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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食色性也 作者:才下眉头

    我是不是……还能救一下?”

    对上童辛期许而渴望生存的目光,段君恒不知该怎么回答他。

    因为从脉象看童辛根本什么事都没有,可不知为何却一身滚烫。

    “你不会有事的。”段君恒安慰童辛道,刚想安置好童辛下去去本斋大师过来给看下,却忽然感觉不到气力。

    本来要横抱起童辛往榻里挪下的,没想却整个人扑倒在童辛的身上了,段君恒第一个反应就是糟了,太大意了着别人的道了。

    就在段君恒面对突发状况无以应对之法时,童辛却倏然精神了。

    童辛嘿咻嘿咻将段君恒身下爬出来,然后把段君恒拖上榻翻转过来,累得气喘吁吁道:“不枉我为此而去洗了个开水澡。”

    段君恒:“……”

    幸好辛他没事。段君恒心中不由得松了口气。

    48、荡漾漾的晚课(三)

    童辛一脸的不堪回首痛苦表情,“毛毛都被烫掉了好几撮。”

    “……”段君恒额上滑下汗珠一滴。

    “但总的来说还是值得的。”童辛端出一副流氓地痞调戏良家妇女的样子,指尖轻轻一挑段君恒的下巴,“师兄,你终于要从了我了,哇哈哈……”

    段君恒:“……”

    童辛叉着腰得意道:“纨绔子弟有三宝,甜言蜜语和迷魂药,最后还得要会跑。”

    “……”不愧是纨绔子弟,果然是深谙其道。

    段君恒暗中运气将体内的迷药经由手太阳小肠经,从左手的小指经由《六脉神剑》中的少泽剑排泄而出。

    用童辛的话说,排除毒素一身轻松,但段君恒并未着急着起来,而是看着童辛接下来怎么折腾。

    童辛吭哧吭哧的从段君恒身上爬过,还趁机偷亲了下才从榻上下来,跑到行李箱中一通翻箱倒柜的不知道要找什么。

    段君恒就见一会儿一件深衣飞过来,一会儿一条裤子扑来,一会儿一双鞋子砸来……

    最恐怖的是童辛那顶被张三丰成为避雷针的尖帽子,如果不是段君恒闪得快,就插脑门上了。

    看着榻上的帽子,段君恒决定明天就把它安屋顶上。

    而最匪夷所思的是童辛的一串项链,远看似串腊肠,近看……还真是一串腊肠。

    段君恒:“……”

    要不是他段君恒已经能动了抬手拨开了那串飞来的腊肠,不然那腊肠就要挂他脸上了。

    童辛翻找了好久貌似终于找到他要的东西了。

    就见童辛手高高举起一本像是小抄本样的小册子,很有气势的一步一踱地过来了。

    “十数年的珍藏,今天终于有用武之地了。”童辛十分之激动道。

    由于看到的是小册子的背面不知道那是什么书,段君恒便佯装虚弱地问道:“那是什么?”

    童辛想猴一样地蹦回榻上,献宝般地道:“此乃经由我娘多年查找、收集、汇总、编修,好不容易才复原的,失传多年的……《龙阳宝典之春宫十八式样》。”

    段君恒:“……”

    童辛很迫不及待地随手翻开一页,十分之认真地拜读,“首先,伸出右手两指,分开成叉。”童辛边念边跟着做,“什么前戏都还没有,这就开始叉了?”

    段君恒:“……”

    童辛又念道:“接着,齐点眉心和人中穴……”

    别说段君恒了,就童辛自己都觉得奇怪了,“还没开始呢,就怕对方承受不住晕厥点人中和眉心了?”

