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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

    食色性也 作者:才下眉头

    辛又道。

    段君恒道:“那什么借口才是稳妥的?”

    “当然是说病了最好,他们总不能勉强一个病人吧。”童辛道。

    “阿弥陀佛。”本斋大师知道妄语不妥,但也没反对。

    “就说我痔症发作,不宜坐船远行。”童辛得意道。

    段君恒道:“那就不坐,躺着去。”

    童辛:“……”

    本斋大师道:“阿弥陀佛。”

    童辛不气馁,忽然含情脉脉对段君恒道:“那说我有了吧。”

    本斋大师:“……”

    段君恒:“……”

    童辛眨眨眼,对段君恒又道:“要不你有了也行,反正我们两没差。”

    “……”段君恒的眉尾抽搐了,“我可不想有人嗷的一声:乡亲们快来看变态。然后被惨无人道的围观。”

    童辛:“……”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童辛十分苦恼,“看来只能委屈师父了。”

    “……”真是千里之外都中箭。童辛的射程范围又加大了。

    虽还不知道童辛准备怎么“委屈”觉悟大师,但无论如何本斋大师是该阻止的,可就怕阻止的结果是“这样只能委屈本斋师侄了”,所以本斋大师决定为觉悟师叔祖多诵经几遍,愿佛祖保佑他。

    “就说师父他老人家……他老人家……”童辛一脸的悲凉,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觉悟大师有什么不测了。

    段君恒刚要斥责童辛,就听到童辛说:“他老人家突然就……不孕不育了。”

    “……”

    本斋大师宣声佛号后道:“回头想想,痔症发作那个借口其实挺不错的。”

    段君恒:“……”

    “是吗?”童辛歪着头想了会,“那什么品种痔疮发作不但不宜坐船,更不宜躺船远行的?”

    本斋大师:“……”

    段君恒:“……”

    就在三人苦思由头不去地狱火岛之时,十八罗汉进来禀报说孙碧云求见。

    “他一定是来劝我去地狱火岛的。”童辛一听犹如惊弓之鸟般,“不行,我不能见他。”刚要躲起来又起来,“你们就说我痔症正式开始发作了,有碍观瞻,不宜见客。”

    段君恒和本斋大师澹“……”痔症有碍观瞻?!又不是长脸上去了。

    “哈哈……”孙碧云的声音已经传来了,“不知童师叔是哪里不适,歧黄之术师侄还是略懂一二的。”

    童辛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没什么,就月经不调而已。”

    孙碧云:“……”

    段君恒赶紧出来圆场,“其实师叔祖他不过是有点咳嗽,而且不太好咳,吃几帖药就无大碍了。”

    “伤寒早期都不太容易咳,”孙碧云关心道,“不知道师叔现在咳得容易些了吗?”

    段君恒佯装挠头,用视线警告童辛适可而止。

    童辛很“适可而止”地道:“嗯,练习了一下午容易多了。”

    孙碧云:“……”

    段君恒:“……”

    本斋大师:“……”

    又怎么了?童辛很无辜地看他们,他可是很适可而止了。

    孙碧云干笑着,“既然童师叔身体不适,师侄就不多搅扰了,师侄是来传句话的,师父他想见你。”

    童辛愣,“张真人不是准备闭关了吗?”

    孙碧云并未正面回答,而是道:“师父说今夜子时,他会来找你。”

    童辛看看段君恒又看看本斋大师。

    孙碧云在传完话后便告辞了。

    正当三人都在纳闷张三丰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时,十八罗汉又来报了,这次来者是青海派的秋一鹤。

    让人去请秋一鹤后没多久,童辛就见身着银灰深衣的秋一鹤身后携一位极妖媚的少妇一同进来。

    秋一鹤见到童辛十分之恭敬有礼的抱拳作揖,“秋某见过童师叔。”

    就秋一鹤在武林中的地位,称本斋大师为师叔都是抬举他了,没想他还自抬身价了。

    童辛不答一味地盯着那位少妇看。

    秋一鹤立刻明了,向少妇一招手,介绍道:“这位是曾经江湖人称千手观音的余宛宛,如今是秋某的爱妾。”

    余宛宛一双眉眼狭长,眼尾还微微上吊,垂眸抬眼间尽是柔媚的勾魂。

    “小妇人见过童师叔。”余宛宛莞尔一笑,顿时百媚无颜唯独她一支红杏春意闹。

    余宛宛柔软的身段缓缓蹲下行礼,起身时还故意抛童辛一媚眼。

    童辛似乎勾魂都给余宛宛给勾出窍了,“好,好,好。”连称三声,段君恒的脸色蓦然冷冽。

    又听到童辛道:“不过小娘子牙齿处的韭菜留着准备当下午茶的吗?”

