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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楼韵事 作者:烛影

    好好的照料,喝一点酒没什麽大碍,你也坐吧,尝尝我亲自酿的酒味道如何?”

    舒恒狐疑的盯著他看了一阵,然後便在秋水对面坐了下来。

    “这酒啊──可是花了我七、八年的工夫,味道甘醇的很呢!”秋水将其中的一只酒盏推送至舒恒面前,然後便兀自的喝了起来,只是小酌了几口,脸就越发的红了。

    “酒啊酒……”一连几杯下肚,秋水清澈的眼眸也变的愈加的浑浊,他重重的将空盏砸在了桌上,伴随著清脆的声响,他口齿不清的又念叨起来,“呵呵呵……人人都说借酒消愁愁更愁,可我却觉得只要喝了酒,所有的苦恼就都消失不见了,你说……对不对呀?”

    舒恒望著他,眼底泛起了杂乱的波澜。就在秋水又准备往空盏中斟酒的时候,舒恒忽的伸手将酒壶夺过,“不要再喝了,你已经醉了。”

    “醉了?”秋水眼神呆滞的望著对面的男子,旋即哈哈的笑了两声,摆著手摇摇晃晃的起身,醉声道:“不,我没醉,怎麽可能醉呢?你刚来,可能不知道,在这飘香苑中,谁不知道我秋水的酒量排第一,就、就算是寒、寒霄他都比不过我……”

    说道这儿,他打了个酒嗝,然後便伸手欲把酒壶抢回来,却不料脚下轻浮,一个没站稳身子就向前倒去。

    “喂……”舒恒见状,扔了手中的酒壶就去接秋水的身子,“小心!”

    最终,接是接住了,可原本就松散的披在肩头的衣裳也随之滑落在地。舒恒的脸颊瞬间被两抹醉人的粉红晕染,他迅速的将头瞥向了房门,却仍是能听到秋水的醉言醉语。

    “我…我没醉,咯……,真、真的,给、给我酒,我、我要喝……”

    “不行,你已经醉了,我扶你上床休息……”舒恒从没如此直接的触碰过男人的身子,此刻的他更是紧张的心砰砰乱跳,但半晌後他还是一咬牙,横抱起秋水的变朝床榻的方向箭步冲去。

    秋水的身子轻的就好像一片叶子,舒恒习过武,抱起来自是不费力,只是怀中那人实在是不安分,胡乱的扑腾著四肢,口里还直喃喃著要酒喝。

    舒恒用肩膀将幔帐拱开,将他平放在床上,正准备将内侧的被子拉过来替他盖上时,却猛然被他突然伸出的两条长臂勾住了脖子。

    “别、别走……陪…陪我……好不好……”秋水嗓音残破的低吟著,沁满薄汗的胸膛微微上挺,就吻上了舒恒的唇,灵活的舌头迫不及待就窜进了他的口腔,还发出了娇媚的呜咽声。

    舒恒脸色刷的变红,接著又化为一片苍白,眸光中充斥著不知是愤怒还是羞耻,可他知道秋水只是因为酒醉而失去了自我,并不是故意,所以他并没有用力去抓秋水的双肩,只是抚上了肩头试图将他推开。

    “秋、秋水,放手,你醉了,好好躺下休息……”第一次喊秋水的名字,舒恒脸上露出了一丝羞涩。

    “不…不要……”秋水扭动著身躯,就是不肯松开紧攥著的双手。

    舒恒真是没了法子,握著双拳的手僵在半空中,而秋水的动作也越发的放肆,双腿竟盘上了舒恒的腰,低喃的吟声也充满了情色。

    “给、给我,我、想要……”

    舒恒眉头瞬间皱紧,张开双拳准备将秋水强硬推开时,门外却传来一道爆炸般的吼声。

    “秋水呢?让秋水给我出来?爷我今天就不信这个邪了,今晚我还就要定他了,快点给把他给爷我揪出来,不然你小心的狗腿子!”

