神色暗了暗。

    温润看他半天不说话,只是目光一直盯着自己,以为对方不愿意,又补充了一句:“当然这也是帮你自己。”

    时竟越偏头咬了一口温润的耳垂,继而说:“你说。”

    温润只感自己被咬的地方传来一阵酥麻的感觉。他猛地意识到时竟越的意图,连忙同他分开,不过两人躺在床上贴得很近,这一挣扎没从时竟越身边让开,反倒是手不经意碰到了一个滚烫的东西。

    温润很清楚那是什么,抬眼看着意味深长的时竟越,说:“大清早和你说正事,能不能不要随便发情。”

    “我可不随便,要不是你一大早就来撩拨的话。你说你的,又不影响。”时竟越一边说着,一边抓着温润的手向自己炽热的部位摸去,一边则是故作平静地问,“我们有多久没做了?最近可一直都是盖着被子纯粹地睡觉。”

    这么一提,温润才猛然发觉,最近的时竟越总是一早出门,凌晨才归,忙得不可开交。

    是发生了什么吗?

    两人周身的空气已经染上了【情】欲的味道,温润竭力保持着镇静,把注意力放在要同时竟越谈的正事上:“之前我答应过你挖走肖羽,最近已经有些眉目了。我会从他那里先把新品药的配方给你弄过来,注册专利要用的相关材料你让人去准备好,顺带疏通下关系,确保第一时间拿到就能注册。之后估计过个四五天的样子,肖羽就会来我们这边,不过他可能没办法从时诚的研究所里面顺利走出来,你做好接应。另外,时诚那边一直在催我要你的预算的价格,我就按照之前和你通过气的那个报给他,你上心一点,别到时候拆我的台。”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们最近都没有联系,万一推测错了怎么办?至于透露给时诚的价,你说多少就多少,都听你的。”

    反正西郊那块地,除了坑时诚一把以外,没有任何的用处。报价再怎么高,也用不出去。时竟越在心底轻笑。

    温润对前世的时竟越有亏欠,所以他并不恼时竟越把自己的举动全部调查得一清二楚,反是安心,至少对方无时无刻留意着自己。他顺从地吻了一下时竟越,说:“联系?今天下午就有了。”

    说罢,温润猛地把自己的手从时竟越手里挣脱,继续说:“所以,现在禁止发情,别误了下午的正事。”

    时竟越不以为然:“现在还是早上,我们有大把的时间,多来几次也没事。”

    然后,他伸手一把把温润拽进自己的怀抱,一翻身,就把对方压在自己的身下,说:“你求我帮忙,多少也要给点甜头吧?”

    “那是帮你自己……”温润抗议,可话还没出口就被时竟越用吻堵上了嘴。

    时竟越很快刺激着温润的敏感带,把温润带入了【情】欲的海洋。

    温润除了最初的挣扎外,很快就放弃了抵抗。他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后便激烈地同时竟越交缠在了一起。

    楼下的管家看着已经冷了的早餐,挥手让下人撤下了,然后吩咐下人,午餐至少推迟一个小时再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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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结束了这场欢畅淋漓的欢爱后,已经过了午餐的点。

    看着已经快到和时诚交易的时间,温润随便喝了一晚汤就急匆匆地准备出发了。

    不过还没迈出大门,温润就被时竟越拉住了。

    “早餐已经没吃了,午餐你不能再这么随便地解决,对胃不好。”时竟越义正严词地说。

    温润很高兴对方的关心,但也不得不推脱:“还不是你要压着我多做了几次,早不见你关心。”

    “我的错,不过你至少要把这碗吃完。”时竟越很坦然地承认自己的错,“看来以后我要亲自下厨了,那时候看你怎么拒绝。”