    “……”

    余宛宛和秋一鹤的所有得意顷刻间粉碎了。

    “咳咳……”秋一鹤尴尬地咳了下,赶紧转移话题,“本来在童师叔刚到之时,秋某就该来拜见了,可一来师叔还不知道我是何人,二来师叔课业繁忙,秋某就不敢贸然前来了。今日见师叔得空才敢前来拜访。”

    秋一鹤说了半天童辛的眼睛还黏在余宛宛的身上,段君恒不由得暗中掐了童辛一把。

    童辛倏然从椅子上蹦了起来,扶着腰边揉边道:“秋掌门太客气了,来了就来了干嘛还捎你自己过来了,以后就夫人来了就行了,不用那么麻烦。”

    秋一鹤:“……”

    余宛宛:“……”

    “师叔说笑了。”秋一鹤赶紧转身拿东西,“来武当匆忙,未备下什么厚礼,请师叔笑纳了。”然后示意余宛宛拿给童辛。

    余宛宛款款走到童辛面前,打开锦盒,一对和田黄玉雕刻的玉马露了出来。

    正所谓一两田黄百两金。

    可知这秋一鹤真的是下了血本了。

    童辛抹抹玉马,又看看余宛宛,“秋掌门真是太客气了,不但送我玉马就连尊夫人也送我了。”

    “……”秋一鹤刚想说,人不送,只送玉马。

    童辛又道:“我不能白拿了。”从怀里掏出一两银子递给秋一鹤,“不用找了。”

    秋一鹤:“……”

    51、前往地狱火岛(二)

    “师叔祖出手真是越来越阔绰了。”段君恒冷语道,“平常都是给二两的,今儿就给了一两了。”

    秋一鹤脸上一阵青交替,但很快便便他压抑了下来。

    童辛接过那对田黄玉马,搂在怀中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那是。那些执着于黄白俗物的俗人我才会给二两,像秋掌门这样的清雅儒士,给二两那是侮辱,故而最多只能给一两。”

    秋一鹤:“……”

    余宛宛:“……”

    童辛觉得将玉马看得差不多了递给段君恒,端起桌上的茶盏呷了口后才对秋一鹤道:“正所谓明人不做暗事,也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再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找我什么事?”

    “……”秋一鹤的额角飙汗了。

    见童辛不再拐弯抹角敞开天窗说亮话,秋一鹤本来是挺喜欢的,可这“亮话”为何从童辛嘴里说出来,让人都不敢“亮”了呢?

    于是秋一鹤便向余宛宛打眼色。

    余宛宛是和素女宫的若溪齐名,同是武林十大美女。在容貌方面余宛宛是颇有自信,纵然不少人讥讽她自持色魅人都不齿于她,但男人都吃她这一套故而屡试不爽。可今天这屡试不爽的招在童辛这虚有其表的绣花枕头面前,似是没用了又似是有用,但着实让她难堪了一回是毋庸置疑的。

    这也算是余宛宛有生以来的第一次难堪,不甘不服的同时也起了欲征服童辛的心。

    常言:一着被蛇咬三年怕井绳。余宛宛想征服童辛的同时,由于童辛给的难堪还犹在眼前,让她对童辛还有些心有余悸。

    因此在接收到秋一鹤的眼神暗示时,余宛宛迟疑了一小会儿,最终还是开口了。

    余宛宛将手绢掩在嘴角边,羞中带怯,“其实掌门来拜见师叔,都是为了奴家。”

    闻言,童辛缓缓一抬手,做阻止状,“等等,我先声明一句。”