    “这位客官,秋水他已经休息了,所以……”

    “所什麽所以,老子今天还就非他不行了,你给我滚一边去,老子自己找……”

    舒恒没有醉,这些话他听的一清二楚,他还没有想明白个所以然,就听到砰的一声巨响,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闯了进来,暴怒的神情在看到秋水那具香w的身体时,顿时猥琐的大笑了几声。

    “这位客官,秋水他……”追在壮汉身後的小童忙去抓上了他的衣衫,想阻止他继续向里走,却被壮汉一个甩手给撂倒在地,摔得小童大声呼著痛。

    “秋水呀秋水,你可让爷我好找呀!”壮汉向床榻前箭步冲去。

    “客、客官……”小童一手捂著脑袋,挣扎著半伏著身子喊道。

    “滚,马上从老子面前消失……”壮汉回头瞪著小童怒道:“你骗了爷我还没跟你算账,你不是说秋水今晚不再接客了吗?那他现在旁边的那个畜生是什麽,鬼吗?快给老子滚……”

    壮汉骂完又回头,冲到床前便急不可耐的将有些呆愣的舒恒推到一边,抱住秋水的身子就粗暴的亲吻起来,一个个泛红甚至发紫的痕迹陡然在白皙的胸膛惊现。

    秋水酩酊的醉意似乎被壮汉残暴的抓揉动作惊醒了几分,弥蒙的双眼顿时睁大,低若得蚊吟叫声瞬间变成了嘶吼声。

    “嘿嘿,我的秋水心肝,几天不见怎麽又变淘气了──”壮汉目光色迷迷的盯著秋水不停摆动的腰肢,嘴角咧出一道辛辣的笑,就猛地用黑褐色的粗壮手臂抬起了秋水的修长的双腿,然後便旁若无人很快便将裤子褪下,直到舒恒看到那根紫黑色的凶器时,才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麽。

    “住…住手……不要…不要碰我……求求你…不…不要…痛……”秋水使劲扭动著身子,想要摆脱壮汉的束缚,却不料下一刻腰上便遭到了重重的一拳,痛的秋水的双眸瞬间被泪水沁满,发出了一连串的闷哼。

    “放手……”舒恒一步跨上前便抓住壮汉的手臂,将他甩到了桌前,赶忙上前护住流著泪的秋水,而秋水也好似抓到救命稻草般的紧紧搂著舒恒,急颤的身子紧紧的依偎在他的怀中。

    壮汉被舒恒那麽一甩,腰杆正好撞上了桌棱,痛的急出了一头冷汗。

    “你他妈的到底是什麽人,睁的一双狗眼也不好好看看爷我是谁,竟敢和我抢人,还敢出手打我,找死吗?”壮汉一边揉著腰,一边恶狠狠的扯著嗓子大骂。

    “刚才那个小童不是说了,秋水今天晚上不会再接客了,所以你还是回吧!”

    “回?”壮汉哈哈大笑了几声,目光阴狠的瞪著舒恒,“爷我今晚既然来了,就是要秋水来伺候的,回他妈个狗屎!不过……”他说著,将揉著腰的手在嘴上来回抹去,“看你长的还算白净,身材嘛……也还将就能凑合,既然你说秋水今晚不能伺候,那……就你来伺候爷我吧!”

    舒恒的脸上毫无反应,倒是窝在他怀中的秋水身子倏的一震,旋即挣出了他的怀抱,“不、不可以,我、我没事……”

    秋水含糊的说著便连滚带爬的从床上滚了下来,像只丧家犬般爬到了壮汉脚边,央求道:“秋、秋水没事,还是让秋水来伺候爷吧!”

    此刻,秋水的已经完全酒醒了,只是他这句话换来的,却是壮汉更加暴虐的举动,他狠狠的抬脚就朝秋水的胸口踢去,咒骂道:“呸,下贱!”说完,便见他手中不知何时突然多了一块儿尖锐的碎瓷片,弯身就准备朝秋水背脊上划去。

    “小心……”舒恒眸光一闪,身子便已经扑向了秋水。

    骤然,血光乍现,在冰冷的空气中划出一道让人心惊胆战的弧度。

    “唔……”舒恒低吟了一声,只觉得後背扯裂般的痛,他努力的抬起身子,睁开眼睛,却望著秋水那双染满惊讶的双瞳,吃力的勾起了一抹笑。

    “真是……”壮汉气的手抖个不停,正要抬手再朝那个已经受伤的舒恒背上刺去时,却听到背後传来一道不怒自威的男声。

    “来人,送客!”