    段君恒:“……”

    但童辛还是跟着做了,点完收工接着看下文。

    “然后脱其衣衫。”念到这,童辛一脸淫荡的笑,“终于到正题了。”

    段君恒:“……”依然一动不动地看童辛折腾。

    童辛一手拿小册子,一手也指尖轻挑段君恒已经半敞的衣衫,还故意若有似无地,一点一点的轻轻地划过段君恒的锁骨、胸膛、腹部,逐渐挑开那湿贴在身上的里衣,露出段君恒结实而完美的身躯。

    当段君恒六块腹肌呈现在眼前时,童辛有点羡慕嫉妒恨道:“别得意,我不过少你五块而已。”

    段君恒:“……”

    但别说,童辛这般脱衣法还真有点效果,段君恒在他挑逗之下,激得皮肤泛起阵阵悸动。

    就在童辛和段君恒都期待着衣衫脱下后会是继续往身下而去,童辛却看到,“指点章门穴。”

    段君恒有想撕了那小册子的冲动。

    童辛咬着指头想,“章门穴在哪里?”想了会儿似乎想到了,不由分说地翻转段君恒,还在其大腿后侧上一番乱摸,而且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越摸越上。

    感觉快触碰到腿根部时又倏然退了回去。

    童辛这样几次三番后,段君恒感到刚才平息某股的悸动又开始复苏了,于是便道:“那是殷门穴,章门穴在腹部两侧。”

    “哦。”童辛又赶紧把段君恒给翻转过来,“是这里吗?”

    段君恒点头。

    童辛找到穴位后,又看册子,“指点章门穴后,轻轻揉搓三遍。”

    丢开小册子,童辛两手分别点段君恒腹部两侧的章门穴,接着真的很轻地揉搓三遍。

    揉搓完,童辛又屁颠屁颠跑去捡回小册子,接着看,“分开对方的双腿。”

    念完童辛捂嘴一笑,对段君恒道:“好淫荡的姿势。”

    段君恒:“……”

    “不过我喜欢。”童辛跑去将段君恒的腿拨开至最大角度。

    段君恒不动。

    童辛又拿出册子,“附耳到对方的腹部,倾听起腹内声响。”

    童辛把耳朵贴在段君恒的腹部上,听得很专心,很认真,当他抬头起来时,“师兄,你想上茅房是吗?”

    段君恒:“……”

    童辛继续看宝典,“嗯,但宝典说听到似是拉肚子的声音就对了。”

    段君恒:“……”

    “最后,两掌放在对方的腹上,由轻到重,由慢到快,由上往下挤。”童辛把书塞进怀里,按书上说的跟着做,“我用力挤,我使劲挤……”

    “……”段君恒看着童辛在自己的肚子上用力的挤压,“你到底要挤什么?我上过茅房来的了,什么都排空了的。”

    童辛一听犹如醍醐灌顶般,“对呀,用力挤什么?”赶紧把小册子又拿出来,手指沾了点口水翻过一页看,“用力把胎……儿挤出来??!!”

    段君恒:“……”

    “龙阳也有……孩子生?”童辛茫然。

    段君恒:“……”

    童辛赶紧将小册子翻到第一页,上赫然,“催产秘法??!!”

    段君恒汗,“……”

    童辛暴汗,“……”带错书了。

    “师兄,你什么时候红杏出的墙?”童辛很幽怨道,“连孩子都有了。”

    段君恒再也按捺不住,喷笑了出来。

    童辛整个人扑到段君恒身上,“我不管,没有宝典,那我们只能实践出真理了。”对段君恒就是一通啃,将段君恒光洁的皮肤啃出一片一片的红来。

    “今晚没吃饱?”段君恒也没拒绝童辛的胡闹,轻轻搂住童辛的腰,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胡为。