    秋一鹤和余宛宛不再做声,静待童辛的下文。

    而段君恒和本斋大师放下茶盏赶紧把口中的茶水吞咽干净,一副原来茶水的模样。

    这两人的反应让秋一鹤和余宛宛挺好奇的,很快他们便明白为什么段君恒和本斋大师会这么做了。

    童辛站起身来,两手背在后,语重深长道:“你们若是来请教《易筋经》和《洗髓经》,我还真帮不上什么忙。因为正所谓术有专攻,我专攻的是月经和痛经,治疗不孕不育也略通一二,所以小娘子你来找我就对了。”

    余宛宛澹“……”

    秋一鹤澹“……”

    段君恒和本斋大师早有准备,所以都很镇定。

    “在少林我可是被誉为第一妇科圣手,出师到如今从无失败的案例。”说着童辛又不好意思的语气谦虚了,“因此又刚被评为良家妇女之友。”

    “……”

    余宛宛傻傻问道:“少林寺不都是和尚吗?”

    段君恒道:“所以他才无失败案例,因为都没治过任何人。”

    余宛宛:“……”

    “师叔误会了。我们夫妻二人身体都很好,此次前来主要是因多年前,我们夫妻在海外游历时,曾经在地狱火岛遇险被神秘人所救,当我夫妻二人醒来时救命恩人已不见踪影。如此大恩不报,枉为人。故而我夫妻心头总念念不忘,希望有朝一日能找到恩人报答他的救命之恩。”秋一鹤赶紧道明来意,就怕又被童辛不知绕到哪里去。

    “可在那之后由于没有海图,掌门与奴家多次出海找寻却不得再见地狱火岛的踪影,更不用说找到恩人了。”余宛宛悲切而失落道。

    看秋一鹤和余宛宛一唱一和的,童辛一脸的无感,“所以呢?”

    “此时妙真派邀请少林上岛,望师叔能带上我夫妻二人。奴家恳请师叔,”余宛宛倏然跪下,“圆我夫妻二人的夙愿。”

    童辛深受感动般地扶起余宛宛,“你们夫妻这等欲报恩之心,真是感天动地,鬼也哭神也嚎了。”

    “……”

    童辛倏然一派正气道:“正所谓助人为乐,胜造一级浮屠。”

    本斋大师:“……”

    秋一鹤和余宛宛;“……”这算是答应了?还是没答应?

    “所以这忙本应该帮的。”童辛的话语明显有转折了,“可问题是我少林没打算去地狱火岛。”

    秋一鹤:“……”

    童辛倏然跑回去抱紧那对田黄玉马,警惕地看着秋一鹤,“就算我帮不了你,你也不会把见面礼收回去的吧。”

    秋一鹤:“……”

    余宛宛陪着笑,“当然,不会的。既然礼都送出了,怎有再收回的道理。”

    见余宛宛这般识大体,童辛有些不好意思了,“我也没帮上你们什么忙,这样凭白无故收那么贵重的田黄玉马实在是过意不去,不如你们折成银票吧,这样我拿得也安心些,不用老记挂着到哪里典当了才是最划算的。”

    “……”

    秋一鹤貌似想到对策了,请战一般地道:“师叔不愿去地狱火岛定是有不便之处的,我青海派愿代为前往。”

    “代为前去?”本斋大师开腔了,“少林与青海素无交往,贸然让青海派代为前来别说是妙真派,就怕武林同道也不赞同。”

    秋一鹤刚要再说话,童辛就蹦出来了,“那简单,只要我沙林让青海派皈依那便是一家了,代为前往便名正言顺了。”

    本斋大师点头,“师叔说得没错,只要皈依我佛那便是一家。”

    童辛又过去和秋一鹤道:“很简单的,就在武林群雄前落个发,剃个毛,修个脚,那样就是我少林之人了。”

    “……”

    如果秋一鹤答应了,那青海派就被童辛兵不血刃给灭了,从此青海便是少林的马仔了。

    童辛回头又问本斋大师,“今年是该轮到悟字辈的收徒了吧?”

    本斋大师点头,“是的,师叔。”

    秋一鹤和余宛宛愣,那不是少林寺中辈分最低的了吗?

    童辛安慰秋一鹤道:“辈分低是低了点,但胜在前途无量。我们都老了,主持迟早而从你们辈中出一位的。正所谓……正所谓什么了?”