    作家的话:

    第4章 你真的愿意代他受罚?

    壮汉的两道粗眉瞬间皱起,直起身子就朝後望去。

    眼前的男人穿著一袭绛紫色的锦袍,给他孤冷绝傲的面容平添了几分华丽与尊贵。

    “哟,原来是寒楼主啊!”壮汉脸上立即堆满了肮脏的笑容,同时将染血的瓷片掩在了长袖下,他大摇大摆像什麽事儿都没发生似的走到寒霄身前,“嘿嘿,这可不怪我啊,是那个秋水太不懂事了,所以我就想稍稍惩戒一下,本想著只是吓唬吓唬他,却不料那个混小子突然跑了出来,於是,我的手一抖,就失了分寸。”

    寒霄清冷的面容没有丝毫表情,一双深潭似的眸子只是略微瞟了一眼舒恒已染了血的衣衫,然後扬声,“丝儿,送张大人回去!”

    “哼!今晚真他妈的扫兴,弄了爷我一身脏血──”壮汉泄愤的甩了甩袖子,将碎瓷片狠狠的砸在了地上,在经过寒霄身边时,他回头望了秋水一眼,脸上又恢复了狠辣的笑容,硬是将粗犷的嗓音压的极为尖细,“秋水宝贝,过两天爷再来看你,你先好好休息著,把身子养好,然後再把爷伺候的美美的,就这麽说定了。”

    “张大人,请这边走!”被唤作丝儿的侍从恭敬的低著头,可能是跟随在楼主身边时日长了,脸上也毫无惧色。

    壮汉重重的跺了下脚,然後就冲去门去,在跨出门槛时,还回头不悦的瞪了寒霄一眼。

    “竹儿,你带管儿下去,给他处理一下伤口!”待壮汉离去,寒霄便扬声。

    “是,楼主!”随在寒霄身後的另一名侍从竹儿走到刚才被壮汉踢打,现在已经昏厥过去的小童管儿身边,小心的将他抱在怀中,然後便退了下去。

    秋水赤裸著身子,已经慌乱的不知所措,而一直趴伏在他身上的舒恒此刻却有了反应。他用双臂撑起身子,然後便看似轻松的将一旁的衣袍扯过盖在了秋水身上。

    秋水在这飘香苑呆了十年有余,深知寒霄此刻的沈默代表著什麽,他猛地翻身跪爬至他脚下,却不敢伸手去扯那人的裤腿,只是将额头砸在了地面,全然不顾自己赤裸的身子已被他尽收眼底。

    “楼、楼主,这事儿不关舒恒的错,全赖秋水一人,是秋水喝醉做了错事,惹得张大人不悦,请楼主只惩罚秋水一人就好。”

    寒霄依旧用冻结的双瞳凝视著前方同样跪在地的男子,突然将目光转落至秋水微微发颤的身上,“两个人──禁闭三天!”

    秋水身子一震,马上仰起头,“两、两个人?楼、楼主,这全是秋水一个人的错,所以──”

    寒霄眸中的温度瞬间骤降,冰冷的嗓音自齿缝涌出,“你敢违令?”

    “秋水不敢。”秋水赶忙低头,迟疑了片刻,还是开口,“可、可是舒恒他、他身上有伤,所以能不能先请个大夫给他处理下伤口,然、然後再──”

    寒霄拉长了视线,落在了舒恒有些苍白的脸上,冰冷的嗓音中擒著一丝讥讽。

    “这是他多管闲事自找的!”

    “可、可是楼主──”

    “住口──”寒霄染著怒气的目光盯著秋水,“你今天犯的错比他还要严重,按楼里的规矩理应被割了舌头刺瞎双目敢出楼去,可我念你在这里多年,只是关你三日禁闭而已,你若是再不知好歹的话,就休怪我无情了。”说完,他便转身离去。

    禁闭室,是建在西苑銮夕阁地下的一座幽暗房间,里面阴冷潮湿,只是四角的烛台上燃著几根蜡烛,由於这里是惩戒犯了规矩的人的场所,所以只有冰冷的四壁和衔著恐惧的空气陪伴著被罚的两人。

    浑浑噩噩的也不知过了多久,舒恒看似安静的躺在墙边,可浑身已被冷汗浸湿,再加上自地面溢出的寒气,著实让坐在他旁边的秋水担心不已。

    也不管那人是否同意,秋水就吃力的将他抱在了怀中,“我害你受伤,你若是恨我就直说,别再这麽折磨自己的身子了,你受了伤,本来身子就差,再这麽一直躺在这麽冷的地上,难道你真的想死吗?”