    对此温润表示赞同。当然,他才不会直白地说他很想念前世时竟越最爱给自己做的卤鸡翅。

    那味道真的很赞。

    想着那股子怀念的味道,温润很快就把时竟越塞到自己手里的饭菜吃得干干净净。

    然后,他出门让时竟越给他配好的司机把自己很快送到了会所。

    抵达会所的时候,时诚带着肖羽已经先一步进到了包房内,留着盛恢弘和付安守在门口。不过温润先前已经布置好了,赶到顶楼甚至不用调试设备就能清楚地听到交易的对话。因而温润在上楼前特地留意了一下大厅的情况。

    能够看到自己动向的地方除了监控室,就只有……张慎在的总台。

    思及兰青死后,张慎就开始频繁出现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甚至连虚假公司也要横插一脚,温润怎么想,怎么觉得张慎的举动有些怪异。

    他是不是应该怀疑下张慎了?温润沉思。

    在张慎察觉并看向自己这边前,温润转身上了楼,不过内心冒出的怀疑却没因此而消减半分。

    上到顶楼,锁上房门后,温润带上耳机。

    时诚已经带着肖羽同张慎介绍来交易的男人打过招呼了,现在则是刚刚进入谈判的环节。这个男人温润见过几面,叫张浩轩,不过不对方只是无名小卒,温润对他也算不上很熟。

    “张先生,我们队您开出的价格很是满意,只不过您附带的条件,想要配方……怕是有些不大合适。”时诚缓缓开口。

    “给你的价格只是新品药而已,至于配方的价格,随便开。”张浩轩很阔气地开口,配合上他特意带上的麻绳粗的金项链,整一个暴发土豪的形象。

    时诚按照张浩轩开给配方的价格,连上卖出新品药所有能够赚到的钱,很快在心里算了一笔账,发现这不仅超过了他预算价的底线,还能余留出一大笔。这样就算时竟越那边开出了天价,他也应付得过来。

    对此,时诚虽是很满意。他给肖羽使了一个眼色,然后故作有些为难地开口:“您也知道,这不是钱的问题。”

    肖羽很适时地接上:“您是不知道,研究这个新品药可是费了我将近三年的时间,光是分析原先药的成分,从中尽量寻找能够改进的地方就足足手写了这么厚的草稿纸。”肖羽往死里夸大,比了将近一人的高度。

    “这还只是开始,发现的很多能够改进的地方实际上存在不少不可能实现的悖论,一个一个否定排除,一个一个选中尝试。等能够改进的几个地方差不多敲定后,还要翻各种各样的书去找药效相近或者更好的草药。他们之中还要考虑药性相冲的问题……”肖羽继续着他一贯喋喋不休的作风,唬得一旁的张浩轩一愣一愣的。

    把自己所谓‘惨痛’的研制经历添油加醋,就差口述成一篇长达几十万字的长篇,肖羽才总结道:“这配方是我心血的结晶,你们这样随意出价糟蹋,完全就是不尊重的表现。这不是钱的问题,是诚意。懂吗,诚意!”

    “配方的价再上调一成。”张浩轩毫不犹豫地说。

    “这不是钱的问题……”肖羽死咬着。

    “两成。”

    “这不是……”

    “三成。”

    “这……”在肖羽支支吾吾犹豫不决的时候,时诚开口了:“既然张老板如此真心,让我们切实看到了您的诚意。那这共赢互惠的事情,我又怎么好意思拒绝呢?”他刚刚收到了温润发来的短信,时竟越给出的预算价最高也没有超出他的预料。张浩轩加到三成的价,也就意味着,拍下西郊的地后,他会有至少四成的剩余。

    这足够他放开手去对付时竟越了。

    说完,时诚很快让肖羽从包里拿出了事前早已准备好的配方。他拿过配方看了一眼,确认肖羽已经把其中一个地方故意写错后,开口道:“张老板,不瞒您说,现在这药,市场太窄。您在我这里费了不少钱才拿到手,自然不希望赔在自己手里。那您不妨听我一句,存着这药,等日后市场打开了再出手。这之外,您也是刚刚涉猎这个行业,想必有很多不懂的地方。如果您信得过我,就把这配方交给我去办好相关的手续,再一并交给您。我手上有人,方便得多。您看,这样行不行?”