    几人:“……”谁知道你要正所谓什么?

    秋一鹤和余宛宛都有些怕童辛的正所谓了。

    “想起来了。”童辛一拍脑门,“正所谓不想当主持的屠夫,不是好屠夫。”

    秋一鹤:“……”

    余宛宛:“……”

    本斋大师:“……”

    “这八竿子打不着吧。”段君恒道。

    童辛看段君恒,一脸的师兄果然没慧根,“佛语有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阿弥陀佛。”本斋大师忽然很神经质的,“果然是禅机妙语,只是我们等修行尚浅不能一时悟得师叔话中至理,多谢师叔点化。”

    段君恒:“……”

    “言归正传,”童辛对秋一鹤道:“所幸我十八棍僧中也有悟字辈的,秋掌门,我们捡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剃度,早成一家人。”拉着求一份就要出去。

    秋一鹤有些恼羞成怒,手掌成鹰爪手欲扣上童辛的脉门。

    段君恒一阳指发出,直袭击秋一鹤手上的神门穴。

    秋一鹤松手欲再行杀手,就连余宛宛也要使出她所擅长的暗器了。

    本斋大师气提丹田狮子吼即出,“阿弥陀佛。”

    震动秋一鹤和余宛宛被震得气血翻腾,急忙真气护住心脉。

    十八棍僧从外涌入,将秋一鹤和余宛宛团团围困。

    段君恒也第一时间将童辛救回。

    “竟然暗中下杀手伤师叔,秋一鹤你如此有违光明磊落,实则卑劣小人的行径,别说少林容不得你,今后武林也容不得青海派。”本斋大师一挥手,十八棍僧就位罗汉阵阵眼。

    秋一鹤和余宛宛也知道十八罗汉阵的厉害,因为在罗汉阵未就位之时,余宛宛便投出暗器无数,千手观音果然非得虚名。

    在十八棍僧躲闪之时,二人猖狂而逃。

    本斋大师和十八棍僧去追。

    童辛抹抹头上的汗,“不管秋一鹤是哪边的人,这样一来青海派打着正道旗帜的遮羞布就没了,名誉扫地,形同过街老鼠掀不起什么风浪了。”

    段君恒的面色依然不佳,“难道除了如此危险之法,你就没别的办法让秋一鹤原形毕露了吗?”

    童辛老实道:“有,但没这办法快。”

    段君恒冷着脸将童辛扛上肩头上楼,那天他们的“晚课”一直做到了近子夜,童辛的那玉男心经念得一个惨烈。

    所幸那夜武林群雄正为秋一鹤的事商讨得很晚,不然又有不少人要夜不成寐了。

    当张三丰到来时,就见童辛手脚无力撅着屁股趴榻哼哼唧唧的。

    “你屁股怎么了?”张三丰走过去拍了拍童辛的屁股。

    童辛顿时犹如被人踩着尾巴的猫乍然跳起,用他屁大点内力驱动凌波微步逃离张三丰一步远,抱着屁屁,“有话说话,动手动脚成何体统。”

    张三丰看看自己的手,出手不重呀,“难道你真得痔症了?”

    “张真人半夜三更来不是为了证明我有没痔症的吧?”童辛很警惕地看着张三丰。

    张三丰呵呵一笑,“地狱火岛的海图妙真派有一半,另一半在我武当。”

    童辛闻言下意识摸向怀中的羊皮纸。

    “没错,就你怀里的那张。”张三丰十分之肯定道,“你先别着急否认,我没想着要拿回来,不然当初在崂山时我也不会用它换片雪片糕了。”

    童辛:“……”

    “倘若遇到什么难题,你只需记住五行相生相克,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金克木。”说完张三丰便要走。

    童辛愣,“你这就要走?你不说服我去地狱火岛吗?”

    张三丰抬头望着星空,“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去或不去只在于你了。”

    “只欠东风?”童辛不解道,“你是说到时鲁班连环锁也会出现?”