    舒恒身子无力的倒在秋水的怀中,闭著眼,低低的吐道:“不想,我不想死,真的──不想死!”说著说著,他的嗓音便粗哑起来,到最後竟然被哭泣声所掩。

    秋水抚著他的脑袋,手臂小心的避开了他的伤处轻柔的拍打著他的後背。

    “哭吧!把心里所有的怨气和委屈都哭出来,哭出来──就好了,就──好了!”

    “可、可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麽办,我真的──很害怕!”舒恒终於将这几日积压在心中的苦楚一吐而出,竟像个孩子般将脸紧紧的依偎在秋水胸膛上。

    “乖──”秋水摸著他的长发,只是叨念著同一个字。

    空旷的房间,任何细微的声音都会被放大数倍,让人听的清晰的同时,也会让人心碎。

    不知过了多久,秋水才觉得怀中的人儿渐渐安静下来,本想先问问他伤口怎麽样了,却不料对方却率先伸手将他推开了。

    “对不起,我、我刚才失态了!”舒恒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

    看著舒恒明暗不一的侧脸,秋水先是一愣,但马上又笑笑,“什麽失态不失态的,反正我也比你年纪大,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也可以叫我哥哥,弟弟向哥哥诉苦,这有什麽。”

    “哥哥?”舒恒竟冷嘲的笑出声,抬眸看著秋水,“哼!别自作多情了,谁会认你这种人做哥哥,虽然不久以後,我也会沦为像你一样的下贱动物。”

    “舒、舒恒……”映著烛光的眸子闪著点点惊讶,本想伸出去的手也硬生生的震了震。

    “别叫的那麽亲热,好像我们已经认识很久了,其实也不过就是见过两三面而已。”舒恒不屑的说完,就起身朝另一处墙角走去。

    可没走两步,就被背後传来的剧痛激的弯下了腰。他赶忙伸手撑住墙壁稳住身子,咬紧牙关硬是将涌向嘴边的呻吟吞了回去。

    “舒恒──”秋水急著从墙边站起。尽管烛光微弱,但秋水仍是能看清舒恒那道皮肉外翻的伤口,在淡橘色的光芒下更显狰狞恐怖,“你不要硬撑,我现在就去求楼主,让他把你放了。”

    舒恒冷冷一笑,狠狠的将秋水伸手旁侧的手打落,咬牙切齿的骂道:“把你脏手收回去,不觉得恶心吗?我不需要你的关心,给我滚,不要再和我说话,不然小心我把你牙齿打的一个都不剩。”

    “舒、舒恒?”秋水望著他,眼里露出了莫名和不解,被打落的手僵在冰冷的空气中,微微颤抖著直到半盏茶後,才苍凉的笑著收回手,淡淡的吐道:“原来──你还是嫌弃我的!”

    听著身後踉跄的脚步声和若有若无的叹息声,舒恒终於再也撑不住,重重的跌坐在地。又是一阵温润的感觉自背後传来,舒恒死死的咬著下唇,额上渗出的冷汗已经顺著脸颊流到脖颈,将衣领浸的半湿。

    伤口该是又裂开了吧!他自虐般的一拳狠狠砸想了自己的大腿,想要放声大吼,却被喉咙间的酸涩截住了去路。

    秋水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舒恒的背影,看著那道忽明忽暗的伤口,心口一阵阵的抽痛。

    突然,他起身大踏步的走到一扇石门前,握著拳头就砸向冰冷坚硬的石面。

    “楼主,求您开开门,把舒恒他放出去,他没有错,所有的错都在秋水一人,您惩罚秋水一人就好,舒恒受了伤,如果再不治的话,他可能会没命的,楼主──”