    假配方拿去申请专利自然过不掉,不过时诚有自己的路子。他和药监局局长不熟,可不代表他和代理机构以及专利局的人不熟。就算张浩轩拒绝他,他有的是办法让他拿不下专利。

    而在没有专利直接上市的情况下,诬陷张浩轩造假,也再容易不过了。到时候随便找个借口让熟人查封了,这部分卖给张浩轩的药,还是会回到他的手里。

    这样,他便不用担心这次付安找来的张浩轩会坑自己一把。

    唯一麻烦的只是,他先前同肖羽保证过,他会在新品药上市前把配方做好专利。而到现在为止,他不但没实现承诺,还把肖羽的智力成果全全交给了别人。

    不过,肖羽再吵再闹又怎样,他很快就会让他的助手方长远替代他的位置了。

    不好拿捏在手的人,能留到现在,也算是肖羽的福分了。

    时诚心里的算盘打得啪啪响,对于张浩轩毫不犹豫的拒绝,也没有半点恼怒。他只是笑笑,把自己的联系方式留给了对方,又寒暄了几句,然后带着肖羽和头款的支票满意地离开了。

    出门后,肖羽果不其然为了新品药专利的事情同时诚吵嚷了半天。时诚直接耍无赖,把肖羽气得冲出会所,跑远了。

    待肖羽走远后,时诚对身边的盛恢弘低声说了一句:“可以动手了。”

    而温润则在楼上看着肖羽跑走的方向,露出了一个了然的笑。

    作者有话要说:  (⊙v⊙)嗯……这篇文马上就要入v了,预计是下次更新,也就是718(周一)。一路走来,很感谢所有小天使的支持,没有你们,秋秋是不会坚持到现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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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章

    温润避开肖羽曾告诉过他,跟踪者会经过的那些地方,来到了上次同肖羽见面的那家店。肖羽还是坐在原处,只是面前的点心已经被解决得差不多了。

    见到了温润,肖羽只是抬眼寒暄了几句,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样。

    温润从他的情绪里,看不透他此刻是怎样的心情,只能从一些简单的对话开始:“最近还好吗?”

    “和你预料的一样。”肖羽没好气地看了温润一眼,“我悄悄侵入了助手方长远的电脑里,发现了不小的惊喜。我曾经所有研究的制药配方,无论成功还是失败,甚至是我已经销毁了的,他那里都有明确的配方备份。”

    肖羽顿了顿,目光停驻在温润身上:“他呆在我身边这么久,我居然一点异常都没有发现。而你,你温润就算曾经是给时诚出谋划策的人,对他手下的很多情况都了解得一清二楚,也不应该连这些隐秘的事情都了如指掌才对吧?再加上你先前算计得这么厉害,连演戏都用上了,怎么能让我不怀疑,现在的这些也是在演戏故意骗我呢?”

    温润听闻只是笑:“演戏这种东西,也只骗得了一时罢了。真实的情况究竟怎么样,你自己清楚,时间也会告诉你答案。”

    也不知道温润是那句话说到了点上,原本剑拔弩张的肖羽也一下子放松了不少,只是情绪依然有些低落:“时诚已经开始针对我了。”

    “我说过的,他无法掌控的人是一定会被抛弃。”

    肖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从贴身的口袋里找出了一张打开了也只有指甲壳大小的纸条,丢给了温润。

    “那上面只有一个药名,替代刚刚张浩轩拿到的配方,倒数第二行的药名。就只有这一个地方和正确药方不同。”肖羽解释说。

    “这是上次你给我提供消息的酬劳,”肖羽补充道。

    温润拿出手机,很快调出先前张浩轩拿到配方后拍给自己的照片,又找店员要了纸和笔,重新抄写了一遍配方,并把错误的那个地方替换成正确的。

    之后,他把新抄的配方放在了肖羽面前,问:“能帮我检查一遍吗?”