    “天机不可泄露。”说完哪里还有张三丰的身影。

    翌日,就在观清真人以为还有苦劝童辛一同前往时,就见童辛又作螃蟹状横着走进来了,身后的屁股上还挂个牌子,上书:敢拍者死。

    众人皆澹“……”

    52、前往地狱火岛(三)

    纵然武林群雄翘首以盼他们早日归来,可天道真人师徒却决定从武当山到武汉,后沿长江而下出海。

    行程不紧不慢,还有几分游山玩水的兴致。

    做这样的安排,天道真人美其名曰,“就算如今我等快马加鞭也错过了这季可到地狱火岛海域一带的洋流,不如沿江而下随波逐流一路悠然,笑看滚滚长江东逝水,一壶浊酒一盘青梅,我等也来煮酒笑谈古今英雄事,快哉!”

    快不快哉童辛不知道,但一听说要坐船沿江而下,童辛的脸就快青了。

    发现童辛的脸色不对,段君恒赶紧扶住他,“辛,你怎么了?”

    童辛双眼含泪感慨万千道:“可怜我,船不晕人,人自晕。”

    段君恒:“……”

    感慨往,童辛一头扎进段君恒的怀里,似个任性的孩子,“不要,不要,不要……我不要坐船,我们游着去吧。”

    段君恒道:“……你不是不会游水吗?”

    童辛抬起泪汪汪的眼睛,“你会就行了,虽然我不会游水,但我会别的,我们分工合作。”

    这也能分工?难不成一人负责在前边划水一人在后头踢水?

    段君恒不禁问道:“怎么分工?”

    童辛抹抹眼泪,“你负责游水,我负责喝水。”

    段君恒:“……”

    “反正不管怎么样,我都不要坐船。”童辛坚决道。

    段君恒温柔地摸着童辛的头,那说话的声音比动作更温柔,轻轻的一声,“好。”

    听得童辛都愣,这就答应了?也太容易了吧。

    就见段君恒那绽在嘴唇边的笑有些不可言喻,立马把童辛给镇住了,颤颤道:“师兄,你能不能不要学我偷看你洗澡时笑的样子,很y荡的。”

    “……”段君恒的笑容倏然出现了裂纹。

    “你刚才可是答应了,我不要坐船,游着去的,可不许骗我。”童辛可没忘了这茬。

    段君恒很肯定地告诉他,“嗯,其实很容易的。只要在你腰上细根绳子然后丢入江中,我在船上牵着绳子,这样你爱怎么游都成。”

    童辛可怜兮兮道:“……师兄,谋杀亲妻,罪同杀夫。”

    段君恒:“……”

    由于不赶时间,几位掌门和帮主都选择了坐马车,其余随行的弟子和属下才骑马。

    童辛来时就是自备的马车,因而不用和其他人一起挤租来的两辆马车。

    亦枫师太虽是出家人可也总是女人,不能和他们一堆男人挤一马车,因此观清真人租来的两辆马车中有一辆是给峨眉派的,另一辆才是天道真人他们坐的。

    天道真人他们一路上谈谈经论论道下下棋倒也不难过,童辛便日子难过了。每近武汉一里童辛就闹腾一回,把段君恒给折腾得筋疲力尽。

    这是到武汉前最后一夜了,明天一到武汉便要坐船了。

    看着客栈外像只船一样的月牙儿,童辛就犯晕,在床上滚来滚去,床板给他滚得吱嘎作响。

    去找小二打水让童辛洗澡的段君恒回来,“你在干嘛?扰得四邻不得安宁的。”

    童辛很正经地道:“我在提前适应乘船的感觉。”

    段君恒走过来,“什么船会让人这么滚来滚去的?”

    “滚来滚去船。”

    “……”

    这时小二抬来浴桶注满水,然后笑着说如果要添水就喊一声,然后就出去了。

    段君恒不知道童辛为什么这么怕坐船,但看他这么焦虑下去可不是办法。

    而如今最有效的办法是引开童辛的注意力,让他没空想坐船的事。

    什么事能让童辛不再想坐船的事呢?