    秋水扯著嗓子大喊,可喊了很久,却没有半点回应。

    “楼、楼主……”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挥动的拳头也渐渐慢了下来,留在石门上的是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求、求求你了──”

    舒恒拧著眉毛,微微侧头,目光轻蔑的朝那具与石壁紧紧想贴的身体扫去。

    “求、求你,开门……”

    终於,舒恒忍无可忍的起身,箭步冲至秋水身前,扯住他的衣领就将他狠狠撞向石壁,面对那张颓丧甚至绝望的表情,舒恒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狠戾的大骂起来。

    “吵吵吵,你烦不烦啊!闭嘴──”

    狠心的一掌过後,秋水脸部所有的肌肉都在一瞬间僵硬起来。

    “咳咳咳──”

    舒恒看著秋水好似失去神智的表情,又看了看他仍在滴血的右手,渐渐的开始无法控制自己的手,这种僵局并没有持续多久,舒恒便觉得眼前一阵发黑,双腿软的几乎无法支撑整个身体,手也不由自主的慢慢松开,身子就已经开始不争气的想暴雨中摇曳的花草般开始摇摇欲坠。

    终於,背後的伤口还是将他击垮,当他向旁倒下的一刹那,秋水浑浊的双眸突然变的晶亮,他猛地上前想将舒恒的身子抱入怀中,却不料高估了自己力气,反而被重重的拖拽在地。

    “舒、舒恒……”秋水什麽都不顾,翻起身来就使劲摇晃著好像死去般的舒恒,沙哑刺耳的空旷的暗室中来回荡漾。

    就在此刻,轰然的一声巨响,竟是石壁慢慢自两侧打开。

    秋水本能般的回头,当寒霄压迫感十足的身形闯入眼帘是,他竟狂躁的扒到了男人身上,哭著央求道:“楼主,您大慈大悲,大人不计小人过,放了舒恒,他是无辜的,秋水愿意代他受罚,楼主,求──”

    “你真的愿意代替他受罚吗?”寒霄打断了他的话,他低头看著跪地求饶的男子,目空一切的眼神越发的冰冷。

    “愿、愿意,秋水愿意,只要楼主将他放了,秋水任楼主处罚。”秋水眸中透出了一丝希冀。

    “为什麽──要这麽护著他?”寒霄抬眸,将目光瞥向了墙角的一处烛台上,微启的薄唇在烛光的映衬下反而显得更加冷毅,“难道──你喜欢上了他?”

    “我──”秋水突然哑口无言,只是怔怔的望著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

    “好,既然你愿意带他受罚,我就成全你。来人,把秋水拉下去,把他的眼睛挖出来,然後再割了他的舌头扔到了路边。”

    “是──”随在他身後一直默不作声的侍从恭敬的应道,走上前就去拉秋水的手臂要将他拖出去。

    作家的话:

    第5章 残忍的酷刑(虐)

    “楼、楼主──”柔嫩的双臂被两个侍从狠狠抓住的一瞬间,秋水陡然睁大了双眼,颤抖的瞳仁将他内心的恐惧展露无遗。

    “怎麽,你後悔了?”寒霄微微垂下眼睑,他抬脚踩上了秋水受伤的右手,旋即慢慢的施力碾压,岑冷的薄唇弯出了一道陌生的讽笑,“我现在还可以给你最後一次机会,如果你後悔了,现在可以告诉我。”

    “唔──”秋水痛的低吟了一声,他很想用另一只手去挪开那只残忍的大脚,可他使劲的咬著唇终於忍了下来,撕心裂肺的痛仍在继续,他吃力的扭头,看著舒恒瘫软在地的身体,突然如释重负的摇了摇头,艰涩的颤音从齿缝间迸出。

    “秋水──不後悔!”