    有了兰青的前车之鉴,对于这些关键的东西,温润一向很小心。

    肖羽仔细地检查了一遍,在中间一点的地方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很快移开,回答说:“没问题。”

    那个停顿的动作实在太弱了,以至温润并没有看出来。

    而很快,肖羽又岔开了话题:“那么现在,和我说说,你挖我开的条件吧。”

    虽然这次的话语权是掌握在温润的手里,不过他并没有就随意压榨肖羽:“你有什么要求?”

    “安全。”肖羽毫不犹豫地吐出这两个字。

    “时竟越和时诚是敌对关系,你只要站来时竟越这边,他首要保证的一定是你的安全。”温润对此深信不疑,“我就是最典型的例子。”

    那是因为他对你有感情好吧。肖羽忍不住在心里吐槽,面上则是点点头,说:“那我就放心了。剩下的,硬件条件凑活着能搞研究就行,研发成果记得都署上我的名就可以了,我的要求并不高。”

    “这是自然,你可以放心。就包括这次的新品药,我们都已经准备在拿到这个正确的配方之后,就马上给你注册专利了。”温润给出了保证。

    肖羽有些僵硬地点点头,但表面上的神色却是没有任何的变化。

    温润看他的情绪缓和了不少,才又问:“那你准备什么时候离开?”

    “按照实验室的作息时间表,每周二晚上十二点会有守卫换班,间隙大概有个二十分钟的样子。为了安全起见,换班期间实验室三公里内都会切断电源,只有应急的灯会亮。正大光明和时诚说我想要离开的,估计他会抓着这个借口直接弄死我,所以只能偷跑,抓住这个时机。”肖羽稍微分析了一下。

    “这些我会和时竟越详细地说的,希望四天后我能在时竟越这边的实验室里见到你。”趁着这个还算可以的气氛,温润站起来,对肖羽伸出了手,“合作愉快。”

    肖羽配合地伸出手。

    见停留的时间已经差不多了,担心引起监视者的怀疑,肖羽便提早和温润道别。温润忙着和时竟越发短信,把今天所有获得的消息详尽地通报一遍,因而并没有注意到肖羽在出门前绕到了咖啡厅工作人员的休息室。

    关上休息室的门,看着正在整理着装的店长,肖羽压低声音问:“到底怎么回事?温润抄的那张配方有问题。我先前当着时诚面拿出的那张,仅仅只有一个错误罢了。而现在这个,至少有两处被修改过了。”

    面对有些慌神的肖羽,店长则镇定不少。他淡淡地说:“慌什么慌,你只要记住,张浩轩是元庆肃手下的人,和我们站在一边就行了。而张慎,是老大准备遗弃的棋子。张慎替换了配方,老大不会不知道。”

    “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了。站一边又怎么样,温润拿着这配方去注册专利,上面的专利人可是我!一旦送去药监局鉴定,出了什么事情,第一个倒霉的人就是我!在局子里待一辈子都算轻的了……到底谁出的馊主意,有这么坑队友的吗!要是让我知道了是谁出的……”肖羽的语气很焦灼。

    店长郑重地拍了拍肖羽的肩,说:“这是老大的主意。”

    肖羽瞬间萎了,瘫倒在地上。

    “老大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用意。你只要相信他,按照他说的做就行了。”店长安慰道。

    “要是不信我刚才就把错指出来了。”肖羽叹了一口气,“我好方。”

    “圆润地滚吧,小心被监视的人发现了。”店长打趣道。

    “哪有什么监视的人,那不过是说了骗温润来的时候小心罢了。要是真的有,你我的身份早就暴露了。就时诚那德行,我们也想活到现在?”肖羽吐槽。

    “那如果是老大马上就要来了呢?”店长露出一个笑,果不然看见脸色瞬变的肖羽,“到时候你撞上他和温润,坏了他的好事,说不定,结果就不是把牢底坐穿这么简单了。”店长笑道。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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