    段君恒就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大步走向童辛封上他的穴道就去脱童辛的衣服,没一会童辛就成小白猪一只了。

    童辛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只有一双大眼睛在拼命地眨。

    段君恒抱着童辛走向浴桶,将他慢慢放入浴桶中。

    安置好童辛后,段君恒也脱去自己的衣服跨进桶中。

    不知道段君恒要做什么,童辛一时间还真没空去想明天要坐船的事了,像只好奇的小猫看着段君恒接下来会做什么。

    就见段君恒将童辛抱到胸前,然后道:“深吸一口气。”

    童辛眨眨眼,意思是为什么?

    段君恒没解释,催促道:“快。”

    童辛深吸一气,还未来得及吐出,就突然被段君恒给扯到水里了。

    由于烛火不够明亮,让水里一片暗沉,而且不能呼吸,随着口中气泡串串冒出胸中的空气就越少,窒息感很快便袭来,童辛想站起来却不能动。

    童辛知道段君恒不会害他的,可他还是害怕。

    就在水涌入口中时,童辛忽然感觉到唇被封堵,贯入的不再是水而是气。

    童辛贪婪地汲取着段君恒渡给他的气,而他唇齿大开的嘴也让段君恒有机可趁,大肆侵扰。

    段君恒用舌搅动着童辛的舌,让正专心吸气的童辛觉得不堪其扰逃回最里面。段君恒也未乘胜追击改变了策略,改搅为撩,似是轻柔羽毛般撩逗在童辛口中的上颚。

    童辛全身的敏感之处段君恒如今都了如指掌,口中上颚是童辛敏感处之一,只要稍稍撩过就能让童辛情动不已。

    果不其然,童辛虽口不能言,却用鼻子发出唔唔声。

    段君恒再度撩过,童辛的舌头不再躲藏,伸出顶开段君恒,奋力抗争。这样却中正段君恒的下怀。得到童辛的舌头就一阵轻咬,不让童辛再缩回去。

    可童辛要吸气,舌头挡着都不顺畅了,于是又奋力夺回自己的舌头。

    两人人在水中玩了好一会,直到段君恒的气息也不续,段君恒才抱着童辛从水里冒头出来。

    一得自由呼吸,童辛便忘我地开始呼吸,就连被翻转背靠着段君恒的胸口坐着,也顾不上了。

    段君恒将贴在童辛圆润肩头上的湿发拨开,低头就是一顿轻啃。

    肩膀是童辛的又一处敏感。

    在啃咬之时,虽然童辛全身因穴道被封而僵硬,但段君恒还是能感觉到童辛在战栗,就像每每情动在至高处时的反应一样。

    但段君恒可不打算这样便放过童辛了,在一手握住童辛腹下苏醒的同时,也解开了童辛的穴道。

    童辛张嘴却依然没声音,但已经能动的身体像弓一样地往前挺,也让水中坐段君恒腿上的屁股摩擦到段君恒的正在茁壮。

    段君恒故意顶弄着童辛的后面,而童辛的前面手则在不断地给予安抚。

    可前面越舒服,后面就越想要,童辛不住地扭动腰肢,两手相后环上段君恒的脖子,扭头和他接吻。

    段君恒知道童辛想要什么,长臂从童辛的身前伸过,一路往童辛腿间而去却绕过童辛的肉芽奔正在急剧张合的小菊而去。

    段君恒能感觉到在指尖触碰到小菊时被轻轻含了下,随即又放松欢迎他的到来。

    起先指尖只是轻轻往里一钻,里面温暖的软肉立刻将他的指头包裹。

    段君恒轻车熟路地找到最能让童辛喜欢的地方一按。

    就像是打开了童辛的闸门一样,童辛身前的肉芽蓦然喷射出一阵浓白。

    段君恒将童辛前倾,让他可扶着桶壁,一手抬高童辛得臀部,让两朵白丘间粉肉的小菊出现在眼前。

    那种终于看见了感觉,顿时让段君恒气血贲张,草草地做了开拓后,进去童辛的两腿,“辛,扶好。”