    “还愣著做什麽,把他给我拉下去!”寒霄漠然的语气中隐著怒意,他抬起脚之後,那两个侍从就脱著秋水残破的身体就往外拉。

    待那丝皮肉摩擦地面所发出的声音消失後,寒霄才慢慢的蹲下身子,眼睛有意无意的在舒恒的伤口上扫过一眼,然後才将他抱起走出了暗室。

    冷夜,秋风袭袭,几片枯黄的干叶自枝头飘落,恰巧落在寒霄的肩头,原本以为出了暗室他会将舒恒带到自己的居所,可看他现在所行的方向,却恰恰相反。

    最终,他在柴房前停了脚。

    正准备推门时,怀中突然传来了动静,寒霄微微低头,看不出任何情绪的眸子锁著舒恒那张苍白憔悴的面颊,很快,他便收回目光,用脚踹开门走了进去。

    不算温柔的将他放在铺著薄褥的石床上後,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像个君临天下的帝王站在旁边。忽然,门外传来一阵o声,寒霄的眸子也循著微弱的声响望去。

    “进来吧!”他下著命令。

    果然,门吱呀一声缓缓被推开。一名裹著淡橘色睡袍的少年有些胆颤的走了进来,他垂著头,双手紧张的揉搓著腹前的衣襟,一付欲言又止的模样。

    “你跟踪我?”寒霄穿透力极强的嗓音带著一股强大的压迫感,让少年娇小的身子不由得一震,然後马上摆动著双手,支吾道:“我、我没有,我、我只是──”

    “秋水已经被脱到了刑房,你──难道也想不步他的後尘?”

    “寞风不敢──”少年大惊失色,赶忙跪地求饶,“求楼主饶命,寞风本想去找楼主,可却听那些侍从说楼主去了暗室,於是就去到了那儿,然後──”

    “算了,我不想听,找我有事?”其实,早在出了暗室的那一瞬,他就已经知道身後跟了个人,只是他懒得理会,以为他会半道里放弃离去,没想到却跟到了这儿。

    “是、不、不是、是──”寞风被寒霄冷冽的话语吓的语无伦次,坑坑巴巴的半天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起来吧!”寒霄揉了揉太阳穴,慵懒闲散的表情明显透露出他不想责怪眼前的少年,

    “去,把慕容卿给我找来。”

    寞风闻言後,双眼瞪得犹如铜铃般大小,“慕、慕容卿?”

    “怎麽,有问题吗?”

    “没、没有!”寞风很快便低下了头,在目光掠过石床上躺著的男人时,眸中明显的溢出了强烈的妒意和仇恨。

    自从那天在雨夜中见到这个半死不活的男人,寞风心里就憋闷的很,时不时的就派自己的小童去打听他到底在做什麽,连他自己都搞不清为什麽会如此在意这个‘乞丐’,可现在看来,他的担心是有必要的。

    整个京城谁不知道慕容卿的医术高明,死人到了他手里都能被医活,虽然这麽说有些夸张,但在人们眼中,他就是──神。

    “还不快去──”

    寞风浑身打了个激灵,却也聪慧的听出他语气中的不耐烦,於是利索的起身就朝门外跑。哼!想跟我讨宠,没门!

    舒恒额上渗著冷汗,嘴里低低叨念著什麽,但犹豫声音太低,就连一贯耳尖的寒霄也听不太清。

    其实,他口中一直叨念的那个名字──是秋水,可他却不知道此刻的秋水为了他,正在承受怎样的痛苦。

    “啪──”空荡的刑房间,皮肉与鞭子相击所发出的声音被无形的扩大了数倍,而被绑在刑架上的秋水也已是筋疲力尽,头无力的耷拉在了一边。

    “喂,你那破刀还没有磨好吗?”执鞭的大汉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冲坐在角落处专心磨刀的中年男人大嚷起来。

    “你急什麽急,反正人就在眼前,等我把刀磨得快点光点,再割他的舌头也不迟,要知道,心急可是吃不著热豆腐!”在墙角楚磨刀的中年男人回头笑道,可手下磨刀的速度却加快了几分,一付口是心非的奸笑样儿。

    “别罗里罗嗦的,我可不想吃什麽热豆腐,老子一会儿还想去外面找几个女人玩玩去呢,可没闲工夫陪这个烂人在这耗时间。”大汉气急败坏的将手中的鞭子朝秋水满是伤口的胸口狠狠甩去。

    “唔──”秋水低弱的呻吟如同蚊吟,他闭著双眼,眉头轻蹙了一下,嘴角沁出的鲜血已经划过脖颈,与胸口处略微发黑的血液融成了一团,外翻的皮肉隐隐现出了森然的雪白,竟是白骨。

    大汉满意的瞧著他痛苦的神情,就听墙角的男人一边磨刀一边阴笑著建议,“如果你要是觉得等的实在是不耐烦,找个男人玩玩也是不错的!”