    一开始童辛有些恼羞,段君恒被啃得一点都不舒服,可在慢慢习惯这种粗鲁后,段君恒又觉得不够了,希望童辛更用力点。

    当童辛啃着他的锁骨沿着左胸往下时,经过左胸前的那点红时,用嘴将那点红全部含进嘴里,用力的重重地吮了一口。

    顿时一股夹杂着痛的胀麻感流窜遍全身,有些什么快要被点燃的感觉。

    段君恒下意识地抱着童辛的头,不希望他离开那里。

    童辛也明白了段君恒的意思,用嘴的同时,手也覆上了段君恒空闲的另一边,两指夹弄拉扯着。

    从两点一起导来过的感觉越发的强烈了,段君恒感觉到身体在变化。

    最明显的是身体的某一部分,十分的压抑,想挣脱束缚,想去填塞满些什么,想得到发泄,想得到解放,想……可该怎么做他不知道。

    童辛能感觉到腹部被什么搁着,可他没去理会,而且继续着嘴上的都动作。

    等到段君恒胸前那两点被他照顾得微微肿胀时,他才恋恋不舍地继续往下……

    紧实的腰腹,因童辛的呼吸和舔吮变得越发的紧绷了,虽然童辛一直在说放松,放松,可一被触碰又难以自制的绷紧了。

    段君恒紧紧地咬住牙关,死死地抿住嘴唇干,不让声音从自己的嘴里溢出。

    童辛也没强迫段君恒叫出声来,但他喜欢看段君恒这样压抑而不甘的样子,于是刻意在腹部留恋了一会特别是在肚脐眼上逗弄了下了后,再往黑色的神秘三角地带去了。

    慢慢地扯下松松垮垮挂着的裤子,顿时那被裤子束缚着的身体终于得以伸展了。

    “呼……”段君恒隐忍不住了,但也只是让呼吸的粗重溢出而已。

    童辛有准备的,可还是被刚解除束缚的段君恒给打脸上了。

    一看那颜色,童辛就知道绝对是不经常被触碰的颜色,红得很新鲜没有暗沉感,就像初始绽放的花蕊,是那么的新鲜诱人。

    童辛却忽然不高兴了,起身扒开自己的裤子,“纵向……”,又看段君恒的又看看自己的,“横向……”,最后愤愤道:“我还年轻,还有长大长高的空间。”

    “……”

    段君恒强忍住把童辛压在身下的冲动,因为他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可那种不得纾解的胀满感真的很难受,手无意间触碰到一阵快感传来,胀满被稍稍缓解,段君恒刚要继续童辛却阻止了他。

    童辛重新趴回去,鼻息轻轻拂动那黑色的丛林撩动在高耸侧,越发激得高耸的激化,高耸越发的挺直了不住地颤抖着。

    就见一点晶莹溢出,慢慢凝结在段君恒的顶端形成露珠,最后慢慢滑落。

    童辛快速地一舔,掠过那顶端。

    “啊……”段君恒无法再控制声音了,发出了一声沉沉的,似是叹息般的呻吟。

    可童辛刚才的动作太快了,虽舒服得很,却更让人意犹未尽,想得到更多。

    段君恒极度渴望童辛再度光顾顶端,可童辛却恶作剧般的不再理会哪里,而且绕着高耸的四周挑逗着。

    这无疑是隔靴挠痒,非常的折磨人。

    段君恒不再忍耐,决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坐起身来将童辛一把拉起按倒在榻上,两臂撑在童辛颈脖的两侧。

    没想到段君恒这么快便能动了,童辛怔住了,心中一个念头,强暴未遂,屁股估计要被打开花了吧。

    童辛方要权衡逃跑和胡搅蛮缠的成功率各有多大时,段君恒竟然意乱情迷地,疯狂地对他做出刚才他对段君恒做出的事。

    段君恒在这方面真的很有天赋,大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童辛被逗弄得比段君恒有过之无不及是,两人都欲火焚身不得纾解。

    段君恒这才抬头,“接下来该怎么做?”

    童辛愣了下偷偷笑,心中暗道:“哈哈……师兄,小雏菊,我来了。”

    翻身反将段君恒又压下后,童辛一口含住段君恒那已经经脉绷圆的高耸,开始含弄。

    “啊哈……唔……”段君恒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舒畅,结实的臀部跟着童辛的动作在耸动。

    许是第一次吧,段君恒在童辛的口中释放了。

    在喷射的瞬间,段君恒才知道什么是人间的极乐,顷刻间就爱上了那种感觉。

    可在他还在回味着那种犹如魂魄游历在外站在云端的感觉时,童辛却在捣弄着他的从未对任何人绽放过的地方。

    开始能感觉到只是一个指头。

    那指头在里面点压,像是在找什么,找了很久,找得童辛都满头大汗。

    “你在做什么?”段君恒喘着气道。

    突然间一阵类似于刚才喷射的快感,又不如喷射的快感那般强烈的感觉,在童辛的按压下传导而来。

    段君恒全身的肌肤都不由得战栗,童辛兴奋道:“找到了,你的敏感点。”