    童辛本想回头看段君恒进入自己,却突然被穿刺,张嘴大叫却无声。

    段君恒在童辛的身体里等童辛适应一会后就开始挺动腰腹,带动着浴桶中的水汹涌而出。

    这样的激烈让两人都不禁仰头吐纳出快感。

    童辛也不是害羞的主,没一会也开始主动了。他跪在桶里腰身配合着段君恒撞击的频率迎合,一手撑在桶沿一手向后抓住段君恒紧实的臀部。

    在段君恒每每全然末进他身体里时,用力按压段君恒的臀,就像在要求段君恒用力,用力,再用力。

    于是段君恒用力再用力,让童辛除了一再喷射和战栗,直到童辛失去意识。

    童辛终于没空恐船了,安生了。

    看着一身湿漉漉却酒足饭饱般跪趴在床上屁股撅得半天高的童辛,睡得是那样的酣然,段君恒无奈地叹了口气,随手将自己收拾干净后,一巴掌拍童辛的屁股上,“躺好。”

    童辛有些痛苦地哼了几声,又继续睡了。

    段君恒不由得暗中责怪自己刚才的激烈,看来明天童辛又要挂牌了。

    53、前往地狱火岛(四)

    到了武汉,众人准备好到下一码头前所需的食物,租好船舶,一切就绪就等他们一行上船扬帆起航了。

    可童辛也生离死别般地抱着他的双马马车,哭闹这不肯放手。那小模样哭得比他老子要去卖咸鸭蛋了还要凄惨。

    见观清真人想来劝,童辛嗷的一声抱着马腿,“唐伯虎。”

    “……”

    “那马叫唐伯虎?”段君恒问鲍参翅肚道。

    鲍参和翅肚对看了眼,但以他们伺候童辛这些年而终结出来的经验,“……之前还不是。”

    “那之前叫什么?”观清真人在一旁问道。

    “梁山伯。”翅肚回答道。

    段君恒和观清真人:“……”

    观清真人道:“那旁边那匹应该是祝英台了吧。”

    鲍参翅肚吞吞吐吐道:“不完全对。”

    “那叫什么?”

    鲍参道:“揍英台。”

    “哈?”观清真人愣,不明白。

    “合起来就是梁山伯揍英台。”翅肚一语道破其中的玄机。

    观清真人:“……”

    段君恒挑挑眉,“既然梁山伯改名了,那揍英台也应该改名成秋香了吧。”

    鲍参和翅肚齐摇头,“按二少爷的性子,应该会改名叫如花。”

    “哈?”段君恒和观清真人澹“唐伯虎点的是秋香吧。”

    “不信你们听。”鲍参翅肚道。

    童辛紧紧地抱住唐伯虎的马腿,泪眼迷蒙地看着另一匹马,“风流唐伯虎,你却点如花,秋香只好去改嫁。”

    “……”

    “想少爷我还没让你和如花定下终身,却分离在即了,少爷我不放心啊。正所谓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如果如花实在是不想留,少爷给你留顶绿帽子,你必要时戴戴吧。”

    “……”

    “你们还等什么,打晕他扛上船。”在船上等候多时的天道真人站船甲板上喊道。

    段君恒感觉天道真人这话似乎是对自己说的,便对本在大师道:“欺师灭祖这种事,君恒业务不熟。”

    “……”本斋大师澹难道我就经常干了。

    于是段君恒和本斋大师看观清真人。

    观清真人被他们两看得毛骨悚然的,“贫……贫道可是妙真派的。”

    段君恒道:“所以你揍他,我们才能揍你,这样我们就不用担欺师灭祖之名,也保全了少林的颜面。”

    观清真人急忙摆手,“……这有伤我妙真和少林的深厚情感。”

    “不会的。”段君恒十分之肯定地告诉他,“师叔祖说过,谈钱才会伤感情。”

    观清真人:“……”

    最后段君恒还是不舍得有人伤童辛,最后连哄带骗地拖着童辛就上船,“你看是不,船家说了现在是最风平浪静的,船绝对是平稳的。”

    童辛抱着段君恒的腿感觉了下,好像是挺平稳的,于是便站了起来,可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怎么的,童辛跟喝醉了一样一摇三晃一路踉跄着拖着段君恒就往江心里投。

    那架势,烈女投江也不过如此了。

    幸好段君恒及时拉住他,心有余悸道:“就算你想跟我殉情也提前知会声,让我有点心理准备。”

    童辛摸摸砰砰乱跳的小心肝,“……”

    只闻一声船工的号子,白矾升起,大船起航顺流而下。

    江南不愧是鱼米之乡,风不时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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