    “你这话什麽意思!”

    “嘿嘿!你这人也是,非要让我说明白吗?”中年男人停下了手中的活儿,回过头,满脸横肉的脸被烛光这麽一照,简直恶心叫人反胃。

    大汉仍是一脸的莫名,惹得磨刀的男人甩下刀大踏步的走到了秋水面前,用粗粝的手捏起了他的下巴,嘿嘿的笑道:“虽然脸脏了脸,不过到底是这飘香苑的大红人,也不知道这小子做了什麽事儿,惹得楼主竟然要我们割他的舌头挖他的眼睛,真是可惜呐!”他一边摇著头,一边将绑在秋水手腕上的粗绳解开。

    没了束缚,秋水的身子沈沈的跌在了坚硬的地面,强烈的撞击扯动了伤口,让他不由得大喊出声。

    “叫什麽叫,给我闭嘴──”大汉上前就踹了他一脚。

    秋水强撑开双眼,可花了好长时间,视线仍是恍惚一片,只能看到一只草鞋的!脚,还散发著阵阵难闻的恶臭。

    “喂喂喂,我说──”中年男人连忙制止著他粗暴的行为,‘好心’的劝道:“虽说他是个男人,就算落到了这种田地,但终究是个红牌,难道──”他拍了拍大汉的胸口,狠辣的笑道:“你就不想好好享受享受他这付身子?”

    “身子?”大汉低头,目光毒辣的看著他残破的身子,忽而露出一脸猥琐的表情,然後冲中年男人乐呵呵笑起来,“原来是这个意思啊!也是,反正他也活不久了,让我玩玩也不不赖。”

    说著,大汉就弯下身子,翻过秋水的身子就三下五除二的将本就衣不蔽体的破衫扒的一干二净。顿时,他豆大的眼睛变放出了金光,虽然胸口尽是可怖的鞭伤,还渗著发黑的血液,可那两条修长的大腿却只是染著淡淡的红痕,反倒勾起了大汉的情欲。

    “真、真不愧是飘香苑的大红人呀!瞧瞧这两条腿,简直比女人还要漂亮!”大汉舔了舔嘴唇就迫不及待的褪下了裤子,拉起秋水的双腿锁在腰两侧,就将那根蓄势待发的凶器死死的抵上了他的後穴。

    秋水猛的张眼,他拼尽了所有的力气才将目光定格在大汉笑的猖獗地脸上,同时身子猛的一震,就像只受到惊吓的小鹿般拼命的向後挪动著。

    原本光滑柔嫩的背脊,很快便被磨出了伤痕,在地上现出一团团淡红色的痕迹。

    看到他惊恐的样子,大汉连忙安慰起来,“乖,反正这种事儿你又不是第一次,放心,在你临死前,爷我会好好疼── 你──的!”

    “不…不……”秋水眼睛的恐惧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他一个劲的扭动著身子,可这本能的动作却让大汉更加狂肆的大笑了几声,而一直站在旁边的中年男人也猛的扑上前,冷笑著盯著他望了两眼,然後用手捏上他的下巴,只听u嚓一声脆响,秋水大张的嘴便再也无力合起。

    紧接著,中年男人迅速的掏出那根已经发紫的凶器硬生生的塞进了秋水口中,然後扯出一道得逞後的奸笑,“乖乖,好好舔舔,如果你伺候的好,大爷我一高兴,一会儿让你少受点苦!”

    两个男人各自对视了一瞬,大汉便将凶器狠狠的挤进了那紧闭的幽穴中,然後便开始猛烈的抽送起来,还仰著头享受般的发出了愉悦的低吼声。

    秋水的眼睛瞬间撑大,他使劲的摆动著身子,却不料这麽一动反而是痛苦成倍的加剧,口中也被巨大的凶器填充的不留半点空隙,想要大喊来发泄憋在心中的疼痛,然而最终蔓延在空气中的,却只是破碎的呜咽声。

    “啊…啊哈……宝贝,你真是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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