    童辛边按压着段君恒体内的敏感点,边增加手指扩张。

    段君恒那刚释放过的软下,在童辛的捣弄下又恢复了精神。

    就在童辛觉得段君恒可以容纳自己时,将自己凑近段君恒,正要挺腰刺进,却见段君恒猛然起身将他压倒。

    段君恒脸上绽出满是情欲却无比妖媚的笑容,“原来男人和男人就是这么做的,我明白了。”

    根本就不给童辛挣扎的机会,按童辛刚才的办法,段君恒运气很好很快便在童辛的身体里找到了敏感点。

    “啊哈……”童辛不似段君恒那样压抑自己的感觉,痛快地呻吟而出。

    就像得到鼓励了一样,段君恒耐心地拓展着童辛那在他注视之下不住开合的肉红小菊。

    童辛感觉到从刚才就储蓄起来的欲火再不宣泄他就要爆炸,也顾不上谁攻谁受了,气喘连连地催促道:“够了,可以了,来把师兄。”

    段君恒不太敢确定,但还是轻扶住又精神了的高耸,对准已经为他准备好的小菊触碰了下,惹得那小菊迅速收缩,就像是想吃东西却吃不到而不满般。

    见状,段君恒不再忍耐,一举将高耸刺入菊花。段君恒的本意是以为这样便能一下子满足小菊的不满。

    可小菊初经人事,怎能一下子便接受了这样的一举攻入。

    “啊……”童辛不顾会引来旁人,放声……惨叫了出来。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本斋大师他们便“噔噔”地跑上楼来了,拍打着童辛他们房门,“师叔你们怎么了?”

    “啊……”童辛又是一声大叫,不过似乎比刚才的舒服多了,“嗯唔……嗷嗷……”

    “……”

    都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徐子洲着急道:“不如我们撞开门吧。”

    本斋大师点头,“师叔别急,这就来救你。”

    少林寺僧众刚要撞开房门就听到童辛大叫道:“啊……都别进来,千万……别进来,啊……”

    众人:“……”

    正要撞门的众人齐一头磕门框上了。

    “不然……我……会恨你们……嗯……啊……一辈子。”

    “……”

    “我……在念……加强版的《玉男心经》而已。”

    “……”

    少林僧众顷刻间连楼梯都不用了直接从二楼跳了下去,很训练有素的排成两排,每人手拿一个木鱼,开敲了。

    虽说此时还不到半夜三更,但也是喧嚣退尽时,少林僧众这一通敲打,顿时扰得四邻不得安宁,不少门派纷纷派人前来询问。

    最先到来的是离琼玉阁最近的华山派,来人是华山派大弟子――佟贯。

    佟贯见琼玉阁前众僧肃穆,也不敢贸然上前,徘徊了片刻后才恭谨上前问道:“众位高僧傍晚不是已经做过晚课了吗?怎么又诵经了?”

    本斋大师悠悠抬眼看他,“加时课,没办法。”

    佟贯:“……”

    49、荡漾漾的晚课(四)

    打发完最后一波前来询问的人后,本斋大师叹了口气,“还是童师叔有先见之明,在妙真派之后竟然还有那么多人欲前来拉拢我们少林。”

    少林众人:“……”

    徐子洲轻声问道:“真的不是被我们给吵来的?”

    本斋大师高深莫测道:“……阿弥陀佛。”

    少林众人:“……”

    楼上的声音依旧,“啊……哼……”

    少林众人汗,“……”

    楼上,“嗷……呜……”

    少林众人暴汗,“……”大灰狼要下山了,大家用力敲木鱼啊!!

    负责斟茶递毛巾打下手的鲍参翅肚,仰望着琼玉阁,鲍参首先感叹道:“可惜了段公子的闺誉了。”

    翅肚悠悠叹了口气,“明儿买个贞节牌坊给段公子补补吧。”

    鲍参:“……”

    楼外的人感慨万千在心头,楼上的人颠鸾倒凤尽情欢。

    由于先前曾在童辛口中纾解过一次,段君恒这次可真是耐力十足,且也从一开始只会横冲直撞到现在逐渐掌握了技巧,最终让两人齐齐登顶高峰。

    那跃上巅峰的快感,让两人紧紧相拥着战栗了许久。

    段君恒首先恢复过来,撑起身上看着童辛。

    此时的童辛眉目水汽氤氲湿润而迷离,双颊绯红艳若桃花,舌头不时舔着微肿的嘴唇。

    这样的童辛就像是只吃饱喝足后心满意足的小猫。

    段君恒缓缓从童辛身体里退出,引得童辛发出嘤嘤声越发像只猫了,不由得低头亲亲童辛的鼻尖。

    方才两人身心合一之时,段君恒有种安全感,一种终于得到了的安全感。

    虽说一直以来,童辛从没掩饰过对他的喜欢,但那种碰不到摸不着的喜欢让段君恒很不安,他总觉得这样的喜欢一阵风就能吹散了无踪迹了,他需要的是一份真实的存在,可他不知道该怎么做。

    今夜,这个人终于属于自己了,无形的羁绊将他们绑缚在一起,也谁挣脱不了。

    段君恒再度俯身,吻上童辛的嘴唇,“辛,辛……”一遍一遍的低声唤着。

    一吻又缠绵了许久,段君恒起身去打来热水。

    等段君恒准备好一切时,童辛抱着枕头蜷缩成一团睡着了。

    段君恒俯身挑开粘腻在童辛脸上的发丝,被打扰了的童辛发出低低的抗议声,引得段君恒轻笑出声。

    一身汗味和情欲,童辛也睡得不安稳,朦朦胧胧地睁眼见是段君恒便伸手撒娇道:“师兄,鸳鸳浴。”

    “好。”段君恒再低下身子几分,让童辛的手能环上他的颈项,然后榻上的薄被包裹起童辛才抱起走向房中的浴桶中。

    在浸入水中时,童辛趴在桶边长长地输了口气,“好舒服。”

    安置好童辛后,段君恒也进到浴桶中,顿时桶中的水哗哗溢出,水一时间涌动难止。

    就在那涌动的水里,段君恒清楚地看到童辛身上或红或紫星星点点,再看自己身上也是如此,这是彼此留下痕迹。

    看着这些痕迹段君恒甜蜜在心头,可忽然间想到童辛竟然懂那么多的男男之事,段君恒又觉得心头一阵堵得荒。

    帮童辛清洗着身体时,段君恒还是忍耐不住问出来了,“辛,你怎么会懂男男情事?”

    童辛不再趴桶边,向后依靠在段君恒的胸膛上,打了个呵欠慢慢道来,“师兄,不论是从政还是从商最不可或缺的就是灵通的及时的消息渠道。你知道什么地方最容易聚集和传播消息吗?”

    段君恒虽不明白童辛为何要说这些,但依然回答了,“当然是人多的地方,比如茶肆、酒楼。”

    “没错,”童辛转身面对他,“那你又知道人在什么时候最容易被人套取消息吗?”

    “警惕性松懈的时候。”

    “而人最容易放松警惕之就是在酒足饭饱思淫欲之时。”

    “你是说喝醉时和在床上之时?”

    “正是。而集以上为一体的就只有青楼了。上至达官贵胄,下至贩夫走卒都会去。”

    段君恒想想点点头。

    “对外,我们童家半点不沾这一行,可实则如今大明上下稍有名气的秦楼楚馆皆是我们童家的。”童辛抬手指着自己,“而自从我十三岁后,我娘就让我在暗中打理了。”

    段君恒有些难以置信,没想到童夫人这么一个妇道人家竟然会有这般惊世骇俗的做法。

    童辛舔着脸趁机揩油,“所以这些东西多少都知道一点。”

    段君恒幽幽松了口气,“别人家中应该也有不少你们的人吧。”

    童辛毫不隐瞒,“不管是私妓、家妓、营妓、官妓和宫妓都有我们童家的人。师兄,你也知道我们家最近倒闭了不少铺子的事,应该是有迹象表明朱棣要准备对我们家出手了,我娘才借别人的手关闭自己的铺子转移财产先下手为强,可不能步沈万三的后尘。”

    段君恒还是不明白,“你们家对于朱棣来说可是功臣,为何他还要对你们出手?”

    “我娘说,大明国库中的赋税钱银几乎一半是出自我们童家。”

    段君恒大吃一惊。

    童辛很平静的继续道:“我娘还说经济命脉被掌控着,无疑就像是被人遏制住了咽喉,朱棣应该也有所察觉了,在稳固了自身的皇位之后现在终于能腾出手来对付我们了。”

    “那你们怎么办?”段君恒在水中抱紧童辛。

    童辛笑道:“朱棣知道我们童家在商界已多年脉络盘根错节,如果操之过急必定伤及国本,所以他会慢慢来。而他的慢慢来正好给予了我们家全身而退的时间。”

    “那童逸呢?他怎么办?他可是朱棣的朝廷命官,要脱身可没那么容易吧。”

    “所以我才那么积极地找九宫八卦阵。不管九宫八卦阵中是否真有朱棣出生的秘密,就算没有,我娘说她也知道个朱棣出生的大概,朱棣绝非嫡出。我娘说,如果朱棣敢动我大哥,她就送朱棣一份‘大礼’。”

    震惊二字也已经无法形容段君恒此时的心情的。

    难怪那夜在少林寺,就连童逸都无法形容自己的母亲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

    须臾,段君恒道:“朱棣代表的可是整个大明,怕没那么容易对付。”

    “我们知道,所以我娘才示弱求平安,关闭铺子除了转移财产外,也正是在向朱棣表明我们家为臣之心。”

    段君恒当真没想到这里面的错综复杂,不禁担心了起来,“但如果朱棣非要赶尽杀绝呢?”

    “放心吧,我娘都留有后路了。”童辛说了老半天,也在段君恒身上揩了半天油,揩得自己都上火了,“不过在这之前,师兄,我们是不是再来一节晚课。”

    段君恒愣,感觉到腹上的顶撞,两腿间更是被某人的爪握住套弄着,一时间也跟着“针锋相对”了。

    刚才的情事让童辛能容纳他,再加之水的润滑,段君恒只是再分开些童辛的腿,就直接侵入那个让他倍感安全的地方了。

    在完全进入的一刻,两人同时输了口气。

    童辛刚适应,段君恒便开始挺动腰腹冲撞……

    那一夜,武功好的人都夜不成寐,因为内力深厚让他们的听力更好。

    第二天的武林大会上,不少近少林琼玉阁的人都眼下泛青。

    孙碧云细看了下各门派就唯独不见少林众僧,刚要问便见殿外崇台下走来一群光头。

    见少林寺众僧到了,孙碧云暗暗松了口气。

    可在见到全身僵硬一手扶腰,一步一并脚横着走进来的童辛时,孙碧云怔忡了。

    “童师叔,你这是?”孙碧云上前问道。

    童辛僵直地转动脖子,脖子僵硬的程度就像是多年未用生锈腐蚀机器,“没事,我在假装我自己是螃蟹。”

    “……”孙碧云抬头看其他人,差点没倒退了一步。

    就见少林寺众人那眼圈黑得真一个统一匀称。

    孙碧云看着他们的黑眼圈,不由得又问:“这都有统一配发的?”

    少林寺众人:“……”

    见童辛他们来了,道童赶紧搬来椅子,不想童辛见了一抬手,“不用椅子,给我个痰盂就行了。”

    武林群豪:“……”

    “没痰盂,给我个空花盆也成。”

    道童:“……”

    “也没吗?那脸盆呢?”

    “……”

    从进来一直就脸色不好的天道真人斥责道:“师弟别胡闹。”

    最后段君恒不知从哪里弄来几个软垫,童辛这才安心坐下。

    今天张三丰没来,说是准备闭关了,武当一切事务有孙碧云暂为管理。

    各大门派皆落座后,天道真人神情凝重地站了起来,在座众人行了个礼直接就入正题,“昨日,各位武林同道说为有上岛方能证明我妙真清白。”

    说到这天道真人停下扫看众人,在青海派秋一鹤处稍停顿了下后才接着道:“也不是不可。但赎贫道有言在先,岛上是我妙真派上任掌教玄机真人修行之地,不可轻易打扰,故此不是什么人都可随便上去的。”

    华山派掌门和峨眉派掌门点点头称是,“只是一看,是不便过多的搅扰玄机真人的清修。”

    “那不知道什么人才能有幸上岛拜访玄机真人?”秋一鹤道。

    观清真人道:“当然是有威望的门派,如少林、武当、丐帮、华山、峨眉这些数一数二的名门大派了。”

    秋一鹤脸色一沉不语,因为观清真人所说的这些门派可是武林中的泰山北斗,没人敢质疑他们的声望和地位。

    这般一来,秋一鹤借武林同道的手威逼妙真派,意图借机一同登岛的用心算是失败了。

    50、前往地狱火岛(一)

    见秋一鹤吃瘪的模样,天道真人觉得胸中那口恶气终出了一半,又道:“还是秋掌门觉得少林、武当、峨眉、华山、丐帮还不足让武林信服,还有更具公信的门派不妨也可举荐一二的。”

    天道真人说得倒是轻巧,可不论是谁倘若敢稍有异议那就是把这几大门派都给得罪光了的。

    秋一鹤不是傻子当然也明白其中的厉害之处,不得不恭维这几大门派一番后再退回自己的位置,暗暗咬牙。

    童辛瞥了眼秋一鹤,张嘴继续美滋滋地享受着段君恒的喂来的水果。

    天道真人见没人再有异议,便道:“既然各位同道都无异议,而张真人的意思是各位在未弄清我妙真派真伪之时,怕是也无心商议何对策的了,故而张真人说各位可暂且都在武当住下,等在我们从地狱火岛归来后再商议应对此次武林危机之策也为时不晚。”

    孙碧云也站出来道:“当然,倘若各位掌门帮主要务,也可等天道真人他们归来再过来也无妨。”

    大多数门派都留下了,因为只有在武当才能不至于将先前结下的恩怨激化。

    其二,倘若秘籍真有其事,也可第一时间知道。

    有人留下,当然也有人离开。

    而选择装备离开的人心思,比如秋一鹤,就不得不让人提防了。

    “既然如此,那顾掌门,亦枫师太、陆帮主、童师弟和孙师侄便着些休息,从嵩山到地狱火岛要车船劳顿长途跋涉……”天道真人还未说完童辛便从软垫上跳了起来,“什么还要坐船?”

    几人一听觉得新鲜了,“地狱火岛在海外,不坐船如何去得?”

    天道真人两手交握垂在身前,懒懒地看童辛一眼,“还是你想游着去。”看来天道真人还在气童辛不帮他。

    童辛:“……”

    是呀,他怎么就忘了这茬了,地狱火岛得漂洋过海才能到。

    可一说到坐船,童辛就想到晕船。

    童辛不但是旱鸭子,就是平时游湖坐船都晕。

    想起那种眩晕感,童辛就条件反射地让胃液翻腾了。

    “那我不去了。”童辛任性又坚决道。

    一听童辛说不去了,有人便止住了准备走出大殿的脚步了。

    见童辛不肯去了,天道真人和观清真人师徒就有些急了刚要说重话,本斋大师及时上前安抚道:“真人稍安勿躁,师叔孩子心性得劝说可逼不得。”

    天道真人一甩大袖子,“他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由不得他。”说完气冲冲便走。

    回到琼玉阁,童辛就直接奔楼上去,没一会儿被段君恒连人带包裹的从楼上拎下来。

    阁中正厅,本斋大师双眉紧蹙,见童辛被放到厅中主位上后才道:“其实贫僧也不赞同师叔前往地狱火岛。”

    “你也这样觉得吧。”童辛立马蹦过来,一脸的终于找到明白人了的表情,“如果是出家,”童辛一拍胸口一副义不容辞样,“我敢大胆地跟着去,反正出家这种事你们算是经验丰富的。可问题这是出海啊,不是出家。”

    本斋大师被童辛那句“经验丰富”给噎着了。

    段君恒赶紧把童辛拎回椅子上。

    “咳咳……”本斋大师清清喉咙,“我的意思是师叔身负与九宫八卦阵相关的秘密,不宜一同前往。”

    “没错,我刚才就这个意思。”童辛附和道。

    “……”

    段君恒了看本斋大师,“可这是全武林决议的结果,如果少林不去不大妥当吧。”

    本斋大师点头。

    “那就找个稳妥的借口推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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